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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手忙脚乱的不知是拉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一双腿儿好还是捏住床帘子不让他进来好呢,这人便如泥鳅似得探了脑袋进来,目光望着她只着了一件红肚兜的身子登时便起了念头。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娇娘一边红着脸嘟囔一边忙去扯被子盖住自己。
“别,就这样让爷瞧瞧。”凤移花握住她的手,利落的踢掉靴子爬上床,便将人往自己怀里扯。
除了那一件红肚兜她身上真是什么布料都没有的,这会儿被逮个正着,她只觉羞窘难当,他扯她,她便扯被子,两个人顿时开始了一场小小的拉锯战,一个要看,一个不给看,起初娇娘还肃着小脸,严谨推拒,到后来见他始终在笑,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始终不让她该被子,她索性自欺欺人到底,扑向他,一把搂住他的脖颈,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破罐子破摔道:“看吧,看吧,不管你了。”
“真的给看?”他靠向后墙,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人抱在怀里,一手托腰肢,一手便轻浅的揉弄那宣软的娇臀。
“凉,别弄。”感觉到那双大手的抚摸,她一手捂着羞红的脸一手就去拨。
这样的抱法儿他也怕挤着她的肚子,闻言便趁势将人翻了过来,他依旧靠墙,只是娇娘变成了背靠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被一双大手分开挎在两侧。
“你不能胡闹。”娇娘被扣住腰肢动弹不得,只能强迫自己语调严厉一点的呵斥他。
只是她的声腔让她吃亏,听在凤移花耳里便是娇软婉转的邀请。
他俯首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娇娘的肩膀上,也不立即乱动,只是垂下眼眸望向她肚兜上的刺绣,一寸寸的抚摸,挑弄道:“上面绣的是蝴蝶哦。”
娇娘转头望着他的头顶,再次气咻咻的重申,“不准胡闹听到没?”
“爷只是对你这肚兜上的花纹感兴趣,嗯,这是蝴蝶吗?”他又极为认真的研究起来,“看着像蛾子,不用说了,这一定是你自己绣的。”
“才不是。”娇娘立马反驳,“你那是什么眼神,这几只蝴蝶明明绣的那么栩栩如生,怎会认成是蛾子呢。”
凤移花奸诈一笑,那挑起的食指便蓦地按住了一只蝴蝶的翅膀,蓦地,娇娘身子一僵,连忙去掰他的手,原来那蝴蝶翅膀下便是她敏感的乳,尖。
“你放开,快点,不是说不能胡闹吗。”娇娘力图镇定,拧紧黛眉,夹着腿儿,就是不让他得逞。
他笑着去含她的耳珠,她痒的躲避,心里禁不住要笑,可是不能,她知道只要她一笑,这人便会得寸进尺,一发不可收拾,忙道:“再不停止,我就叫落霞进来服侍我穿衣了。”
“你叫便是,看是爷怕羞还是某个小女人怕。”
娇娘哑口无言,气的转过头就想咬他,不想他如那伺机而动的豹子似得,她一转头,他便迎上来吃住了她的唇儿,捧着她的后脑勺便是一通深吻。
额头抵着额头,凤移花低低道:“娇娘,爷今日高兴。”
只这一句,娇娘便觉自己的心整个都化成了水,便轻抚他的脸颊道:“我也为你高兴。”
凤移花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两个吻,满足的道:“我知道。”
正是脉脉温情的时候,便有那么一双贼手悄悄的伸入了红肚兜尖尖的底下,这红肚兜的尖尖只堪堪盖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而已。
“娇娘。”他一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一边便开始了这场意乱情迷的“阴谋”。
他的唇慢条斯理的在她的娇唇上摩擦啃啮,底下,便开始探索起比上面的那张小嘴更嫩的蚌肉。
“别。”娇娘有些哀求的望着他,手便覆上了他那只作乱的大手,一只素白纤细,一只如玉,根根坚实修长。
“别什么?”他又衔住她的小舌吮弄,温柔缱绻的眸光足矣使她未饮便醉,那只搭在大手上的小手拨推的力道便被化解的绵绵如春日摇曳的柳。
“唔。”轻浅的刺弄立即使得那蚌肉红肿起来,又在他拨找出那粒珍珠时,时轻时重的捻、扯下肿的好疼。
怀了孩子,她的身子更加敏感,更别说这样有意图的挑逗,浑身都跳跃着j□j的火花,她眼中沁出泪光,方才哀求着是阻挠,这会儿哀求着是怜爱。
他何尝不是忍的那处儿发疼坚硬,只是他想听她的求饶声,那娇娇媚媚的声音似乎很久不曾听过了,他有些想念在姜府的日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夜夜欢爱,变化着花样儿整治的她哭啼不安。
他爱极了她在他的唇舌下绽放出的娇艳欲滴。
“那你告诉我为何这会儿要换衣裳,可是想我的缘故,想的湿了亵裤,是也不是?”他望着她的眼睛,但见那双濛着水雾的杏眸里只可怜的映出了他的模样。
一霎的感动,他想给她更多欢愉,便又去吻她的唇、舌、耳、脖颈,还有不能放过颤栗起来的,挺翘的那对红玉,肉垫垫,弹呼呼,实在让他想一抓再抓。
那肚兜的红色将她的脸和肌肤映衬的越发粉光滑腻,他忙的不可开交,一会儿亲这里种草莓,一会儿又去吻那里吃香,还不甘心冷落别处,又在她口腔里舔吸,手指上也不甘寂寞,弹奏出一曲流水潺潺。
“不、不行了。”极致欢愉下,她在他手背上,流着情泪抓出一道血痕,眼睛望着他的眼,专注又可怜,在一声忍不住的啼叫下,他便觉那只手都被滑滑的液淹没了。
他笑的邪气,在她耳边又说了些荤俗的助兴话,湿漉漉的手掌在锦被上一抹,便掰开她的双腿,让那早已蓄势待发,昂扬挺立的物什儿刺了进去。
前戏做得足,入时便没之前那么紧致,把我的时机又准,在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时候,被猛的戳中花心,登时便又攀上了巅峰,她咬着的牙齿都开始打颤,眸儿亮闪闪的满是又痛又欢的交织。
他的喘息有些浓重,毕竟忍了太久,整个脑海里都叫嚣着要横冲直撞,癫狂登峰,可他垂眸望向那微鼓的肚腹时还是忍耐了。
可是心里的那股子冲劲太强烈了,甚至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声音一直在狂叫,狠狠弄她,狠狠的刺入最深处,灵肉合一。
爱到了,也便想让身体更紧密的结合。
阴阳相合,天地之道,就像那副太极图,嵌入之后完美又神秘。
“娇娘,叫夫君,快。”他捏住压扁她的乳儿,眸光狠辣的要求。
娇娘只觉自己是骑在马上的,不停的颠啊颠,像一场没有尽头的旅途,她好累,却又舍不得他身体的温度。
但是真的撑不住了,便压抑着哭声道:“夫、夫君。”
“叫我的名字。”他又紧跟着要求。
“凤移花,移花,呜,快点吧。”娇娘垂下头,和他相互滴着额头,又在他手背上抓出一道血痕,低唤一声,“花花——”绵延回荡,缠绵刻骨。
顷刻抛洒,死死抵住,长约半盏茶,他一边吻着她,安抚她飘荡的魂灵,一边就低低笑出了声,“我记得这称呼,记得。”
娇娘软软的往他怀里缩,还在哽咽,糥糯的威胁,“若孩子有事儿,我绝饶不了你。”
凤移花一顿,忙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道:“可有哪里不舒服?肚子可疼?”
“哼。”她累的打了个哈欠,指挥着道:“冷,给我盖上被子。”
“好好好。”他忙扯过锦被将她裹住,又去偷摸她的肚皮,“没事儿吧。”
娇娘没力气的睨他一眼,又娇哼了一声,他便笑起来吻她汗湿的耳根,“没事便好。”
见她累的要睡,便道:“别忙着闭眼,待会儿可要搬家,我既回来了,你便不能总住在老太太这里了。”
“随意搬去哪里。”娇娘模模糊糊的道,这会儿她只想睡。
凤移花见她实在累的紧,便让她躺着,自己下了床去安排。
至晚膳过后,天色黑沉,侯府里安静下来时,他这才抱起娇娘往迎春院去,那春景阁此时已布置妥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肉渣,TUT,等待河蟹过去,唉……有河蟹,啥米肉都是浮云。
89庶子低贱
春景阁;建一池荷塘旁边;岸上垂柳依依,四周种了大片花树;乃是迎春院逢夏时好避暑之所穿越之我为外室。
每至夏日杜元春便移到此处乘凉,她性子又偏于霸道;看那些妾不顺眼;从不让她们来这边,故此,这春景阁可以说是杜元春私有之地。
不过;今年不同了,便是她本人回来了;也只有仰脸笑应份儿。
娇娘早起用过膳;便由落霞搀扶着荷塘边散步,见着满园j□j,便笑道:“大爷给咱们找这地方倒是美,风一吹,杨柳款摆,让人看了便觉心中愉悦。”
“是。”落霞道。
主仆两人正慢慢欣赏着,娇娘一打眼便看见了荷塘对面站着一个女子,仔细一辨认,竟是彤姨娘。
对面彤姨娘似乎早就看见她了,这会儿发现娇娘回望她,她扭身便走。
娇娘慢慢收敛了笑容,心绪不禁沉了下来。
是了,他身边可不仅有一妻一妾,还有些许旁。
娇娘轻抚凸起肚腹,心想,我只看今朝,凤移花待我一心一意一日,我便回他一心一意一日,若有一天发现,他并不如自己心里模样……娇娘想,糟糕情况也不过是心如死灰,她有孩子,以后日子便为了孩子继续下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
“姨奶奶说什么?”落霞问。
娇娘一怔,原来她竟把心里想说了出来,便微微一笑,也不掩饰,道:“说我和你们大爷之间,今朝有酒今朝醉。”此时此刻,她欢喜他,便由着自己欢喜下去。至于今后他们一起路还有多长,总有走到头时候。或是携手共老,或是半途离散,或是饮恨而终,总有解法。
她祈求是第一种,携手共老。那是前世今生,她心底渴望。
侯府深深,若他一直牵着她手不放,那么她也会紧紧回握,即将满手血痕。
秋恒院,位于侯府为偏僻地方,自从许久许久之前,这里关了一个疯了姨娘之后,年年岁岁间,总有些犯了重错媳妇、夫人、姨娘、大丫头、管事妈妈被锁里头或是闭门思过,或者任其自生自灭。
这院子已成了侯府众人默认惩罚犯了错人地方。
杜元春对这院子是不陌生,只她便这院子里关过三两个犯了错大丫头。
如今,却是轮到她自己了。
她望着这杂草疯长,墙漆斑驳,门窗年久失修破烂不堪小院,扶着兰翠手就呵呵笑起来,“你瞧,终是轮到我了。”
“大奶奶,你怎还笑出来。”兰翠眨巴几下眼就挤出眼泪来,眼珠子左转右转,惊惶不安,往这深深草丛,墙角白乎乎蛛网,不禁道:“大奶奶,冬去春来,虫蛇苏醒,这院子久无人住,会不会被那些东西当成了窝?”
杜元春抹去笑出来,怎样擦也擦不净泪,淡淡道:“有便赶走,我们两个大活人还能怕了那些个长虫不成。”
“可是、可是奴婢怕会有老鼠。”
杜元春猛打了个寒颤,微慌道:“闭上你乌鸦嘴。走,进去看看。”
木门半开,窗棂脱落,外面看起来当真破烂不堪,但主仆二人一进屋却悄悄松了口去,至少屋里这张床还是能睡人。
“大奶奶先去床上坐着,奴婢这就把桌子上茶碗清洗出来,奴婢瞧着院子墙角处有一口水井。”
“你去吧。”杜元春淡淡道。
见她一走,杜元春便泄了气,整个人精气神彷佛一霎被抽了个干净。
“好狠心大爷。悄没声息便坑了我。”杜元春把床褥抓出了道道破痕,呆滞道:“这一下就砍断了我牵制你绳,可真是逼我到了绝处。”
她抱着腿缩到了床上,怔怔道:“一个个都那么狠,非要把人逼死才肯罢休吗,我不会认命,不会!”
“啊——”
“咣当!”
杜元春忙跑了出去,“怎么了?”
“大奶奶,呜呜,大奶奶,水井里有死狗。”
她一看便见兰翠软了腿肚子,正满脸泪扶着墙啜泣,而地上歪倒水桶里,一条被泡肿胀黑狗正大睁着眼盯着她。
她恶心蹲□便大吐了起来,过了好半响儿才站起来,黄着脸,横着眼,勉强镇定道:“蠢货,死狗怕什么,还不去叫外面那个看守婆子来。”
兰翠慌了慌张点头,深一脚浅一脚出了草丛便跑向门口使劲拍打起来,“开门,大奶奶有事儿吩咐。”
门外守着是一个脸膛黢黑,双眼细小,牙齿焦黄驼背老婆子,穿一身灰布衣裳,听着响儿,她靠着墙撮了撮牙花子,呸了一口,阴阳怪气道:“人家志大奶奶正坐翠微堂帮衬着大小姐管着事儿呢,兰翠姑娘说是哪个大奶奶有事吩咐啊。”
“你这捧高踩低腌臜货儿,等咱们花大奶奶出去了,我第一个便饶不了你。”兰翠多年来跟着杜元春管事儿,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