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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边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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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贺云深和天越臣并没有在这样的地方住过。天越臣自然不必多说,贺云深是祖上留下了一套小房子,双亲几年前去世,如今也只剩下他和贺素两人住了,勉勉强强。
  虽说是举办诗会,这些比较寒酸的教书先生当然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就和那些富贾一般找个奢华的地方。况且,他们也只讲究个才情,大家都彼此知根知底,哪里管在什么地方。
  见到贺云深和天越臣一起结伴走了进来,正在会馆大厅里谈论的人们顿时纷纷转过脸来,只听有人说道,“总算是等到这两人来了,这样一来,人就到齐了!”
  说到底,他们两人还是最晚来的。贺云深和天越臣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好在大家都热情得很,并没有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赶忙的就将他们俩邀请到这边坐下。
  “越臣?没想到你也来了。”从语气之中听得出来好似有几分欣喜,却不知是谁说的。天越臣抬起眸子来,便是正巧看到在人群之中的徐墨楼。
  徐墨楼仍旧是身着白色西装,在这其余人都穿着长衫之中,显得有几分突兀。
  天越臣有些微微一怔,似乎是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会遇到徐墨楼,一时之间竟是没有答上话来。
  不过,一旁的人早已起了反应,“原来徐先生和越臣是认识的?”
  徐墨楼听得别人的发问,腼腆的一笑,“我和越臣也算是旧识了,只是出国之后没怎么联系。”
  “原来如此,这样刚好也省去介绍,大家都认识也不必那么尴尬了。”在这里的都是没什么心思的人,哪里会想到什么其他的地方。
  徐墨楼一点都不收敛,走过来便是选择在天越臣的身旁坐下,贺云深恰好也是坐在天越臣旁边,见到这徐墨楼这般举止,倒是微微有些吃惊。
  他并不知道原来越臣认识这个徐墨楼。这徐墨楼因为刚留洋回来,大家也是兴致上来,连他也一同邀请了来参加诗会。
  “徐先生。”天越臣礼貌的唤了一声,可徐墨楼听了却是微微皱了皱眉,说,“越臣这般叫我不是有些见外了?直接叫我墨楼就好。”
  “还是叫徐先生顺一些。”对于这徐墨楼的亲近热情,天越臣自然是敬而远之的,见这徐墨楼坐得太近,他便是朝贺云深那边挤了挤,让自己与这徐墨楼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本来就不想和类似与慕苍晓这类身份的人走得太近,而这个徐墨楼,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交情,却是这样的自来熟,让天越臣很不舒服。
  被挤了一下的贺云深倒是一愣,见天越臣似乎不愿意和那徐墨楼交谈,他才故作一副自然平常的神情和天越臣说话,“越臣,改日你来我任教的学校看看罢,你好像还没去过。”
  天越臣一怔,才反应过来贺云深是要替他解围,才笑着回道,“等哪天有空了,我一定和你说。”
  那徐墨楼被晾在一边,当然舒服不到哪里去。但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发飙,毕竟这些人算得上都是天越臣的朋友,若是不和这些人打好关系,日后有这样子的活动,他要怎么参加?
  他是知道,慕苍晓定然不可能再让他进去慕府的了,他也就只有利用这样子的机会和天越臣见面。
  不过,他不会将天越臣让给慕苍晓的,别以为想要天越臣的人只有他慕苍晓一个,他徐墨楼盯着这个人也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云深兄也是个萌货╮(╯▽╰)╭突然发现我挺多情的~~(╯﹏╰)b【喂——


☆、第二十九话

  既然是诗会,自然是要人来作诗的,如果不来赛诗,又怎么能算作是诗会?
  贺云深早知道会是这样子的情况,急忙就是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行。作诗这东西够呛,你们玩就好了。”他对作诗真的是一窍不通,更何况,他还是个教数学的,哪里会这什么作诗?只是因为同僚邀请,不好意思拒绝才答应过来的。
  天越臣应和着笑道,“我和云深只是过来捧捧场的,你们若是太为难我们哪里还敢待在这?”
  “你们俩每次都拿这句话开脱,能不能换个花样?”这里面年岁最大,也是这诗会的举办者陈远明挑了挑眉尖,看着这两个还没开始就想着怎么逃脱的家伙。
  天越臣是较少参加这类型的活动,况且,举办诗会也比较少,但是贺云深就不一样了,几乎每次有什么活动都会把他给拉过来。只是这贺云深每次都提前先说自己做不来。
  “陈大哥,你也知道我是教数学的,怎么会这作诗?”贺云深光想想就觉得头疼,急忙摆手。陈远明知道这贺云深的情况,只是调侃一下,倒也不会真的让他来作诗,不过,那天越臣可不能放过,“好,你就算了,那越臣可不能推脱。”
  “怎么倒是为难起我来了?我对作诗也是一窍不通的。”天越臣颇为无奈的一笑,可陈远明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你可不能学云深找的那个借口推脱,我知道你是教国学的,还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你再推脱可真的过意不去了哦。”
  “这……这真的……”天越臣还想着怎么推脱掉,突然一旁的徐墨楼倒是站了起来,毛遂自荐,“若是众位不嫌弃洋诗的话,墨楼愿意代替越臣,献丑献丑。”
  陈远明倒是愣了一下,这洋诗他倒也算是拜读过几首,虽在洋人眼里的确也是诗,但对于他们这些打小学的就是中国诗句的人来说,这徐墨楼若是真的做了首洋诗出来,也没人能够对得上。
  可是,既然这徐墨楼这般说了,哪里敢拂了他的面子?
  陈远明不敢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却是有人敢说,“徐先生若是要作洋诗,在场的也没几位学过,若是对不上,那不免是让徐先生尴尬了?说是诗会,自然是对诗的。”
  说这话的人便是天越臣,虽说在场的大部分年轻时曾有那么一股傲气,只是如今不是有妻有儿,便是家里有老有小,哪里还敢直言顶撞?都是怕牵连到家里人。
  天越臣就不一样了,从以前开始就总是敢这般直言相对,一点都不含糊。大家都知道,他如今在慕府任职管事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那更是想什么,就说什么。
  徐墨楼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会被天越臣这般说,瞥了一下四周的人,也都是窃窃私语,好似颇为赞同天越臣这番话的,旋即便是尴尬一笑,“好罢,看来是我丢人了。”
  陈远明这时候赶紧出来打个圆场,“怎么会?徐先生是从海外回来的,我们怎么能够和徐先生比?只怪我们才学疏浅,并未涉猎过洋诗。”
  陈远明也不愧为这里面年岁最大的人了,打圆场倒是有经验得很。
  不过,因为这句话是天越臣说的,徐墨楼自然也不会发飙。若是其他人说的,那就不一定了。他为的只是自己在天越臣面前表现得彬彬有礼一些罢了。
  “哎,说的这什么话?我徐墨楼也不见得比在座的各位厉害到哪里去,我也没放在心上,不必这般紧张。”徐墨楼一笑,话音一落便是重新坐回位置上。
  其实,为什么会邀请这徐墨楼参加诗会,陈远明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毕竟他是这个诗会的举办者,对于这些事情当然了若指掌。
  说来他们也不过是些穷酸的教书先生,茶水糕点之类的都没有着落,没办法,就想着让一个大财主来资助资助,恰好这个徐墨楼十分愿意,还说要来参加诗会,他也不好否决。
  没想到这一来,倒是尴尬得很。好在陈远明的手段不少,很快就让会馆又重新热络了起来,既然贺云深和天越臣说只是来捧捧场的,他也不再强求他们两人。
  说来,徐墨楼现在倒是乐意坐在天越臣旁边也是充当捧场的角色了,这种那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还不是要可惜了的?
  “徐先生,请你不要坐得这么近可以么?”方才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天越臣也不好抱怨这个徐墨楼坐得太近,如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对诗上面,也没多少人会注意到他们,天越臣才蹙眉唇齿轻启,询问着徐墨楼。
  却未想这徐墨楼却是长长的一叹,好似非常难过,“也是,我留洋之后就没怎么和越臣你联系,感情淡了倒也不足为奇。”这句话说得宛若以前他和天越臣的交情不一般似的。
  天越臣却是淡淡的笑了,“以前家父的确和令尊有些交情,如今家父已经仙逝,这些事情,也就别再提起了罢。”他向来就不愿和这些人有什么交情,话语自然是疏远的。
  他只是想像这些在学校里任教的好友一般,过着平凡无奇的日子就可以了,不需要那些太多让人惊心动魄的经历。
  徐墨楼听到天越臣这般回话,本想将那个慕苍晓给抬出来的,但却蓦然觉得自己这般举止不就是在自己挖苦自己么,才硬生生的忍下,没有将自己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
  “越臣怎么能这么说?认识便是认识了,哪里有因为这件事而变得不认识?”徐墨楼从以前就知道天越臣十分难靠近,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也正因为这样子,才会让人更加的想要接近他,甚至是恨不得据为己有。想必那慕苍晓也是有和他一样的想法,要不然如何这么快就对天越臣下手了?
  随后,徐墨楼又是说道,“可惜,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在海外,要不然也不至于会发生这般的事情了。”说罢,他长叹了一声,似乎十分惋惜。
  其实在天越臣父亲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墨楼只要稍作一打听,就可以知道了。要恨就恨那时候他没有留洋回来,要不然,怎么可能让慕苍晓拣去这么大个便宜?
  “这些事情也是过去的事了,请徐先生不要再提及。”天越臣并不愿意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遭遇了一件件令人心寒的事,任谁都不可能会再去回忆一遍。
  就在徐墨楼正还想找话题的时候,却是有个人迎面走了过来,“越臣,听说你最近在慕府上任职管事,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大张旗鼓说的事情,不过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天越臣看了一眼来人,眼前这人倒也算得上是熟识,才又说道,“你怎么过来了?不都还在对诗么?”
  “哎,自然是对不上来,只好退出了。”说罢,这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巧去倒茶水的贺云深回来,递了一杯茶水给了天越臣,看到这名男子道,“子谦你怎么过来了?”
  赵子谦儒雅一笑,“你怎么问和越臣一样的问题。”
  “这不好奇心人皆有之,顺口问问。”贺云深回道。这徐墨楼一下子又是被人打断了和天越臣的话题,虽然心里有怨言,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话语。
  “若不是从云深口中听来,我还真没想到越臣你会去慕府里任职管事的。”从赵子谦这句话中可以听出,当初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吃惊。这慕府是什么地方,论谁一听都能够知晓的。
  “我记得你曾说就想当个教书先生,不过也是,世事难料。”赵子谦莫名的竟是自问自答。或许是这赵子谦向来都是这样的性子,贺云深与天越臣也并未觉得奇怪。
  “这事之中阴差阳错,也不好和子谦你解释。日后若是找到个契机,再好好说明罢。”天越臣哪里会愿意说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会成为慕府的管事?那样子的事情,愿意把它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一丝一毫的。
  “这慕府也是个大户人家,事务繁多,若是日后越臣你不想干了,大可再回来当教书先生。也不必自己办个私塾,学校现正缺人呢。”这赵子谦虽说是看上去温文儒雅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古时候那秀才的风范,但为人也豪爽得多,并没那么迂腐。
  “到时候还得靠子谦搭把手了。”天越臣哪里敢说自己的难处,只是勉强牵扯起自己的唇角,应和着回道。赵子谦并没发现他的异常,笑道,“那是自然。”
  “像越臣这样子的人,当教书先生便是浪费了。”一旁的徐墨楼似乎有些不满,冷冷哼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所幸其他人还未从对诗当中转移注意力到他们这边四个人身上,贺云深和赵子谦都是一怔,并没有想到徐墨楼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那慕苍晓算什么?”徐墨楼蓦地拉住了天越臣的手腕,说道,“越臣,你在我这边,我绝不会那般对你的。说来我徐公馆还缺个管家,不然你辞了慕府那边的职务,到我这来。”
  谁也不明白这徐墨楼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就只有天越臣自己反应过来。顿时,只见天越臣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一看这徐墨楼。。。就好像注定炮灰的料。。咳咳~~(╯﹏╰)b怎么说还是小慕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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