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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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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记:“为什么斯洛普的经纪人在这个时候非但没有辟谣,还保持沉默?是不是默认斯洛普和维薇娜的恋情呢?”
  然后,镜头上出现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他戴着墨镜,国字脸高鼻梁,浓眉往上斜挑,从鬓角到下巴一片胡渣,天生一股子粗枝大叶的野蛮相,颇有黑手党教父风范,是娱乐集团总裁。
  总裁前后四个保镖跟随,气场强大,两米之内没有娱记敢靠近。“我说……”他扶着迈巴赫的车门,表情严肃地开了口:“小伙子二十多岁了,谈个恋爱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他摘下墨镜,用镜架指向一个靠他最近的娱记,以恐吓的气势调侃道:“各位媒体朋友,我不管你们的报导是无中生有还是捕风捉影,都请务必写好看一点,有精彩的故事性最好不过。”
  最后,镜头一换,是在新剧片场被围堵的罗莫声,娱记皆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关于好友斯洛普的八卦——套不出也没关系,暴躁罗每一句桀骜不驯的话都是新闻,如果能让他动手打人更好,明天的头条就有着落了。
  罗莫声不负众望,破口大骂:“你们别见风就是雨行吗?唯恐天下不乱是吧?吃个饭拉个屎都要管?有完没完!他负责弹好琴就对得起各位了,谈没谈恋爱干你屁事?我警告你,别拿闪光灯不停对我眼睛闪!还有你!镜头快戳到我脸上了!妈了个巴子!你再敢靠近半公分试试!”
  “啧啧啧……”元明清看着电视叹了声,评价道:“坏脾气十年如一日,他在娱乐圈里到底是怎么混下去的?简直奇迹。”
  贝乐始终没有看一眼电视,冷冰冰地命令:“换台。”
  元明清耸耸肩,不换台。
  冯趣小声说:“别看了,斯洛普没有出现。”
  “你怎么知道?”
  “这是重播。”贝乐插话,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自打从冯趣那儿听说元明清神不知鬼不觉地勾搭上了钢琴天才,又在收信时看到元明清刷卡账单上的钢琴付款记录,他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元明清换了一个台,旋开润滑剂闻了闻,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其实我觉得草莓酱当润滑剂最好,环保又健康。”
  “瞧你这话题转得多生硬呦!不淡定了吧?”贝乐幸灾乐祸地大笑两声,拍拍他的脸:“我的小明,别祸害别人了,你这个坏蛋,安心跟我耗着吧。”
  元明清调戏道:“你给我张开腿,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你给我张开腿,世界就完美了。”贝乐针锋相对。
  “你乖一点,我们说不定能白头偕老。”元明清捏捏贝乐的下巴。
  贝乐揪过他的衣领,面贴着面,气势咄咄:“你乖一点,我也会好好疼你。”
  元明清顺势在他脸侧啄一下:“我的爷,我干你比较有美感。”
  “放你娘的屁。”贝乐不甘示弱地回敬一个吻:“乖乖张开腿,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美感。”
  冯趣不胜其烦,举起双节棍:“你们别伤脑筋了,一起张开腿吧。”
  那两人齐齐分开,作鸟兽散。
  贝乐强抑怒火转到桌前,倒了一杯咖啡,冷嘲热讽道:“十几万买台钢琴没人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赔一家酒吧,欠一屁股债,倾家荡产捧出个大明星,结果绿帽高戴,我的爷,您也不见得多高明。”元明清同样没有好心情,起身披上外套,点了一根烟,边抽边挥挥手往外走,“今天不加班,拜拜。”
  贝乐的咖啡杯在他脚后跟砸开了花:“快滚!”
  两个人折腾了十几年,再深刻的爱情也烟消云散了,但提起往事,依然抱着一份执念,赌了一口怨气。
  
  早回家没事干,元明清也不是爱借酒消愁的酒鬼,他一个人到游乐场和陌生人打了几轮桌球,又花三百块喂了赌币机,站在旱冰场外面吃下几根羊肉串,然后买一张午夜场的电影票——没看十分钟就出来了,那小黄片的质量真是难以恭维。
  秋天的午夜见冷,从影院出来,一阵寒风刮过,吹得元明清一哆嗦,忙紧了紧外套,竖起衣领,自言自语:“波不大鸟不壮,叫|床比杀猪还吓人,什么玩意儿!”
  回家的一路上,他捏了捏口袋里的安全套,突然来性|欲了,心想:明晚得上酒吧去直奔主题,不能把宝贵的夜生活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上,又不是小孩子了,玩什么费钱的台球和赌币机呐?一夜情还不要钱呢。
  借着月光迈上阴沉沉的台阶,元明清静悄悄地走到家门口,意外发现楼梯口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轻咳一声,声控灯骤然亮起,李无敌黑衣黑帽,抱膝蹲在楼梯口,毫无防备地呼呼大睡。元明清淡定地欣喜若狂了,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该先开门还是该先摇醒人。
  深吸一口气,淡定帝越发淡定得出神入化,从容不迫地打开房门,一呼噜就抱起了小情敌,灯也不开,大踏步走向卧室把他抛向了大床。
  李无敌“哎呦”一声被摔醒了,懵懵懂懂地四处摸索。窗外微弱的天光漏进屋里,他眯着眼左看右看,觉得四周家具摆设十分陌生,但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知道身在何处。
  元明清锁了门回到床边,在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微微地笑:“李先生。”
  李无敌困顿地哼唧一声,奶猫似的发出疑问:“法克密?”
  “是我。”
  “你回来了?”
  “对呢。”
  “哦……”李无敌呼出一口气,伸手拽住他的手:“你欠我莎莎的照片,我特地回来拿。”
  “只记得这个?”
  “你还欠我一辆跑车模型,给我。”
  “还有呢?”
  李无敌悉悉索索地跪起来攀上对方的身体,快饿死了的小鸟一般着急地张开嘴:“嘴,嘴借我一下……”
  元明清顾不得讲条件,弯腰吻上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嘴唇,随即将他重新按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节快乐!




29

29、甜甜肉兔兔 。。。 
 
 
  两个人吻了个天昏地暗,李无敌接吻没有太多色|情的意味,更多的是像婴儿吮奶嘴一样,全凭本能,身心投入。
  元明清就不同了,他用唇舌功夫把小情敌伺候得欲|仙欲|死,手也不闲着,争分夺秒地撕扯下双方的衣裤,并分出心来琢磨:要怎么诱骗这要人命的兔子心甘情愿地干上一炮?
  眼睛适应了黑暗,能将对方看得稍微清晰一些,元明清直起身俯视下去,发现李无敌原本就瘦削的脸型竟然又瘦了一圈,显的眼睛更大了,黑漆漆亮晶晶的,黑的是睫毛和眼珠子,亮的不知是眼波还是泪花。
  “法克密,”李无敌软绵绵地伸手去抓那张离开的嘴:“再借三分钟……”
  元明清含住伸到自己嘴边的手指,轻轻咬着,同时握着他的右腿弯勾到腰间,大咧咧地揉捏对方的屁股大腿,“肉兔兔,怎么瘦了?”
  李无敌没听清元明清叫他什么,只听真切对方问他怎么瘦了,不由满心委屈:“不给肉吃,瘦了五斤。”他之前睡得云里雾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被丢进黑暗,又立即陷入缠绵热吻带来的酥软中,还没缓过神来,此时说话有气无力,尾音奶声奶气的。
  “在我这多呆几天,我喂肥你。”元明清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语气里的殷勤劲。
  李无敌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过几天的事过几天再说,先把眼下着急的事儿先办了!他主动抬起腰挪动着往元明清身上蹭:“你吃吃我的棒棒!”
  元明清一捏他翘起来的小鸟,“不吃。”
  李无敌以为元明清要讲条件,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往对方胯|下钻,张嘴就要去含那根粗壮骇人的烧火棍:“那我先吃你的棒棒?”
  元明清先一步挑起他的下巴:“肉兔兔,我们换个玩法。”
  “什么玩法?”李无敌一脸茫然。
  午夜后的窗外万籁俱静,房间里也只有两个人,静得落针有声,元明清偏偏还要谈机密一般靠近他的耳朵,轻声慢语地说:“我们来做个爱吧。”
  李无敌瞬间来了精神,支楞起耳朵:“怎么做?”
  “看了那么多教育片,不知道怎么做吗?”元明清的语气意味深长。
  李无敌眼睛发亮,“爽吗?”
  “爽。”元明清顿了顿,加重语气:“那还用说吗?爽死了。”
  李无敌目露向往之色,跃跃欲试地揽住他的肩膀,试探着问:“我,干……你?”
  “好啊!”元明清雀跃爽快地一口答应,面上绽开热烈的笑容。
  淡定帝第一次表现出亢奋激动的态度,可把小情敌吓了好大一跳,畏畏缩缩地收回手,犹豫着反悔道:“不,不行……”
  元明清垮下脸色,“刚才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
  李无敌精明地眨眨眼:“要不,你干我吧。”
  元明清扫兴地扭开头,“那我不玩了。”
  李无敌抱住他:“玩嘛!”
  “你干我。”
  李无敌见对方如此坚持,认定被人干绝对占便宜,也不肯让步:“不行!你干我!”
  元明清恢复镇定神态,在一片狼籍的床上捡出内裤欲往身上穿,“不和你玩了。”
  “玩嘛玩嘛!”李无敌被勾起了兴致哪能轻易罢休,抱着他的光腿不让他穿,眼巴巴地求道:“干我吧干我吧……”
  “其实吧……”元明清苦大仇深地扶额:“两个男人跟一男一女做这一码子事很不一样,爽的只有被|干的人呐。干人的又费体力又危险,一不小心还会被夹断小鸡鸡。”
  李无敌大惊失色,“骗人!”
  “怎么是骗人呢?”元明清很生气:“你上一回在我这看的那些小黄片,被|干的人表情爽不爽?”
  李无敌嗫嚅:“爽……”
  “叫的开不开心?”
  “……开心。”
  “再想想那些干人的,是不是都很少表情?”
  “……好像,是哦……”
  “是不是都很少叫?”
  李无敌认真回忆了一番,记忆有点模糊了,不过用力想想,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他张着嘴哑了半天,可还是不甘愿,哀哀怨怨地求道:“我们就玩一次吧,我还没被|干过呢……”
  元明清紧锁眉头,闷不吭声地躺倒下来,仿佛无比烦恼。
  李无敌缠上去,下巴尖抵在他的胸口上,殷殷切切地又求:“我一定小小心心的,不会夹断你的小鸡鸡。”
  “唉!”元明清重重地叹口气,做无可奈何状:“那你要服从我安排。”
  李无敌水润润的眼睛扑闪扑闪地放出感激的光芒,“好!”
  元明清换个姿势,拦腰搂住了他,另一手急切地从长裤裤兜里摸出润滑剂,“刚开始有点疼,不要乱叫。”
  “疼?”李无敌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会疼?”
  元明清始料未及,没有为这个问题备好答案,当下一愣,不知如何应答。
  李无敌右手一锤左手手掌,自问自答:“你经常被|干,肯定很有经验了。一点痛而已,没问题!”
  元明清哭笑不得,低头含住他的一边小咪咪逗弄,有条不紊地摸到他身下,沾上润滑剂捅进去一根手指。
  李无敌瘁不及防,惊叫着一挺腰,嗓音七拐八扭的:“哇哇!好奇怪的疼……”
  元明清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费尽口舌,忍得血气上涌,只差没淌下鼻血来,死也不会让到手的肉兔子蹦了,忙摁住他的腰,勉强保持平稳语调问:“还干不干?不干拉倒。”
  李无敌挪了挪,两腿勾住元明清的脖子,义无反顾:“干!”
  
  元明清是欢|场老手了,调|教李无敌这个雏儿可谓轻而易举,加之抓心挠肺的饥渴,又憋了一个多月,更是下了狠劲往死里弄。
  翻云覆雨折腾到凌晨四点半,李无敌这辈子没体验过爽快得死过去的经历,在情敌身下一晚体验了三次,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飘到半空中抓不回来了。
  他不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咽喉干渴欲裂,心跳沉钝,高|潮带来的余韵在涌动的血液中,一荡一荡、时深时浅地撩拨,四肢和身躯麻木到无法动弹,每一寸肌肤都湿粘难耐,唯有脑子里依稀剩下个念头:想要抱抱。
  很快的,有一具滚热的身体过来抱了他,先用温湿柔软的毛巾从头脸擦到脚丫子,接着着重在他腿间仔细擦拭了好几遍,然后嘴对嘴喂了一口甜甜的液体。
  李无敌气息奄奄地咂咂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唧,表示还想喝。
  元明清会意,接连喂下小半碗葡萄糖,用干燥的薄被子把他裹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他潮红退却后发白的脸蛋。
  李无敌身上变干爽了,喉咙也舒服许多,便昏昏沉沉地放任自己魂游天外。
  
  小睡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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