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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本该是皇帝在不知道每张牌是什么的情况下发号施令,但在偷看和使眼色等各种作弊方式下这简直变成了一场报复性的混战。
“我是皇帝,”喝得醉醺醺的唐纳森举起他手上的K,“我希望五号和三号阐述一下,你们有没有以在座各位为性幻想对象进行自‘慰。”
话刚落音,奈哲尔和奥利弗就露出了被蚊子卡住喉咙的表情。
“我是三号。”奥利弗翻开手上的牌。
“该死的我是五号。”奈哲尔皱起眉头。
“嗯……”奥利弗舔了舔嘴唇,他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回答这个问题。
“你可以直接PASS,”唐纳森说,“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曾经在我们的公共浴室里叫着丹尼的名字自‘慰,因为我们罚你扫厕所一周所以没人会忘记这件事。”
“那是在你和我在一起之前?”丹尼问。
“我们认识了大约一周后。”奥利弗回答,如果不是拿着一杯伏特加他不会在公众场合回答这个问题。
“结果你过了一个月才吻我?”丹尼问,“不,是我先吻的你。”
“你纯情成这样我都要流眼泪了。我以为你会一周内和丹尼上床。”瓦伦丁说。
“奥利弗表现得就像那种中学女生追求她喜欢的四分卫。”唐恩说。
“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再一次。”强尼冲奥利弗眨眨眼。
奈哲尔非常想加入吐槽,但基于下一个回答问题的是他,他决定先老实一点。
丹尼把手放在奥利弗的肩膀上(吃完饭后他们围着一张小桌坐下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第一次吻你时还吓了一跳,你说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那是一种自我暗示。结果它没有用。”奥利弗转了转眼睛,他握住丹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好了,下一位,奈哲尔,”唐纳森转向往杯子里加冰的奈哲尔,“到你了,小伙子。”
“你们真的需要一个直男回答这个问题吗?”
“你不可能是纯天线。我的直觉告诉我。”唐恩看着奈哲尔。
“来吧宝贝,”瓦伦丁说,“我太好奇这个答案了。”
“根本不用猜,一定是弗雷。”强尼说。
“虽然我才认识你四个小时,我也这么觉得。”杰一边喝酒一边附和。
奈哲尔面如死灰,他环视了一下这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又给自己倒了点酒。他将半杯伏特加一饮而尽,又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上。
“只有两次,”奈哲尔回答,“……对象是小甜饼。”
他的话刚说完,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两次!”瓦伦丁叫了起来,“你这是快要变成基佬的节奏!”
唐纳森从口袋里掏出一百美元,塞给唐恩:“你赢了!”
“相信我的直觉。”唐恩把钱塞进口袋里,哈哈大笑。
“我当时喝了酒。”奈哲尔说,“然后你们都知道,弗雷的屁股是我们当中最棒的……我总不能想着奥利弗的胸毛自‘慰不是……”
“我从没有注意过弗雷的屁股也没注意过你的屁股。”唐恩说,“一个直男为什么要注意自己同事的屁股。”
“我觉得你完蛋了。”唐纳森说,“你就算不是弯的,你也是个BI。”
“作为一个纯粹的弯的我承认弗雷的屁股看起来真的非常不错。奈哲尔,你有钩子一样的审美。”瓦伦丁说。
“接受现实吧伙计。”唐恩说,“我们在罗马时你说了至少五次‘小甜饼会喜欢这里’。等我们到了福罗伦萨,这个数字变成了八次。虽然你每天白天都在路上对着漂亮妞吹口哨,但你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在刷弗雷的Twitter和Instagram,我还看见你把弗雷的照片保存到手机里。”
“我只是觉得他那张照片看起来很蠢。”
“我感觉你是要对着他的照片撸管。”
“爱上弗雷不是什么问题,如果他是女孩我早就娶他了。而他是个带把的,而我太直了,没有任何机会。”
“我真的只是觉得他那张照片看起来很蠢。”奈哲尔垂死挣扎。
“面对现实吧,”瓦伦丁说,“你是回形针。”
“面对现实吧,”唐纳森说,“你就是准备对着它撸管。”
TBC
40。
奈哲尔抱住他的脑袋,发出被狮子咬住的痛苦呻吟。
弗雷坐依旧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小甜饼,你怎么不给一点反应?”唐纳森问。他强调了小甜饼这个词的发音。
“你希望我给怎样的反应?”弗雷问,这个唯一穿着衬衫的男人看起来依旧那么理性、温柔、斯文、绅士。
“比如,哦天哪这真是太令人感到恶心了,或者,没错我也觉得我的屁股长得很好看,又比如,用我的照片射得快还是用你喜欢的黄片射得快……”瓦伦丁说。
“嘿,弗雷,你刚刚在想什么?有几秒钟我觉得你在发呆。”唐纳森问。
“我刚刚在计算以怎样的路线送你们回家是最优解。我发现今天晚上需要开三十多公里才能把你们都一个个送回家。好在唐恩开了辆七座的车出来,不然情况会更加复杂,那样的话,我们一起去工作室睡更方便。”
“当初给你取外号的人是个天才,”唐恩推给弗雷一杯西柚汁,“你真的太甜了。”
“我要找人结婚一定找你这种。”唐纳森说。
“我刚刚想到了一个故事,现在准备和大家分享一下,”瓦伦丁清了清嗓子,正式开始他最喜爱的编故事时间,“奈哲尔一直是个直男,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弗雷。他只是感觉他对弗雷有欲‘望。有一天,奈哲尔喝醉了酒,和弗雷上了床,他们的性很契合。弗雷实际上暗恋奈哲尔,所以他才没有拒绝奈哲尔。在那之后,他们一直保持肉‘体关系。弗雷感到很痛苦,因为奈哲尔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他依旧认为他应该和女人在一起,他依旧觉得自己对弗雷抱有欲‘望而不是爱。弗雷并没有告诉奈哲尔和任何人他心里的想法以及他对奈哲尔的感情,他的痛苦只属于他自己。弗雷以前因为感情受过伤,所以他从不谈起他以前的感情,在面对奈哲尔的时候,他会想到以前的伤痛……”
“我刚好认识一个出版商,”弗雷喝了一口果汁,“我觉得这故事听起来还不赖。不过我担心你文笔不行,你的拼写及格过吗?”
“快告诉我这个故事不可能发生,我只要想一想就为可怜的你感到难过。”瓦伦丁看着弗雷,“如果这种情况真的发生,我的肩膀随时为你准备。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作为1的床上功夫一定比奈哲尔好。”他凝视弗雷。
“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并且我的左手技术也很好,”弗雷看着他的手机,似乎在刷网页,他顿了顿,说,“我为你们这群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男人感到担忧,我不希望待会儿有人吐在车里。明天这些对话会被忘记,每个人都会宿醉,来工作室时你们一个个都会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今天,我会在送你们回家之前去买解酒药,每个人都该吃一点。”
奈哲尔终于从他的手臂里钻了出来,他看着弗雷:“这就是我喜欢小甜饼的原因,虽然他会吐槽你,但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甜的男人。”
弗雷看着奈哲尔,笑了笑,他把手机转过来,将屏幕对着奈哲尔:“我刚刚去你的Instagram下载了一张图片。”
屏幕上那张奇怪照片是奈哲尔在欧洲旅游时拍的,他带着一个奇怪的花帽子,耳朵边别着羽毛,左手举起一朵玫瑰,高高地跳了起来——看起来明显喝高了。
“你也准备对着他的照片撸管吗!”瓦伦丁大吼了起来。
“这个发展让我震惊!”唐纳森大叫道,“如果你也对着奈哲尔撸管我就能赢回我的100美元!”
“不,”弗雷很镇定地回答,“我只是觉得这张照片很蠢。”
杰和唐恩哈哈大笑起来。
“哦,我的天,如果不是丹尼太合我的胃口,我就要爱上你了,”强尼看着弗雷,“你真是个太可爱的男孩。”
“你刚刚那句话是说,你对丹尼……”奥利弗眯着眼睛看强尼,他感到了明显的危机感。
强尼转过头,看了一眼奥利弗:“我太喜欢这种标准的美国帅哥了,这简直是我一生的追求。他的眼睛就像宝石、大海、晴空,你会每天都想吻他。”
奥利弗对着强尼露出了他的变态杀手脸。
“99张!我爱你宝贝!”唐纳森举起相机,一阵乱按快门,“快,奥利弗,用你的颜色形容词打败他!上吧,手工艺人,你行的!你就是个颜色偏执晚期患者,把你知道的几十种蓝色的说法编成绕口令打败他!”
“越来越精彩了,我今晚还是别睡了。”瓦伦丁说。
“我太喜欢和你们这些家伙吃饭了。”杰笑着说。
“我觉得最方便的做法是脱了上衣,用你的蝙蝠灯照他。”唐恩说。
这位总是在关键时候说出关键话语的男人的语气有点儿淡定,所以现场出现了大约三秒钟的沉默。在三秒钟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笑声像炸弹一样爆裂开来。
杰和唐纳森抱在一起笑得快滚到地上去了,丹尼打翻了杯子,瓦伦丁把嘴里的酒喷了,弗雷被西柚汁呛到了,强尼把脚边的酒瓶踢倒了。每个人都快笑到断气。
奥利弗垂下眉毛,他真的又一次对世界绝望了。
趴在他腿上的瑞兹乖巧地舔了舔他的手。
同类相残的案件还少吗?
只有小狗才是人类永远的朋友。
TBC
41。
离开硬房子之前,弗雷让每个人都吃下了一粒能够缓解第二天宿醉情况的解酒药。
奥利弗算是所有人里最清醒的一个,他帮弗雷把这群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弄上车,按照下车的顺序安排他们的位置。等他们全部挤进唐恩的车里时,实际上超载了一人一狗。
弗雷估计的没错,他开了三十公里才把五人送回家。这么折腾了一圈,已是凌晨两点半,车上只剩下奥利弗、丹尼和弗雷自己。
丹尼靠着窗户上沉沉地睡着了,奥利弗把他的脑袋掰过来,让他靠着他的肩膀。
瑞兹趴在奥利弗的腿上,它显然也累了。奥利弗握住瑞兹的爪子,用手指梳理瑞兹白色的毛发。瑞兹舒服地趴在那儿,闭着眼睛舔奥利弗的手。
开到奥利弗家没花太多的时间。
“进来喝点水再走吧。”奥利弗对弗雷说,“顺便休息一下。把他们几个扛到家里真是艰难的任务。”
“正巧我有点渴了。”弗雷回答,他拔掉钥匙,从车上下来。
奥利弗把丹尼背到楼上的卧室去,帮他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额头,下来找弗雷。
他走到厨房里,拿出一瓶猕猴桃汁给弗雷。
弗雷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在沙发上坐下:“混乱的夜晚。”
“简直就是场噩梦。”奥利弗在弗雷的身边坐下,“他们永远能搞出不一样的恶作剧。”
“我已经习惯这种风格了。”弗雷说,“唐纳森和我是大学同学,还有科尔,开派对的晚上简直就是噩梦。”
“你每次都负责送他们回家?”
“是的,我不怎么喝酒,我也不会喝酒。”弗雷喝了半瓶果汁,用手背擦了擦嘴唇,“那些派对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现在依旧如此不正常。”奥利弗说,他想到了蝙蝠侠。
弗雷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问奥利弗:“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我们上次的话题聊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我和丹尼?”奥利弗反问,他前几天和弗雷商量过一些事,这些事当然只能够和弗雷商量,如果和唐纳森或者瓦伦丁商量,那决定会变得一团糟。
“是的。”
“丹尼下周要开始去学校上课,我想找一个周末想带他回新泽西。我之前和我的父母提到这件事。问题不在于我的父母,我的家人都会喜欢他。问题可能在于他的家人。”
“我相信你们会没事。”弗雷说,“丹尼这样的性格应该来自一个非常温暖的家庭,他们可能比较能够接受。”
“希望如此。”奥利弗说。
瑞兹摇摇晃晃地从窝里走了出来,它踱步到弗雷的腿边呆着。弗雷把它抱到腿上。
“奥利弗,如果你决定了和丹尼在一起,你可能需要想到你要面对的情况。我不是说丹尼的父母或者你的父母,我在说你们俩。”
“我知道你的意思。”奥利弗说,“一个月前丹尼有点头痛,我陪着他去医院。医生说头痛和上次的脑部手术有关,但医生没有说它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坏,他只是说尽量不要撞击头部。他强调在没有弄砸之前,让血块自己消失会比较好。我当时担心得要命,不过丹尼却说他在婴儿时期还有人说他活不过五岁,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担心。我依旧担心得要命,所以我第二天才会赶到工作室找你。”奥利弗看了一眼弗雷手上的果汁瓶,“你还要果汁吗?”
“一瓶足够了。”
“我承认我喜欢大惊小怪,不过我得学着尽量不要大惊小怪,如果我要一直和丹尼生活下去。而我就是这么想的,和他生活下去。”
“他会没事,没有疾病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