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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大概开了四十分钟左右,黑泽鲁的车来到了宴会会场。
会场的门前被等待好莱坞明星的狗崽队,甚至,新闻社和杂志社的人还准备拍下经典镜头或是流言中的明星的照片。
两人都很清楚他们不会对自己有兴趣,不过还是加快了脚步。
进入会场中,第一个入眼的便是巨大的圣诞树。
树的周围是大量的被招待的客人们。从有名的演员到导演,甚至还有出名的模特等等。而更加里面的台上是在不同的地方出名的人物。
他们都是一年都把想念给存起来,一直到这一天。
已经准备好的食物,也是各种国家的精美料理。
几乎跟那些一样多的人种,应该都可以算是上流吧。能在到处看见一边干杯一边说笑的他们。
可是不知为什么,虽然刚刚到来,两人都感觉他们不适合这里。
这时,走来了一个礼貌的年轻的服务生,而从他接来了香槟用的杯子,总算感觉能溶进这个宴会里了。
似乎终于在一幅圣诞宴会的画中,得到了登场的资格似的。
“好像还没有来呢。人一老,不是比谁都火爆匆忙就是悠慢的。”
飞快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后黑泽鲁说道,带着奥利维亚来到墙边的一个地方。
墙边摆着丰茂高大的圣诞树,正好可以藏住为了恋人们准备的特殊席桌。
在树荫下,黑泽鲁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包好了的物品。
本来是准备在来到这里的路上给他,不过被奥利维亚的身姿惊讶的忘了要给他的圣诞节礼物这件事。
谢过他后收下的包装盒里是一个用瑠璃装饰表面的高级手表。看见这个,奥利维亚惊讶的说道,
“太巧了,我的礼物也是…”
奥利维亚把握紧的手伸到黑泽鲁前,轻轻的松开手指,中间出现一枚戒指。
“这是我拜托工房做的。希望你会喜欢。”
那是一个金色的戒指。而在中间,镶着用瑠璃做的神圣甲虫。
“真不敢相信。是法老王的戒指呢。”
不可思议的笑道,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几乎不可思议呢!”
虽然看起来很奇怪,不过能拥有跟古代埃及法老王同样的戒指的人并不多。而且黑泽鲁很清楚,“瑠璃做的神圣甲虫”代表的是“幸运和复活”的意思。
瑠璃虽然不是非常贵重的宝石,不过因为很巧的两人选择了同样的宝石,让他们感觉到似乎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似的幸福。
“简直像交换结婚戒似的。”
黑泽鲁不小心把心中的话说出,而奥利维亚只是回给他一个完美神秘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那个微笑散发出的魅力,让黑泽鲁忍不住把本来准备再等等后说的话说了出来。
“利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怎么样,能不能一起生活呢…”
舔了舔嘴唇,黑泽鲁真心的告白。
“我一直爱着你。似乎再也忍不住无法跟你在一起的生活了。”
奥利维亚惊讶的张大的青色眼睛,不过还是无法隐藏喜悦的样子说道,
“——我可以吗?黑泽鲁。”
“不是你不行啊。”
黑泽鲁不介意大家的眼光,把奥利维亚的手指带到嘴边,一根根轻轻的吻过去,代表他并不是在说谎。
“——我也只想要你。只爱着你。”
同样的,奥利维亚也吻过黑泽鲁的手指。
两人在圣诞树上的小小的神前面,像婚礼版发誓。
在这段时间里,市长夫人的关于圣诞节和洛杉矶市的话也结束了。
只有在这时集中在一起的人们,又散向对他们来说舒服的地方。
黑泽鲁在人群中找着祖母。而奥利维亚也集中的看着来来去去的人群。
甚至连他们发出的热闹的气氛都感觉怀念。因为他很久没有来到人多的地方了。似乎会醉在人群中。
经管这样,在台上圣歌队的合唱还是照样开始了。少年的美丽的声音,飘在大厅的每一角。
被舒服的空气拥抱,奥利维亚因为衣服摩擦的声音,干杯的声音,宝石的闪亮,鼓掌,花束——想起自己的过去的幻觉,而错觉自己现在身在的地方。
可是,就在那时。
突然被金黄色的光反射,奥利维亚在一瞬间回到了现实。在散去的人群中,那一闪光芒。
眩目的,似乎接受了太阳的光芒似的金发。
在已经没人的大厅中,洛棋希雕像般站在那里。
奥利维亚向后退了一步。而洛棋希似乎感觉到后退的奥利维亚的恐惧,挂上了一幅嘲笑的笑容。
在这个神圣的夜里——。
支配所有夜晚的魔物,在圣歌队的歌声中也没有一丝颤抖。没有畏缩,直接的走向奥利维亚。
背向他的黑泽鲁还没有发现。
奥利维亚因为恐惧而继续后退,却被身后的圣诞树挡住了。
人们也开始注意这个拥有狮子般的金色头发的美男子。
可是他明明知道了这一点也无视着,直接走向奥利维亚。而人们的关心点也渐渐来到奥利维亚。
美男子和这个几乎会被错觉成女子的青年中的气氛,吸引更多的人。
而奥利维亚却从他的面容感觉到洛棋希的饥饿。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少,紧张感也不断的增加。可是就在那时,
“黑泽鲁…”
因为突然出现的矮小的老妇人,突然间,紧迫的空气被打断了。
“啊,竟然在这种角落啊。我找了你好长时间呢。”
带着两人的中国人的老妇人,用老人专有的高尖的声音说道。
已经几乎在自己身旁的洛棋希,随着一个冷笑,慢慢的退走了。
奥利维亚放心的看着走远的洛棋希的身影。不过还是注意到他并没有向自己出手—至少现在没有。
突然,全身的紧张感消失,对这个把洛棋希追走的老妇人,奥利维亚甚至想下跪般感谢。
黑泽鲁的祖母,并没有做任何这个国家的贵妇人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年轻的事情。
她并没有隐藏已经快去世时的苍老感。
她没有说那些客套话,直接夸奖了奥利维亚的黑发。
“你有做什么特别的保养吗?如果再留长一些肯定会很美丽的。”
在那里似乎混着“如果黑泽鲁的头发再黑一点,或是眼睛的颜色再浓一点,族中的人应该也会接受他了吧”的叹息。
“绢丝般的黑发,白瓷似的皮肤。——你简直像一个瓷娃娃呢…”
伸出手腕,轻轻的触到奥利维亚的皮肤。
就像是用白瓷器做出的娃娃似的,奥利维亚的皮肤是冰冷的。
她可能是因为惊讶,而一瞬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可是马上,这个从小时就住在美国,但还是一点没有羞耻感的留下中国人的布满褶皱的脸,轻轻的微笑。
“真年轻呢。几岁?”
“今年二十二了。”
奥利维亚答完后,老妇人继续问道,
“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都漂亮呢。演员吗?或是…模特?”
“我在宝石店里工作。”
明显的因为听到这个答案而吃惊。不过似乎马上想起黑泽鲁的礼物,微笑的温暖的接着说道,
“这样吗。那这个别针也是你选的吗?我很高兴,谢谢。”
“谢谢……”
“果然,连声音都很漂亮呢。”
当她发现这一点而笑道,黑泽鲁接着向她说,
“以前他是歌剧的歌手呢。”
而夫人又一次友善的微笑。
“真好,我也非常喜欢歌剧呢。下一次有机会唱一点什么好吗?”
“祖母,奥利维亚因为弄坏了嗓子,所以放弃了歌剧。”
黑泽鲁帮不知如何是好的奥利维亚答道。
“真可惜呢。这么美丽的声音。”
看起来真的从心感觉可惜的老人,让奥利维亚一向的自制心慢慢弱化。
“——如果是为了你们的话,我会很高兴的演唱…”
“真的吗?”
老妇人的脸突然的明亮起来。
“真让人高兴呢。我喜欢「オルフェオとエウリデイチェ」中的「喊着爱人的名字(原名:愛しいひとを呼んでも…)…」那一首呢。如果能听的话太好了。”
对着天真的高兴的老妇人,奥利维亚的紧张也渐渐消失了。
“好的,如果是那一首的话在舞台上演过呢。”
刚刚从口中吐出的话,让奥利维亚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而人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竟然不小心说过了。
“利维,真棒啊!你竟然是唱主演级的歌剧歌手…为什么不早说呢?”
黑泽鲁无法隐藏兴奋的那样,让奥利维亚变得更加苍白了。
“不,那是……”
努力的想着可以遮住刚才不小心说出的那一句话的词语。可是因为附近的闪光灯,而倒抽了一口气。
“失礼了。”
说了一声后,照片杂志的人准备再拍一张三人在一起的照片。
血色从奥利维亚的脸上消失了。
而偏偏闪光灯却一次次的闪亮。
“不许照我!”
奥利维亚慌张的喊道。而且飞快的背向照相机。
被奥利维亚这个动作吓到的不只是摄影师。
在那一瞬间,黑泽鲁也不知说什么好了。不过当他反应过来时,马上站在奥利维亚前面,像在保护他似的。
“你说都不说一声就照相,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对方似乎不怎么在意的耸了耸肩。
在有名的这个宴会中被拍下来,而明天成为报纸中的“社交栏”中的照片,说不定某一天因为这个登到杂志上。这样想的人到处都是。对方似乎一点都不懂为什么要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哦,不是正在表演的演员啊。”
摄影师扔下一句话后去忙他的了。
“——没事吗?奥利维亚。”
在这种情况中,黑泽鲁还是保护了自己。
可是奥利维亚无法隐藏因为自己的两个失态的狼狈。
“啊,那个,对不起。突然间,所以…,对不起,先失礼了。”
奥利维亚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没有说完便匆匆的从两人前逃走了。
现在黑泽鲁的母亲对自己的看法可能完全不一样了。一边这样后悔,却害怕如果不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的话肯定会做出更多错误。
奥利维亚匆忙的走向大厅中的洗手间,当确定里面没有人时进去,在镜子前面对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照镜子了。
他人看来可能因为他的美貌而以为他是相当自恋的人,不过对奥利维亚这是一个仪式性的东西。
而现在,镜子里的奥利维亚比普通更加青白,没有任何血色。
似乎心中的动摇都明显的写在脸上了似的,奥利维亚因为自我嫌恶而用手捂住脸,懊恼的喘着气。
被他么发现自己是那个歌剧的男主唱。
而且他们也知道对照相反感的事情了。
只要一想他们可能会感觉这样的自己有多么异常就几乎忍耐不住了。
不过这并不只是因为他们知道了自己隐藏很久的秘密。
他不想失去好不容易抓到的爱情,——和相爱的人。
在那时,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洛棋希。
奥利维亚惊讶的看着周围,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逃出的出口。
可是对方伸出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奥利维亚的下颚,抢追他面对着洛棋希。
“不,不要碰我…”
努力从嘴中吐出的这一句话都带着颤抖和无力感。
洛棋希嘲笑的看了看这样的奥利维亚。
“为什么不来我那里?”
威力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不过奥利维亚坚持反抗。
“我不会再去你那里了。永远不会。”
对他的讨厌明显的表现出来,奥利维亚努力的反抗。
“我决定要和黑泽鲁一起住。”
“你等着瞧吧。”
洛棋希嘲笑的声音传来。
“你以为你能做那种事吗?”
还不知道他的话有没有完,奥利维亚就被伸出的手抓住了。像娃娃似的被拖向里面的一间。
“不,不要,洛棋希…”
连抵抗的空间都没有了。
一瞬间,奥利维亚下身的所有衣物都被他剥掉。
“啊,啊…”
这样还是抵抗的奥利维亚,洛棋希只好把他的手用一只手掐住,转到他的背后。而另一只手分开雪白的臀部。
“你没有我爱护你,很寂寞吧。”
用指尖描着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