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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冷冷地斜视他。
江兆唯哑然,讪讪地缩起了脖子。
火辣的告白入耳,想到两个人每天甜蜜蜜地亲嘴儿,李无敌冻苍白的脸红了;想到法克密骗他吃棒棒,脸白了;想到是法克密喜欢他才借棒棒,脸红了;想到法克密是男的,脸白了,猛然大吼:“你这个死变态!”一拳打飞死变态,拔足狂奔而走。
唉!唉!偷鸡不成蚀把米!
元明清本想借用莎莎刺激一下心上人,不料煮熟的肉兔子蹦没了!他极度憔悴地叼上一根烟,眯眼抽了两口,面上没有怒容也没有笑意,眼神阴戾地浏览一遍面前的四人一狗,淡如清水地问:“说出来还真不怕难为情,你们也听到了,我喜欢那小子。把我的好事搅黄你们高兴了?”
“哎~不关我的事啦,是兆唯跑进来搅局的!”陈跃进咬着小手帕含泪怒指江兆唯。
“喂~不关我的事呦,是冯趣急着抢跃进的!”江兆唯愤怒地瞪冯趣。
“哼~不关我的事呐,是老板说抢到狗加薪的。”冯趣两手插在口袋里,耸肩。
“嗤~不关我的事哦,是……”贝乐风情万种地一摊手,说了一半,发现自己根本没处推卸责任,登时僵在当场。
元明清揭起椅子上的外套,慢条斯理地穿上,“我的爷,准备好赔我一人吧,不是你赔,就是你情儿赔。”
作者有话要说:咳,吃肉做肉都要坐牢的,所以大家戒肉吃素吧,请跟超级霹雳无敌纯洁恩一起高呼:“从我开始做兔子,从今开始做兔子!只吃萝卜与青菜,肉肉不要肉肉不要~~~!!!”
51
51、谈个恋爱 。。。
回到小洋楼,喂饱了狗崽,贝乐试着把它搁在崭新的狗窝里,却发现那狗窝硕大,狗崽巨小,孤零零的一个小白团,好不可怜。
没法子,他只好抱起狗搁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心中很不安稳,愣愣地望着电视发呆——虽然抢回了狗,却抢得很不漂亮,元明清最后说的那句话真是太让人糟心了,怎么是好?
江兆唯弯腰逗狗:“饭团饭团饭团团~看看我。”
狗崽半睡半醒地蜷缩着,不搭理他。
江兆唯揪揪它的耳朵,“风飘雨旋,吃饱了别忙睡,陪我玩玩呗。”
狗崽不胜其扰,一脑袋钻进贝乐两腿间。
“色胚!那里我都还没钻过呢!”江兆唯嫉妒得抓狂,伸出魔爪要掏。
贝乐使出一招白鹤晾翅挡开他,“跟狗吃什么醋?去!”
江兆唯讪笑着抓抓头,“老板,它不爱理我们唉,怎么叫都不应。”
贝乐早感觉出来了,试探着学李无敌叫了声:“命大大。”
狗崽刷地伸出脑袋,瞪着一双小黑眼左右张望:“呜啊呜啊~”
贝乐拎起它亲了一下小耳朵,忧郁地叹气:多么没有气质的名字啊!
“蛐蛐儿,我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好内疚哦……”楼上的卧室里,陈跃进坐在桌边,眼睛盯着冯趣的后腰。
“管他去死。”冯趣洗了个澡,现下只穿一条内裤,头上搭了一块大浴巾,站在衣柜旁找衣服。
“我能理解失恋的感觉,清清真可怜……”陈跃进挪了挪暖风机,对着冯趣吹。
“可怜你妹。”冯趣找出一件全棉卫衣,站起来掸了掸。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补救补救?”陈跃进盯着他的肚脐眼。
“补救个头。”冯趣闻闻卫衣,皱眉:天气阴沉沉的,衣服带着一股潮味儿。
“李无敌是名人,根本接触不到,怎么补救呢?”陈跃进的目光从那圆圆的肚脐眼往下移,“要不,写封信?”
冯趣却没能让他看个够,套上卫衣,回身钻进被窝,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闭嘴,去洗澡,睡觉。”
陈跃进沉默一阵,娇羞捂脸:“蛐蛐儿,你今天闯进来抢我,我好高兴。”
“死不要脸的,没看到我抢的是狗吗?”冯趣寒着个脸没看他,抖抖烟灰:“今天发生的事很清楚了,明清喜欢那个钢琴天才,你没希望了,死心吧。”
“哦……”陈跃进哭丧着脸。
“你很难过?”冯趣用眼角余光扫视他。
“有点。”陈跃进郁郁寡欢,倒不是因为失了元明清的恋,而是因为自己在冯趣眼里还不如狗。
冯趣会错了意,面露不齿之色:“我早知道明清不是好鸟,喜欢这种人干蛋啊!”
陈跃进连声应和:“是是是!”
“不喜欢就别难过了,婆婆妈妈不像个爷们。”冯趣命令。
“好。”陈跃进高兴起来:蛐蛐儿有心安慰我,这就够了。
“再敢难过我打死你。”
“呃……哦,不敢不敢。”陈跃进嘴角抽搐:得,白高兴一场。
“那怎么不笑?”
陈跃进艰难地扯出个笑脸:“嘿嘿……”
“这还差不多。”冯趣表示满意。
“那我去洗澡澡了。”陈跃进垂头丧气地捞过冯趣用过的浴巾披在肩上,拎起换洗的内衣裤往外走,自言自语:“反正没人重视我……”
不得不承认,冯趣不是圣母,陈跃进的爱意被元明清惨无人道地糟蹋,他相当的幸灾乐祸!但看到对方这副消沉的模样,矛盾的同情心又开始作祟,心念一动:“跃进,不是你想的那样……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跃进已然不指望从冯趣那儿获得温柔婉转的安慰,蔫蔫地应:“什么?”
冯趣斟酌片刻,缓缓说:“既然你失恋了……”
“嗯。”陈跃进好憋屈,有苦说不出:我呸!
冯趣低头转动转动指尖的烟,“既然你喜欢男的……”
陈跃进羞愧得无以复加,轰然拉开房门:“我去洗澡啦!”
冯趣喝止:“大了你的狗胆!我话还没说完呢!关上门!回来!”
陈跃进依言爬回来蹲在了床沿边,拉过冯趣的手捂住热腾腾的脸,万念俱灰地承认:“我是喜欢男的,你别歧视我……”
冯趣点头:陈跃进乃失恋单身,不是直男,谁有兴趣都可以搞一把,大好良机就在眼下,只需随口一问,搞到手最好,搞不到手拉倒,反正双方都喜欢男的,谁也歧视不上谁!想到此,他深深地抽一口烟,鼓足勇气尽量用凉薄的口气说:“那跟我试试吧。”
“叮”的一声,世界静止一瞬。
陈跃进心脏停跳半拍,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空洞:“啊?啊?你……你?不好吧……”
冯趣恼羞成怒,霍地啐掉烟:“我有什么不好?”
“啊!不是!等一下!”突如其来的喜讯当真是没有一星半点的预兆,陈跃进疑似做梦,用力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冯趣吓了一跳:“干什么?”
好疼!不是做梦!陈跃进自己将自己打得鼻血长流,确定不是梦后,眼前炸开一团华光,头顶上绽放一个花球,天堂的的大门骤然打开,天使拍着翅膀吹着长笛蜂拥而出,围着他旋转跳跃,他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中了一亿六的彩票都没这么震惊——简直要火树银花地爆炸了!
真的假的啊?不能呼吸了不能呼吸了!他掐住自己的咽喉痛苦地抽筋一会儿,然后捂住脸趴在被褥上“嘤嘤嘤”哀叫个不停,半天没有动弹。
纵使冯趣见多识广,也让这一系列变化惊呆了,支吾道:“你……你没事吧?不,不愿意算了。”
“我愿意!”陈跃进猛然抬头,拿开手,眼泪鼻血糊了满手满脸,狂喜感激殷切着急,各种表情拼成了一张扭曲无比的脸。
冯趣倒足了胃口,冷静地说:“怪物,死开。”
陈跃进那张因喜悦而扭曲的脸转瞬变成狰狞得扭曲,冲冠眦裂,眼看要异化成赛亚人:“你!你!你要反悔?”
冯趣不忍目视,抽几张纸巾,“擦干净,等你狂躁技能冷却我们再商量……”
陈跃进囫囵擦了把脸,深呼吸,深呼吸,目不错珠地盯着冯趣,静候发落。
长久的默默付出全是肉包子打狗,冯趣早已不抱希望,哪想无心一句话却把人搞到手了,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唇角毫不掩饰地漾出笑意,他伸手揉揉陈跃进乱七八糟的一头杂毛,心里蠢蠢欲动,语气跟着轻快起来:“我不反悔,你也别喜欢那个人渣了,试试喜欢我,我会对你好。”
男人的承诺,没有花言巧语,却简洁诚挚,没有哪个萌动的少女情怀可以抗拒,娘娘腔也不例外【打码小妖精:虽然这里没有口口,但实在忍不住吐槽——日!这什么攻哦!】,他感动得稀里哗啦,哽咽着坦白:“不要试,冯趣,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我不敢说,就说是清清……对不起……”
冯趣愣了愣,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哭笑不得之余心花怒放,不满地“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窝囊废……”
“我是我是!”陈跃进泪涕横流。
冯趣没有再过多纠结,只有三个字:“来抱我。”
下一秒陈跃进忽地扑上来抱住了他,带着鼻音唤:“冯趣!”
“唉。”
陈跃进换了个姿势抱:“冯趣!”
“唉。”
陈跃进并不老实抱,不停挪动换姿势:“冯趣,我们这是,谈恋爱了?”
冯趣轻飘飘地应:“嗯。”
“冯趣,冯趣,我想,我想……”陈跃进爱不释手地搓揉怀里的人,东嗅嗅西嗅嗅,饥渴万分,浑身都在燃烧,咽着口水反复叫对方的名字,不舍得再叫一声“蛐蛐儿”,谈恋爱多么神圣,叫外号算是个什么事儿?呸!
冯趣感到身后那人在自己耳边吐热气,便忍笑问:“想什么?”
“想,想……”陈跃进脸上腾腾冒热气,“哎呦人家不好意思说!”
冯趣在他脑门上“梆”地敲了一个暴栗:“你很脏,去洗澡。”
“唉!”陈跃进一个冲锋奔赴洗手间。
冯趣独自坐在床上,闷笑了一阵,爬起来到客厅去找东西。
贝乐失眠,仍留在客厅里逗狗,见他下楼来,目光在他的光腿上打个圈,问:“穿这么少,不冷?”
“还好。”冯趣翻箱倒柜,搬出一个小纸箱。
“那一箱是……”贝乐略一顿,不怀好意地笑:“进口情趣安全套,很贵的。”
“工资里扣。”冯趣拿了两个塞进卫衣口袋,想了想,再拿一个,想了想,又拿一个……
贝乐抹把冷汗:“你太欲求不满了!”
“彼此彼此。”冯趣心情好得很,简单挤兑他一句,蹬蹬蹬上楼去了。
刚一上楼,就被湿漉漉的陈跃进逮个正着,猴急猴急地拉着他回屋往床上带:“你看,我洗干净了!”
冯趣拗不过他的劲,一歪身躺倒下来,笑而不言。
陈跃进抓耳挠腮:“蛐蛐儿,我想,我想……”
冯趣捏紧口袋里的安全套,不自觉地露出了点儿羞涩模样,“想什么?”
陈跃进涨红了脸揽住冯趣的腰,眼神火辣辣,直喘粗气:“我想,想……”
冯趣起了坏心,装傻:“说。”
陈跃进扭扭捏捏地说:“我想亲一下你的脸……”
冯趣:“……”
陈跃进一惊一乍的收回手,诚惶诚恐地问:“不,不行吗?”
“……可以。”
陈跃进受宠若惊,小心在冯趣的左边脸颊上印了个吻,刹那间幸福得天旋地转,捧着胸口陶醉许久,定了定神,气喘如牛地呢喃:“冯趣,我还想,还想……”
冯趣哑然失笑:这小子不是很笨嘛,还懂搞循序渐进?接下来亲嘴?
陈跃进语无伦次:“我好想……我,唔……”
冯趣柔声催促:“你说啊。”
“我想亲一下右边脸。”
“……”冯趣忍着想捏爆对方小鸟的冲动,板起脸一声不吭。
陈跃进立即收起他那一套嬉皮笑脸,以为自己是太轻浮了,不能太得寸进尺,忙摆手做正直状:“今天亲够了,明天亲。”
冯趣黑着脸,一掀被子蜷了进去,背对他,愤然:我日!
52
52、亲过嘴吗 。。。
“表哥,这是你的早餐。”
李无敌看着盘子里的新鲜生菜叶和一截抹了沙拉的胡萝卜,气若游丝地问:“伊树雪当我是兔子吗?”
“谁让你胖了?”李堂皇嘀咕着旁顾左右,趁保姆不在饭厅,忙从自己的盘子里切下一小块牛排,叉子一叉,光速伸向李无敌。
兄弟俩十分有默契,衔接精准,李无敌张嘴,一口吞掉,静静地咀嚼。
“表哥……”李堂皇拖着椅子挪过来,小声问:“这一段你到底躲哪去了?”
李无敌含含糊糊地搪塞:“唔,朋友家。”
“谁?”
“你不认识。”李无敌说完,补上一句:“我自己也是刚认识。”
“哦?住刚认识的朋友家那么久?”李堂皇特别强调“刚认识”三个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男的女的?”
“男的。”
李堂皇顿觉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