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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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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的目光如探照灯似得,从娇娘的脸上移到胸部,又转到臀部,淡淡点头,“果真娇艳。”
  说罢,轻松托起那两个农夫抬着都费力气的箩筐,脚一勾,“嘭”一声关上门,徒留娇娘在原地凌乱了一把。

80、怨怪
  那略显彪悍的姑娘进去之后;又过了好大一会儿,从门缝里就被塞出了一封信,娇娘拾起;打开一看,大体意思便是:他到目前为止身体尚未出现任何得病征兆,原本再有小半月便能回家,中途似乎又被什么人绊住了;此人身份特殊;病情不容乐观;他需助那人战胜病魔之后,才能一起走出别庄。
  但看字迹的潦草程度,显然这封信是匆匆忙忙写就的,估计是怕她在外面等久了,或是按捺不住先走了。
  之前,她并不识得凤移花的字迹,还是让银宝看过之后才确认,这封信的确是出自凤移花之手。
  走来这一趟,得知了他的近况,娇娘这才略微放心,只是从他那寥寥几句里猜测,那位身份特殊之人所患的病怕也是具有传染性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让凤移花留守照看了。
  晚霞即将隐退,天际昏暝,到了这个时候,城门便要关闭了,娇娘自知继续在门外等下去也没甚意义,便打道回府。
  在路上,娇娘思来想去,越发为凤移花亏得慌,这算什么,才刚去了一回疯人岛,有幸没传染上,又把另一个患病的人扔给了他照顾,把他当成什么了,病魔也不敢沾染的金刚狼吗?!还是痘神娘娘?请了他在,便能不药而愈。
  回到家中,正赶在晚膳上传的时候,老太太心慈留她在身边吃了一顿这才放她回去,又嘱咐她安守本分,静心养胎等等。
  娇娘感激老太太的照顾,又给老太太磕了个头,这才由落霞搀扶着回了后罩房,自己临时的居所。
  洗漱之后,用过汤药,娇娘躺在床上,心里依旧不能平静。
  人往高处走,想得富贵荣华不易她清楚的很,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如此艰难。
  然而,她却不会嘲笑他什么,据他目前的处境看,他若不能出人头地,便只有被人永远踩在脚底下的份儿,他头上的那顶绿帽子也难以光明正大的拿下来。
  抬眼就能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置的那个紫檀木盒子,里面装的是巨额财产,娇娘只要一想便心泛酸涩,酸里还带着让她想哭的甜意。
  她想,无论未来如何,她的一生中至少曾出现过这样一个给她感动的男人,就不枉费她所付出的,那些心不由己的感情。
  “凤移花,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窗外,微风起,清芬酝藉,春日来临,已不似深冬的刺骨之寒。
  大佛寺就在城内,因此杜元春也不急着往回赶,天色微黑时,赶在侯府落锁的时候才从角门回来。
  软轿一路被抬着进来,里头坐了两个人,一是杜元春,另一个便是兰翠,杜元春是春光满面,心情疏朗,可兰翠却是发髻微歪,面色紫僵,杜元春是听到了兰翠在门外的喝骂声了的,只是碍于关青岳在场,她不好问,这会儿回了自己的地盘,这才追问起来,兰翠边哭边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话里话外都在告状,希望杜元春能为她做主,可杜元春听后脸色当即甩了出来,“你自己若是庄重了,关晏岂会盯上你。”
  兰翠立即赌咒发誓以表明自己的清白,可在杜元春不信任的目光下,她渐渐闭上了嘴,只缩在一边抽噎。
  “别哭了,我为你做主便是,有机会便让岳表哥狠狠打他一顿板子。”杜元春打量一番兰翠的衣衫,见并无扯烂,便问道:“没被占着便宜吧。”
  兰翠摇了摇头,“奴婢抵死不从,还用石头砸他来着。”
  “这便好。”
  一句话之后便没了声儿,兰翠委屈的垂下头,心中怨怪。
  “大奶奶,到咱们院子了,下轿吧。”
  兰翠忙擦干净脸上的泪痕,面色微整,先从轿子里跳了下来,在底下的一堆小丫头面前,她又是那个稳重得宠的花大奶奶身边的第一侍婢。
  “大奶奶,奴婢搀着你。”兰翠道。
  杜元春听着方才那个丫头的声音耳熟,掀开轿帘子走出来,抬眼一看,讶异,“白芍?”
  “给大奶奶问安。”大太太屋里的一等丫头白芍一个蹲身,算是行礼。
  “你来是……”
  “大奶奶进屋便知。”白芍低头道。
  杜元春往正屋里一看,灯火通明,她心中先打了个寒颤,疾步便走了进去,顿时惊骇,“姑、姑母。”
  脸色先是一白,垂眸抬眸间,她脸上浮现不大自然的笑意,“姑母怎有空来我这儿坐。”在没有外人在场时,为表示亲近,她自来是喊杜氏姑母的。
  杜氏也不搭理她,一扬手,便有亲近大丫鬟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杜元春一看这阵仗,又盯了站在杜氏身边的杜妈妈一眼,忙道:“姑母这是何意?”
  杜氏一声冷笑,威压一施,便道:“我倒要问问你这么晚了才回来,下午那会儿是去了何处。”
  “姑母难道忘了不成,侄女临走之前不是去您房里禀报过了吗,是去大佛寺上香压惊。”
  此时,屋里只有杜氏、杜元春、兰翠、杜妈妈四人,杜氏也不和杜元春拐弯抹角,当下便道:“你去床上躺着,脱了裙子,我让杜妈妈看看你。”
  杜元春脸色顿白,之后便气红了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姑母何故侮辱于我。”
  “你若不做让人侮辱的事儿,谁又能侮辱了你。此番,是你自己交代了,还是我让杜妈妈查查你,你自己选?”
  杜元春心一横,当下便道:“我的确是为了见岳表哥,姑母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岳表哥的关系吗,这会儿怎又忽然逮起我的小辫子来,这些年,侄女难道还不够以您为尊吗?”你还有何不满的。
  杜氏见她如此理直气壮,重重一拍桌子,低喝道:“你是什么态度,还敢和我顶嘴。”
  “我可不敢,姑母手里可握着我的把柄呢,我敬您护您还来不及。可您别忘了,当初那事,可也有您一份功劳,我不过是一个庶子的妻子,我可不怕鱼死网破。姑母可就不同了,侯夫人呢,尊贵的紧。”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杜氏骂道。
  戳到了杜元春的短处,她气的可不轻,当下便还以颜色,“侄女可不能和姑母您比,娼妇可比不上毒妇。”
  “大奶奶请慎言。”杜妈妈一张老脸大如圆盘,冷视了杜元春一眼,便低首劝慰杜氏,“大太太,都是血缘至亲,何苦相互为难,这会儿子还是说正事要紧。”
  杜氏深吸了口气,一指下首的绣墩便道:“你先坐下,我有事问你。”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冷睨着她道:“我怎会有你这样的侄女!”到底是奴婢养出来的贱人,一点规矩也无。
  杜元春见好就收,脸上虽还是不好看,但口气和缓了,“姑母有何吩咐,但凡我能做的,定不让姑母失望便是。”
  杜氏这口气这才咽了下去,摆出长辈的款儿,道:“那小畜生是不是在外面藏了私产,你给我老实交代,若是被我发现你帮着他隐瞒我,你瞧我有没有手段治你。”
  “应该没有吧。”杜元春回答的一点底气也无。
  “你和他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他有没有私产你还能不知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春娘,大齐律对和奸者的确是规定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二年,可你别忘了宗族,咱们凤家的宗族法典对和奸的媳妇、小姐,那是沉塘,处以死刑的。”杜氏威胁道。
  “有本事你去揭发我啊,你瞧岳表哥答应不答应,退一步说,姑母你这手上可还是不干净的,究竟有没有证据落在我岳表哥手上,这可难说。”杜元春见自己又把这毒妇气的大喘粗气了,便得意道:“姑母,咱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但凡不损害我的利益,您的事儿我哪回没办成过。”
  “大太太,咱莫要和小辈一般见识。”杜妈妈轻拍杜氏的胸口。
  杜氏也不知在心里骂了杜元春多少声,连忙把挂在手腕上的佛珠捏在手里捻弄了一会儿,待心平气和了,这才缓缓开口,“住在后罩房那个玉姨娘,我今儿个见了一面,瞥了一眼,你可知我瞅见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杜元春就奇怪了,她一个侯夫人,见了庶子的姨娘还能瞅出花来不成?
  “垂珠红玉步摇,粉雪含珠坠,羊脂白玉镯,只这三样,值银千两,上次芸姐儿问我要买我嫌贵重都没应,他一个庶子,才从四品的武官,一年的俸禄才多点,若说他没有私产,我可不信。对一个小妾就如此大方,可见他自己手里所有的比这至少得多出十倍来。”
  “姑母若是不说,我还不曾留意。”
  杜元春想着自己第一次去姜府找玉娇娘的时候,她那一身的行头也不过是普通,无论是头饰还是衣裳料子,便是普通富商家的妾也穿得,到了后来在翰墨书肆第二次见面,她身上也并无什么显眼的饰物,第三次见面是在姜府,那会儿她心里有事儿,也没拿正眼打量她,到了玉娇娘被老太太接到侯府,她更是一直病怏怏的窝在自己的屋里,因此她也没怎么见她正装的打扮,这会儿听杜氏这样说,她心里也起了疑。
  “那姑母的意思是?”
  “你真不知道?”杜氏又问道。
  “我和姑母是一心的,还能瞒着您吗。”杜元春诚恳的道。
  “谅你也不敢。”杜氏蹙眉沉思了一会儿,便道:“他哪里弄的私产,还不是抠了府里的,侵占了我凌儿的,都是老太太纵容的他。”想着老太太年事已高,也活不长,便道:“他吞了多少,我必让他吐出多少来。往后,青阳侯府可没他花大爷耍威风的时候,等着瞧。”
  “那玉姨娘也养了好些日子了,明儿个便让她去我那里请安,自从她来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没喝她的入门茶呢。”说罢,起身便要走。
  想着这一晚上都没在杜元春身上占着便宜,临走便警告了一句,“隔墙有耳,四面藏人,你给我收敛些,若是被人逮着,你可别哭到我脚底下来求我。”
  “不劳您费心,姑母走好,侄女就不送了。”

81、鱼腥味儿
  庶子的姨娘给嫡母敬上一杯茶这是应该的;老太太看重规矩,也点头应允。
  打听好了大太太每日早上接受姬妾、儿女媳妇请安的时辰,并大太太的一些脾性忌讳;这日早上,天未亮时娇娘便醒了,简略的梳妆打扮一番早早的就去了大太太的折桂院回廊底下等着。
  原以为她来的便挺早的了,却不想;还有人比她早。
  是凤移花的生母;姜姨奶奶;她正在风口上站着,身上连斗篷都不曾披,穿着略显单薄。
  但见她,身量纤细,神情和婉,虽凤眼长眉,却不给人一种妖娆之感。
  原来凤移花的眉眼风姿是随了他的母亲。
  只是,她始终记得对凤移花的第一印象,那眉眼之态颇为风流轻浮。
  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现在再看他,感官就变了,只觉得他的眉眼之间很是温润。
  这番心思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见姜姨奶奶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也没有要正眼看她的意思,娇娘想了想,便走过去蹲身一礼,“姨娘。”
  姜姨奶奶垂下了眼皮,也看不出喜怒,只略微一摆手。
  娇娘想着她送她春卷吃时透过姜妈妈给她的嘱咐,便起身站到了旁处。
  破晓天亮,大太太屋里也有了动静,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了门,而后,姜姨奶奶便走了进去。
  娇娘紧随其后,眼睛不敢乱看,默默低着头,站到了屋里一角。
  这还是她第一次赶这么早给人请安,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亏得还有个姜姨奶奶打头阵,不然,还真有些摸不清头脑。
  外面天色微暗,屋里黑漆漆的,又等了一会儿便从外面进来了两个端着洗脸水,拿着漱口用具等物的小丫头,她们面容微倦,不时打一个哈欠,看来是还没睡醒。
  随后,大厅里便亮起了灯,紧接着,又从外面走来三个妾室打扮的女子,瞥过娇娘一眼,便径自去了内室,该是和姜姨奶奶一样,都是去伺候大太太洗漱梳妆的。
  她的身份低微,从进来便一直站着,也不知这大太太是怎么打扮自己的,反正她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酸了之后才看见大太太由花枝招展的几个妾室簇拥着从内室走了出来。
  “姐姐,这便是咱们花大爷养在外面的那个吧,她今儿来做什么,不会是这才想起给姐姐请安吧,啧啧,一个庶子的姨娘罢了,这架子怎就那么大呢。”
  “人家娇贵着呢。”另一个姨娘接话道。
  “莫不是咱们花大爷宠出来的,他自己不敬嫡母便也让自己的宠妾轻视您?姜姐姐,你说呢?花大爷可是这个意思?”这个穿着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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