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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对方知难而退离开,却无意中更加激发了胥华扬的兽性,qin犯的力度变得更是猛烈!
他用力的挣扎,令被缚住双手的腕部留下了一道道可怖的於痕,手心处留下了一条条半月形的指甲痕,不停的溢出血丝。
胥华扬仿佛没有看到卢闵远的状况,只顾着埋头苦干,对着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洞口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灼热凶器狠狠的摧残。
红色,白色和惊人数量的青紫充斥着胥华扬的眼,他已经看不见奄奄一息的卢闵远,他此时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让他离开自己,他要永远的拥有卢闵远,他的没一块肉,每一滴血都只能是他的!
半迷离着眼,看着高抬起腿仍在自己身上不停qin犯的胥华扬,卢闵远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除了无力的小声痛苦呻yin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感到很痛,却已经痛得麻木,感到很累,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他能够感到自己的力气正在被抽离,体温也在下降,呼吸开始变得微弱,就连意识也在逐渐被拉远……他瞥了眼像在玩充气娃娃般翻来覆去折腾着自己身体的胥华扬,一丝嘲讽从他的眼底划过。
呵,真是没有想到啊,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死去,在被自己爱的人强bao中!胥华扬,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的懦弱,如果再来一次,我会离得你远远,从你的世界中永远的消失……
当胥华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切惊到懵了。看着紧闭双眼躺倒在自己身下的卢闵远一身的青紫,红色和白色的粘稠液体弄得到处都是。身上手上,更多的是他们现在仍旧相连之处,狰狞吓人的厉害。
此时的卢闵远胸口的起伏已经非常的微弱,弱到几乎看不见,他感到一阵很不好的预感席卷他全身,他颤抖着手探向卢闵远的劲部大动脉,当感受到那儿微弱的跳动时,差点喜极而泣。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发疯”后造成的,又恨不得拿起刀将自己下面那根带给卢闵远痛苦的孽根给剁了。
他快速从卢闵远的身体里退出已经软掉的命根子,下床将卢闵远已经被帮得发青发紫的双手解开,又将地上的毛毯给他小心的裹好。
刚刚触碰过卢闵远的胥华扬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发烧,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可能会……他不敢想。
他从没有想要伤害过卢闵远,也不允许别人伤害他,但是造成这一切的却恰恰是他自己。他抱着头懊悔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嗯嗯”床头传来卢闵远无意识发出的痛苦呻yin,胥华扬连忙过去查看:“阿远,阿远,你感觉怎么样!”但是没有任何回答,卢闵远根本就没有清醒。
胥华扬直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到外间匆匆的清理了自己一下,又快速的回到里屋,拿出一套早就准备好了的睡衣,小心的给卢闵远穿好,然后轻轻的抱起他往外走。
他开着车带着昏迷中的卢闵远前往本地一家有名的私人医院。
路上,他考虑再三开始给欧阳书伟打了个电话:“喂,我是胥华扬。”
“卧槽!你这个混蛋还有脸打电话过来啊,你知道为了你阿远都颓废成什么样了嘛!现在我连他在哪儿都找不到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一连两天都没有看到卢闵远出现,欧阳书伟真急的满世界找人,他真怕卢闵远因为胥华扬那个花心大懒人而去寻短见了。现在接到这个大懒人的电话,火山喷发中他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胥华扬也没反驳,任他一个劲儿的骂到舒爽:“阿远在我这儿,我们现在正要到zzz医院去,你到那儿去接他。”
“阿远在你那儿?现在呀要求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你不用管,反正到那儿再说。”说完,就将电话挂断。胥华扬用后视镜看了眼躺在后座的卢闵远,脚下渐渐加大了油门。
“我找罗文医生,这里有个急诊病人!”胥华扬抱着卢闵远走进医院,护士将他们带进了急诊室。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长相风流的东方男人走了进来。他掀开毯子,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卢闵远一眼,将呼吸机给他带上后一边拿出听诊器仔细检查,一边调侃道:“胥大少爷,难道这是你的杰作?啧啧,真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口味变得那么重了啊!”
“少说废话,他情况怎么样了!”胥华扬没有理会他的调侃,一脸急切的担忧着床上人的病情。
罗文眯了眯眼,神情变得有些严肃:“阿扬,你是跟他有多大仇啊?用得着找人轮了他嘛!”他看了一眼旁边胥华扬的一脸忧心并不是在装,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到底怎么样了!”胥华扬不耐烦的揪起他的领子恶狠狠的问道。
“啧啧,别着急啊!”他将抓住自己领子的手掰开,拿起工具又回身继续查看卢闵远的身体,“他没有什么危险,就是有些脱力,肾亏,外加……”他小心的掰开卢闵远两腿,轻轻的扒开一些已经被鲜血和乳白色液体粘在一起的臀瓣,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外加□的严重撕裂导致的失血过多而已。”
听完罗文的解释,胥华扬不由的沉默了,他知道这都是他造成的。他看了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到发青的卢闵远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走出急诊室门口。
起漠漠要忙碌起来了
第六十三章
一路催促着的士司机飙车来到医院的欧阳书伟;风风火火的一进入就看到正站在急诊室门口没有紧锁的抽着烟的胥华扬。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你把阿远给怎么了!”
胥华扬瞥了他一眼,将香烟熄掉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他没事!”
“哼,他没事现在会进急诊室嘛!还是你亲手送进去的;你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吧!”欧阳书伟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说道。
“吵什么吵,你们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嘛!安静点!”罗文皱着眉头从里面走出来。他看了刚刚出现的欧阳书伟一眼;扬了扬眉,“你怎么在这儿?”
欧阳书伟淡淡的跟他对视:“这家医院有我家的股份;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啦。”他知道眼前这个性格恶劣的痞子医生的医术好,不由自主的放软了些态度,“那个,里面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罗文微微蹙眉;转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胥华扬:“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胥华扬没有搭理他;转身对欧阳书伟说:“阿远现在交给你了,请你……好好照顾他。”说完,阴着脸离开了。
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欧阳书伟愣愣的冲站在身边的罗文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罗文白了他一眼:“鬼晓得。既然人你接受了,就去付钱吧。”说完就将人赶了出去,而自己又回到了急诊室内。
他看着已经被处理好伤口,呼吸也之间变得平顺下来的卢闵远,喃喃道:“你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当欧阳书伟付完钱时,卢闵远已经被送到了vip病房。
看着脸色白如纸的好友,欧阳书伟的脸色也不好了,他忍不住捅了捅站在一旁正在低头记录档案资料的罗文:“喂,告诉我阿远到底怎么了!才跟他分开不过两天,他竟然严重到要住院了!”
罗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抬起头要笑不笑的看着欧阳书伟:“你又跟是什么关系,这么紧张他,难不成他是你的小情人吗~”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里就感到一阵钝痛,住着写字板的手也不由的加了几分力。
欧阳书伟抽了抽嘴角:“小情人?算了吧,跟他还是当他哥们就好了!”
听到这个答案,罗文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对待他的语气也好了不少。他拿着板子翻了翻说:“关于他的病情,你还是等他醒来让他亲口跟你说吧。”说完便一脸趾高气昂的走出的病房。
“切,这臭德行,到现在都没变!”
当天晚上,他在医院陪了卢闵远一夜,卢闵远也结结实实的睡了一夜,知道第二天的下午,他才缓缓转醒。
他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气水味,看着雪白的墙面便知道自己在哪儿。他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死,哼,真是……
“啊,阿远,你醒啦!”一个带着睡意的惊喜欢呼声让他回过神来,他一看,竟然是带着一堆熊猫眼的欧阳书伟趴在自己的床边。
“你……”之前嗓子使用过度,加上又昏迷了很久,令卢闵远的声音干涩且难以发声。欧阳书伟赶紧倒了杯水,扶着他的脖子给他慢慢喂下。
感到嗓子舒服多了的卢闵远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胥华扬那个禽兽打电话叫我来的。对了,你到底跟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昨晚,趁着卢闵远没有醒来,欧阳书伟有粗略的查看过他的身体,但得出的结果却让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之前他以为他们最多是打上一架或怎么样,却没有想到可能会是……现在胥华扬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了禽shou的代名词。
卢闵远看着为他的状况愤愤不平的好友,淡淡一笑:“没什么,这样也好。”
“也好?到底哪儿好了,把你弄成现在这样!”
“那都很好。”好让他切断对他的所有念想!
看着面无表情的卢闵远,欧阳书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事儿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呢,要非得……非得这样啊!”
“行了,你别说了。对了,他人呢?”卢闵远自醒来后一直在寻找胥华扬的身影,但却没有找到,不由的微微蹙眉。
欧阳书伟一听,不由的嫌弃道:“他?胥华扬?切,早走了!昨天一确认你没事,他就消失没影儿了,鬼晓得他去哪儿!哼!果然是个无情无义的花花公子!”
卢闵远眼底不由一黯,心里冒出了一点点的失落感。他不得不承认,就算胥华扬这样对他,在内心深处,他还是爱着他。啧,他还真tm犯贱!
见他不愿理自己,欧阳书伟摸了摸鼻子,又坐回到座位上,拿起杂志,安静看了起来。
有欧阳书伟这个股东的儿子在,医院给卢闵远使用的药物自然也是院里最好的,因此,他在住院的第三天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下面有几个过于严重的撕裂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导致他走路还会因牵扯到伤处而显得有些别扭,其他的,包括原本身上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发憷的於痕,也都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他打开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日期,已经结痂的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今天是胥华扬跟爱玲娜的婚礼啊,那张被留在酒店房间里的请柬上写着的就是这个日期。如果说因为之前胥华扬的伤害,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个让他痛苦的日子,那么,昨晚深夜打来提醒他婚期的电话就是在他还没有完全结痂的伤口上,撒下一大把盐后再狠狠的搓上几下,让伤口再次开裂流血,沾上盐粒让他痛不欲生。
呵呵,好狠,果然是即将成为胥华扬妻子的女人,他卢闵远自愧不如!
“andi~willalwaysloveyou~”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拿起一看,瞳孔微微一缩,嘴角挂起一丝嘲讽,哼,果然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卢闵远接通了电话:“喂。”
“嗨,我是爱玲娜,是卢吗?我没有在婚礼现场看到你啊,你在哪儿啊!”爱玲娜的声音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幸福和喜悦,但这份情感卢闵远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他沉默了一刻后说:“抱歉,我现在身体状况有些问题,不能过去参加你的婚礼了。”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我还想让你来亲眼见证我们的幸福呢!”说道这里,对方的语气一变,“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具嘛,喜欢的时候就当个宝疼爱有加,现在玩儿腻了,要把你甩了,却连参加一场婚礼都不允许到场。啧啧,真是可怜啊,亏我当初还以为你对他有多重要,当着扬的面把请柬塞到你的手里。看样子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不过也好,没你在,我也不用恶心着最后一遭了。记着,你以后给我理扬远远的,不然我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卢闵远放下手机,这才感受到手心的疼痛,抬手一看,原本已经基本愈合的伤口再次流血,新伤加旧伤,血肉模糊。
“呀,阿远,你的手怎么了!”帮他办完出院手续的欧阳书伟一进门就看到他正在淌血的手,一惊,放下东西跑过来,“你怎么回事啊,有自虐倾向嘛!干嘛把好不容易收口的伤又弄破了啊!”
卢闵远没有理会他的唠叨,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带我去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谁的婚礼……”欧阳书伟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