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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混蛋,你为什么不躲开?
流了那么多血,破相了怎么办?
……
……你疼不疼……?
易言,你居然还关心他,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我又想哭又想笑,抽泣地厉害,整个身体都在跟着剧烈地颤抖,脑子被满眼的红色占满,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哭了。
眼前的人影,模糊后清晰,清晰后模糊,他的表情没有变化,甚至连用手抚摸下伤口,都没有。
为什么啊,你不疼么,连我打你骂你,你都不会疼了么……?
我腿一软,眼前的景象,缓缓倾斜。
一双大手接住了我倒下去的身体,几滴血滴在嘴唇上,咸咸的、泛着腥气的味道。
为什么,抚摸着我脸颊的手掌,抖得那么厉害?
“阿言,深呼吸,别激动,深呼吸——”那双来不及顾及脸上伤口的手,抚慰般按压着我的胸口。
滚,走开,走开,大爷我不想被你骚扰,你一滚,老子就马上没事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推开他抱着我的手。
就是因为这个怀抱,我才会不止一次地继续相信你,然后再次被你捅一刀……
够了,我受够了,我挣脱开他的手,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爬起来。
“阿言,别乱动,你缺氧,好好躺着,深呼吸……”他不吃这套,仍然狠狠箍着我不放。
我终于忍受不住了。
你既然不那么爱我,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温柔。
我是傻子,我会信以为真的啊……
不再挣扎,只有眼泪如同泄洪那般,肆意地流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可我停不下来,感到身体因缺氧开始抽搐,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耳边的声音渐行渐远。
朦胧中,我听到那家伙狂躁地声音:
“你还愣着干什么?他要昏倒了,还不快去叫医生!!”
然后有人迅速冲出房门的脚步声。
靠,乌鸦嘴,谁要昏倒了,老子好得很,过完这阵就好了……
我想伸出手拧他,手指碰到他的皮肤,就软软地掉了下去。
第三次,我在这个人的怀抱里,彻底失去意识。
===亲妈舞有话要说===
阿言终于失控了,其实他早该失控了。
谢谢娃娃的枝枝,近期可能是大姨夫缠身写文毫无动力【抠鼻】,你们是我的动力~
还是继续厚脸皮求票票求收收了,这次虐完,真相也快解开了,大家拭目以待
☆、【求票求收】第六十六章 感情不应该有猜忌和不信任 (2428字)
滴答滴答。
有水滴下坠的声音。
全身懒洋洋的,像睡了个长长的觉,伸个懒腰,舒服得懒得睁开眼睛,想再睡一会,可意识越变越清晰。
感到有双手在磨砂我的脸颊,轻柔温和,弄得我有点痒。
我皱皱眉头,讨厌,大灰狼,爪子放下去。
手的动作停了,那个人似乎有点惊讶。
“……大灰狼,你干嘛……”我懒洋洋地说了声。
“阿言?”有人叫我,不是想象中的声音。
我的思想这才纷涌而进。
心脏突然狠狠疼了一下,原来他走了,甚至等不到我醒来。
撑开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到头顶上的吊瓶,和坐在身边的刘铭锐。
“阿言?你醒了?”他不确定地又摸摸我脸颊。
“……他人呢?”我忍不住问。
刘铭锐怔了怔,瞬间反应过来,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他回去了。”
果然如此,我在期待什么。
“……他的伤怎么样?”嘴巴永远比脑子快一拍。
“没事,在医院包扎了下就好了。倒是你,好好躺着,别急着坐起来。”
“哎呀我真的没事,”我吃力地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是一家陌生的医院的单人病房,“这是哪里?”
“放心,没在青藏高原上了。”他说,“现在我们在四川省。”
我记了起来,自己很丢脸地在大庭广众下哭晕过去,脸一下子红了。
“把你看到的都忘掉,不许说出去!”
“你,真是小孩子脾气。”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反正,就当做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
我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又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这次怎会那么失态?丢死人了,即使是丫头,也不可能把自己哭晕过去,难不成是因为我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这事情可严重了。
“那个铭锐,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重病?不许瞒着我。”
“啊??”刘铭锐也被我弄得莫名其妙,“检查结果很好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还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他作势来摸我额头。
“那我怎么会……突然昏倒……?”我的声音弱了下来,靠,这事情,真是人生的一大败笔。
“医生说这也是高原反应,”他说,“上了高原,特别容易情绪激动,你昏倒是因为缺氧,下了高原,就没有问题了。”
怪不得,这次醒来哪也不疼,还睡得挺舒服。
妈的,我说就那么点破事,怎么会变得跟个神经病似的,原来又是那破高原搞得鬼。
大爷我怎么这么倒霉!
全身上下都跟那个狗屁西藏犯冲!混蛋,爷打一开始,就不该去那地方!!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那混蛋肯定要把我笑死了!!
我一掀被子,把整个人缩在被子中,没脸见人,没脸见人……TUT
刘铭锐估计被我百变的表情给乐到了,竟然笑出了声,温和地掀开被子揪出躲在里面的我说:“要睡就就好好睡,躲在里面干什么,又没人笑话你。”
胡说!明明你就在笑话我!我躲开他,继续往被子里钻。
“乖乖躺好!”他厉声道,顺便把我扳直,摁在床板上,“点滴都要被你碰掉了!”
哼。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许再自残了知道么?!”他指着的左臂教训我。
我委屈地看着他。
那不是高原反应害得嘛!我情绪激动,无法自控,你又不在,我能怎么办!
欲哭无泪地举着我包成一团的左臂,我还疼着呢!
算了,那家伙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不由叹了口气。
唉,本来想,分手就分手,好好的,两不相厌,结果还是搞成了现在这样,两败俱伤。
刘铭锐的神情,竟也有和我如出一辙的惨淡。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抱着绷带的手,磨砂着绷带表面,轻轻说:
“阿言,你听我说,这次的事情,不怪秦老师,是我的错。”
诶?我惊异地看着他。
“是你误会了。”他说得很艰难,“我……其实没想和静静和好……没想到她居然跟着我来西藏,一路上又不停和我示好……所以,是我去拜托秦老师,劝解一下她……”
他的眼睛不敢看我,表情却很痛苦,看起来不像在说谎。
“可是……谁都可以,为什么非得是他……”
“你还记得么,当初,我和静静弄巧成拙在一起,起因就是她,想给老师写情书,”他幽幽地说,“所以我想,她心里,一定喜欢老师。对不起阿言,其实这完全是因为我的私心,没想到最后会伤到你。”
我摇摇手,把头转向另一边,示意他别再往下说。
不管理由是什么,不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心里都清楚,对某人,我已经有了种无法避免的恐慌,它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一堵高墙。
既然已经有了猜忌和不信任,那感情什么的,也就毁得差不多了。
我说:“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替他解释,他出轨的次数实在太多了,我分不清是真是假,弄假成真也很正常,反正,我已经不想再想起他了,咱别提他了成不?”
他握着我的手,轻轻蹭蹭他的脸颊,点点头。
“身体好点了么?”
“废话,下了高原,老子还是好汉一条。”
“那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明天还得回西藏,把任务做完……阿言,你能自己回去么?”
“当然当然。”我马上给了他一个及其灿烂的笑脸,把自己的形象从病弱人群里挽救回来。
他也笑了笑,说道:“那我送你去车站。”
===亲妈舞有话要说===
这些天一直在卡文。不是写不出文,而是写出来的剧情,没有我想要的感觉。心情很郁闷,我是个精益求精的人,不管怎么写,都觉得自己把握地不够好。
就这样了,希望你们能喜欢。
求票子求收藏,重点马上就要来了,请大家坚持看下去。
☆、【求票求收】第六十七章 飘雪是来自拉萨的告别 (2553字)
我们几乎用了最快的速度,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到车站买车票,一切就绪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不是高峰期,站台上的人寥寥无几,风萧萧的,有点寒冷。
“对了铭锐,能借你家住一段时间么,”我举着左臂无奈地问他,“这个痊愈之前,我不想让她知道。”
我也就我妈这么一个亲人,怕她担心。
“没问题,”他摸摸我脑袋,“我会和我妈打好招呼。”
“嘿嘿,”我傻笑了一下,“铭锐,有你真好。”每次我在受了刺激,他就是那个躲藏起来的港湾。
“你对自己不好,我对你好也没用。”他嗔怪我。
“我发誓,再也不自虐了。”左手臂现在还一跳一跳地疼,自作孽不可活。
他看着我想了想,又说:“如果分手不开心的话,去和秦老师和好吧,我觉得,他还是挺在乎你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很想笑。
铭锐,你又知道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在乎我?
他在乎我,会让我三番两次地死去活来,会让我恨不得把脑子掰开抠掉所有记忆,会让我哭都能哭晕过去么??
哈哈哈,真好笑。
“我们不可能了,”我说,“和好?做梦吧,我宁愿难过死,也不要和他和好。”
他叹了口气,像是哀叹,又像松了口气。
“我们不说这个,”他上前理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你觉得怎么样好,就行。火车快来了,路上小心,到家后打个电话给我。”
我笑了,刘铭锐,你真是比老妈子还要老妈子。
火车进站,我和他挥挥手,转身提起行李。
一霎那,手心一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流进袖口,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抬头一看,竟然出乎意料地下雪了。
现在才十一月中旬,真是场莫名其妙的早雪。
站台里一下子热闹无比,可我却想起了去年医院前,站在雪里的某个雕塑。
刘铭锐拍拍发呆的我:“想什么呢,快上车。”
嗯。我抹抹脸,忘记吧,早就该忘掉了。
这次是真的,毫不犹豫,坚定不移。
也多亏这场事故,使我突然看开了,许多抑郁和伤感都随着眼泪飘散而去,没什么难过,没什么好哭的,这些事,早就结束了。
收拾收拾这一身乱七八糟的伤口,从头开始,重新做人。
我是大爷,易大爷一直是一条好汉。
车窗外纷纷的飘雪,像是来自拉萨的一场来晚了的告别。
也是这场,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爱情的终结。
列车开出车站,刘铭锐的影子越来越远,鼻子酸酸的,终于结束了,我很释然,也很难过。
你说,我到底算爱过么?没有爱过,为什么总是要那么难受呢?
想起哪首歌的歌词:
“放不下吗,期待很浅。传说中的爱,向来美得很遥远。
“故事结束,谁也无言,抬头却看见不一样的蓝天。”
爱情那么美,又那么遥远,我怕这次过后,我便再也没有机会遇见。
车子开动了,离开那个有他的城市,再见这个有他的回忆。
大灰狼,我算是用自己放不下的期待,来追寻这遥远的爱。
输得一塌糊涂,但也明白了许许多多。
我还是以前的易言,可又再也不是原来的易言。
关掉手机,拔出卡,扔到窗外。
然后用一件大衣罩住自己,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拿出钱包,钱包最里层,有我们俩分别时,唯一的一张照片。
嘿,易言这家伙,二了吧唧的。秦贞也是,二得要命,那么二的照片,扔掉算了。
但是,……舍不得。
不知不觉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滴到了照片上,两个人的身影,都弄得模糊不清。
靠,你怎么还哭,还没哭够呐?
我一抹脸,把钱包随便往哪里一塞,闭上眼蜷起身体,感受火车越来越快的速度。
晴天的雪,雨夜的月,迷雾中的轨迹开始变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