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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上了位,她都是嫡母,是未来的太后娘娘!
皇上凝视着顾皇后,见她目光坦然,神色坦诚,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于是说道,“苏斐的亲事,朕心里有数,你回了云泰与孙氏,让他们不用费心了。”
顾皇后对皇上的这个态度,一点都不意外,含笑点头,“臣妾遵旨,臣妾回头就派人去知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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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皇后很快就派了人回了话,孙氏心里不免很是失落。
这有了肌肤之亲,她话也说得那么好,那么体面。
就还是不能吗?
孙氏皱了眉头,这沈家丫头不行,那肯定还是有其他的人选的!皇上要给苏斐做主。
总是不能无顾他们做父母的意思吧?
真是皇上选了一门上好的亲事,那……?
可那又是皇上,小时候就把他接入了宫里,这一口气,孙氏憋了这么多年了,如今也还是只能压在心底憋着。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还得好好筹划筹划。孙氏深吸了一口气。
知道孙氏进了宫,兴宁侯府老夫人也派林妈妈过来探消息。
孙氏这回没有见林妈妈,只是让身边的丫头见了林妈妈,并把宫里传出来的意思说给了林妈妈听。
林妈妈一回兴宁侯府,与老夫人一说,老夫人便如同心里被浇了一盆冷水。
云泰公主心里虽有几分失望,但是听得沈家大小姐也没有希望,也就高兴了起来,派了人去给建安侯府告诉了宜安郡主这个消息。
同时,孙府知道孙氏进宫的事情,本是以为这孙氏进宫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与世子的好事,不想一打听,却是得了孙氏中意的居然是沈家大小姐,蒋氏不由得大怒。
躺在床上的孙玉雪更是哭得声嘶力竭,动不能动,干脆就打翻了药碗和饭菜,拒绝吃药,拒绝吃饭,扬言不想活了,要饿死。
然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默默无声地哭。
碧云与碧月两人吓得不得了,忙去请了蒋氏过来。
“玉雪啊,你怎么了?怎么能不吃药?怎么能不吃饭?”蒋氏忙赶了过来,看得流泪的孙玉雪,心痛得很,走了过去,握了她的手,说道,“你身上的伤害没有好呢?你这不是要挖娘的心吗?有什么事,你好好说,娘给你做主。”
孙玉雪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眼角的泪水流得更是欢快。
“玉雪,你心里不快就说出来,不要如此这般折磨你自己啊!有话尽管说出来啊,我的儿啊,你这样,娘也活不下去了。”蒋氏拉着孙玉雪的手,落泪说道。
孙玉雪倏地睁开了眼睛,泪水朦胧地看着蒋氏,尖锐着声音说道,“母亲,您不是说,会帮女儿与姑母说的吗?可是现在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那死丫头?母亲,您不是说,姑母会全我的心意的吗?你看,你看,姑母进宫为斐表哥说的人却是沈清宁那死丫头,我病了这么久,斐表哥看都没有来看我一眼,如今,姑母她也不疼我了,既是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脆,一了百了。”
蒋氏说道,“玉雪,你姑母是为了斐表哥着想啊,那么多人看着,你斐表哥与她有了肌肤之亲,难道能不负责吗?而且,你姑母进宫虽是说中意那沈家那丫头,可是皇上与皇后娘娘却没有点头答应的。”
“可是,姑母,姑母的意思……”孙玉雪眼泪依旧不断,“呜呜,反正女儿是不想活了。”
“好了,别哭了,娘自有办法让你姑母答应的。”蒋氏拿了帕子擦着孙玉雪脸上的泪。
“母亲,您有什么办法吗?”孙玉雪抽噎了一下,问道。
蒋氏道,“你祖母啊。”
孙玉雪闻言,眼眸一亮,随即又是黯了下去,“祖母都好多年不曾见人了。”
蒋氏笑道,“她会出来为你做主的。”
“真的吗?”孙玉雪还是不信。
“真的,为了孙府,你祖母定不希望失了国公府这门姻亲的。”这维持下去的办法,就是再联姻,蒋氏温柔说道,“你快起来吃饭,喝药,娘这就去你祖母那。”
孙玉雪这才破涕为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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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忘记看时间了!抱歉。
第二十四章 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13…8…21 10:04:02 本章字数:12272
“那你好好的养着,娘啊就去求见你祖母,你祖母多年都在静修,这一出来若知道你受了伤,还如此不爱惜自个的身子,定会心疼的,你啊,可是不能让你祖母担心你。1”蒋氏说道。
“嗯,是女儿错了,不该让您伤心。”有了蒋氏的保证,孙玉雪心情就好了很多,笑着微微颔首,并让碧月去端药和吃的来。
“这就乖啦。”蒋氏笑着吩咐了碧云去打了水来,亲手拿了湿了的帕子给孙玉雪擦了擦脸。
“母亲,这个碧云来就好了。”
“无妨。”为自己的女儿擦脸,又不是什么要费多大的力气,蒋氏笑着说道。
等碧月端了吃食进来,见孙玉雪真的是去了那绝食的念头,一口一口吃得香,蒋氏这才真的放下了心。
这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看着孙玉雪哭得眼睛都肿了,人也是病怏怏的,蒋氏也舍不得说她半句的不是,只是心里庆幸碧月与碧云机灵,及时把话告诉她,加上女儿院子里的人也都是自己精心挑选的,都是知道分寸的,自是不会传出去的。
蒋氏敲打了一番孙玉雪院子里的人一番不得嚼舌根,然后才吩咐碧云碧月两人好好照顾孙玉雪,然后才动身去了孙老夫人静修的院子——松鹤堂。
松鹤堂孙府位于孙府的东北,离得其余的院子有些偏远,以前也不叫这个名字,自打孙老夫人住进去之后,才该的名字。
孙老夫人以前是住在菊园,自亲生女儿孙琳琅逝去后,又把庶女嫁去齐国公府之后,大病了一场之后,就搬到了这安静有些偏的松鹤堂里吃斋念佛,不问世事,身边的人也遣散了,只留了几个婆子外加两个粗使婆子在身边伺候着。
孙府的人,只当老夫人当时是痛失爱女,一时悲恸才如此,不想,孙老夫人十多年来一如既往,自是进了松鹤堂,是亲生的儿子都不见一面。
这一次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孙玉雪,蒋氏也不会想要打扰她,毕竟,如今能压住孙氏的,也就只有孙老夫人这个嫡母了。
蒋氏一心为爱女打算,是早在当时探问过孙氏的口风之后,就想到了这个主意的,不过她一直没有动就是对孙氏还抱有一丝的希望,相信孙氏能如女儿的心意。
但是,到头来,孙氏却是看中了那沈家的丫头,虽在女儿面前,她是说要全了苏斐的名声,可是蒋氏的心里很是清楚,孙氏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把自己的女儿聘给苏斐的打算。
孙氏已不是往日孙府的庶女了,如今是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国公夫人了。
虽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可一山还有一山高,自能震住她的菩萨。
到了松鹤堂,敲开了一会门,一个穿着蓝布衣裳一身朴素的婆子才开门,走了出来,见是蒋氏,不慌不忙地行礼,“夫人。”
“麻烦刘妈妈通传一声母亲,我今日有急事求见。”蒋氏脸上带了几分凝重。
“这……。”那刘妈妈犹豫不应。
“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是关于大姑***儿子苏世子的事。”蒋氏道。
“那夫人请稍等片刻。”刘妈妈想了想,说道。
“有劳妈妈。”蒋氏点头微笑。
刘妈妈福身,转身并把大门给关上了。
蒋氏带了一众丫头与婆子不急不躁地等在门口。
刘妈妈走到了廊下与站在廊下孙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婆子季妈妈回禀说道,“是夫人说是关于苏世子的事情要求见老夫人。”
已去了大姑奶奶留下的儿子,齐国公府的苏世子?
季妈妈皱了皱眉头,听得屋里传来的有条不紊的木鱼声,低声吩咐刘妈妈说道,“你去回了夫人,就说老夫人不见。”
刘妈妈点头,转身。
开了远门,恭敬地对蒋氏说道,“夫人,请回吧,老夫人说了,不见。”
不见?蒋氏很是意外。
苏斐可是孙琳琅留下的唯一的血脉,老夫人怎么会不见?她不是就是因为当初大姑奶奶没了,才如此伤心的吗?
难道是真的吃斋念佛这么多年,老夫人是真的六根清净,不问尘世了?
蒋氏一番思索之后,果断地往地上一跪。
蒋氏一跪下,站在她身后的丫头婆子也哗哗跪了一地。
“夫人,您这不是……。”刘妈妈忙伸手要扶了蒋氏起来。
蒋氏伸出手一挡刘妈妈的手,说道,“麻烦刘妈妈与母亲说一声,事情紧急,不然我也不会来叨扰母亲的清修,我会跪在这里一直等到她老人家答应见我为止。”
为了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能做的?
老夫人不出面,怎么能让孙氏改变主意?
自己女儿一根筋,要死要活的,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不是挖她这个做母亲的心头肉吗?
见得蒋氏如此,刘妈妈只得转身去禀告。
季妈妈听了,目光往院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转身进了屋。
屋里,干净而简洁,正前方供奉了一尊白玉观音,慈眉善目,观音下一对碧绿的玉如意,祥云碧透,孙老夫人跪在蒲团上,右手敲着木鱼,左右捻着佛珠,嘴里念着大悲咒。
一室的佛香。
季妈妈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孙老夫人的伸手,低声,“老夫人,夫人跪在外面求见。”
孙老夫人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继续的念经。
季妈妈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静待了良久,孙老夫人才轻声说了一句,“让她回去吧。”
“是。”季妈妈应了一声,放轻了脚步,出了屋让刘妈妈去回了蒋氏。
刘妈妈出去回了蒋氏,蒋氏是硬了心肠要见到孙老夫人,便是跪在外面长跪不起。
日头渐渐地往正空中移。
头上快正午的阳光直射着,铺了青砖的地板一开始还是冰冷的,也是渐渐地被日头烤热了起来,蒋氏的脸苍白如雪,头上的汗水豆大一颗地往下滴,背心早就是被汗水汗湿了一片,膝盖更是痛得钻心,蒋氏也咬着牙硬撑着,打定了主意,孙老夫人不见她,她就不起来。
蒋氏身后的丫头婆子也是头顶冒汗,脸色苍白,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人劝慰着蒋氏起来回去,被蒋氏呵斥了几句之后,众人也就不敢再出声相劝了,只是一声不吭地陪着蒋氏跪着。
蒋氏如此豁出了一切要求见孙老夫人。
便是刘妈妈与季妈妈也都有了几分着急,怕是这蒋氏真跪一个好歹出来。季妈妈便是让刘妈妈注意着门口,又是过上半个时辰又去屋里看下孙老夫人。
到了日头快是正午的时候,孙老夫人顿下了手里的木鱼,季妈妈扶了她起来,并是劝说道,“老夫人,夫人怕是真的有急事呢?一直在外头跪着,您就见她一面吧,这若不是没有办法,夫人定是不会来打扰您的。”
孙老夫人脸色淡然,“跪了多久了?”
“有一个半时辰了。”
“让她进来吧。”孙老夫人终是软下了心肠,抬步去了屋去了隔壁的小厅。
“是,奴婢这就去让人把夫人请进来。”季妈妈松了一口气。
忙是唤了刘妈妈去请蒋氏进来。
蒋氏跪得爬都爬不起来,刘妈妈搀了她起来,蒋氏吩咐了自己的丫头婆子等在外面,让刘妈妈搀了她进去。
十多年没有见过孙老夫人的面,蒋氏由着刘妈妈低头扶着进了厅,就着刘妈妈的手,就准备跪地行礼,“儿媳参见母亲。爱夹答列”
“坐吧,不要再折腾你那双腿了。”孙老夫人说道。
“谢母亲。”蒋氏谢了一句。
刘妈妈扶了蒋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了后,低头朝老夫人福身行了一礼就退了出去。
季妈妈给蒋氏上了茶,然后安静地站到了孙老夫人的身边去。
“地上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孙老夫人声音有了几分关心。
“谢母亲关心。”蒋氏端了茶杯抿了一口。
“我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了,你今日在外头跪了那么久,到底是什么事?”孙老夫人问道。
“母亲,是儿媳不孝叨扰了您。”蒋氏微微抬头,见得坐在椅子上的孙老夫人目光微怔。
靛蓝色的右衽上衫,马面裙,灰白的头发梳了个圆髻,一丝不苟地用一根素白的玉簪固着,容貌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化一如十多年前的那般出众,只是一身的素淡没了当年的明丽,许是常年在菩萨面前念经的原因,面容慈祥,目光平静和蔼。
蒋氏愣了下,然后忙敛正了神情,放轻了声音,说道,“母亲,儿媳是为了斐儿的事来叨扰您的,斐儿是大姑奶奶留下的唯一的血脉,儿媳也是担心他。他今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