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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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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镜花微微皱眉,旁边的独孤燕将她朝后挡了挡,小声道:〃你快从后门离开,否则万一这里被围死,你也走不了了。〃

    夏镜花知道独孤燕说的在理,也不多客套,悄然退回去,绕过院子自后门离开。

    回到客栈,公孙亦已经在那,他也已得知关于百姓围堵驿站之事,道:〃我查过,那些都是这城中的街头混混,是被人雇佣的去围堵驿馆的,是要让燕王难做。〃

    〃这些个地方官员,可还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看样子,他们是与赵回串通一气了,明日会审,他们就是要咬准了锦王的罪。〃

    夏镜花冷冷一笑,道:〃不过,别以为就他们有人,既然是要闹,那咱们也别闲着,也添把火,更热闹一点。火够大,油才够沸,一锅端了他们,让他们知道,锦王可不是任由他们这些小人就能欺负的。〃

    种镜两房将。……………………………………………………华丽的分割线…………………………

    建安十三年十二月二十日,阴。

    天色阴沉如天际将坠,狂风作响呼啸。天色刚才放明,城中的百姓尚没有完全起身开始一天的作息,就有一行手执各色工具的百姓自城外涌入城内,大声叫嚷着为锦王平反,还锦王清白等支持独孤锦衣的话,浩浩荡荡地自街头走过。

    夏镜花身着一身青色马步裙高坐在马背上,面覆防风薄纱,望着那行人涌入城内,阿西行在人群之后,冲街道边的夏镜花点点头表示一切搞定。

    。。

第136章:绝境逆转(下)加更

    既然那些官员能雇佣混混围驿站用舆 论挟持独孤燕,那么夏镜花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百姓全部带着农具来城内为锦王鸣不平,不论在声势还是在人数上压过那些混混,将其击退的同时,再将整个事件推向了高 潮,为锦王拉起了第一道保护防线。8

    巳时,独孤锦衣被带往刺史衙门,独孤燕,赵回坐镇席案之上,当地四十三位大小官员纷列堂下,一声鼓响,开始了会审。

    原本,这案子并不是公开审理的,但是因为百姓的纷纷涌入,最后衙门的门根本无法关上,被迫成了公审案件,由百姓在侧亲观。

    刺史衙门内会审开始,起初所官员一口咬定是独孤锦衣杀了冯刺史,主审官例行程序,让所有人都一一对过口供画了押,但他们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公孙亦以为锦王辩护的诵师身份出现,让原本的计划有了改变,有独孤燕的支持,有百姓的在场,赵回无法拒绝公孙亦。

    “即是众位大人都说这冯刺史乃是被斩杀,正好冯刺史还未下葬,那不如就将尸身请上堂来,一验伤口就知。”公孙亦自围观百姓之中走出,缓步进入堂下朗声开口。

    “这是对亡者的不敬。”有一个官员拒绝,随后一众官员附和。

    “是吗?要论不敬,也是你们先对亡者不敬,让亡者的妾室来说说,到底是谁不敬。”

    随后,冯刺史的小妾铃儿出来作证,证明乃是地方官员故意要将冯刺史的尸身停在灵堂不葬,意图用来对锦王之案施加更大压力,一众官员见证人在此,也只得都闭了嘴不再说话。

    同时被请到堂下的刺史夫人冯氏,冯氏对冯刺史早已无夫妻之情,只为图财,但冯府中的财物却大半是冯刺史含图而来,理应被没收,就在日前夏镜花与冯氏做了一笔交易和分析,若她肯主动同意冯刺史的尸身开棺,她将有功于此案,她能保全自己府中的一切,得到她想到的。否则,就算她不同意,夏镜花也有办法要她不能阻止开棺,而同时她将失去一切。

    家眷同意,再无人有权力拒绝。小半个时辰后,冯刺史的尸身被取到堂下,当即开验。

    “你们说锦王乃是挥剑斩杀冯刺史,那么理应伤口是自上向下斜过,但这伤口却是平齐,明显就是他自己撞伤自缢,不信你们自己来看。”

    随后,公孙亦以夏镜花所教的方法,做伤口损伤复原测试,因为没有现成的目标杷,就将事先备好的猪肉摆上来,按冯刺史跪于地上时的身高悬挂好,让那些官员执剑自己上前试验,结果证明剑伤果然如公孙所亦无二。

    一个,两个,三个……那些不甘心的官员都上来挥剑,但伤口皆为自上而下,没有一个是平齐划开,他们的额头渗出了细汗,开始有了不祥的预感。

    会审足足审了四个时辰才完结,那些宫员怎么也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们决定不将冯刺史下葬的想法,而让他们输掉了自己输掉了最大的赢面,独孤锦衣无法被定罪。

    看着独孤锦衣自堂下起身,弹弹身上的灰尘,丝毫无损,所有官员一脸失望,赵回亦是暗忍气愤,担心于如何回京城向太子交待。

    “好了,退堂。”赵回伸手,取过惊堂木一拍,起身就欲要离开。

    “慢着。”堂下,自围观的百姓之中有人朗声开口,所有人回头,见到有面容清丽的少女正站在人群中央,高举一把刻着繁复花纹镶嵌着宝石的纹龙宝剑,龙呤剑。

    龙呤剑,传闻就是当年仁宗帝独孤宏政领军征战攻进晋都城时所执的宝剑,剑身乃是玄铁所制,剑壳乃是仁宗让银匠以银料打制,上镶王南海明珠一颗,波斯红蓝宝石各两颗,还有一枚玄晶玉石,华丽无比,论在天下的剑器当中的昂贵,当数第一,而同时它的昂贵并不只在于表面,还在于仁宗赋予它的权力。8见剑如见帝,一柄宝剑,代表着帝位皇权的存在,无上权力,无上荣耀。

    少年高举手中长剑,一步步自百姓人群中央走出,朗声道:“龙呤宝剑,见剑如见帝,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所有人在那一刻都呆住了,四周静寂无声,看着少年举剑登堂,无人敢拦,最后双手将剑奉交与刚刚才洗脱罪名的独孤锦衣。

    独孤锦衣望着自人群中央一步步行来身着青色裙装的女子,直到来到自己面前,四目相交,温和微笑着不用说话,一切已经都在不言中。片刻的对视后,独孤锦衣伸手,握住夏镜花手中的金鸣剑,众人才从惊讶中回神,纷纷跪下行礼,对那把金鸣剑叩首三呼。

    所有人都离席伏地,唯有独孤锦衣与相对而立的夏镜花,两人各有一手握在剑上,相对微笑,随后夏镜花抽回手后退;一直退回站着的台姓中间,退到台阶之下,微微仰望着堂上之人。

    而跪于堂下一则的冯刺史的小妾铃儿,时至此时才知道,原来夏镜花根本不是公子,而是小姐。但是她明白的已经太晚,她所有的利用价值已经在方才的指证当中用完,现在明白,于她已经无用,而她自己也永远不能说出自己曾因试图勾 引夏镜花才反被她利用,成为锦王无法被论罪的原因之一,一切只是哑巴亏。

    独孤锦衣抬腕,侧手将那把金鸣剑举起,对众人朗声道:“父皇亲赐本王龙呤剑,大晋之内,此剑上斩贪官王孙,下斩恶民贼子。本王今日在此取剑,开审岭南四十三位官员洽流结党贪污之案,由燕王殿下旁监!”

    所有人在那一刻都惊得张大了嘴,包括立在堂中的那些岭南官员,包括站在案后尚未离开的赵回。

    独孤锦衣执执金鸣剑利落转身,走到审判案台上,面色微笑地自上向下俯视跪于地上行礼的赵回,赵回没能从他的眼神音看到任何的恨意,那是锦王一贯的有礼温和笑意,却让赵回不自觉地打了个寒碜,不自觉地跪着退后着让开了路。

    “都免礼。”

    百姓们起身,看着独孤锦衣坐到了审判桌案之后,将金鸣剑放上案台,伸手取惊堂木一拍,传证人。

    旁边,独孤燕在随从的搀扶下起身重新坐回椅上,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微微勾起一角唇线,今天的好戏,现在才正式开始。

    第一个证人就是司工主薄宋衣桧,随后跟着的是公孙亦带人抬来一大箱帐本,乃是这些年这些官员在地方结盟贪污的证据,这些日子公孙亦与宋衣桧在所有人都只盯着独孤锦衣的事件时,悄然在背后将这次振灾修渠的帐找了出来,顺带着将这数年的旧帐全翻了出来。

    那个上书入内阁的奉直郎也被找到,经公孙亦这几日的暗中对付,他自知一旦锦王脱罪,自己也难逃一死,所性也转为污点证人,指认他的上奏乃是受这批官员指使。而冯刺史会自缢,乃是事先就计划好了的,早在那日之前,冯刺史就吩咐府中安排了后事,那冯刺史是要以自己之死来诬赖锦王。

    一众官团早先是集体抱成团,想着人多力量大,统一了口径一切就能被他们所掌控,独孤锦衣再不会有逃出生天的余地。但他们却没想到,正是因为他们抱的太紧,以至于火烧起来之后,他们没有一个能逃掉。

    结党贪污之罪,而再加上诬赖指认独孤锦衣斩杀冯刺史,乃是做伪证,有他们早先的证词为证据,独孤锦衣一声令下,那些被独孤燕自京城中带来的官士立刻出马,将堂下的官员全部都围押下,取了乌纱,扒了官服,从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官员,不过眨眼间全部沦为阶下囚。

    “好,锦王做的好,这些贪官,就要这样整治……”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如一枚落到干柴上的火星,随后各种对独孤锦衣叫好的声音响了起来。
    “锦王殿下是好人……”

    “锦王殿下英明……”

    ……

    刺史衙门内外,呼声震天,百姓们高举起手中的东西或是招着手,声势如雷声,压过凛冽的冬风中,被传播的更远,独孤锦衣自审判桌案之后微笑,目光雍和,但却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风格气度如散在太阳周围的光芒,让他变得高大而神圣起来。

    夏镜花被热情高涨的百姓推挤着,渐渐被挤到了人群中央,然后是被抛到了人群之后。

    隔着人群,夏镜花努力垫起脚尖朝前看,看着坐在审判案之后的独孤锦衣,他坐在判案之后说着那些官员的罪条,少了几分平日的温和,多了几分严厉,严肃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这样受众人仰望,崇拜,被众人围于高台中央的独孤锦衣,是那么的光芒万丈,熠熠生辉,但离自己所熟知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却又是那么遥远。

    有一瞬间,夏镜花忽然觉得此时的独孤锦衣好陌生,而随后她又觉得,这样的陌生,又成全了另一个让她佩服仰望的模样,也不仅是她,而是所有人都佩服仰望。独孤锦衣从前的微笑中总欠缺了点什么,而现在他虽然没有温柔的微笑,他的眼神里的光芒让夏镜花觉得,此时的他是那么的兴奋满足,他是享受于这种被人奉于高处的感觉的,而他似乎就是应该这种被所有人捧于掌心之上,供奉于高处的。

    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夏镜花悄然退离,出了刺史衙门,解下早先栓在门外一棵树上的马,翻身上马,最后看一眼刺史衙门,扯马转身离开。骑马在街上慢慢行走着,因为许多人都去观审了,所以街人的很少,她就一点也不心急地闲逛。

    自侧有马蹄声靠近,夏镜花以为是哪个过路人,就扯了马让开道,但在侧首之即,发现竟然是公孙亦。

    “小姐为何不留在衙门等王爷审完案子?”公孙亦笑问。

    “我只需知道结果他无事就好,过程我不关心。”

    “小姐这接大半月的辛苦,如今就这几句话就带过了,可也真是看得开。”

    “我的目的只是让锦王脱困,于别的我没兴趣;那些官员的下场,我信他会处理好。”夏镜花随口应说着,扯动缰缓步走着,随意打量街道边悬挂着的灯笼,见到有不少人家在开始扫尘,才意识到百姓们都在准备要过新年了。

    “小姐应该知道,王爷打算在回京之后娶小姐过门为妃。”公孙亦扯马随夏镜花之侧询问。

    夏镜花点了点头,随后有点玩笑,道:“怎么?公孙先生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家王爷?”

    “自然不是,小姐的胆识智谋,论在当世女子当中乃是少,便是锦王殿下,小姐也绝对是配得起。”公孙亦面上有习惯的礼貌笑意回答着,隔了片刻,又道:“只不过,五小姐,在下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小姐。”

    “先生但讲无妨。”

    “小姐真的想好了,今后要与王爷一起吗?”

    “先生何出此言?”

    “要不我换种方式再问,小姐你真的想好了,以后与王爷生死与共,福祸相依吗?小姐你应该明白,现在王爷惹上的麻烦有多大,得罪的是太子,也是整个赵氏外戚家族,换而言之就是半个朝廷势力。此次王爷能全身而退,但下一次,下下一次,也许王爷就不会有这么幸运,会遇到大祸事呢。”

    夏镜花并没有回答公孙亦,她笑了笑,停下马将拉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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