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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嘟嘴唇,神情天真而纯真苍翼翔一时都有些神志模糊,分辨不清。
“羽儿变成这样都要怪父皇,羽儿都道歉了,父皇还是不理羽儿,所以……”指尖用力一道血痕隐现:“所以羽儿生气了。不要怪羽儿。”
似乎还是感到心疼,苍羽阳伸出手想擦拭那唇边的血迹,却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很惊异那些过长的指甲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就趁着这一瞬间的停顿,肩膀被重重按住,整个人腾空而起,扎眼的瞬间两个人已经置身在宽大的帝床之上。
因为不到休息时间,再加上气候原因,内室相较昏暗的多,就算是金色缎面也没有苍羽阳的瞳色来得闪耀,银色长发笼罩着朦胧光辉披散了整个铺面。
苍翼翔低下头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小兽,一声大叫伴着一道闪光,一片肉干孤孤零零的扔在了床铺之上。
虎翼天翔 第四卷 杀伐之神 第二十六章 私语
“父皇……”苍羽阳倏忽睁大了眼睛,温热的唇紧贴其上,仿佛现在才回过神,苍翼翔的手强势而坚决,以不可抵挡的力道将他固定在床上。
牙关被撬开,舌根处被抵住,一股灼热而狂暴的气息一点点钻入喉咙,被热气灼烫,苍羽阳开始不适的挣扎起来,苍翼翔死死抵住他,将自己的气息一点点输入,直到观察到金瞳扩张到原来的大小,才将呼吸还给他。
“刚才怎么了?”苍羽阳喘息了半晌,才拼凑成一句话。他推了推自刚才就紧紧抱着他不放的男人,这样的姿势,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意外的发慌。
就在短短的时间里,苍羽阳感觉到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是他的声音,是他在动,却有一种恍惚感。现在想想都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不是大不大胆的问题,而是……自己刚才居然想吃了对方,当然此吃非彼吃,所以更加的心跳加速,抛却了一些不必要的羞怯,其实这么做也不错。
苍羽阳一边脸红心跳的回味着刚才的场景,一边有些不知所措。饭才吃了两口不到,现在该怎么办?
侧过头就能看到浅浅的发旋,这么近的距离,就着淡淡的光线,长发幽幽泛着暗紫的光芒。苍翼翔的呼吸很急促,一口接一口喷洒在颈侧,苍羽阳等着呼吸慢慢稳定,才看着自己的指甲慢慢开口:“我刚刚是不是变得很不正常。”
他的指甲从来没留过这么长,而且如薄刃般的锋利,指缝里的点点血丝是刚才激情的证明。
“没有――”,苍翼翔的语调一顿,将手臂收紧:“不是……”
苍羽阳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下半句,笑道:“难得你有词穷的时候,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说实话刚才那样也不错。”
苍翼翔僵了一下,慢慢将头抬起,出去了那抹妖色,纯粹的笑颜让心为之一动。
“呀!流血了!”男人的唇角殷红,苍羽阳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也是丝丝甜腥,脸上一红,苍翼翔捧着他的脸轻轻擦拭:“刚才羽儿很热情。”
“是吗?”苍羽阳回答的胆战心惊,刚才的一切虽然都像是在做梦,但是思想并不是混沌的,思及理由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不是热情,是惩罚,惩罚!”
“惩罚吗?羽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怒气,没有冷战,从拥抱到擦拭,都意外的温柔而热情洋溢,反而像是一种不安定的证明。
“父皇难道没有话想和我说?”喜欢看喜欢的人为自己担心和为之心疼这两样事情并不矛盾,苍羽阳一边感叹自己也落入了这样的矫情死了的怪圈,一边可耻的高兴,看,这全天下能让这个人喜忧参半,只有他了。
只有他了,这么想,就觉得喜悦的无以复加。
所以,当苍翼翔看到这双笑完成月亮的眼,心里再多的激荡堪忧也化成一口长叹,在心里幽幽徘徊。
“羽儿讨厌父皇在你身边安排暗卫吗?”
“怎么可能?”月亮眼立即瞪成了猫眼。
“但是羽儿刚才说生气了。”苍翼翔的声音有些低。
“父皇真信了?”于是苍羽阳乐不可支了:“虽然后面有人跟着心里不是太舒服,不过父皇是为了保护我,我该高兴还来不及。”
真的是这样想的?看着那张笑脸有些话注定有些吐不出口。
肩膀突然被用力砸了两圈,苍羽阳捏着拳头有些生气,但是视线一对上又有些游移:“曾经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居心,防备点自然是应该的。但是父皇现在还要认为我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生气,就是――”苍羽阳虚起眼睛故作生气状:“还把我当做小孩子了。”
只是当小孩子不放心,不是不信任,不是控制欲太强,也不是其他,这些话题太沉重,苍羽阳不想谈,于是晃了晃脑袋将那红眸内的担心晃掉,作势贴近了身体以表达自己的气势。
“你问完了该我问了,是哪个人那么伟大竟将父皇惹生气了?”
苍翼翔轻轻起身,过近的距离一张红唇就在自己眼前晃荡,实在不是考验意志力的时候。
“羽儿都在偷笑了,还问父皇做什么?”苍翼翔点点那微翘的唇角,看着那抹鲜艳慢慢撅起变化成不满,然后又很快转换成狡猾的笑意。
坐起身,近距离的较量基本上苍羽阳就很少取胜,主要是视线等级上就是天差地别。
“父皇承认,看到羽儿下跪真的是生气了。”
苍羽阳愕然抬头,虽然猜到了原因,这么实打实招还是出乎意料,对于苍翼翔这样的人,妥协就成了一种脆弱。
“为什么?”
苍翼翔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尴尬,仿佛这个问题就像是平时政事上的请教,一切再自然不过。
“小东西,你难道不知道?”
苍羽阳听到那温柔有余揶揄不足的声调,想了想,做人不能太过分,好歹自己父皇的颜面应该照顾几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他父皇急了就不是咬他这么简单了。
“行了,羽儿知道。”苍羽阳尽量不让自己的笑意那么明显:“父皇心疼我了嘛。”
苍翼翔看了他半晌,手指轻轻移到眉角,因笑意而弯弯的眉角也会严肃而正经,以仰视的姿态像其他的官员一样朝着他下跪叩首。
神情一板一眼不容差错,那一声父皇也变得干巴巴的。
有那么一瞬间,即使是自己,也是憎恨的,将苍羽阳带入如今的环境,纵使决心和坚定不可能动摇,稳如磐石的心境也还是会产生那么一丝丝无可治愈裂缝。
他想杀了所有人,引起争端的王侍郎也好,其他人也好,总有那么一天,因为或多或少的原因,苍羽阳需要无数次的站出来,面对非难和挑战,成长成熟会磨出棱角也会变得圆滑如玉,变好或变坏,他都喜欢却心如止水的忽视。
站在君臣之礼边界的两边,苍翼翔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平静的对待这一切。他本来以为能很快恢复,可是苍羽阳一直没有回来,于是有足够的时间让泛着涟漪的心境继续一点点蔓延开来。时间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温柔的抚触一点点爬上嘴唇,眼角和鬓发,纠缠中发丝早已凌乱,因为气压强而无人敢摘的帝王冠不知道滚到了哪里,手指顺着头皮一点点的往下梳,指甲变长了反而变得方便。
跪在苍翼翔的腿上,因为发现新作用而开心。
鼻尖仿佛能闻到属于苍翼翔的清冷味道,明明有火一般的眼睛,却能看得人想冷就冷想热就热,真是奇怪的混合体。
“其实我很高兴”,苍翼翔一愣,那声音随着手上动作变得越来越轻快,带着小小的得意:“我今天在殿上做得很不错吧,我想了一下,争锋虽然不好,但是中庸也不见得麻烦少,大不了就让别人觉得我是恃宠而骄说不定也不错。对了,父皇你还没有说怎么样?”
“羽儿……做得很好。”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苍翼翔轻轻答道。
“父皇说得真是勉强。”苍羽阳突然惊喜道:“父皇赏给我的白银千两应该去哪拿?冰总管那吗?”
苍翼翔突然觉得好笑,冰素的官职上来说只是他的总管,私自赏赐的一些东西他一般让冰素过手挑选,但是像这种大殿上的论功行赏,宫里是有专门的机构办理的。
苍羽阳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显然是激动过了头。苍大皇帝一边觉得无奈,心里却是悄悄松了口气。
“你好好呆在这里,这种事自然不用你操心。”
“你倒是说的轻松”,似乎为了表达主人的紧张,苍翼翔头皮一痛,就听头顶一个声音激动道:“千两白银唉,换算出来时一百黄金,这还是我的第一笔收入。”
苍翼翔有些诧异:“羽儿需要钱?”
“那倒不是”,苍羽阳放柔了手上的力道,些许的歉意,在想起那些小时候因为自己生辰而来却被苍翼翔光明正大贪污了的贺礼宝贝们后,又燃烧成了有些酸意的嫉妒:“富贵不知穷人的苦,父皇有自己的小金库吧。”肯定很多很多,把以前的那些生辰贺礼还给我吧。
苍翼翔自然能听出其中的潜言,于是眉头一挑:“羽儿可是比父皇有富贵的。”学着苍羽阳的调调,他绘声绘色道:“羽儿可是比父皇多了一百金币。”
苍羽阳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衣服的摩擦声在身边响起,苍翼翔睁开眼睛,就看到上殿的袍服已经散开了三层,苍羽阳正在抽内衣的衣带,动作急切,表情期盼。
苍大帝皇脸色瞬间一暗:“羽儿你在做什么?”
“在找哪有那么多钱啊?”苍羽阳神色一顿,发现自己的行为颇傻,这身衣饰今早桃粉桃红才给他换好,除了衣服皇子配饰没有什么额外的东西,就是包括他整个人都是用高级魔晶做的都绝对没苍翼翔值钱,他看了看觜宿宫,厚着脸皮当做自己的所有物,恐怕也不够吧。
虎翼天翔 第四卷 杀伐之神 第二十七章 伤重的精灵王
苍羽阳的目光透着怀疑:“父皇不是在骗我吧?”
苍翼翔心里一哽,知道是在开玩笑反而更是无奈,从腰间取下一个配饰:“还记得这个吗?”
苍羽阳凑上前看了看,灵光一闪,这不就是当初他们两个人上街买的三流玉佩吗?拿回来后重新用金线掐丝装饰了一番,神兽眼睛上还装饰了两颗红宝石,立刻价格斐然起来。
“原来是这个啊”,苍羽阳放了心,恍然思起这二手加工的稀罕物似乎……好像在他的腰上安家落户好几年了,于是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怎么看苍翼翔那张帅脸怎么舒服,仿佛镀了层金似的闪闪发光。
“父皇……”柔柔而情深的调子,激起眼皮一跳。
苍翼翔赶紧打住他:“这个玉佩算是一种信物,就是和你手上两个,可以随意调动联在外的私人产业。”
“翔羽楼也包括在内吗?”苍羽阳眼睛锃亮。
“翔羽楼自是其中一处”,苍翼翔将那玉佩背面一翻,一个用金丝掐的图形镶嵌在玉里,圆形和波浪形构成的图案有些眼熟,隐隐像是抽象的太阳。
苍羽阳摩挲了一下,完全没有凹凸感情像是生来就在里面,他很快就想到了:“这个是父皇产业的标志?”
“嗯”,苍翼翔深深看了他一眼,早知道身上有这么把“金钥匙”,当初那些钱就白花了。不过现在也不迟,苍羽阳小心的将玉佩收好,抬手间碰到内衣里一样事情,坚硬的触感立刻让他想起了一件事。
“父皇还记得赵珏吗?”苍羽阳有些漫不经心的将内衣的饰品取出,一个镶嵌着珠子的古朴手镯,有些暗淡的色泽却是最适合的色彩,这就是柳如烟送给他的东西,拿到它的喜悦心情恍如在梦中一样飘渺。去学院前虽然奎斗还给了他,之后回宫的时候他还是将他放在了云宫里,柳如烟和云妃,一真一假,一个抛弃了他,一个在弥留之际将自己当成了亲人,那这块代表着过去的玉佩就权当是纪念那些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人了。
苍翼翔看了几眼透着神秘气息的镯子,没有说话。
苍羽阳将手镯凑到光线聚集处,墨色的珠子却反射不出一点光亮。
“父皇知道赵珏的身世吧,所以才将他发配到边疆”,苍羽阳神色有些空茫:“就像发配王侍郎一样,其实我也挺不中用,有的时候,朝野上的父皇真的挺陌生的……”
苍翼翔眼色一暗,苍羽阳突然躺下来,滚到他的腿上:“后来我听说了赵珏的事,突然又高兴起来……”他伸出手来,苍翼翔的下巴立体锐利的像是发亮的石雕,微微一点瞬间就可以决定无数人的生死。
“父皇在我面前一直是不为人知的另一个模样”,苍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