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晚,莫子倾就被送回了红门楼,在众人惊喜地眼光中,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身体本就又毒素潜伏,这几日寒气入体加之体力透支,一下子就引得旧病发作。白先生和叶清晓为他的病忙紧忙出,但他醒来之后头一句话便说:“可心被宸亲王捉走,救她!”
叶清晓满脸忧心的将他按回到床上,说:“她的事情我们已经派人通知了离生,他马上就会回来处理,你眼下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关键!”
易珊躲在门外悄悄看着,一时喜,一时悲。喜的是莫子倾活着回来了,悲的是她已明白莫子倾心中早已被许可心沾满,没有半点她的位置。
在莫子倾毫不犹豫的跟着许可心跳下悬崖时,她就明白了。
悄悄命宫人收拾了行装,她要回宫去了。
如果早知道一睁眼就会看到这张深恶痛绝的脸,许可心宁愿继续昏迷,可是事实难改,她现在虽然脑袋痛的厉害,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明。
有了穆怜的易宸,自然不会再对许可心有什么非分之想或是非分之举,只是他却必须把她扣下来,只因为她是十分重要的一枚棋子。
许可心瞪了坐在床边的易宸一眼,并没有急于说话,她还没想好要说什么。骂他、求他、威胁他?都没用。
她现在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什么也是多余。只是她被捉的事实一遍遍的提醒着她,因为自己,徐离生又要落入险境了!
易宸玩味的看着她,见她醒来之后不言不语,不吵不闹,觉得有几分奇怪,就问:“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在我这
“自然是你趁虚而入把我捉来的。”虽然不知道细节,但许可心已经猜了个大概。若让她去怀疑是莫子倾把他交给宸亲王的,那简直是不可能。
宸亲王低笑了几声,才说:“罢,看你的样子不甚想说话,你先养病,咱们以后慢慢再谈!”
经他这样一说,许可心才发觉自己不禁脑袋疼,而且全身酸软发热,看来是发烧了。也是,再那么阴冷的山洞里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生病?
想到山洞,她又想起为自己取暖,为自己度气的莫子倾……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情况应该不会太好,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宸亲王抓了来。
过一会她又想到了徐离生和任秋,知道自己被抓后,他们会是什么反映呢?自己会不会坏了他们的大事?
这样胡思乱想着,她却渐渐睡着了。
嗯。。。有些话想说,但一直没好意思对众读者开口,我最近两月的更新量太低,连我自己也看不过去。食色从八月中开始写到现在快五个月了,我打算在过年之前把它完结掉。后面的内容其实还有不少,所以我会加油写,最近更新会多一点,大家就原谅我之前的过错吧!
第七集 【140】黎明前的黑夜
今天的第二更
再醒来时,出现在许可心面前的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穆怜。这让她疲倦的身体和欲裂的大脑舒服了很多。
“醒了吗?睡了这么久,该饿了吧?”
许可心看见屋内燃着蜡烛,又到夜晚了吗?没想到她竟然睡了一整天。
她撑起身体,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穆怜端着一碗清粥小心的喂给她吃,等她吃了几口,突然开口道:“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许可心“嗯”了一声,没多说,她知道穆怜的话没有讲完。
“后天就是一月一次的大朝之日,天一亮,宸亲王就会启程进京,你也要随行,路上好生照顾自己。”
许可心一愣,捉住穆怜的手问道:“宸亲王带我进京要做什么?是要逼徐大哥做他不想做的事吗?”
穆怜挣脱开她的手,继续给她喂粥,不紧不慢的说:“你是他的矛,也是他的盾。如果没有你,明天就是他的末日,也许他会挣扎着闹出一番大事,但是结局已定。可是他现在有了你,我二哥的立场会动摇,太子的手脚会被束缚,明天的一切都是未知。”
听着她的话,许可心隐隐的有些恨起自己的无能,自己为什么总是成为别人的包袱,怎么就不能为朋友减轻些烦恼?周围地人总是为自己做着各种各样的事。可自己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她粥也不吃了,就那样坐在床头发呆。穆怜走到房间的窗边,低语了一句,许可心听到浑身一怔,下意识的反问道:“你说什么?”
穆怜转身微笑,轻轻说:“没有说什么,你听错了。”
看着她婀娜的身影走出房间,许可心的脑袋哄哄作响。
她刚刚分明说的是:“如果死掉就好了!”她没有听错。穆怜就是这样说的!
如果死掉就好了?
如果死掉就好了!
许可心突然觉得她说地是对的……如果她死掉了,徐离生不会为了她左右徘徊受人牵制;如果她死掉了,太子想怎样对付宸亲王都不必有什么顾虑;如果她死掉了,她就不用为是帮任秋报仇还是帮莫子倾隐瞒而苦恼了……
也许,这真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
可是,死亡……关乎生命的抉择,她怎么能轻易做出选择?
天刚蒙蒙亮,宸亲王命人来接许可心上马车。许可心呆滞的走出房间,透过人群看到不远处的穆怜。穆怜一双灵动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一样。就那么看着她,似乎在说:“死吧、死吧,你死掉一切都好了……”
许可心被人推入马车,宸亲王紧接着坐上来。穆怜站在马车外,声音和煦的送别道:“王爷一路顺风,记得早去早回。”
宸亲王高兴的拉着穆怜地手,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下令出发。
放下车帘,宸亲王的脸色突然变的十分抑郁。许可心看到他那副样子。连生死地问题都抛于脑后了。
刚出王府不远。一个心腹模样的中年人悄悄来到马车外。低声对易宸说:“王爷,穆姑娘送出王府的账簿已经被送进京城,您看怎么办?”
易宸沉思了很久。终于开口说:“如果明天我不能安然出京城,就送穆姑娘上路,黄泉路上太寂寞,总要有人相陪。”
许可心在旁听的身上寒意顿起,易宸竟然是冒了必死的决心进京地!
易宸地心不可谓不凄凉,他冒死选择相信穆怜,但穆怜终究是背叛了他,正如当年地誓言………“宁可卿负我,我绝不负卿。”
他做到了,那么穆怜也该遵循她自己的诺言…………“上穷碧落下黄泉,绝不弃君。”
如果他不是王爷,如果她不是薛伏玉的义女,抑或是他们地背后没有那么复杂的过往,他们也许能够真心相交,过着相濡以沫的生活。但这只是如果。
抬起头,易宸发现许可心认真的盯着他,瞬间恢复到浪荡不羁的样子,打趣问道:“这样看着本王,莫不是爱上我了?”
许可心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只是满眼不忍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叛逆的事情?如果你不谋反,安心的做个亲王,你、穆怜、我、徐大哥、太子,都会得到自己的幸福,你为什么要打破这一切?”
宸亲王冷笑道:“一个人活着,并不只是为了活着。你们都幸福了,谁来关心我和我母妃的得失?我只是去取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京都的九重宫阙,东宫的太子之位,那些原本都该属于他的,他现在要去夺回,有什么不对?
“既是要牺牲无数人的幸福快乐,你也再所不惜吗?”
宸亲王的薄唇轻轻说道:“在所不惜。”
“宁可卿负我,我绝不负卿。”这只是对穆怜一个人的誓言,而对于天下人,他又何来怜悯之心?
这一日因为跟易宸乘同一辆马车,许可心难免听到很多布防机密。当她听到几支投靠于宸亲王的地方军队已在京郊严正以待时,心中忍不住的惊慌起来。
军队对许可心来说等同于战争,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面临战争的时候。
见她心慌意乱的样子,宸亲王说:“如果你明天乖乖的配合我,明天早朝只会是一场宫变,如果不然,那就是兵变。知道兵变吗?京城的百姓将会身处水火之中,包括你的亲朋好友,谁也别想逃!”
他利用她的不忍之心来威胁她,她明明知道,却依旧让步。
早上盘旋在她脑袋里的想法又蹦了出来,死掉会不会比较好?
宸亲王命人在他的大马车里支起一张小书桌,拿来笔墨,铺在许可心面前。
“写,约徐离生今晚亥时正,到京郊十里坡来见你。”
许可心蓦地收回手,摇头道:“你要害徐大哥,我不
宸亲王冷笑道:“我不是害他,我是在帮他,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不然明天一早,他也必须陪那个所谓的太子死掉,快
许可心依旧摇头,紧紧的把双手藏在身后。
宸亲王叹气道:“你不写就算了,反正他知道你在我手中,也不敢不来。不如我切下你的一根手指给他当做见面礼,你说如何?”
许可心倒抽一口气,满眼惊恐的看着易宸。心中的声音不断放大:如果这样,不如死掉算了!
第七集 【141】帝王情薄
宸亲王十分满意的欣赏着许可心脸上的表情,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看你吓的样子,你放心,本王还没有到欺凌妇孺的境地。”
许可心恨恨的还嘴道:“你挟持我,难道不是欺凌妇孺吗?”
宸亲王摇摇手指说:“我可是打你还是虐待你了?我挟持你是为了对付其他人,不算欺凌妇孺。”
争不清楚的歪理!
许可心别过头去不理他,宸亲王自己提笔简书一封,命人送了出去。
到了傍晚,他们已经行到了京郊的一个小镇,并安歇在了那里,打算明日一早再进京。
刚停歇下来,就有人送来一封信,宸亲王原以为是徐离生的回信,可展开看,却不是。看着看着,眉头越发的皱紧了。
“吾儿宸:
娘亲近日察觉后宫之中有异动,恐会影响儿明日之大事,务必尽快到蓬莱阁秘晤,再做细谈。”
这封信太过诡异,贤妃从不曾邀他在宫外相见,即使有事相商,也是派心腹传达。难道是事情太过机密,连心腹都不能信任?
宸亲王拿着书信仔细斟酌很久,这信的确是贤妃的亲笔,错不了。蓬莱阁是逊王的地盘,贤妃邀他在那里秘密会晤也不是不可能,思量再三,他决定悄悄前去。
带了几个心腹,又派人将许可心送往不远处地秘密军营中关押。他才放心前去赴会。如果快的话,还能赶上亥时和徐离生的见面,一面这样想着,一面策马消失在黄尘之中。
后宫之中,贤妃满脸横泪的瘫坐在大殿之下,她的目光怨毒的盯着龙椅上的人,正无声的控诉着他地无情。
一个太监躬身跑进来在易泊成耳边低语一阵,又退了出去。
易泊成垂目看着曾经的发妻。感叹道:“宸儿一向多疑,没想到会如此信任你,已经起身进京了。
此话一出,贤妃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她万万没想到皇帝会逼迫她写下陷害自己儿子的书信,她纵然恨了他这么多年,总觉得他至少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可到最后,她竟是错了,错的如此彻底。他已不是当年的夫君,他是高高在上的无情帝
易泊成慢慢走下龙椅、走下台阶。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贤妃,语调平和的对她说:“素素,朕自知愧对你们母子三人,所以这些年来不管你们做出怎样地事情。朕都不曾去认真计较。宸儿自成年以来,朕便赐他亲王之位,赏他最好的封地。逊儿痴迷经商,不论大臣们怎样弹劾他,说他聚敛钱财、意图不轨、威胁江山社稷。朕都不去理会。只因为朕心中有愧。但事到如今。朕才知朕错的离谱!你们因为朕对你们的放纵,竟然将主意放到龙椅之上!这是朕地底线,亦是你们的禁区。你明白吗?”
贤妃推开易泊成的手,踉跄后退,哭着斥责道:“我才是你的妻,宸儿是你的长子,亦是你地嫡子,这皇位本就是他地!不管我觉得多苦多委屈,我也认了,但是让我地儿子低头做人就是不行,他本该高高在上,而不是被那淫妇的儿子压制在下!”
“住嘴!贤妃,注意你的用词,她现在是皇后,是一国之母!”
贤妃不管不顾地说:“可她的确是淫妇,难道不是吗?先是诱惑先皇,又是诱惑你,如她那样不贞的女子,凭什么做皇后?我受够了,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我受够了!”
“啪”的一声,易泊成一掌掴在贤妃脸上,而后对殿外的侍卫命令道:“来人,带贤妃下去禁闭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一步!”
贤妃仰天长笑,笑声何其凄厉。当年的结发夫妻,走到今日,竟是如此不堪。犹记得那深宅大院中的小姐坐在秋千上,浅笑轻歌;犹记得白马公子沿墙走过,被那墙内的欢声笑语所吸引。只一眼,便定了终身。
帝王情薄,更难消受。
东宫中,易弘听到易宸被皇上扣押的消息,又是惊,又是喜。他们准备多日,没想到最后竟是被皇上揽过所有的主导权,控制了局势。
较之易弘的安心,徐离生和任秋则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