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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任务算是完成了的罗文,终于受不了“相思之苦”的折磨和卢闵远的突变型啰嗦神附体,不耐的冲他挥了挥手:“这就不用你管了,只要你不在,他就不会反抗我!”他一边说一边朝门口走去,快到门边时,他突然回头,加上了一句:“其实你可以永远不用把你那团已经打了无数个死结的思绪清理清楚,这样这样于人于己都好!”说完,他重重的甩上房门消失在卢闵远的视野中。
听着门外明显是欧阳书伟的大吼埋怨声和罗文伏低做小的哄人声,卢闵远好笑的摇了摇头。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重新看向窗外,而脸上的笑容逐渐被怅然所代替。
一个月后,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的卢闵远被允许出院,并在当天登上了飞往德国的航班。原本不打算来相送的罗文,在自家亲亲爱人的“暴力胁迫”一同来到了机场。
在飞机起飞前,卢闵远将这一个月内思考的内容及之后的安排告诉了欧阳书伟,并请他帮忙办理,而身为伴侣的罗文自然也就很无奈的承接了其中一部分任务。
最后两人,当然不包括罗文,在机场的登机口依依惜别,虽然距离下一次的见面不会太遥远,但是……
隔着机场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欧阳书伟看着卢闵远所乘坐的那架航班缓缓升起,忍不住对着站在他身旁的罗文喃喃道:“我们这样做对吗?”回答他的仅是罗文的一个深情的拥抱了一个温柔的亲吻。
时间说慢很慢,说快,有的时候它就像做了火箭一般,在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从你身边流走。
距离那项差点要了他命的枪击事件已经过去了两年多,而卢闵远也已经在这个以严谨著称的国家落户了一年有余。在这与过去生活环境完全不同的国度里,卢闵远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虽然身旁没有了家人的陪伴,和熟悉的语言和环境人群,但这里有他新的朋友和全新的生活。
“喂,远,晚上有空吗,大家一起出去high一下吧!”一个他在这里学校的新认识的室友经常打来这样的邀请电话,虽然一开始他也会去,但自从承认自己的性向后,这位热情的鲍勃同学便开始源源不断的替他介绍起男友来,发誓要将软绵绵的东方小子“嫁”出去后,他就很少再去参加他说为的聚会了。
而对方也显然预料到了他的拒绝,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挂断电话,而是继续道:“远,这次的研究项目结束后,我们组里的人要组织一起去法国散散心,你可不能再拒绝了!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劳逸结合’嘛,我可不想自己那天回寝室,替我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
知道他是为自己好,而且研究小组里的人也不像鲍勃平时去疯时所带的那帮朋友。更重要的是,刚刚已经拒绝过一次的卢闵远不忍再次拒绝室友的好心,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知道啦,我不会让自己变成老头子的!”
卢闵远挂掉电话,把手机放在无奈的笑了笑,真是一个热情的奇怪德国人啊。
他们这回的研究课程是一个新落成的城市标志性建筑配套的景观设计,这个工程早在这栋建筑竣工前被阿特曼公司竞标得下,而他们的这项研究则是身为阿特曼设计顾问的他们导师特地从公司里得来,给他们这帮在他看来非常有前途的猴崽子们练手的。
经过了三个多月的折腾,他们这帮熬夜熬红了眼,画图画得快要累成狗了的研究生们,终于将他们的一套更改了无数遍的设计图交了上去。
各回各家倒头大睡,好好的休整了一番后,化身为胡子拉碴邋遢份子的组员们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在对于图纸的最后一次审核结束后,大家一起来到不远处了一个清雅小酒吧开了个小聚会。
组里一个个子高高瘦瘦的男生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鲍勃:“我说鲍勃,差不多不眠不休的干了三个多月,为什么我们这群人里,就属你还是这么生龙活虎的啊,就连远都已经吃不消,最后一段日子频频投降回去补觉。难道你是天天灌兴奋剂?”
“噢,我亲爱的拉里,你这么会认为我会把兴奋剂用到学习上呢!就算要用,我也一定会让它发挥其最原始最令人亢奋的地方不是嘛~用力兴奋剂,让我的小兄弟金枪不倒,让趴在我身下的俏妞们……”鲍勃一边说还一边情不自禁的做起猥琐动作来,被现场唯一的女生连忙吼停:“够了!”
硬朗派女生艾比抬起一脚就蹬向鲍勃正在模拟活塞运动的重点物,见对方一脸惊恐的捂着宝贝快速闪躲后,遗憾的收回了细长的美腿:“贱人不要在这里展现你的贱人之风,会污染伟大的学者之气的!要犯贱,滚远点!”一边说她一边走向卢闵远,挽起了他的手,头倚在他的肩上,“不要那你的贱人之气传染给我们圣洁的远,贱人闪避!”
在场的众人的都不由得同时抽了抽嘴角。他们,包括卢闵远本人都知道艾比喜欢他,但是他的纯g啊,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这个拥有跟他姐姐非常相似女王作风的德国女孩。当然,艾比本身也知道自己跟卢闵远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只是一股执念而已。
气氛活跃王见气氛不好,立刻出来搞怪,顺便也把这次聚会的只要目的给提了出来:“闲话莫提,我们还是来说一下这回的法国之旅到底怎么安排呢!”
说到这个,大家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漠漠终于考完的其中一门,还有一个,据说不简单,真是作死的节奏啊(;ˊДˋ)
虽然接下来的两个月漠漠已经很忙,但会尽量更新勤快点,希望亲们不要放弃漠漠的坑啊,漠漠正在努力填平它啊qaq
第七十二章
最终;一组人一致通过下个周末出发前往法国;开始历时半个月的旅行好好放松一下。
出发前的准备工作卢闵远没有做太多,将一些必要的简单的贴身物品塞进鲍勃塞给他的旅行必备背包后;就算完事儿了,只要临行当天不要忘记带信用卡就好。
对于这次的旅行,其实卢闵远的兴致并不太大,要不是热情过头的室友再三邀约;再加上不久前欧阳书伟来看他时话里话外都透露出要他半年后毕业了,必须立刻“滚”到他们合股的公司去当高薪劳力,他也不会让自己好好走走放松一下。
整整两年了,虽然在外人看来,他已经从那场事故和对胥华扬的不正常恋情阴影中走了出来;但他自己知道;他没有!就算那一切对他的影响已经不再向过去那样强烈,在胥华扬对他的利用依旧像一根利刺狠狠的扎在他的心里久久难以拔除。也许真像上次欧阳书伟玩笑时说的那样,也许只有跟胥华扬再次,跟他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再不济,哪怕是打上一场架,他在心里憋着的那口怨气才能够消得下去,那扎在心底两年多的刺才能够真正拔除。
“喂,阿远,怎么样,你的最后一个设计研究课题也已经结束了,准备什么时候过来给我搭把手啊!要知道现在公司的规模越做越大,接的业务也越来越复杂,顺带的我这个算是科班出身的老总有时候也得亲自上阵。亲爱的阿远啊~求解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欧阳书伟有气无力的声音,卢闵远有种扶额的冲动。
“大伟,你确定要我过来是搭把手,而不是把整个摊子丢给我自己去逍遥快活?这回公司竞标投下来的这个政府投资大工程我可已经帮你搞定了,难道你连一点休假都不给,还要继续压榨我不成?你这个老板真是有够苛刻的,是在向周扒皮学习吗?”因为欧阳书伟耍宝似的央求,卢闵远之前的低落情绪终于好了不少,嘴角也微微带了点弯钩。
欧阳书伟听到卢闵远这么说,知道他这算是点头答应了,只不过在走马上任前先修个长假而已。为了之前的政府工程,卢闵远跟着一组的研究生忙忙碌碌的三个多月,是该好好休整一番,他可不想自己的好友兼搭档一脸颓废的来上班啊:“呦呦呦,看你说的,这公司也有你的一半啊,为了帮自家公司多赚点钱,忙碌一阵也不为过吧~”欧阳书伟看了眼手表,见离跟罗文约定的时间还早,便继续跟卢闵远侃,“对了,你这回要去的地方是法国吧,我们过阵子也要去,要不要到时一起?”
“算了,我还是跟我那帮同学一起吧,省得打扰你的蜜月,我可不想天天被罗医生的天然冷气侵袭。”卢闵远失笑道。
欧阳书伟也想起来罗文的臭脾气,忍不住“啧啧”作响,不过最后还是投降:“那好吧,玩得开心点啊!回来后就给我安心干活!”他顿了顿又加了句,“那些个糟心事就别再想了!”
知道他是为自己,卢闵远也没有反驳,就一个劲儿的符合。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通话也最终在罗文的一个连环夺命扣中结束。
周末很快到来,研究组的小组成员都早早的从被窝里爬出来,整装待发齐聚火车站。
“怎么样,票买到了吗?”之前总跟鲍勃打擂台的艾比急吼吼的问道。
鲍勃得瑟的拿着几张车票扬了扬:“那还用说,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眼看着又要上演全武行,瘦高男生拉里赶忙灭火:“好了好了,赶快上车吧,我可不想错过班次啊!”
其他人附议,于是,斗鸡二人组偃旗息鼓,相互瞪了对方一眼后默默的跟着大部队往站台走去。
十一月份的德国和法国,天气已经转凉,虽然外国人的抗寒能力要比华国人强上不少,但还是有不少人已经背上了棉袄,更遑论体质本就偏弱的卢闵远呢。虽然这段日子以来,也稍稍锻炼出了些抗寒耐热的能力,但面对着接近与零度的气温,他还是毫无压力的用大棉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到了法国,卢闵远稍稍松了松领口,伸了伸手舒展一下被拘了好几个小时的身体。他回头一看,发现同来的几个人,除了又斗上了的艾比和鲍勃,都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动作。
一行人没多做停留,立刻赶往先前就预定好的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
正当卢闵远跟同伴们手忙脚乱的对之后的行程进行安排时,胥华扬也跟着余天泽和老大不愿意的卢闵敬站在了法国戴高乐机场的大厅。
其实这一趟出来,胥华扬非常不乐意。经过上次的“宫”刺激,他想念卢闵远的念头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于差点被懊悔压垮做出了不理智的轻生举动。后来经过几个月的心理治疗,终于好了不少,最起码不再反复陷入到自责懊悔的情绪中无法自控。
身体状况好了不少,原本他打算将国内的事物处理完后,去美国陪着“阿远”,直到过完圣诞再回来,可是现在,他却被余天泽给莫名其妙的忽悠到了法国!
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胥华扬的额角不停的跳一跳。
余天泽看着满脸阴沉的胥华扬也在心里默默流泪,这不是他想出来的损招好吗?你以为他跟自家亲爱的走到机场登机口的时候,看到满脸堆笑,手扶明显昏迷中的胥华扬站在他们面前,一只手向他们举着机票及属于胥华扬的各种必要证件的林栋天,心里没有在骂娘吗?这种昭然若知的举动,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什么意思了。
不过也亏他林栋天时间卡的准,要不是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而他对之前的某些举动还抱有一丝歉意,说不定他们就真的把胥华扬给丢在机场了。
但胥华扬完全不知道这一些啊,好吧,就算知道那又怎样,现在能泄愤的只有他了好吗!
其实要说胥华扬真的有多生气,其实也没有,他只是在不爽林栋天他们在自己不同意,甚至都不知情下给自己做出了安排,这是自己他完全拿下胥家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耻辱”!可当他真的走出机场大门,呼吸着有别于国内的新鲜空气,看着完全不同的人文气息,他心中压抑的烦躁也消去了不少。
他看着一览无余的碧蓝天空,拉拢了下自己的黑色大衣迈入了完全不一样的过度。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踏上了法国的土地,他总有一种将要找寻会失而复得珍宝的强烈预感。
已经在酒店里跟同伴们研究敲定了之后行程的卢闵远,被鲍勃他们以了解他国文化为由,拉去了当地一家据酒店服务生说挺有名,又干净的清吧。
他们下火车已经接近饭点,安顿好住宿,匆匆用完午饭后,大家有热火朝天的讨论了一整个下午,现在,他们来到这所酒吧,第一件是自然是吃完饭了,当然,酒也是必不可少的了。
相比于德国繁荣的啤酒文化,想要尝一尝不同风情的研究组组员们纷纷表示要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