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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乐犹犹豫豫地问:“不包吃还行……不包住?”
元明清一笑,“行,那包住吧。”
贝乐语调一变,正色道:“我是老板你是老板?谁让你批准的?”
“行,不包住,”元明清耸肩,“给他一草席,让他野狗一样睡在大门口。”
贝乐啐道:“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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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狗才爱我 。。。
【求安慰】求|欢受挫,惨遭辞退!老板灭绝人性!
【励志】为了不屈不挠地向老板示爱,我留下当了小保姆,在此发帖立志:一个月内拿不下老板贞操,剖腹以谢兄弟们。
贝乐看着江兆唯新发的帖子标题,已然司空见惯,心态平缓。分别打开帖子瞧了瞧主楼,头一个是昨晚发的,后一个是今早发的,统一的字字放屁,句句胡扯。
论坛里的宅男们群情激奋,集体声讨不识好歹的老板,表示坚决支持楼主。
贝乐心平气和地将滚动条往下拉,挑出调|教boss的发言看,看到最后一句是:
老板一早命令我去院子里拔杂草,我这才拔完,现在上楼去向他汇报,乘开门时摸一把他的小俊脸或翘屁股,哼!反正撕破脸皮了,老子也没什么好装的。
门应景似的被敲响了,贝乐有条不紊地关了网页,站起来打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钳住江兆唯的两只咸猪手,“草拔完了?”
江兆唯阴谋失算,哎呦呦地呻吟了两声,苦着脸说:“拔完了,请爷验收。”
贝乐把他搡远一点,抱手靠在门框边,姿态冷艳,“院子的栏杆擦一遍,然后准备午饭……”
江兆唯一指走廊底的窗户:“呦,有蜘蛛网,不如先擦窗户吧。”
“嗯?有吗?”贝乐扭头去看。
江兆唯趁机一个狗扑,抱住他的脸狠亲一口,撒丫子狂奔而去,“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抹一把残余在脸上的口水,真心想打他,但考虑到堂堂一个大男人被非礼一小下就泼妇般去围追殴打,实在太没有气质,于是作罢。
五分钟后,贝乐下楼找元明清,发现他还没有来上班,不禁有些恼火:“冯趣,小明怎么又旷班?”
冯趣站在打印机边整理印好快递单,头也不抬,“性|欲来了吧。”
贝乐无奈:“这头畜生……”
江兆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下手精准地隔着衣服一揪贝乐的咪咪,开心的癫狂而跑:“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震惊捂着胸口:“……”
冯趣目视他跑远的方向,叹为观止:“……”
贝乐额上青筋一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问:“跃进呢?”
“在仓库。”
贝乐转身坐在沙发上,“仓库太乱了,我今天抽时间盘货一下,积压的东西搞个促销什么的……”
沙发后出现一双手,悄声无息地捂住贝乐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贝乐深吸一口气:“死保姆,做饭没有?”
江兆唯哇唬咬了贝乐的脖子一口,“这就去做!”
贝乐扭头怒骂:“你再敢非礼我,我就……”
就这一瞬间功夫,江兆唯已经跑没影了,只剩声音从远处传来:“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抽张纸巾擦擦脖子:“……”
冯趣抹把冷汗:“老板,我来盘货吧。少了一个客服,你自己去应付啰嗦的顾客。”
贝乐的注意力还在跑远的江兆唯身上,恼羞成怒又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站起身,上洗手间去尿尿。
站在马桶前,刚一开始放水,江兆唯幽灵般出现在门口,邪魅一笑:“贝勒爷,尿尿没有关门哦。”
贝乐:“……”
江兆唯贱手贱脚的跑到贝乐身后,淫|笑连连:“贝勒爷,我给你把尿吧?”
“……”贝乐尿到一半停不下来,站着不动。
“嘘~~嘘~~贝勒爷,你慢慢尿,不急不急~~”江兆唯猥琐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吹着口哨,一手环过贝乐的腰,一手抓住他的半边屁股可劲儿地揉捏。
贝乐忍着!忍着!忍着!否则一动,尿湿了自己昂贵的名牌西裤可得不偿失。
江兆唯在他尿完前先一步脚底抹油:“啊哈哈……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穿好裤子,无力地扶着洗手台:“把尿?他还能再贱一点吗……”
江兆唯的性|骚扰是光明正大、旁若无人、防不胜防、无孔不入的,同时伴随着固定台词:“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晾衣服,江兆唯袭胸。
贝乐煮咖啡,江兆唯摸臀。
贝乐去洗澡,江兆唯偷窥。
贝乐换灯泡,江兆唯掏鸟。
贝乐算账单,江兆唯强吻。
冯趣在地下室盘货,蹲在昏暗的角落登记积压货品,莫名其妙被江兆唯按住劈头盖脸地乱吻一气。江兆唯得手后撒腿就跑,猖獗地仰天长笑:“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冯趣冷静地扯扯衣领擦干净脸,追上去抓住他暴打一顿,“是你求我打你的,贱|人!麻烦你看清楚再非礼!”
江兆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被殴打了个五彩斑斓,嗷呦呦地直叫唤。
贝乐嘴上道:“活该!打死算了。”背地里责怪冯趣:“你下手轻点,真想打死人啊?”
“为民除害不好吗?”冯趣反问。
贝乐捧着镜子叹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犯这种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冯趣那张俊脸眼看要结上一层冰霜:“拜托你们都去死一死!”
中午吃饭,江兆唯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贝乐爱吃的,俨然是花了不少心思。
贝乐随便尝了一盘菜,心情大好,赞许地看向小保姆,“做事挺利落,表扬一个。”
江兆唯给自己盛了一碗大米饭,一手摸着贝乐大腿,讪笑着问:“老板,我是不是很贤惠?考虑考虑做我男朋友呗。”
贝乐执起叉子,不轻不重地一叉他的手背,高傲地命令:“狗爪拿开!说好了包住不包吃,自个儿到院子里挖些草根填饱肚子去。”
江兆唯笑容一敛,搁下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蹲院子里去了。
陈跃进颇为好兄弟打抱不平:“老板,兆唯对你多好啊,你这么冷淡真是太没人性了!”
贝乐喝一口汤,慢悠悠道:“干你鸟事?”
陈跃进从汤里捞出一个鸡腿,大嚼着说:“和谐社会讲人权,你歧视同性恋员工,会遭到同性恋保护协会抗议的!你说是不是,蛐蛐儿?”
冯趣支着下巴看他:“我只听说过小动物保护协会。”
“咳咳,都一样。总之,贝勒爷,男人追求男人需要多么真诚坦率的勇气啊!兆唯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要不你和他试试?”陈跃进三下五除二啃掉鸡腿,为了举例论证,油嘴巴往冯趣一努:“瞧,要是蛐蛐儿也这么爱我,我一定高高兴兴的试试。”
“是么?”贝乐玩味地瞥冯趣一眼。
冯趣一挑眉:“真的?”
陈跃进一拍大腿:“当然真的啊!”
“真的?”冯趣追问。
陈跃进说话不经过大脑:“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陈跃进丢下鸡骨头,吮吮手指接着捞肉吃。
“真的?”冯趣都目不转睛盯着他。
“……”陈跃进后知后觉地发现桌面上气氛不太对,不禁心虚,下意识误会了那两个人严肃的表情,忙结结巴巴地辩白:“别……别这么看我呀,别误会,人家才不是同性恋呢,就举个例子咩……”
冯趣忍无可忍,垮下脸“哐当”一声摔下勺子,站起来,两手插|进裤兜里,迈开步子一阵风似的上楼去了。
陈跃进吓坏了:“蛐蛐儿,怎么了?”
贝乐幸灾乐祸:“谁让你拿他举例?还自作多情举例他爱你?”
陈跃进恍然大悟,手忙脚乱的把好吃的菜全拨进冯趣碗里,又盛了一大碗汤,捞出剩下的另一个鸡腿搁进去,一手端一个碗屁颠颠追上楼:“蛐蛐儿我错了我错了,你不爱我,狗才爱我。吃饭吧,汤好好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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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传说的爱情 。。。
冯趣正在气头上,闷头躺下打算睡个午觉。
陈跃进喋喋不休地劝了好一会儿,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于是用汤匙舀了一勺汤,小心翼翼的搁在他嘴唇上慢慢倾斜:“汤汤环游世界回来了,蛐蛐儿开开门,放汤汤进去~”
冯趣这人说话从不留口德,但做事却很讲道理,打人之前会先理性分析分析对方有没有错,如果找不出错处,他绝对不会动手,哪怕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打人,也只能深呼吸、深呼吸,强抑自己那无理取闹的怒火。推开勺子侧过身,他耐着性子说:“我有点困,别吵我。”
陈跃进乖乖地保持安静,只发出喝汤声和咀嚼声。
冯趣扭头瞥了一眼,看到陈跃进坐在床边认真地啃鸡腿,两腮都填满吃食鼓了起来,像一头恐龙型的仓鼠,既楞又蠢。
扭回头继续睡,他觉得自己真可笑,不生气了,有点心酸。
吃完冯趣的汤和饭,陈跃进端着空碗下楼,见只剩江兆唯伏在桌前狼吞虎咽。
俩难兄难弟相对而坐,陈跃进捧着脸少女状沉思良久,问:“兆唯,你到底喜欢老板什么?”
江兆唯在咀嚼中尽量发音清晰地回答:“他长得好看,对我又好。”
“知道他对你好,你还这么对他?”陈跃进发笑:“现在他讨厌你还来不及,更别提对你好了,你这样破罐子破摔能达成什么目的?”
“我这不是伪装乖宝宝失败才出此下策吗?”江兆唯吐出一根咬碎的鸡骨头,反问:“你认为我能达成什么目的?”
“我想不出。”陈跃进老实回答。
“我也想不出。”江兆唯夹了一筷青菜塞进嘴里,嘟囔着说:“反正他不可能喜欢我,我做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不如非礼他暗爽几把,总比憋着好。”
“那,那你能爽多久啊?”陈跃进贫乏的脑细胞翻了几个筋斗,最后下结论——好兄弟的想法太有道理了,简直完美得无可辩驳。
江兆唯吃完饭,抓起一个苹果用脏衣摆擦擦,送到嘴边用力咬下一口,平静地总结:“管他多久,指不定明天他就忍无可忍赶我走了,我多占一次便宜多赚一次呗。”
陈跃进挠挠头,“也是哦……”
冯趣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坐起来抹一把脸,看到床头放着一个削好皮的苹果。
苹果盛在一个晶莹透明的玻璃碟子上,果肉只微微地泛了些淡黄,并没有氧化得很厉害,可以看出是刚削不久的。
陈跃进的神经大条得堪比草履虫,一提恋爱就想妹子,直的不能再直,但真要说死娘娘腔没心没肺,至少,冯趣是不认同的。拿过苹果咬了一口,他神情木然地吃下了大半,心底却是十分明晰:如果陈跃进能迟钝粗心到底,别拿例如苹果这类体贴的小事来关心他,他也就彻底死心了。
站起来一手插|进裤兜里,他一边吃着苹果一边往楼下走,在楼梯口遇到贝乐,问:“娘娘腔呢?”
“你在睡觉,他代你去送货了。”贝乐递上两个信封,“你们小两口的工资。”
“欠打的话接着嘴贱。”冯趣只接过一个。
“不帮他管工资了?”贝乐执着一朵玫瑰,含笑挑起他的下巴,调侃:“那可不妙,他三天之内就全送彩票店去了。”
“懒得再当他的管家婆,爱买什么就买去吧。”冯趣把自己的工资卷一卷塞进上衣口袋,绕过他往地下室走。
“心情不好,又要一个人打拳?”
冯趣不冷不热地丢出一句:“欲|求不|满,又要照镜子吃花?”
“要你管!”贝乐悻悻然咬着花瓣上楼去,知道自己若再讪脸,免不了有更毒的话泼过来。
陈跃进得知冯趣不替他保管工资了,惶恐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捏着那叠钱从傍晚纠缠冯趣到半夜,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能如愿交出钱去。
冯趣打了几个小时的拳,洗完澡后一心想睡觉,不想陈跃进从晚饭时就开始磨叽,没完没了。他侧身闭眼,昏昏欲睡,耳朵里源源不断地传进对方的唠叨,被吵得时睡时醒,颇想一脚把娘娘腔踹下床去。
“冯趣,你今天是怎么了?”陈跃进急得不再叫他的外号,紧贴着他的耳朵可怜巴巴地问:“我中午说错话,不是道歉了吗?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
冯趣拍开对方热烘烘的嘴巴,“我没生气,你别吵。”
“那为什么不管我的钱了?”
“老大不小了,自己钱自己管。”
陈跃进晃着他的肩膀:“可我还欠你钱呢。”
“你欠我多了!等存够了一起还我。”
“你不管我,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