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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听话,回来,让我代替你,代替你受伤好不好……
我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不肯让他离开我半寸。
“你烦不烦?!”他努力,用力甩开我的手,低下头,往前迈了一步。
不可以,阿言,你忘记了,可我还记得啊,我,我——
他低着头,跟随着吴烬,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可我什么也不能做,胸口的疼痛,让我无能为力地倒在了空无一人的小巷里。
阿言……阿言……我的阿言……
我拼命咳嗽起来,要咳出血那般,无力的拳头,用力敲打着地面。
阿言……阿言……不要走……阿言……
为什么……为什么永远保护不好他……为什么受伤的人……永远是他……
眼前的景色模糊了,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渐渐溢出了眼眶。
有光怪陆离的人影浮现在眼前,而我却生无可恋。
任由着黑暗,一点一点吞没了自己,所有的意识。
===亲妈舞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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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收】第一三五章 或许我已付出了最沉重的代价 (3079字)
恢复意识时,混身上下有烧灼般的痛,我一时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方。
在滴滴答答的点滴声中,昏迷前的记忆,一点一点挤进我的大脑,像一把尖利的锤子,一瞬间撬开了所有黑暗。
阿言!!!
我猛得睁开眼睛,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胸口一阵报复性地剧痛,扯得我眼前一黑,浑身无力地倒回床上,用力过猛,挂着点滴的架子乒乓作响。
“好好躺着!”有人呵斥。
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到薛楚仪衣冠不整地站在床边,瞪着我想骂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取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喂,他醒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八成是在给路易斯打电话,留在我身边的人,只剩下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背叛,我吃力地笑了笑,斜着身子坐了起来。
“我睡了多久。”
楚仪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
我一个激灵,高声问:“他怎么样?!!”
他白了我一眼:
“你别管。”
我二话不说,直接拔手上吊瓶的针头。
“你这是干嘛?!”薛楚仪立马冲过来,愤怒地阻止了我。
“拒绝治疗,”我淡淡地说,“既然你不肯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看个究竟了。”
“你给我清醒点!”他气急败坏地吼,“就你这身子,去了能怎样?!”
“能怎样?也比躺在这里半死不活的好。”
他被气得团团转,挣扎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养好伤之前凯罗恩不会对他怎么样,你安心吧。”
“怎么,你们和他谈判成功了?那把证据拿出来吧,录音,合同,视频,什么都可以,”我冷笑着说,“否则就别想糊弄我。”
“你知不知道你伤得多重?”他说,“胸腔刺穿,你以为把你救回来那么容易?十五个小时啊十五个小时!他们要得是你的命不是易言的,你给我想清楚点!”
“然后我为了保命,让他在那里受折磨?”我冷笑,“你就那么点段数?”
“他疯了,你别阻止他,”路易斯开门进来,脸上竟是不屑,“既然醒了就收拾收拾出来,别让我见你那么窝囊的样子。”
还是小路了解我,我艰难地咧开一张笑脸。
薛楚仪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发疯,你也跟着疯??”
“不跟着疯,你的医院早晚会被他掀翻。”路易斯头也不抬地说,“你什么时候能下床?记得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点东西给你看。”
我暗暗意识到了路易斯说的是什么,紧咬牙关,拳头狠狠攥了起来。
第二天,我就顶着胸口尖锐的疼,溜出医院直奔龙华。
路易斯坐在办公室里等我,仿佛早就预料到我会今天过来。
“什么东西?”我单刀直入。
“埃洛特寄来的录像带,”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卷带子放在办公桌上。
我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按捺住心中不断泛起的狂火,轻声问:“……他的?”
“八成是,”他说,“我没看,就等着你呢。”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以压制心中的愤恨,扬扬下巴示意他打开影碟机。
路易斯起身锁上办公室门,一边摆弄着录像带,一边淡淡地说:“我找了老邢帮忙,用这次的事带做幌子,这次的录像带也可以作为证据,就算是十个焱邦也保不住他们。”
“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让我和龙华合作,还有——魏云起的那百分之五十股份。”
我冷笑,这些人,就那么些出息。
影碟机很快开始运作了,我屏住呼吸,看到了屏幕上显示出一个昏暗的房间。
看到了我家宝贝,我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
他抱着双膝蜷缩在床上,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房间里除了张大床,就是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他在看电视……?
看电视……
看录像!!
如同晴天霹雳般,我被生生钉在座椅上,心脏剧烈收缩,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十有八九是,他被强|暴时的……那个的录像。
我怎么那么疏忽,那次凯罗恩寄给我的虽然是个小型炸弹,但不能代表,这个东西就不存在了……
我狠狠一拳捶在桌子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起源于那件事!
如果我从没出卖过他,我们两个也不用那么辛苦,不用那么遮遮掩掩,后来的那些事,就都不会发生!
这是报应么,如果是对我的报应,那能不能不要冲着他来?
他受够了,他不能再受伤了。
可恶……可恶!
屏幕上的小孩面无表情,却紧紧地把自己圈了起来,过了一会,像忍不住痛苦了那般,把头埋进双膝之间,双手扶着脑袋,肩膀无意识地剧烈颤抖着。
阿言,不要看,你不能想起来……
即使真相被揭穿,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
他肯定想起来了……难受么?痛苦么?恨我么?
为什么在他痛苦的时候,我却什么也不知道?
为什么在看他痛苦的时候,我却连安慰也做不到?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屏幕上的人像是忍受不了剧烈的痛苦,曲着的身子渐渐倒在床上,张着嘴如同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色发白,双眼变得没有焦距。
啪,电视屏幕被路易斯关掉了。
房间里很快一片静谧,过了好久,我才发现,深怒下的自己,已经把手臂揪得发青。
“……不是人。”路易斯也黑着脸发表意见。
“他们在哪里,我要马上把他带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或许我已付出了最沉重的代价。
“南边的废弃居民楼。”路易斯冷冷地说,“他们给出的条件是,两个星期之内,魏云起一个人拿着股份的易主合同过去。”
哼,应该是知道我把录音交给警方,这些人开始狗急跳墙了吧。
“我知道了,”我说,“不用两个星期,现在就可以——”
“再过一个星期。”路易斯开口,“我会联系老邢,到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
“你能等,他等不了!!”我几乎在咆哮。
路易斯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耳光。
碧蓝的眼睛闪闪发光,脸上镇定的表情如此迷人,竟让我一点点冷静下来。
“你怎么不替他想想?他刚受这样的刺激,总得缓冲几天,你来之前他们不会对他怎样,多等几天对他没坏处。”
我深呼吸着,想想路易斯的分析没错,可心里总有那么一口气沉淀不下来。
“况且你不用养伤?这种身体,你打算跟谁谈判?”他一边说,一边顺手推了我一把。
我没站稳,一个踉跄倒回椅子上。
“给我去床上躺满一个星期,否则别想让我带你去抓人。”他趾高气昂地说,脸上尽是高傲和信心。
我的气焰,竟一点点被他压制了下去。
这样自傲而目中无人的人,才能做龙华的总裁,他总是绝对、冷静,又抹不去一点与生俱来的魅力,令人沉沦,令人着迷。
有他做对手,凯罗恩就算在下辈子,也赢不了。
我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路易斯,我信你一次——阿言,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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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收】第一三六章 你还愿不愿意跟着我回来? (2528字)
每一天每一夜都是一种折磨。
好像闭上眼睛,他痛苦的、愤恨的表情,就会交叉着出现在我面前。
每晚都是噩梦,梦中他在受折磨,他在发火他在哭,他不止一次地喊着,混蛋,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这种时刻,我便越应该镇定,更需要心平气和地养伤。
期间我和路易斯、薛楚仪、成东、向璟燃,老邢甚至是他最得力的徒弟刘铭锐一起开了个秘密小会,制定最完备的方案。
C城南边的那几栋公寓楼最近需要拆迁,一共十五层,里面的居民早就搬空了,外面是个大型的工厂。
按录像带来看,囚禁阿言的那个房间应该是个普通的小型住户,房间里有窗,窗户外是一望无际的天空——既然看不到工厂的屋顶或烟囱,就说明这是这栋建筑的十层以上,所以阿言即使完全没有被束缚,也没有办法通过窗户逃出去。
为了防止我们违约,凯罗恩很有可能把交易地点放在最高层。
由于吴烬的背叛,龙华的大部分保镖势力已经无法动用,既然抢取不成,我们便只能智斗,按约定的一样,我只身一人去见凯罗恩,负责把他领出来,再由路易斯带着龙华高层出现,使得凯罗恩的判断失误。
警方在四周埋伏,只要凯罗恩出现了挟持人质的行为,他们便算采证成功,能把他们一举拿下,而有薛楚仪和他的医疗队在,一点小伤,应该不成问题。
听起来万无一失的计划,其实危机重重。
最大的不确定因素,便是凯罗恩手上的人质。
为了以防万一,老邢特地带了一堆警队的装备,并特地给了我一根特质的绳索。
那个东西乍看起来没怎么样,可听说可以承受三个人的重量,并且尖韧,不容易轻易弄断,是特警抓逃犯时的必要工具,说白了就是有蹦极时的保护绳的功能。
“不要冒险,”路易斯帮我在腰间绑上它,“不到特殊情况,不要干跳楼这种事。”
可迫不得已时,便有从十五楼上往下跳的风险。
看着绳索从腰上一直固定到我的双腿,室内的空气如凝固了那般,沉重地无法呼吸。
像是要去一个真正的战场。
这本是一场商业对手间的纷争,最不该和它扯上关系的人,却纠缠得最深。
我穿了套西装,保证身上的绳索不会暴露,一边做出一个标志性笑容:“你们别都做出这种表情啊,我魏云起什么事没碰到过,放一百个心吧,我一定会把完完整整的小家伙带回来的~”
这句话,其实就是说给我自己听,谁都知道,在座的那么多人当中,最最担心他的,还是我自己。
最最怕见他的,也是我自己。
成东想了想开口:“万一凯罗恩对他做什么,你也别冲动,有我们那么多兄弟呢,跳楼的话,风险还是太大……”
我心咯噔一响,手心不断得在出汗。
开什么玩笑,他们拿小家伙的生命做赌注,我有理由坐视不理么?
仿佛看到了我的犹豫,路易斯当机立断地转移话题:“和他们约在几点?”
“下午五点。”
我看了看手表,三点零一点,差不多该出发了。
胸口的伤大致愈合,还有些隐隐的痛感,我深呼吸了两下,平复着情绪。
其实我有点害怕。
摸着良心说,在路易斯上位前,每天都有人排着队绑架他,解救人质这种事,我已经做得快腻了,绑架者的心态和行为,早就被我里里外外吃了个透,不要脸的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