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幽冷的光芒,显得孤独又高雅。他扶着仿西欧风格的栏杆,将玫瑰花叼在了嘴上,对着玻璃窗顾影自怜——
一束手电光照过来,直捅捅照在贝乐脸上,冯趣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半夜三更在院子里扮什么女鬼?”
贝乐眯眼避开光束,扫兴地拿下玫瑰花,口出恶言:“我操!”
冯趣推开院门,走近他一本正经地鉴定道:“你的自恋越发严重了,简直把自己当做性幻想对象,应该去正规医院看看医生。”
“要你管?”贝乐闷哼一声:“陈跃进呢?”
“喏,在那条巷子拐角处看到您骚头骚脑的鬼影后吓得不行,求我给他开了灯才敢靠近。”冯趣迈步往屋里走,自嘲道:“全世界男人都是你们这副鸟样的话,我还他妈的搅什么基?”
贝乐无语:“喂……”
冯趣转移话题:“对了,我们在夜市上遇到小明和他的新姘|头。”
“哦?公的母的?”贝乐不以为然。
“谁知道。”冯趣耸肩。
贝乐将玫瑰别在冯趣领口的纽扣上,幸灾乐祸地笑开了颜:“难怪你心情不好,瞧你酸的,你们不是早掰了吗?”
冯趣辩白:“我没酸他。”
“好好好,你谁都没酸。”贝乐知心大哥哥状谦让地笑着,“我说你呢,甩了我又甩小明,现在赖着个娘娘腔,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不就是找个伴吗?圈里人混混就算了,别怪我没劝你,盯着一个直男能有什么好结果?”
“我如果跟你们一样只想找个固定床伴,就不会一个接一个的换了,”冯趣啪地开了灯,站灯光晃亮的门口往巷尾挥了挥手,转身进屋,倒进沙发里,随之叼上一支烟,慢吞吞地摸索打火机,闷声道:“我想跟他谈恋爱。”
贝乐一愣:“开玩笑的?”
冯趣找到了打火机,眯眼点燃烟,“认真的。”
贝乐不信,又问:“真的?”
冯趣吸一口烟,悠悠喷到贝乐脸上,笑模笑样地重复一遍:“真的。”
话音刚落,陈跃进咿咿呀呀奔了进来,惊恐万状地捂脸:“蛐蛐儿,你看到女鬼了吗?”
“飘走了。”冯趣饶有兴致地观赏对方的表情。
贝乐:“喂……”
陈跃进纠结地咬着小手绢:“难不成是兆唯屋里的鬼出来散步?你确定它飘回兆唯屋里,没有飘错房门吧?”
“……”冯趣目露嫌恶之情:“不确定。”
贝乐完全插不上话:“喂喂……”
陈跃进哭天抢地:“你怎么能不确定呢?万一它飘错到我们屋里呢呢呢呢呢?”
冯趣不再跟他废话,起身上楼。
陈跃进踉踉跄跄地追了上去,抱着他胳膊一路且走且纠缠:“蛐蛐儿等等我……”
“死开。”
“蛐蛐儿,我害怕。”
“去死。”
“蛐蛐儿,你要保护人家。”
“你怎么还不死啊?”
贝乐眼角抽搐:到底是哪一个该看医生?
回到自己屋里,贝乐习惯性地照照镜子,发现入秋后皮肤干燥不少,况且最近被江兆唯折腾得够呛,也忘记保养皮肤了,于是他找出仅剩的一袋水疗面膜敷在脸上,惬意地躺倒下来,摸出手机给元明清打电话,叫对方明天上班时帮他买几袋面膜带来,哪想一连打了十分钟都没有人接。
大淫|魔法克密正抱着小情敌斯洛普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地翻来滚去,无暇去接电话。起先他很正直地用卸妆液替李无敌仔细洗掉睫毛膏,再用棉签沾着清水洗擦拭几遍,李无敌揉着眼睛说不太舒服,他就趁机占便宜舔舔对方的眼皮,这一舔彻底舔乱了卸妆的正常程序。李无敌自作聪明,故意一会儿叫着这里不舒服,一会儿叫着那里不舒服,元明清自然是乐得顺水推舟地这里舔舔,那里舔舔,舔着舔着两个人就滚进了沙发。元明清舔眼皮舔嘴唇舔锁骨舔乳|头舔肚脐眼儿,磨磨蹭蹭地往下舔,最后撩起小洋裙,还不敢太放肆,隔着内裤,得偿所愿地舔到了小鸟,连咬带啃。
李无敌既惊又痒,涨红脸,手舞足蹈开始挣扎,同时气息不稳地求饶:“法克密……法克密……”
元明清一时难以克制情|欲,摁住他的双手,“别动,再让我吃一会儿。”
李无敌毛毛躁躁地抬腿蹬他,扯着喉咙喊:“放开我!”
元明清略微踌躇,生怕做的太夸张会吓到小情敌,忙停下来哄道:“好了好了,不吃了。”
李无敌喘着粗气:“等我把裤裤脱了。”说着麻利地脱了内裤,撩了几把裙子都觉得碍事,又手忙脚乱地摸索不到拉链,越猴急越脱不下来,干脆咬住裙摆,用两条光腿勾着元明清的脖子,将赤|裸的身体送到他面前,两眼放射出纯洁的小星星,含糊不清地嘟囔:“法克密,快吃我快吃我。”
元明清脑子一热,理智神经轰的一下被烧断了。
贝乐做完面膜,洗干净脸,心情愉快地倒了一杯葡萄酒,边喝边照镜子。长夜漫漫,一杯酒下肚后,非但不犯困,反而更来了精神,他站在全身镜前,执着一支空酒杯,头戴一顶有型有款的牛仔帽,赤|裸的腰上斜斜地系着一根携枪袋的牛皮皮带——多美啊,可惜没人给他拍照,也没人赞美他。
孤芳自赏的贝勒爷感到无比寂寞,反正睡不着,不如打开电脑欣赏自己不久前的自|拍写|真。
笔记本里存了太多照片和DV以至于开机缓慢,贝乐在等待开机的两、三分钟里认真考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多买一个移动硬盘来储存靓照,考虑的结果是肯定的,于是他再一次拨打元明清的电话。
这一回元明清很快接通了,声音十分无奈:“老板,什么事?”
“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忙着呢。”
“哦,差点忘了,”贝乐把腿翘到书桌上,笑嘻嘻地问,“唉,听冯趣说你搞上一个新情人?说来听听。”
“贝勒爷,您以前不是这么三八的。”元明清闷笑。
“我无聊嘛!”贝乐摇晃着椅子,追问道:“说说呗,别小气!公的还是母的?”
李无敌仰天躺在他身边,两手投降状摆在脑袋两侧,睫毛上都是水花,似乎哭过,嘴半张着,睡得死沉,腰上和大腿上遍布吻痕和牙印,瞧着像遭了一番酷刑。
元明清越看越喜欢,给他揉揉红肿的乳|头,低沉着嗓音回答贝乐:“一只天然骚的小公兔,浑身的肉都是甜的。”
贝乐嗤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淫|魔。”
元明清谦虚道:“谢贝勒爷夸奖。”
贝乐照例嘱咐一句:“玩得开心了别忘记安全措施,自己注意点儿。”
“我还真忘了……”
“你个笨蛋!长不长脑子?要色不要命啊?”
“好了,别紧张嘛,我还没真枪实棒的干,无伤大雅嘛。”元明清叼上一根烟刚点上,看到李无敌的婴儿般无辜的睡相,着实不忍心熏他,忙掐灭了烟,挥挥手打散烟雾。
贝乐愕然:“那你干了什么?”
元明清手痒,忍不住捏了捏李无敌的脸蛋,又亲了亲,“亲亲嘴、咬咬肉、吃吃小鸟、蹭蹭大腿,他过两天还有正事呢,我可舍不得把他弄得元气大伤,以后有充足的时间再说吧。”
贝乐不怀好意地挤兑他:“唉哈,难得难得!我明天跟冯趣聊聊这件新鲜事!你也会心疼人呦?”末了,还阴阳怪气地拉长尾音:“难不成这就是爱呀?”
元明清淡定反驳:“对呢,就像你昨晚对付江兆唯一样,这是爱呀。”
贝乐骤然暴怒:“去你妈!”然后摔了手机,也忘记了自己给他打电话的目的是叫他买移动硬盘和面膜。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不好意思,本来答应昨天更文的,可是失约了,昨天憋死了只写了几百字,完全不好意思贴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