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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再干?”旷博温柔的吻了上来,蹭在他耳边问。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下流了啊,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李笑愚这个单身单纯了二十五年的宅男,现在被一个小屁孩调戏,臊的老脸都红到耳根了。
“你不喜欢?”旷博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问。
“我明天要早起,接下来要半个月强力工作。小朋友。我这老身板经不起你折腾。”
“我会温柔的。”旷博抱着他,嘟着嘴说:“可是我就要半个月见不到你了,从你现在还没走我就想你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呢?”旷博放开他,捧着他的脸,认真的问:“你就不觉得你太狠心了吗?”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李笑愚面无表情的答。
“是啊。你不是我,所以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旷博低垂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别闹了。”李笑愚揉了揉他的头发,算是安慰。
“我没闹!别把我当小孩子!”旷博用力的抓着他肩,让李笑愚微微的痛的皱了下眉。
“谢谢你。”李笑愚看着他,温柔的笑了笑。
“干嘛跟我这么客气?每次你这样,我就更想喜欢你。”旷博小声的嘟哝着亲上来,带着点不高兴。
“嗯。”李笑愚闭上了眼,感受着旷博那温热的小心。
最终两人还是滚了一次床单。李笑愚实在是熬不住旷博的死皮赖脸,半推半就的就这么随他意了。
睡到7点,李笑愚和旷博都饿了。李笑愚去洗澡,旷博主动起来做晚餐。
吃过饭,两人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10点的时候,李笑愚定下闹钟乖乖的睡下了。
第二天,李笑愚7点就醒了,手往旁边一放,空空的没人。旷博感应到他醒了,主动探头进来,说:“可以起来吃早饭了。”
李笑愚懒洋洋的起来洗漱,吃旷博的爱心早餐。飞机场离李笑愚家比较远,算是城市的两头了,坐出租车都要坐一个小时。所以吃完饭,8点钟出门刚好。旷博帮李笑愚提着箱子出门,然后把他的车开了出来。
“我打个车去就好了。”李笑愚总觉得特地开车去很麻烦,麻烦别人。
“上来。”旷博把箱子扔后备箱,就对着李笑愚招了招手。李笑愚无奈,只得乖乖的上了车。
到了机场,还有点剩余的时间。旷博要陪着他一起进候机室等,李笑愚实在是不想弄得如此的黏腻,总是要走的,现在分开和再过半小时分开根本就没什么区别,等下纠缠久了徒增伤感,所以坚决一个人去等。
“那好吧。”旷博心情不错,左右看了看,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李笑愚整个人就臊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好像大家都忙着没人注意到才松了口气。
“不要太想我哦。”旷博对着他吹了个飞吻,笑嘻嘻的和他招手。李笑愚动了动嘴,想说几句又没说了,转过身就拉着箱子向候机室走。
走过一个长长的大厅,人越来越多。李笑愚做了个让他一辈子都后悔的决定——他转过了身。透过层层的人群,李笑愚走到角落里向着门口张望。旷博还站在门口,看向这边,没有发现他,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站的标直。
不知为什么,李笑愚觉得旷博有些可怜,而他自己已是多年没人送了,又有点感动。
上了飞机,李笑愚关了手机,看着眼里的C城越来越小,最后像个玩具般摆在山和山之间。
吃过难吃的午饭,李笑愚在轰鸣声中睡了会儿。下午3:35,准时到达乌鲁木齐地窝堡国际机场,李笑愚下飞机时,被好蓝的天和好白的云震撼了。真像画里般纯净。
转坐巴士去阿勒泰。路程72 0公里,大约13个小时。李笑愚看着窗外那一望无际的平原,那些长着低矮草皮的山坡,坡上悠闲的放着成群的白色灰色黑色的绵羊,交映在干净的天空下,随便截一张都是美丽的画卷。
看了几个小时,天黑了下来。李笑愚放松自己准备睡觉。动了动,发现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李笑愚连忙打开。有七个未接来电,都是旷博的,还有两个人的短信。一个是工作短信,说叫他先找个地方睡,明早聚合。别一个人就是旷博,全是些到了吗?注意安全,怎么不接电话?到了给我回信息之类的废话。
李笑愚扫完后准备眯一会儿,旷博电话就马上打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森
“喂。”李笑愚不冷不淡的说。
“原来你还知道开机啊,我还以为你被人绑架了呢。”旷博那不正经的声音响起。
“让你失望了,不好意思。”李笑愚有点不耐烦,他现在真想睡一会儿。
“现在在哪了?要到了吗?”旷博倒是没计较李笑愚的态度。
“还不成的很。我看还得有十个小时。”李笑愚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大片大片的荒茫之地,半天不见个人影,不免抱怨道。
“那不是得凌晨四,五点才到?”旷博说着有点心疼,“昨天休息够了吗?”
“还行。”
“你以后下了飞机记得马上开机,随时保持通话顺畅,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想着如果你坐的飞机刚好被截机了,或者天气突然变化发生事故了怎么办……”
“停停停!这是现实,又不是在拍电影。”李笑愚有点头晕,长久的坐着不动他屁股痛。
“电影也是基于现实。”旷博在那边辩驳。
“我安全的很。不用担心。”
“知道我担心就好,这都还有这么久才能到,你累不累呀?”
“还成。现在有点想睡。”
“那好。你先睡会,到了阿勒泰就找个好点的酒店休息。注意安全。记得把门反锁。”
“好好好。我记得了。挂了啊。”李笑愚觉得好笑,就跟他老妈差不多。
“好。你先挂。”旷博恋恋不舍。
在凌晨五点的时候终于到达了阿勒泰。李笑愚找了个灯最亮的酒店休息。在车止间断的睡了两次,但时间都极其的短,手脚放不开,空间狭窄,空气不流通,闷的慌。进了房间后,李笑愚放下东西,澡都没洗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中午。李笑愚爬起来,随便吃了点零食,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下楼。草草的吃过饭,李笑愚联系了昨天跟他发短信的工作人员。
到了约定的地点见了那人,原来是一个类似于向导的当地人。典型的维吾尔族,人高马大,身体健壮,眼睛深邃,鼻梁高挺,说话嗓音挺大,刚见面就热情的走向前来和李笑愚握手,普通话不是标准,但李笑愚无名的觉得可爱。
简单的交谈后,就由阿里木带着李笑愚随处逛了逛,拍了一些城市的照片后就去了维吾尔居住地,虽然现在大家和平共处,但语言的障碍还是让大家自觉分区域而居。阿里木高兴的带着他到处逛,一路还不停的给他讲解历史文化。
看着那些圆顶的建筑和高高拱起的门,真有种出国的感觉。维吾尔女性都穿着到脚踝的花纹繁复的长裙,用黑纱围着脸,只露出一双有神的大眼睛看着他。李笑愚只身一人在这陌生的环境,周围的人都和他不同,总感觉有点不真实。
第二天他们就去了旁边比较近的加什合拉盖牧场,看遍了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哈萨克风情。
晚上留在阿里木家吃饭,热情的阿里木给他倒了奶茶,端上一些水果,正餐是手抓饭和烤羊肉。李笑愚觉得手抓饭里的羊肉有点腥,但烤的羊肉却很好吃。
阿里木已不是游牧民族,和我们现代的生活基本上差不多,由于阿里木孩子明天还要早起上学,所以大家早早就睡了。
第三天吃了囊,喝了新鲜的牛奶,熏得李笑愚差点把吃的囊都吐了出来。阿里木看他那一脸便秘的样子就笑了起来,给他倒了杯奶茶。吃过早餐他俩就向着喀纳斯湖出发。
又颠簸三个多小时,他俩才终于看到了喀纳斯湖,现在正是夏季,旅游的好时节,游客也不少。当李笑愚站在喀纳斯湖的时候才觉得这两天的奔波都是值得的。沿路都是快沙漠化了的不毛之地,没想到这高山之中会有这清亮纯净的湖,如镜面的湖倒影着那蓝得纯粹的蓝天白云。湖两边树木丛生,云杉参天,层松苍翠,染着五彩六色的树叶和花朵,抬头望去还能看见雄伟的阿尔泰山上那常年没融化的积雪。
李笑愚重重呼吸了几口,像把他肺里的浊气都吐出了般。李笑愚迅速投入了工作,一天忙下来,收获很丰。
急急忙忙的赶完,他俩坐着最后一班车回到了阿勒泰。这回李笑愚回到酒店连脱鞋的力气都快没了。
泡完澡出来。李笑愚才想自己的手机来,从上次在车上挂了旷博的电话后手机就被他调了静音扔在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整整有100个未接来电。短信箱一打开,全是旷博的。李笑愚心里‘嘭嘭’直跳,拔了电话过去。
“喂!”旷博很凶,还有点激动。
“是我。”李笑愚像被旷博感染了,跟着激动了起来。
“你是不是没带脑子出门啊?上次就叫你别关机,你是没关机,但你开机不接电话这和关机有毛区别啊!你如果过了今晚还不接电话我就要报警了!”旷博凶巴巴的说。
“我这调了静音不是没注意到么。”李笑愚讨好的笑笑。
“你不知道我在这都担心死了,想着你是不是真的被绑架了。新疆那边最近不是挺乱的嘛。”旷博语气软了下来,不开心的说。
“谁还绑架我,一看我就是没钱的人。我这两天都忙着拍摄呢,今天去了喀纳斯湖刚回来,累死我了。”
“这么累啊?回来了我给你按摩。这两天你有好好吃饭吗?记得要吃早餐,吃不下也要吃点。现在别急着睡,先泡个澡,喝点暖胃的东西再睡。”旷博这下凶也不凶了,气也不气了,开始像老妈子一样唠叨。
“嗯。等会就一件一件的做。这边的东西我不太吃的习惯,总觉得没胃口。”
“等你回来了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旷博笑了笑,温柔的说。
“行。现在我得去洗澡了,明天还得6点钟起来赶车。”李笑愚看了看时间,睡意就涌了上来。
“别太累了。”旷博在那笑嘿嘿的傻笑了起来,本来把想挂电话的李笑愚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
“你为什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旷博又嘿嘿的笑了一阵,小声的问:“是想我了?”旷博声音若有若无,压得低低的,带着笑意,李笑愚感觉旷博说的那几个字带着他温度和他的呼吸传了过来,让他耳朵微微发烫。
“没有。”李笑愚冷冷的说。
“好伤心啊。只有我一个人在想你啊。”
“有这精力还不如好好找份工作,你也毕业了吧,还是尽早工作吧。”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安排。”旷博停了会儿,说:“那早点休息。晚安了。”
“晚安。”李笑愚觉得刚才自己好像又多嘴了,不过也是事实,随便他吧,不关他的事。
接下来的两天阿里木带着他一路经过克拉玛依和塔城,简单紧凑的呆了两天后,第三天,他俩终于到达了伊犁。在伊犁呆了一天,俩人就向着哈萨克斯坦交界边上的伊宁奔去,除了那有有名的熏衣草之外,森还在那等他。
李笑愚答应了去见他的,但不知为什么,有点高兴又有点不安。真正见到森本人后,李笑愚才发觉自己多心了。森看起来比他大不了两岁,穿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头发和指甲剪的很整洁,整个人给人一种认真严谨的感觉,但他一开口,说话很是随意,总是笑着露出他的大白牙,又让人觉得亲切自然。
森为他接了风,吃了有名的熏肉,马肠,烤饼,喝了马j□j。阿里木这边有亲戚,去看他亲戚去了,和李笑愚的工作也算是结束了。接下来的两天李笑愚就跟着森去看了传说中成片的熏衣草,远远看过去,一望无际,简直快把天都染成了紫色,李笑愚词语匮乏,无法形容,如果去了的人就会发现和他一样,再多的想说的话在这美景面前也只剩一个感叹号。后来森又带他去了那拉提草原,那种天就像在你头顶,云朵飘在雪峰的半山腰上,让人分不不清是雪还是云。望不到边的草地上开满了黄色紫色的小花,稍往前走两步,别人就像进入了画中,空中草原,倒是形容的很贴切。远处成群的绵羊低头悠闲的吃着草,游牧民族挥着鞭子骑着马赶着羊群,在马上飞奔的样子真是风里来风里去。
森也背着个相机,和他一路拍过来。幸运的是当天举行了赛马的活动和摔跤,就连女的都自信满满的上场,那些飘起来的五彩六色的裙角,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当天他俩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