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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了,喝醉的人不讲道理,一股恐怖的气焰压迫着我,我不由开始挣扎:
“铭锐,你喝醉了,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他的答案是,用力按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来。
掠夺般的吻,蛮力中牙齿相互碰撞,他毫无绅士气度地夺走我的呼吸,我头昏眼花,恐惧感填满了全身。
这个人不是刘铭锐,他是在酒精作用下,失去了理智的怪物。
我闭上眼,本能地狠狠咬了他一口,瞬间,血腥味充斥满两个人的口腔。
他放开我,穿着粗气,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看。
我双手挡在胸前,仿佛知道他会做什么,一步步后退,几乎要哭出来——你醉了,别乱来,你会后悔的……
他像看懂了我的心思,火冒三丈地说:“你宁愿那个人伤害你,也不肯让我碰你?!”
“不是……不是这样,你他妈听我说——”
“闭嘴!!”
他冲上来,把我摁在墙上,双手臂力奇大,我用尽全力都无法挣脱开来。
“我总是比不上那个人,你说怎么办呢?”他的语气充满绝望,“是不是这样,你就能接受我了?嗯?”
我听到了裤带解开的声音,心突然下沉。
不知为何,已经消失已久的记忆,随着恐惧,扑面而来。
我想起了自己双手被束缚、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上,毫无抗争能力的,奇痛无比的第一次,一下子全身无力,每个细胞都在抗拒眼前的这个人。
“你放手!他妈的放手!老子我不喜欢你,你滚,你给老子滚!!”
我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那时恐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我的呼喊让眼前的人几近疯狂,他一边吼着:“我要让你再也拒绝不了我!”一边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我上衣的扣子。
放手,铭锐……我会恨你的,求求你放手……
他像什么也看不到似的,双手一用力,我的下体一阵冰凉。
卧槽,不要,不要这样……他不知道我有心理阴影……现在的他好可怕,和那时候的人一样……我眼前一黑,所有记忆都开始复苏。
他的手指游走到了我的身后,我尖叫了起来:
“你别这样!刘铭锐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他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里面试探。
我终于忍不住了,全身奋力地挣扎起来,对眼前的人拳打脚踢,一边不自觉地喊道:“救命,快来救救我!大灰狼,你快来,救命,大灰狼!!”
“我让你再喊那个人!”他疯了似的来打我。
我哭了。
大灰狼,你在哪里……
他虽然水性杨花虽然骗了我无数次,可他从来没有打过我……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在我不要,我害怕,我受伤我很脆弱的时候……他都是很温柔的……就算是骗我,也是很温柔的……
眼泪一滴一滴掉到他压着我的手上。
他似乎清醒了点,不再动作,迷茫地看着我。
趁此空荡,我对着他的下面狠狠踹了一脚,他吃痛松手,我立马捡起衣服,疯了般地冲出门外。
一边哭,一边狼狈地往酒店外跑。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世界上,他妈的会有爱这种东西?!
要是没有爱,我们是不是都和以前一样好好的。
靠,混蛋,你们一个个都是混蛋!
感到后面有人跟着跑了出来,一边在呼唤我的名字,我怕得更厉害了,抓紧衣领往外逃,不想见你,大爷我谁也不想见,你们全部给我去死……
径直冲出大楼,我没看路,直接往有光亮的地方逃去。
在我看到身旁的暗巷里,不知什么时候冲出一辆面包车时,一切为时已晚。
那辆车像长了眼睛般,完全没来得及减速,直接撞上了我的右腰。
全世界一下子倒了过来,在眼前三百六十度旋转,路灯和车子,瞬间变得很小,身体,却变得很轻盈。
啊,原来我被撞到了,我在天上飞呢。
居然在这时候冷静了下来。
我会死么?
眼前飞过了一幅幅过去的画面,他,和他,看样子,易言的这一生,不过是一场玩笑,一文不值,就这么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就是,易老妈该怎么办呢?
有点头疼呢……
落地前,听见身后,好像传来了尖锐的叫喊,喊着我的乳名。
我想开口和他说些什么。
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在尖锐的疼痛后,世界陷入无止境的黑暗。
'第一卷完'
===亲妈舞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洒狗血了!下一卷还要持续狗血!请大家支持狗血的亲妈啊,第二卷开始给渣渣狼洗白白,顺便虐虐小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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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么又没票了,亲妈我的小心肝儿要碎成一片一片的了,嘤嘤嘤嘤
☆、【求票求收】第七十四章 我只是个铩羽而归的战败者 (2606字)
注:卷二开始,为攻视角
十九岁世界空茫地好像刚刚开始
今年冬天特别冷。
我从醉夜出来,倚在路灯边,点燃一根烟,等着天渐渐变亮。
没过多久,便有一亮黑色的凯迪拉克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出现路易斯皱着眉头的脸:
“都看见了,还不赶快上来?”他不耐烦地说。
我笑笑,打开副驾驶车门。
“把烟掐灭!”他命令。
我无奈地摇摇头,熄灭刚点燃的烟,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车里比外面暖和许多,我顺手打开音箱,放得是我喜欢的钢琴曲。
“你来开车。”他作势要往副驾驶座上挤,我把他推回驾驶座,“如果你想让我疲劳驾驶,然后吊销驾照。”
他冷哼了一声,发动了汽车,一边说:“我看你是昨晚纵欲过度,早就没有精力了。”
“哈,还猜得真准,年纪大了,放纵一个晚上,腰就有点吃不消。”
“再这样夜夜笙歌,你迟早得精尽人亡。”
“这对男人来说,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眯着眼睛感叹。
“在此之前,你一定会先因为肺癌死掉。”他毫不留情地打开车窗,一霎那暖气被冬天的寒风取代,没做好反应的我不由打了个哆嗦。
“路路你好狠心!你要冻死我么?”
“不想被冻死就别抽烟!一身烟味我恶心。”
“那我更得锻炼你,锻炼到你习惯了为止。”
他没理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控制车窗的开关,冷不防来了个急转弯,一股寒风冷不防地灌进大衣里,不错,虽然冷,不过让人精神振奋。
“阿云,过两天我们就要离开Y城,你一起来不?”他面不改色地问我。
“你已经决定把龙华总部迁过去了?”我饶有兴趣地问。
“这里的根基虽然稳固,可毕竟不是我的龙华,”他说,“这些河山都是你和你们魏家打下来的,说明白些,是魏氏龙华,而并非路氏。我想,把总部迁到别处重新起家,才是路氏的风格。”
我叹了口气:“那随便你。”
自从半年前龙华集团确定重见天日后,我便决定隐退。手头上的大小事情,渐渐转手给路易斯,总裁的位置我不稀罕,从小,我接受的教育便是,要做路氏的辅佐者,而不是路氏企业的掌管人。
“不知道那帮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路氏的掌权人是谁,我已经退休了,他们可别再来找我麻烦。”我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
那帮人说的是路氏的宿敌,总部远在英国,我们称他们为埃洛特世家,他们和路氏的竞争和仇恨,大概能追溯到好几代以前,也是因为有了这种怨仇,才会出现像我们家那样,专职做路氏保镖的家族。
不过说起来,在我旁边开车的路易斯,来头也相当特殊——他是路氏和埃洛特家族混血的产物,从出生起便不被两个家族承认,直到埃洛特家在某个晚上,用不知名的方式疯狂屠杀了路氏一家后,唯一的小公子,才真正找到自己的价值。
血脉里的高傲和乖张,以及从不被承认的卑微的童年,才造就出了路易斯现在这般,高傲乖僻自尊心极强的个性。
“你那么大张旗鼓地开离职发布会,他们不想知道也知道了。”路易斯不屑地道。
“我不在了,你可千万不要寂寞啊!”我拍拍他肩膀,“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我随叫随到!”
“我倒宁愿你离我远远的,”他嫌弃地看着我,“早点把权利交给我,也没有后面的一堆麻烦事。”
“没良心,”我叹了口气,“到底是谁在埃洛特的虎视眈眈下,保你长得那么大的啊!你倒好,翻脸不认人,一拿到实权就把我踹出家门,连点退休金也不给我。”
“你就得瑟吧,也从来不问问我,到底要不要你保护。”
一双蓝眼睛,从来都是那么傲气凌人。
“而且,你要的钱和股份,我一分也没有少给你。”他补了一句。
“哦,这些钱我已经花光了。”我若无其事地说。
“哈??”他脸上难得流露出了无可置信的神情,“就那么几天,你拿去做什么了?精力那么旺盛?包养了几小情人?”
“吃醋了吧?”我逗他。
他白了我一眼,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说实话,我把整个醉夜都吞并下来了。”
“???”他又满脸惊异地瞪我,好像我说的是哪里的天方夜谭。
“路路,我想过了,从龙华退休后,我跟你去龙华总部,在那里开一家醉夜的分点,老老实实做一个酒吧老板。”
“真像你的风格,”他惊异的表情,慢慢变回了冷漠和不屑,回头继续专心开车,“如果你哪天精尽人亡,我会仁义至尽地帮你烧柱香。”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心想他怎么不给我烧点纸做的套|套,让我在天堂也能享受下人间的极乐。
“你刚刚说,要和我一起走。”路易斯突然开口,“怎么不留下来了?”
“我是你终生制的保镖,你走到哪我就得跟到哪,你活我不能死,你死我不能活,这是我家老爷子吩咐下来的。”
“想不到你还挺传统,你家老爷子说什么你都信。”
“这是你们英国人的传统,”我耸耸肩,“你是混血小王子,我就是被绑定在你身边的骑士。”
“我不是什么小王子,”他踩下刹车,车渐渐停在路边,“也不需要什么骑士。”
天变亮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不过冬天清晨的街道,看起来还是一样萧瑟。
目的地到了,我望着车窗外发呆。
“阿云,”路易斯熄了火,“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的骑士吧?”
“我知道。”我耸耸肩,打开车门,回头向他轻松地笑了笑,“可惜我就是个被辞退的破保镖,连个骑士的擦边球都没打到。”
路易斯瞪了我一眼,砰的甩上车门。
“滚吧你。”
我笑嘻嘻地给了车窗里的人一个飞吻,等车完全开得不见影踪,才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看身后的建筑。
是医院。
路路,我从来不是什么骑士。
不过是一个铩羽而归的战败者。
而我的小王子……
再也不会理我了。
===亲妈舞有话要说===
大家期待的虐攻卷开始了【其实也不是很虐啦扭】,还大家一个真实的大灰狼,明天双更,保证在几章内给大灰狼洗白白~所以收藏吧推荐吧~么么么么
☆、【求票求收】第七十五章 小笨蛋,你打算什么时候醒来 (3093字)
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人走过,全都埋着头,脸色阴沉,步伐匆匆。
我在走廊上,看到他的妈妈正从里面走出来,便笑着和她招招手。
这短短的半年,他的妈妈看起来苍老了不少,不仔细看,也能看到黑发中的银丝,但即便如此,见到我,她仍张开笑脸。
“秦老师,你怎么那么早,早饭吃过么,我刚要下去买,给你捎点上来?”
我笑着摇摇手:“我吃过早饭,你先下去买吧,阿言我看着。”
“这真是太辛苦你了,”易妈妈说,“每天都麻烦你……我们娘俩没亲没故,阿言还……要是没有你帮忙,我们真是……”
“不要这么说,阿言和我很谈得来,现在他毕业了,我们不是师生,而是单纯的朋友,朋友有难,不帮忙也说不过去啊?”
“真是太感谢你,住院的钱,以后我一定会——”
“您不用太辛苦了,别早出晚归地打工,多陪陪阿言,现在,钱都是身外之物。”
眼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的女人,终于把眼神瞥向窗外,轻轻点点头:“秦老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