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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想要,真的做了,为什麽又不专心?」胡思乱想的结果是,他的另一边腰侧,多了一枚跟在大马路上得到的那枚互相对称的红印子。
「噢,别拧,很痛耶死明!」明子乔抗议到一半,嘴被捂住了。
「我在这方圆几十公里已经算很红了,你不需要再替我宣传。」要不是在外面,比较晚射的明瑞刚刚就会顺从冲动将明子乔屁股抬高就地正法了,偏偏逃过一劫的笨小孩还敢不知好歹神游太虚,明瑞欲壑难填,摸著滑韧的腰线却发现明子乔没有一如既往的敏感迎合他,才会忍不住的再拧了明子乔一把。
明瑞的提醒,让明子乔总算正视他俩当前的处境,爱面子的少年懊恼得直想伸手捂脸,这才发现他的手尚未被解放。
「我的手都麻了啦,还不快点放开我?!」
明子乔的表情又羞又气,颇为滑稽,明瑞连连窃笑,当他扶著明子乔坐直,把T恤翻回来兜头套进衣襬拉妥,厢房的拉门被犹豫的敲门声抠抠叩响了。
「对不起两位,我其实……我是二楼的服务生,里面的客人,刚刚,嗯……有其他客人反应你们的,的,说话声音太大了,可以请你们,呃……那个,稍微小声一点吗?谢谢。」
听声音,服务生是年纪很轻的女生,话说得很委婉很客气,也没有拉开门窥探客人隐私的意思,一说完也没等里头的人客倌给出回应马上就轻著脚步的走了,可是。
明子乔还是羞到不行气到爆棚,顾不得明瑞还在替他拉裤子,起脚就往明瑞胯下踹!
「死烂人臭烂人,就说不要在这里对舞台剧的台词你偏要,看看现在,都吵到别人了啦!」
老狐狸生小狐狸,果然青出於蓝,更胜於蓝,临场反应一等一的,没话说。
而差点就被命中命根子的狐狸侄子属性不明,大概不是狐狸,因为他也没话说,不跟小狐狸一搭一唱的圆场,只会咧著嘴的坐在一旁望著满脸通红的小狐狸,笑意也不明。
「今天是你起头的,我不管,以後你都要对我负责了!」小狐狸明知大侄子没有真的将他怎麽样,却还是爬到大侄子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小小声地强迫试吃的不准落跑,必须与他签下长期购买的订单。
明瑞仍是但笑不语,只是点著头伸长手将人带入怀里,对著那张还想继续说话的肿嘴,再次密密地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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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瑞还是被写成劈腿男了,亲妈表示很对不起乔乔
乔乔:……老是害我哭得唏哩哗啦,才不是亲娘,明明是後妈!
就是黏定你下部
(19鲜币)071[侄攻叔受;年上]H(一)
071
「嗯,那,然後呢?」
「……哪还有什麽然後啊,不就这样凑合著过了咩,真要说然後,喏,就你现在看见的这种情形,稳、定、交、往、中,满意了吗?」
主动将明子乔从水槽边拉到客厅坐下,听他想一段说一段细道从头的明宁慵懒地靠著沙发把手,以掌根支著颊侧,不甚满意的抱怨:
「不满意。你省略太多情节了,怎麽把美芝推给冠子的,还有初夜,这都是重点,你不可以再敷衍我,我的记性你也是知道的,要是我突然心情一个不好,忘记了答应过你的事打了通电话回去,或是我回美国之後,跟爸爸们一道吃饭不小心当他们的面,把你跟明瑞的近况说溜了嘴……」
美芝推给冠子的过程,并没有明子乔想当然尔的顺利,两人直到现在暑假快结束了,美芝的态度都还是要拒不拒的。再回头想想明瑞跟自己一路走来的磕磕碰碰,好不容易能有两情相悦的现况,许多儿童不宜的情节他都是含混带过的,明宁又没练他心通,自然看不见小堂弟脑中那些旖旎无边的场景,只看得见明子乔说著说著有时会停下来赧红了耳廓,自然是怎麽听也听不过瘾的。
「你!宁哥,羞羞脸这个词,你懂吗?」有这种喜爱窥探兄弟闺房隐私,还不容当事人拒绝的大嫂,明子乔的人生往後顺不顺利还很难说,倒是当前被逼问某事详情的窘迫程度,让他很想打开窗户一脚将明宁给踹出去,就让这个奇冏无比的老年轻今晚睡在马路上算了!
「修修脸?我刚刚才修的呀。」明宁伸手顺著嘴形,将下巴人中都摸了一圈,「我有哪里漏刮了是吗?你给我比比位置,我等你都说完了,就去补刮。」
草!竟然给我装蒜?!正当明子乔考虑是要耍赖濑掉呢还是乾脆跟明宁翻脸的时候,救星们进门了。
「哦,小乔,我来叨扰了。」苏慕远一手推门,一手提了两三个提袋,里头有卤味有烤肉有啤酒的,後头还跟著冠子与小河流,「这位是明宁大哥吧?久仰大名了,果然跟明瑞说的一样帅啊。」
有外人来,明宁的姿态马上有了修正,只见他优雅且迅速地离开沙发站起身,十分绅士的面带微笑,以手相邀:「是的我是,说帅我不敢当,东西混血通常都长这样的,请这边坐,水果是刚削好的,尽量用没关系。」
明宁很自谦,东西混血多数要隔代,在孙子辈才能凸显出西方血统的特徵,第一代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混得这麽明显的,有些人还专挑双亲不出色的地方像,怎麽看都不像混过血,就跟一般的东方人长相,相去无多。
「阿远哥,明瑞呢?」看见道馆来了这几个,明子乔大概知道他们来找明瑞相谈什麽事了,想起皮夹里那些应该閒不住的卡,不禁又瞄了眼站他身旁的明宁。
「那摊盐酥鸡人超多,他还在那里等,所以先把钥匙给我们,要我们先过来不要陪他站在那里喂蚊子。」说话的是小河流萧和荣,扭伤的左脚踝上还缠著鼓鼓的一大包,走路有点跛,开朗的娃娃脸一笑开,眼眉弯弯酒窝梨涡双双对称,可爱又亲切,像极了菩萨座前的金童。
别看他娃娃脸,站在冠子身边像个国中生,他已经研一要升研二,是个年纪比明瑞还长的成人了。虽然身高只是中等,看起来又瘦不啦叽的,打斗的动作却迅速且刁钻,衣服一脱,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是那种电影中小说里最常出现的隐形高手,典型的深藏不露。
「喔,这样啊。」接过小河流递过来的钥匙,明子乔也堆起一脸笑,开始替明瑞招呼他的兄弟。
没事干的明宁倒也没回他暂住的房间搞自闭,站在一旁等明子乔将备用的塑胶椅拿出来,便拖过一张坐在茶几旁,跟著明瑞的哥儿们东拉西扯的聊天之馀,还很尽责的帮忙消灭苏慕远带过来的食物,只是频频推拒苏慕远放到他面前的啤酒,因他头部的旧伤让他不宜饮酒,事实上,烧烤过的含碳食物,油盐过量的酥炸食品也都是他该忌口的,可他就是挡不住BBQ的美味,咸酥鸡东山鸭头之类的诱惑。
结婚这些年来,明峰对他的事什麽都要管,好不容易这回逮到这等良机,死都要管的那个人不在场也管不著,他不吃个痛快实在对不起自己,更枉费他来人间走这一遭。
不管将来会好死还是歹死,总之人生在世,都是难逃一死的。
因为在乎明峰,明宁自愿将人生里的很多风景很多滋味都给错过。而今他已年过不惑,情啊爱的委实不如年轻时那般的执著,互为伴侣的两人失去了爱情,那也还能继续当家人啊,这些年来他逐渐懂得该要怎样做,才能将磨擦与伤害越看越淡了。
明瑞回来得很及时,明子乔倒进盘里的很快见了底,苦等回来的盐酥鸡刚好接著上桌,乐得明宁眉开眼笑的,活像个贪吃的孩子。
明子乔的猜测果然无误,这回去巴西参赛X运的人又要多小河流一个,两个选手没个教练陪同去参赛也实在太悲惨了,可偏偏募款情况又不理想,明瑞的存款都贴在道馆二楼的装修上,不够的部分他还去冠子介绍的保安公司当了六周的随身保安赚来抵,苏慕远则是年底准备要结婚,户头里的钱一个萝卜一个坑全都卡紧紧,根本动弹不得。
「这样啊,那还差多少?」自从说起正事,闷声不吭的明宁在客人都走了以後总算吃饱喝足,愿意放下明瑞买给他的珍奶插话了。
「大概是……十五六万吧……」明瑞皱眉盯著桌上摊开的帐簿在心里加加减减,上头记载的,是自他归来开张跆拳道馆所募得的每一笔款项。
「OK,不多,让我来赞助一回吧。」明宁吃了明瑞明子乔所看过最昂贵的一顿宵夜,却还是一脸占了大便宜的笑,逗得明子乔忍不住窃笑出声,难怪大哥常常要骂大嫂败家了,跟个头壳坏去的人过日子,荷包只能自求多福。
「不行,宁伯伯,谢谢你的好意,可是这不是小数目,我真的不能收。」明瑞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明宁花的是明峰的钱,他不肉痛,可不代表精明但清廉的大伯伯也能不痛啊。
「乔乔,我记得我有张卡在你那里,道时候买机票刷旅行支票什麽的,就用那张卡吧,帐单地址我会改到你四哥那里去,你们就别担心了,嗯?」说他头壳坏去,这时却又能干伶俐,明子乔乐得顺水推舟,朝他最最最上道的大嫂代明瑞甜声软语的称谢。
「哇,万岁,大嫂真是解语花,这下我不用偷偷摸摸的刷了,YA~~」明宁刷牙洗脸进房睡下,明子乔跟明瑞将客厅整理好垃圾打包好之後,无比得意的小叔妻子调皮地掏出皮夹里的那张从先斩後奏的尚方宝剑升级成爱怎用就怎用的免死金牌亲了又亲,然後扑向坐在沙发上稍做歇息的侄子老公,响亮地啾了下嘴唇。
「男人不要用解语花这个词,很怪。」明瑞的心情看得出来也很好,眉宇之间一扫阴霾,让他看起来不再那麽老成持重。
「四哥常常开他玩笑叫他大嫂,大嫂也是女人用的啊,他都不介意了,被封成花魁,搞不好他会更乐意。」明子乔捏著那张卡当成扇子扇脸,嘴上还等著明瑞的回吻,「喂,你还记得细节吗?就,我们一起喝啤酒的那晚……」
「干嘛又想问了?」当初一觉醒来,不知道是谁将头埋进枕头里闷成红龟粿,不停喃喃地说不记得细节,也不愿听他说细节的?
等来了明瑞的回吻,明子乔将卡抛向乾净的茶几与他的皮夹会合,顺势攀住明瑞的颈子,倒进那方宽阔厚实的怀抱里,「因为有人想听嘛。」
「不是吧,谁那麽无聊?」明瑞故做惊讶状,其实早猜到了,「你宁哥?」
「嗯哼。」明瑞洗好澡又忙进忙出的,身上的T恤又半湿了,别人这样明子乔都觉得臭,唯有明瑞,每回闻到他都觉得足以引诱他犯下强X罪。
「那你想怎样?」小娇妻也是一身汗,明瑞根本不嫌弃,撩高T恤对著那两粒深红各舔了舔,「听我说完,再说给他听?」
「啊,不要咬……」明子乔的乳珠很敏感,一被咬就会生电直接通到下体,屡试不爽。
「还是,你比较中意……」用这麽舒服的声音要他不要咬,这根本就是口是心非,明瑞咬得更起劲了。
「中意什麽?」明子乔娇声轻问,他没有被人偷窥会更兴奋的那种怪癖,不想在做的时候被明宁出房瞧见,「喂,我们一起洗澡吧?」
明子乔的意思,等同要明瑞跟他去浴室做,有莲蓬头洒水敲击地板的声音做掩护,他会比较自在。
「你不是说宁哥很有兴趣,想知道我们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吗?」明瑞拉下明子乔环住他脖子的双手,一把就将T恤拉掉,「刚刚你有喝我也有喝,地点也一样,不是说行动胜过空谈的吗?我们乾脆照著那晚的步骤做,你觉得怎样?」
明瑞不等明子乔附议与否,直接将人压在沙发上平躺,慢条斯理的调情也变了调,急呼呼的舌吻从脸一路到肚脐舔著挖著,勾起的情欲有如燎原的火种,将明子乔迅速的点燃了。
「不行,不能在这里!」跟明瑞说忘记了那晚,其实不是事实,虽然记得的片段不甚连贯,可明子乔还记得首次达阵的地点,就是他躺著的这张沙发!
「没关系,宁哥又不是外人,知道就让他知道,他的为人怎样,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明瑞半真半假的说著,将小娇妻的裤子全脱了,也蹬掉自己的,拿大炮管去磨蹭小炮管。
早在明宁要明子乔拿卡出来替他解决的时候,明瑞就从明宁意有所指的目光看出他已经知道他跟明子乔的事了,刚刚又听明子乔说明宁追问著他俩的初夜,从他买盐酥鸡回来,明宁对他的态度仍旧那麽和善,没有丝毫改变,明瑞就明白明宁肯定是不反对他俩在一起的。
「可是,他不出来看,还是能听见啊。」看见明瑞伸长手,往茶几下放置小杂物的抽屉拿出一个蓝色的圆扁罐旋开盖子,明子乔的心跳呯呯碰碰的失速了,「不要在这里,拜托---」
「不行哦,我们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