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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外婆说那个辣椒酸酸辣辣的很有味道。”
“是吗,等会儿多带点辣椒过去。呵呵,这个辣椒还是越越他大姨教我的呢;里面放了不少醋哩。”两人讨论着,郑越偷偷地将郑小弟的那份猪耳朵吃掉。而不知道自己宝贝被吃的郑小弟还在墙角得意地啃着猪尾巴。生活,很美好……
67、信任与防备 。。。
元旦,按照传统,郑奶奶家与郑越外婆家,郑妈妈都准备了孝敬的礼物。今年如同往年般,郑奶奶家过年过节孝敬之物都由郑爸爸送过去,而郑越外婆家则由郑妈妈带过去。然后晚上才是一家团圆和乐之时,今年,同往年一样(李子华,虽说是客人的,但是大家熟而且郑家兄弟还是人家外公的徒弟,当不得外人,所以说还是一家人。),往上大家热热闹闹地大吃大喝一番之后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和新的一年。
热闹的节日一过,孩子们又被圈到学堂当中去了。天是蓝蓝的,云是白白的,风是凉爽的,生活是美好的。虽然考试临近,但是这对已经着手复习的郑越来说算不得什么。一切都很幸福,位置被换到窗边,郑越放下手中的笔,带着十分白痴的笑,看着窗外的松树,梧桐树听着树上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和校门口边小空地上跳皮筋的同学们。
你说生活美好,可是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他看不得你过的好,这不,回到家中,乌云还绕的家中,低沉的气息压着众人喘不过起来。郑妈妈沉着脸坐在院中看着院中的那颗光长叶不结果的桃树,手中的衣裳被她掐在手中,大有一分二的趋势。
晚上,当几个孩子上楼时,郑妈妈爆发了,只听道她断断续续的哭诉声,染着哭腔的声音倾泻而出,使得楼梯上的几人也知道了原因。原来又出幺蛾子的郑奶奶见不得儿子家越过越好,又想出了主意损儿子家呢。年年次次过年过节都收到礼物的郑奶奶居然说自己没有吃过大儿子家一根东西。什么,过年过节的礼物,哼,没有,送来没有收过。
因为气愤,涨红了脸,回到房中,笑笑没什么的郑越拉着郑小弟的手道:“强强,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处理呢?”
“哼,既然她说没有吃过,那好,从今以后再也不给了。”昂着脑袋撅着嘴,眼中伤痛一闪而过的郑小弟骄傲地道。
“笨蛋,那不就正证实了她的话吗?小弟啊!既然村子中的人都愿意当聋子,当瞎子,那么将事实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是更好。”
“你是说,送礼的时候……”
“对,拿着礼物在村中逛上几圈,然后给的时候再跟那个人说,收好了,别又说没收来打她的嘴。”虽然心疼为这事伤心的妈妈,但是,如果真的放下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小丑唱戏,看着玩玩就好了,当真做啥。这么容易认真上火着急,郑妈妈还有的锻炼咯。
这事儿在时间的河流中只是那激起的朵浪花,等水回归了,一切也就平稳了。至于亲人之间的离心,只会越拉越大,最后,‘啪啦’断了。
经过这事之后,郑奶奶家推到了三四间老房,用作建新房的地基。造房子运动热火朝天地干着。至于造房子的钱属于哪个的,还真不知道啊!虽然郑老二在外地工作多年,但是二十八九岁,年年换女朋友的他能存多少钱,大家不知道,就算他有钱,会拿出多少钱,大家也不知道,至于郑奶奶所说的,造房子的钱都是二儿子的,听到,纷纷嗤之一笑,当大家是傻子咧。
对于李子华最近过于勤奋的纠缠,郑越非常的烦恼,由于他晚上几乎算是住这里了,弄得郑越空间不能去,很多事情都不能完成,心中有些厌烦,但是又不忍心斥责着平日里对最近关怀备至的人。所以,他痛并快乐着。
至于李子华,他这是有目的的,离期已定,徒留郑越一人在这,说实话,他不放心,虽然对敌人他算得上狠心,但是他心还是太软,如果再出个自己这样的人,难保郑越不会对他投怀送抱。是故,时刻呆在这儿的李子华抓紧了时间跟郑越相处,让他记得自己的好,慢慢地渗入他骨髓当中,想忘都忘不了。然后趁着教郑小弟功夫的同时,给郑小弟灌输着如果郑越出去了,你也能出去,若是他有肉吃,你是不是也有的吃呢。
点头,他说的不错,哥哥有吃的,就有自己吃的。同意他话的郑小弟越想越是如此,对此有了个认知的郑小弟再听到什么,如果有女孩子说喜欢他,那就是在害他,害的他不能好好学习,害的他不能考大学,不能带他出去游玩,不能给他买好吃的。我操,正幻想着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抱着肉包啃得有滋有味的郑小弟突见狂风大作,自己手中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面带狠色,心中决定绝不能让人破坏自己的美味和旅游。而那些觊觎自家老哥的人,哼,拍飞。
观察着郑小弟各种神情在其脸上闪过,最后坚定的拒绝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李子华心中小人甩着手帕得意的笑着,跳着。哼,让你们打我的人注意。难得幼稚一回的他忍着嘴角的笑意又传授了郑小弟几招。
夜间,乡村比城市睡的更早,早早便安静下来的村中只剩下唧唧的虫鸣声,床上,一人抱着一被子的两人胡乱地聊着天。
“越越,你说每个人都不是特殊的,其实很早之前我便知道,只是想着自己是最为特殊的,才会有短暂的委屈与迷茫。”想着怎么为自己加分,难得感性一回的李子华低着嗓音道。
“嗯,其实这种时刻过了便好,人嘛,总是有迷茫,甚至是偏激走上极端的时候。其实当认清了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为之奋斗的时候,这才充实与圆满。”其实想说不能闲着,闲着就胡思乱想的郑越道
“呵呵,越越,难道你也有迷茫的时刻,甚至为此走上极端?”
“没哦!书上说的。就记下了了。”翻了个身,将背对着他的郑越淡淡地道。极端,呵呵,以前的自己还真是容易走上极端。
“你啊!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说,我们是朋友,别任何事儿都藏在心理,这样会很累的。越越,别让自己太累了。”拍着郑越的肩,对于今晚本来是自己来寻求安慰的李子华这会儿见郑越浑身弥漫着疏离与淡漠,原先计划啪地不晓得扔哪儿去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犹豫着,郑越还是吐出了心中之事。
“什么?”
“呵呵,真是麻烦,孤单的时候想要交朋友,有什么心事有什么烦恼都跟他说,可是两人交情好,形影不离时,可是他又烦了,想念孤单却又自由自在的日子。你说,人是不是变态。很自私,对吧。”嘲笑着,心中愧疚闪过,但是不愿时时刻刻被束缚的郑越将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道。
听到他的话,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李子华知道,是自己逼得太紧了,让他有种被束缚的感觉,可是,不逼到这么紧,他忘了自己怎么办?心中苦笑着的李子华挖出埋在被子中的人,认真地道:“越越,他不是自私,而是还没有认可那为他解闷的朋友,越越,如果他认可了他,信任了他,那么,他要做什么完全可以叫他的朋友跟他一起去,这样为自己找到一大助力,难道能说是不自由?越越,当一个人真的信任认可他人时,他的心事,他的想法,他都会告诉他,等两人有了默契,你一个眼神他便知道你要做什么,你高兴的时候,他为你高兴,你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分担你的伤心难过,这样,两人之间还谈什么束缚呢。”
“信任?我不信任他?我们?呵呵,还真是呐,可是……”最好的朋友,最为了解自己的人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么。想到以前的朋友,那个为自己的快乐而快乐,为自己的难过而难过,那个时时刻刻在自己需要他时便出现的人……
是自己错过了吧。
而现在,自己会将他纳入朋友之列,甚至是另一半之列,更多的是现在的自己没有安全感,觉得孤单吧。
“越越,没有可是,你还是你,越越。”
“嗯,我知道了。”
感受着对方软了下了的身体,闻着淡淡的青草味儿,对于能进入他心扉,听到他心底最深刻的声音,李子华觉得自己没有白忙活,不过,他亲和面孔下的疏离,嘿嘿,还是要的。他的心扉只对自己一人敞开就好了。
如是想着,抱着郑越软软的身子,李子华也慢慢地睡着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话一点都不假。
黑夜,郑家老屋中,围坐一团,郑奶奶与郑小姑磕着瓜子,讨论着借钱之事。
“妈,你也听姐说了,大哥这两年赚了不少钱,而且这次卖猪,大哥家可赚了不少。他家还欠着债?哼,骗人呐。”吐出口中的瓜子壳,郑小姑咕噜咕噜地喝着水。
“哼,生了个没用的儿子等于没生,赚了钱统统交给他媳妇,真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白养的白眼狼,就是那两小兔崽子也跟他娘一个样儿。”吹飞伴着唾液吐出口中的瓜子壳儿,郑奶奶满脸嫌弃地道。
“妈,你不是说小弟建房还差些钱吗?我们何不……”叽叽喳喳中,
在一旁的女娃儿好奇地看着自己妈妈与外婆讲着悄悄话儿,突然,见两人笑了,女娃儿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68、事发与等待 。。。
静谧的夜,偶尔的虫鸣声更是为夜得静添上几分活力与乐趣。微风习习,清凉的夜晚是个好眠的夜晚。
可是,床上躺着年过半百的老人却久久不能入眠,外孙到家三年,由开始的反叛到现在的温文尔雅,两老人疲惫的心荡出欣慰与开心的笑容。可惜,他要回去了,离别,在女儿不再回家之后的又一个离别,虽说在他来之时,这天的到来心中很清楚,但是,清楚归清楚,有准备归有准备,等它真正地来临之际,心中的不舍却难以割舍。
辗转发侧,久不能入眠,揉了揉最近又开始长出黝黑发质的头,老人半靠在床头道:“今天子华又去郑家未回吧?真不知道那儿有什么东西吸引他,嗨,人老了,小孩子的心事难猜啊!”
“别胡思乱想了,男孩子嘛,难得交到同龄朋友,又情投意合的,只差禀苍天告黄土插香学桃园三结义,这也是正常的嘛,谁又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呢。好了,睡吧!”翻了个身,老人咕噜地道。
“那你,你在子华这般年纪的时候,有过怎般的年少轻狂呢?”身子下滑,紧挨着老伴的老人突然来了兴致道。
“你啊!睡吧,睡吧,都老黄历了,怎么还扯出来说事呢,睡吧,等明天孩子见你脸色不好可又要担心咯。”对于老伴偶尔的心血来潮,在这方面吃过亏的老人转移话题道。
“哼,老黄历,老黄历……真不晓得他天天围着越越强强转……咦,老伴啊!这个周末我们去郑家走走吧。”猛然想起老头不爱旧话从提,老人配合着转移话题道。
“嗯,到时你跟几个孩子说说吧。”
心满意足,两人也如约赴约跟周公下棋去了。
早上,当阳光照进屋中,窗外麻雀又开始一天的工作之时,躺在床上的郑越睁开了眼,入眼的还是他温和地笑容,心中温暖甜蜜一荡,脑中泛着,‘他应该不会背叛自己吧’。迅速自我否定后,郑越展颜笑道:“早啊!”
“你也早。”低头,额碰着额,对于他的不抵触并光明正大的接受高兴的李子华道。
“嗯,收拾东西下去吧。”指了指桌上的几本书,躲了出去换衣服的郑越笑道。
三个孩子,洗漱用品放一块儿,挤在压水井旁,刷牙洗脸,时不时地比比谁洗的快,谁刷的快,虽然知道刷牙洗脸一般有时间要求,但是,在快乐的时候,一些科学被忽略了也不是件大事。
唰唰的,牙膏在口中过一遍,脸上浇捧水,毛巾再荡一个来回,完事了……胜利者朝厨房急奔而去,一天的早餐又在郑越与郑小弟的争抢中结尾。
跟着除厨房时,李子华回头看去,只见桌子上还有几个包子馒头和咸菜,突然,他笑了。
步入学校,进入教室,今天学校的气氛有些不对呐,拍拍前头的郑小兵,本想问问情况的郑越却发现这娃的脸红彤彤的。发烧了?来不及不多,巴掌附了上去。可是,还没贴上,手便被拽了下来。
“郑,郑越,你,你想干吗?”
忒郁闷,非常的郁闷,看着眼前这娃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郑越被抓着的手动了动,却没有如愿地附上他额头,闷闷地道:“你脸色不正常啊!没发烧吧你。”
〃我,我很好,谢谢。”回头过,不敢跟郑越对视,郑小兵刷刷地翻出书。其意思不言而喻,我要学习了,不要来打扰。
看着他这般,本想着大家共患难过,有什么问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