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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录音当不了证据,我心里有数,谈话内容是地价,老鞠又不是管土地的……。。”
姐夫的话突然停了,我的心已经沉入冰冷的水底,抬眼看见姐夫的脸,他从没那么慌乱过,就连被带走那次也没有。
“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居然很平静,不知是不是已经疼得麻木。
“晓峰,你听我给你解释,”他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可惜我不会相信了,这个人的面具太多,瞬间就能变幻,早已掩盖了他本来的面目。
“你不用解释,你只要告诉我,那个录音是不是你弄的,”他总是有理有据,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我现在只能相信事实。
“是。”他显得很无奈。
“你跟我姐离婚前,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我继续逼问,心开始感觉到疼。
“……是……”他沉吟着回答。真有本事,骗婚,还能骗离婚。
“你跟老邢有一腿?”我的心翻腾起来。
“他只是追过我,我们并没有……”
“够了,”我喝住他,他以前说他们根本没关系,我还相信了,以为老邢就是那样,跟谁都没个正经。谁知竟是守候在他身边的爱慕者。
“那王东来呢?”看他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我竟然笑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他双宿双飞,还是已经暗通款曲了?怪不得你不让我上你,你把我当成什么,打发时间的玩物,还是帮助你甩掉我姐的帮手?你到底喜欢谁?还是只喜欢把所有人,都捏在手心里……”
男人最脆弱的不是爱情,而是尊严,如果他爱上了别人,我可能只会伤心,可他竟然玩弄了我、利用了我,让我觉得所有的自信,瞬间被击得粉碎,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愤怒。
我眯眼瞪着他,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话,“我不会再陪你玩了,姐夫!”
他仿佛遭了雷劈,身体晃了晃,又稳住,扑过来,用唇堵住我的嘴。
27、
我眯眼瞪着他,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话,“我不会再陪你玩了,姐夫!”
他仿佛遭了雷劈,身体晃了晃,又稳住,扑过来,用唇堵住我的嘴。
口腔被突入的舌尖占领、翻搅,双唇被吮吸得疼麻,脖子被双臂紧紧勒着,我几乎无法呼吸,满腔怒气瞬间被他转化成欲火。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想,我要把你给我的那些,加倍还你。
被我压倒在床上剥光的时候,他嘴角泛出一抹笑意。笑吧,等下不要哭得太难看。看见我摸出两条领带,他先是惊疑,随即露出一丝恐惧。看来他知道我想干什么,把他两边手脚分别绑上床柱的过程中,他小小的反抗,被我随手镇压了。片刻之后,他被我绑在床头,像只翻肚的青蛙一样,胸腹和羞处完全坦露,嘴唇发白,眼神闪烁,久违的施虐欲在我心中升腾。
我这手艺,虽然不够专业,可也让当年那个领我入门的女人,最后心甘情愿臣服在我脚下。彻底的征服会让人很快厌倦,因此对于这个,我并不热衷。但今天用来在他这里讨回我失去的尊严,却再合适不过。
“晓峰,你……”他看见我端来一盘蔬菜水果,竟然笑了,我也笑笑,伸手按住他颈部两侧的动脉,看他脸色由煞白慢慢变得通红,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讨饶。
知道服软就好,“说”,我在他耳边说,“我是个骗子。” 他眼睛突然睁大,脸色涨得更红,我放松了手。
他边深呼吸边咳嗽,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嘶哑着嗓子说,“晓峰,你听我……,”不等他说完,脖子又被我掐住了,“你只能说我想听的,懂吗?”
他跟我对视良久,终于露出悲哀的神色,眨眨眼睛,我松开手,他咳嗽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我是个,骗子。”
“真乖,”我拍拍他的脸,剥了两颗桂圆,放在他胸口上,绕着两个红豆打着圈滚动。他身体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面沉睡的东西,悄悄抬起了头。
“哼,这么敏感,你就该被我上,”我在他耳边恶声恶气的说,他脸上泛出一股红潮,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我突然就硬了。真可悲,我走上这条路,就是被他这副娇弱的模样勾引。我以为是我征服了他,其实只是被他抓住拴在了身边。“说,我骗人感情,”我又捏住他的脖子。
他一惊,忽然把脸扭向我,“我没有……,”我手上施力,他说不出话,眼圈慢慢变红,泪珠一颗颗顺着眼角滚落下来。我以为我的心已经硬如铁石,岂知还是会被他的泪水泡软,我放了手,给他戴上旅行眼罩,眼不见心不烦。
“晓峰,放开我好吗,”他扭了扭身体,“你这样绑得,我有点疼。”真会装可怜,我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好啊,先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把一颗草莓挤碎,抹在他肚脐上画圈,“说,来上我。”
“呃,”他脸又红了,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胸口。“快说,”我把黏糊糊的手插进耻毛,围着柱体的根部抓挠,他的家伙翘首期盼,顶端流出渴望的泪水。被捅了这么多次,看见这东西我就生气,剖开一颗猕猴桃,夹了上去,“啊~”他被冰得一阵颤抖,拿下来看,果然软了。
我撕开一张创可贴,围着根部贴上,他看不到,想扭开,被我压得死死的。“晓峰,别玩了,你想听什么我说什么,好不好?”这回知道怕了,可是已经晚了。
我拿一根胡萝卜,戳在他脸上划动,“你总知道别人想听什么,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变脸变得这么快,不累吗?”他嘴唇动了动,又闭上了。
“真相剖开这里看看,里面是怎么长的,”我把胡萝卜沿着脖子慢慢划到胸口,在他胸腹上划了两个大字,“妖精”。
“晓峰,”只看见半张脸,我也能猜出他表情有多囧,“我不是……,”我把胡萝卜抵住他的菊花,成功让他闭嘴。
“选一个,要我的,还是要这个,”我把胡萝卜在菊花周围点点戳戳。
“要,要你的,”他嗫嚅着。
“要我的什么?”我用胡萝卜拨弄着被创可贴绑住的东西。
“要你的JJ,”这次他答得飞快。
“要我的JJ干什么?”那东西被我撩拨得颤巍巍立起来,腰上绑着创可贴,痛苦的弓着。
“干我,”他深呼吸,“干我……”
“那好吧,”扩张润滑我已经做的娴熟,很快就完成了,我不想弄伤他,再中他的苦肉计,“这可是你要的,”东西插进向往已久的紧热之地,它兴奋得发抖,我心中却一片悲凉,这次过后,我跟他就算两清了。
我的小兄弟这次异常持久,仿佛知道要和它曾经最亲密的朋友说再见。床上被绑住的人开始低低呻吟,后来高声喊叫,最后嘶哑的声音渐渐沉寂。被绑住的东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终于和他的主人一样,累得再也没有精神。
释放在他的体内,我仿佛空了。解开绑缚的东西,他像皮筋一样抻开,摊在床上,手脚都是勒出的红痕,脸上有未干的眼泪,后面一片狼藉。我扯过被子,从头到脚罩住他,心中默念,永别了,我的爱情。
28、
一夜无眠,我想不通,江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人前的精明强悍,和在我面前的感性脆弱,哪个才是真的。早上挂着黑眼圈去看我姐,发现老邢竟然出现在客厅沙发上,捧着碗米酒蛋汤,小口吸溜。看他肿胀的眼泡和满眼的血丝,估计是坐“红眼航班”连夜赶回来的。我姐给我了开门,又回厨房里忙活。
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跟我出来,他喝了一大口,烫得咧着嘴,不舍的放下碗,跟在我身后下楼。时间还早,周围静悄悄的,真是天时地利,我回身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你个人渣,”我咬牙切齿的骂,“还敢来祸害我姐,”边骂边踢,他双手抱头缩成一团,不反抗,也不出声。跟踢沙袋一样,我很快就停下了,没意思。
“打完了,”他见我不再动脚,挣扎着坐起来,到处揉揉捏捏,“可怜我的老骨头,好久没挨过这么狠的了。”
“你再勾引我姐,”我冲他挥挥拳头,“我见一次打一次。”
“那你打死我吧,”他竟然躺回地上,又缩成一团。我气得笑了,果然人以群分,那个人的朋友,也是朵奇葩。
“起来,”我踢踢他,对这种打不怕的无赖,只有找到弱点才能一举拿下。我递给他一根烟,让他一起坐在长椅上,“你这么为江诚着想,帮他照顾前妻,他也不会跟着你啊,”男人对追不到的人总会有种执念,红玫瑰与白月光是每个男人心里最隐秘的痛,像老邢做到这样,不知是愚蠢还是疯狂。
“你傻啊,”老邢竟然把这个评语给了我,“我是真想追你姐,我前妻在我出事后,就带着孩子去了国外,连离婚都是起诉的,”老邢呼出一口烟,“见了你姐,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的女人,”他咧着嘴,笑得傻呵呵的,“跟她在一块,就觉得心里暖和,踏实,”他弹掉烟灰,“她跟着江诚太亏了,我本来想早晚得把她抢过来,现在正好。”
如果没听到昨晚那些话,我可能就相信他了,“那江诚呢,你不会也想左拥右抱吧,”现在必须问最诛心的。
“我老人家就爱吃一口陈年老醋,”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跟着起什么哄?江诚跟王东来分手以后,我追过他,他没搭理我。从那时候我就想,哪天一定要把王东来比下去,”他咬着牙恨恨的,2B之情溢于言表,“这梁子是我跟王东来的。”典型的情敌比情人更长久。
“江诚跟王东来怎么回事?”他要是再说“你去他自己”这种话,我立刻会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他们俩的事,你在言情戏里都能看到,”老邢鄙视的撇撇嘴。原来王子爱上灰小子,被王子的家人棒打鸳鸯,最后王子出国留学,灰小子黯然回家这种故事,真的来源于生活。
“那他们俩现在……,”我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这个别问我,你要去问他们,”他用一根手指点点我,“还有你自己!”
29、
不用问我自己,因为我不想承认,我怂了。江诚已经成精了,凭我现在的道行,再修炼十年也赶不上他。也许女孩子会觉得,强大的男人有安全感,可我是男人,呆在太优秀的男人身边,我只会有自卑感和危机感,就像很多男人都不敢找个比自己有钱的老婆。
我挂断了他所有的来电,他来家里我都凑在父母身边,公共场合见面总躲着他,也没再去公司上班,然后发现,我失业了。南方是不能回去了,以我姐现在的情况,我不放心她,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把父母扔给她。出去找工作,人家都要有工作经验的,我的工作经验除了进出口,就是房地产。我家所在的城市虽然不小,可毕竟不是沿海,正经进出口公司没几个。房地产公司更不用想,以那个人在行业内的影响力,我现在要去别的公司找工作,估计没人敢要,都以为我是去卧底的。
捱了一个多礼拜,只等到一个Offer,来自希望农庄,邢董事长兼总经理兼财务总监@#%¥&×。老邢打电话说他身兼数值,已经忙晕了。他租了三千亩地,可找不到人帮忙种。就算是全机械化操作,也要有人来开机器。农村青壮年劳动力,过完年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他现在连拖拉机得都自己开,墙裂要求我去他的农庄,任工程部经理一职。我本来不想跟他搅和,可他说,我现在正追你姐呢,你不来看着我?老痞子,吃定我了。
所谓的工程部经理,主要职责就是开拖拉机翻地。有了我的加入,计划一个月内可以干完,然后施肥灌水泡半个月,就能插第一季秧。我白天开着拖拉机冻得鼻涕兮兮,晚上揉着颠得麻木的屁股,听老邢讲他的宏伟蓝图。
干体力活的日子,本来应该过得很快,可那个人总是无处不在,村口就是他捐助的希望小学。打开电视,时不时就能看见那张让我又爱又恨的脸,昨天是地标工程奠基典礼,今天又是业界代表座谈。老邢跟我说,你要想他我就放你一天假,回去看看。我调台,看动物世界,解说员磁性的声音传来,春回大地,草原上生机盎然,动物们又到了发情的季节……。
本市新闻里竟然出现了王东来的脸,我像见了鬼一样,问老邢,这是怎么回事?老邢剔着指甲里的泥巴,说千里追夫,啊不,追妻,啊不,还是追夫……我拽住他的领子,吼道,说重点。老邢眨眨眼,说他来本市当副市长了。说清楚点,我急了。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老邢抠鼻子。说吧说吧,我咬牙。
简要的说,话并不长,可是从头说起,还要追述到鞠局长那里。鞠局长被审查后,江诚在外面帮他活动,竟收集到对手贿选的视频。那个机关算尽的官二代,为了在票决中取得优势,竟然在开常委会时站在门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