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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的手抚上我的背,轻轻的拍着。就像小时候妈妈常对我做的那样。我贪恋的美好。
强大的安全和温暖的情感袭上心头,莫名其妙的让人感觉委屈。
我调整了一下:“不,乔。我要说完。我很久没有说这个故事了。上一次说这件事是5年前,当时的听众是我爸妈,但是……没人愿意听我说完……他们都……”
“我知道我说出这件事,你可能会看不起我,可能会厌恶我,也可能会笑话我,但……我想告诉你。”
“我弟弟从那后,忽然变得很乖。认真上学读书、转性不去外面混了。我爸妈很高兴的看到他的转变,那段时间我也非常开心。我发现被人依赖的感觉很好,他很听我的话,与我一起睡觉吃饭读书,我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关心和需要。甚至我觉得,弟弟比我任何一个家人都重要。他看我的眼睛充满了倾慕的色彩,虽然黏糊的过分,但我已经开心的忘记想想,这忽然的转折有什么不妥……”
“其实爸爸也曾经问过我,是用什么方法教好他们家的大魔怪。我说,我们是兄弟啊。但渐渐的,弟弟开始会要求我亲吻他的额头道晚安,或者悄悄和我拉手。我很忐忑,我们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拉手很奇怪,前面几次我还红了脸,弟弟就笑我傻,说我像女孩子。兄弟间有这样的亲密,是从前的我不敢奢望的,我在单亲家庭成长,一直很希望有很多家人的围绕。也可能是这样的愿望太强烈,才让后来弟弟亲吻我的时候,与其说害怕,还不如说我宁愿舍弃道德底线也想留住他……”
“我想告诉他不行,也想告诉妈妈,但是……我知道一旦说出去,这个弟弟,就会失去。所以我选择了不说。然后……”
“然后有一个周末的下午,爸妈出去加班。我喝过弟弟给我泡的果汁,就睡过去了……醒来时,爸脸色铁青的瞪着我,妈妈一直在哭。我很困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哆嗦的问,弟弟呢?爸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那一掌让我咬破了嘴唇,妈妈尖叫起来。我不晓得怎么全身无力,动也动不了,顿时觉得很害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心里有很不祥的预感。”
旧事(下)
“你被人下药了。”乔简约的说。
“是。弟弟给我喝的果汁。”我垂下眼眸,“是我太蠢,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一步一步走来都在设计。才那个年纪的孩子,真不简单。我不知道原来他恨我若此,哪怕毁了我,也要这样做。”
“乐如……”
“乔,让我说。”我按住他的手。
“他给我下了药,然后叫了几个人拍照……再打电话给爸妈,等他们到家时看到的情形就是,弟弟全身青紫的躺在我怀里哭,还有摄像机……”
“他说,我强迫他,还拍下来,威胁他……”我无声的落下眼泪,“我反驳过,把这件事讲给爸妈听。但他爸爸甩给我一个U盘,里面是几个人和我在一起的果照。别人的脸都很模糊陌生,只有我……”
“当时的情形,你也百口莫辩……”乔揉我的头发。
“你相信我说的吗?我真的没有……”我伏在他肩膀抽泣。这么多年了,没人愿意听我说一说当年的委屈。
“我信你。”乔说,“我当然信你。其实听你说来,当时的事情不是没有漏洞的。”
“可是他们不相信。他们说我是肮脏的同性恋,恶心的流氓。弟弟在他爸爸的怀里哭诉我如何折磨他逼迫他,说以前去酒吧都是想逃避我。后来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决定回归正途,但我仍然不愿意放过他,他才给我吃药打电话给爸妈揭穿这件事……他还说我平时就女里女气,脸红害羞是个死娘娘腔……”
人渣。
“当夜我就被赶了出来,本来妈妈还肯听我说一说,后来看到弟弟哭的喘不过气,还有那些照片……她也不能再理我……”
“你……”乔怜惜的眼色有遮掩不住的心疼。
“我在火车站住了几天,身无分文。又回去过几次,他们都不肯跟我说话。最后小柯找到露宿在外面的我,很冷酷的把事实告诉了我。我才知道他恨我,夺走本来属于他的。他说他最讨厌乖乖牌,娘娘腔。我当时很气愤,跟他大打一架,最后我妈抹着眼泪丢给我一包行李。她叫我走……说丢不起这个人。”
我平复下呼吸,继续说:“都过去了。其实……也没糟糕到底,她终归还是我妈,在怎么讨厌我,她还是在行李里面放了一万块钱,大概是她的私房钱了。写了邻市姑妈家的电话给我。我就来这里投奔姑妈了。”
“你后来转来这里读书?”乔问。
“嗯,已经是高三最后一个学期了,姑妈帮我转来就差不多考试。然后就在这边读了大学找到工作……”
“你姑妈他们……”
“他们不知道。我只在她家住了半年。后来一直住校。我妈妈对他们说,我跟继父处的不好,所以……”
乔摇摇头:“你妈妈有来看过你吗?”
“没。他们已经与我断绝关系,我妈妈很为难。我也不想因此……”
“那你就任由这个误会跟随你一辈子……让别人一直以为你是那个侵犯弟弟的人?”
“我也想过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别的不说,当时照片上的几个人我回忆起来,应该是酒吧里常和小柯混的家伙。但是……”
“但是什么?”乔严肃起来。
“但是千错万错,我发现有一点没错。我……应该……是同志。那段时间弟弟刻意的接近我,我不是没有感觉,我想我喜欢过他。只不过……这个喜欢是个天大的笑话……”
“……”
“所以,某种程度来说,我是咎由自取。”我低下头,羞愧、不安满溢心头。
乔不说话。他的目光冷冷的直戳到我心底。“那现在呢?”他压低嗓音。
“什么现在?”我诧异。
“我问你,现在呢?你还在喜欢着那个人吗?”乔危险的靠近,气势森冷逼人。
“那怎……怎么可能!”我吞了口水,故作大声,“我又不是傻子,人家摆明了是骗我的,我还要一头撞上去吗!得知真相的那一天我就死心了。”
居然怀疑我的智商,我才不是婆婆妈妈的娘娘腔!谁说我娘,我就跟他急!
错误
“那怎……怎么可能!”我吞了口水,故作大声,“我又不是傻子,人家摆明了是骗我的,我还要一头撞上去吗!得知真相的那一天我就死心了。”
“那你为什么一直回避我……”
“我……”我叹了口气。
“我不配……没有人知道了这件事,还想跟我在一起的。”
“那么……我先问你,你到底是觉得你喜欢弟弟不对,还是你喜欢男人不对?”乔端正身体,认真的问。
“都……不对。”我犹豫的试探。
“好,跟着你的思路走。这样不对的话,怎么样才是对的?难道隐藏性向,找个女孩子结婚。然后一辈子意淫男人就是正道?”
“……”
“你应该知道,同性恋不是病,但是想改变这一点目前没有特效药。即使形婚和骗婚的同志很多,但这对结婚对象都太不公平。除非你是双,那就能选择女性去结婚生子。那么你是不是?”
“我……”恐怕不是。
“你喜欢过你弟弟的事实,让你无法原谅自己。以至于把他带给你的痛苦的责任,转嫁到自己身上。你以为你独自承担错误,就是正确的做法。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弟弟本身就很有问题。才十几岁就懂得算计别人,还是这么下作的方法,对象又是自己的继兄,他的人生已经走了歪路。你做哥哥的,放任他下去的后果很可能更加严重。”
我心下一惊,倒真的从没想过这一点。
“这件事对你来说,副作用是造成你退缩、自卑、失去家、失去亲人、无法接受新生活。不过对你弟弟,就是整个人生观的扭曲。不喜欢的就扼杀,无所不用其极,没有亲情没有道德。对他来说,欺骗是手段,残忍是态度。”乔声音不大,却字字珠玑。
“你觉得你不说出真相的结果,是对你母亲新家庭的保护吗?你错了。”他瞥过来的眼神锋利无比。
“我……”我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这样的乔,我没有见过。他一向冷静自持,面无表情。不会管人闲事。
他今天说的话,让我如醍醐灌顶。也许我的确该换一种态度去面对这一段黑暗的过往。
还在浑浑噩噩不知道如何是好时,他已经很坚决的抓住我的手。力气大的像要把我捏碎。
说这是强势,不如说这是强大……的保护欲。
“乐如,不是人人都适合做独当一面的强人,你本性细腻敏感温柔善良,有人说你娘娘腔,或者也有人不喜欢你的个性……”乔把我逼到墙角,“但我喜欢。不管是你害羞的脸红还是闹别扭的嘟嘴巴,我都觉得很可爱……你能不能……”我伸手截断他的话。
我小心的问他:“你是同吗?你确定你不是双?你说的那些特质,女性身上更加明显。就……就像文静,她就是个特别温柔善良的漂亮女孩……如果你能喜欢女生,为什么要选同性……这对你来说,不是条好走的路啊。”
他一愣。
“所以我说,你是个温柔善良细腻敏感的人,即使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你还希望我能选一条更好走的路。不论是男是女,你都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伴侣。乐如,我认定你了。如果你现在不喜欢我,我就一直追求你,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我燥的全身发烧,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人不是冰山吗,现在这么死皮赖脸。
“你说你喜欢文静那样的女孩儿,是因为你内心其实向往那样的女性,不过你没有必要钦慕她的言行举止,你本身就比她更加可爱……尤其是……”他贴过来,“动情的时候……”
随着他靠近,呼出的热气蛊惑人心,我东躲西藏避开他,奈何墙角就豆腐干大的地方,越躲越窄的空间里,气温迅速上升。
乔紧紧贴在我身上,无数个吻落在我的额头、发梢、唇角……火烧一样的热情席卷过来,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沸腾起来。
“让我保护你……嗯?”他说着忽然捉住我的双手,放在自己腰后。然后一下子抱起我!
我惊呼一声,搞什么!公主抱?啊喂,你当我是女的啊~谁说我娘我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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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确是你想的那样…………亲!
初H
我还没来得及挣扎,乔已经一把将我丢在床上。
我得表扬一下,这king size的大床弹簧真的不错,我落下来时还反弹了一两下。
当然,现实没容我用太多华丽的辞藻,主要是没那个时间……那货就直接压了下来……
他只是看上去属于瘦长型吧,那一刻我很怀疑,不!是很疑惑,他的膘到底长在哪里啊?
重死我了!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狠狠挠了他几下,总算赢得须臾的呼吸。
才那么几秒,乔已经不客气的撕开我的衣服,纽扣四处飞,哟,真像电视剧里的某些儿童不宜的场景!
我正想告诉他这样不好,他没给我机会,风度全无的含住我未尽的言语,全部吞进嘴里,使劲吮吸起来。一直吻到我意识飘散,只剩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迎合紧绷。
乔用了很长的时间调动气氛,就算是以后我们在一起多年,我还是得说,他很懂得情趣。
不过这第一次的情景永远是我印象最为深刻的。
我手指地抓着身底下的床单,扯的一团团皱痕,在那之前,尽管很缓慢,但他初进来的时候,我疼的冷汗直冒。
现在好多了,他已经深埋进我体内,腰不断挺动,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紊乱不堪。
“还疼吗?”乔竭力克制节奏,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没有回答。
回答不了。也无法回答。
疼,当然很疼,异物的肿胀和难以承受,让我十分不舒服。不过……我……竟然觉得很满足?一定是疯了!
禁不住翻个白眼,我冲他发火:“我说疼,你会出去吗!”
乔低声笑起,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狂热地一次次冲进狭窄的地方,潮水般的冲击让我失神叫喊。越来越紧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