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的态度让我顿时接受不了,上前一把拉过他,他手里的托盘连带这就睡应声而响。他忙蹲下去捡,我却把他拖起抵到墙上,禁锢在我的手臂间。
“我说了你的时间是我的,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阮亦乐低着头,一直不说话。我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我,谁知抬起头来的阮亦乐双眼通红,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是你不记得我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觉得以前的事不好,你一定是不想想起来,你都选择忘记了我干嘛还缠着你,李子木,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缠着你的,可是你都不记得我了。”阮亦乐说的很悲伤,眼泪大串大串的往下掉。
我伸手粗鲁的帮他擦眼泪,一边不解气的朝他吼“我不记得你了你也不记得我了?你不会告诉我我们认识?你躲着我算什么?啊?”
“你都不记得我了,我干嘛还缠着你?”
阮亦乐一把甩开我,有些赌气的说。
“那你就……啊,谁啊?”我话还没说完,背上挨了一拳传来一阵剧痛。
“你要干嘛?小乐可不是随便给人欺负的,他不是那种人!”
一个小孩,不,应该说是一个少年,身高和阮亦乐差不多,却长了张水嫩的脸,嫩的都像一挤能挤出水来,要只看他这张脸,说他才七八岁也不会有人怀疑,一身工作装穿到他身上简直就像小孩子玩家家酒,滑稽又好笑。
“哪种人?你这臭屁孩哪儿冒出来的?滚一边去!”我倒吸口凉气,愤愤的说。
“谁是小孩了?我都成年了,我上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是不?小乐?”他把阮亦乐护在身后,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谁他妈的给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推开他他,把阮亦乐拉过来。
那小孩却不死心,又上来拽着阮亦乐硬是更我抢,他力气小,但也死不松手,加上阮亦乐也挣开我,我还真没得到便宜占。
“放手!阮亦乐,我只是想好好和你说话,你留下来回答完我的话不行吗?”
“我…没话可以说。”
“听到没他不想说,你快放手,不然我叫保安,那保安可凶了,都是跆拳道黑带,你还不快放手!”那小孩气喘吁吁的说着恐吓的话。我一阵烦闷。
“李子木,你不要丢脸了,放手!”一股大力把我拉开,最终阮亦乐没回到我这边,我愤愤的回头瞪着杜凡宇“你他妈的喝你的酒去,管我做什么。”
“小乐,你没事吧?”小孩整整阮亦乐有些歪掉的领结问。
“嗯,没事。”阮亦乐说着还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他这样的表情我并不陌生,但却看不得他这样,他担忧的眼神算什么,是担忧我吗?担忧我那还这样对我?
“小乐我们走,我就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一定是个同性恋,我一看就知道了。”那小孩努努嘴满是怨气的说。
“站住,你说什么?”杜凡宇双目赤红。
“我说什么了,我…我…”
“同性恋怎么了?啊?”杜凡宇冷着脸一步步逼近,我看势不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肖雨洛给传染了,对这些字那么眼敏感,说到底还是因为肖雨洛。
“凡宇,你差不多的了。”我上前拉他,他却一把甩开我,逼近那小孩。
“乔乔他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他的气。”阮亦乐站出来横在杜凡宇和那叫什么乔乔的中间。
杜凡宇拨开阮亦乐,冷冷的看着乔乔,眼神变换不定。
乔乔被杜凡宇这样看的有些戚戚然,往后退了两步。
下一刻杜凡宇却很温柔的拉过乔乔的衣领,拉近他轻轻的问“同性恋是不是很恶心?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是吧?”
我怔住,都不知道杜凡宇这究竟是在做什么,是问他呢还是自言自语?乔乔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改刚刚那炸毛的样子,不知所措。
“你们在干什么?!”暴戾声音刚落一个身影就冲出来,杜凡宇毫无准备,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激战’
又出现个人,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大,刚毅的脸部线条,还挺像模像样,就是皮肤有些过白了,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小白脸,只是这时的他脸黑得都能跟碳较劲了。
今晚还真是热闹呢,认识不认识的一拨拨的来。
杜凡宇被那一拳揍的脸部都有些扭曲了,嘴角还带血,我一个激动上前就回了那人一拳,场面瞬间有些失控,周围玩乐的客人尖叫这退的老远,给我们留下个足够的活动范围。
杜凡宇也跟受了刺激一样,拳里来腿里去的,这和我认识的杜凡宇有些出入,看他打红了眼,本来想上前拉把杜凡宇够了,却不料横出一拳砸到我眼角,顿时就惹火了我,也不管不顾疯打起来。
那叫乔乔的和阮亦乐明显受到了惊吓,愣了愣才上来拉开我们,可场面都这样了,哪是他们那细胳膊细腿的能拉得动的,我脑子里除了拳头就是拳头,哪里还认人的,一甩胳膊不知道是把阮亦乐还是乔乔给甩到了一边。
“乔乔,你一边去。”看来我甩开的是乔乔,那人往桌脚边过去拉起乔乔,我乘势一脚踢上去,而后我后背也受了狠狠的一脚,我这才知道,原来打架的人还真不少,有四五个人都是那人那伙的,什么时候加入来着的?
酒瓶子,桌子椅子的乒乒乓乓的倒下,场面混乱的很,很快就有人喊住手了,一听就是管事的带着警卫人员来了,我们还真就停了手。
“李子木快走吧,快走!警卫来了。”阮亦乐在混乱中把我扒拉出来。
我没动,他急了,慌慌张张的推我“快走,这得陪多少钱啊,万一学校知道了肯定会处分的。”
“别拉我了,我非得教训教训这小子,妈的,痛死我了!”我揉揉脸又要冲上去。
“李子木!”阮亦乐一吼,我回头,正对上他急红的双眼。
“你们这是来砸场子呢?这地方你们也敢随便撒野?!”很是冷厉的声音。
我们都回头看着来人,还以为是戴着黑墨镜穿着黑西装的黑帮老头子呢,没想到却见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的人,一脸痞气的笑着。
“你们看看这得怎么算?被你们吓走的客人怎么算?”那人很是悠闲的踢踢这的酒瓶,摸摸那的桌椅,说实话,这现场还真有点惨不忍睹。
“呵,砸个场子怎么了,管不好自己的场子就得砸!”打杜凡宇的那人愤愤的说。
“你倒说说我怎么没管好自己的场子了?”白衣人一派悠闲。
“这儿来的都些什么人,对员工可以随便动手动脚的?”那人恨恨的看了杜凡宇一眼,又扫过我。
“张瑞拓,你神经病,你看谁欺负我了?混蛋!”乔乔推开那人,大声的朝他吼道。看不出这小孩脾气还挺大。
“你他妈闭嘴,怎么的?非得把你给上了才算个事?”
“你混蛋,恶心!”
“嘿!什么家事不要在我这儿吵,你看你家小情人不是自愿的吗?这我们怎么管?你们还是看看怎么把我这儿给收拾了吧。”
“谁自愿了?”那人像被刺激了,说着就要冲出来砸东西。
那穿白衣人身后的人可不是白养的,看到对方有动作也没客气,一溜烟的冲出来就打,我也惨遭不幸。
“老板,让他们别打了,是误会,打坏的东西我们都会陪的,我们一定陪!”阮亦乐急着跑到那白衣人身边恳求。
那白衣人到没为难他,还好脾气的问“小乐你认识他们?”
“嗯,老板,都是我不好,叫他们别打了。”说完他又焦急的看向我这边。
我挨了一拳,正好偏过头对上他那担忧的眼神,真有点犯贱,看到那眼神心里竟还有点高兴。就是那一拳当着他的面挨了,觉得有那么点丢脸。
“妈的,竟敢打老子脸!”我疯了的扔了一张椅子出去。
“李子木,别打了。”阮亦乐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我身边了,我呵呵的对他笑了笑说“没事,反正今天也陪大发了,就陪杜凡宇那小子过过瘾。”
“小乐你一边去!不然一块打!”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打手大力的推开阮亦乐,看他对阮亦乐态度还有些差别,不过这时的我已经被阮亦乐被推倒在桌边那一下给激了,想不了太多。
一脚就招呼到那黑衣人肚子上,上前扶起阮亦乐。“你怎么样?”不看不要紧,一看阮亦乐额头都磕出血来了,我问他痛不痛,因为我的心已经痛了,那一刻我有种复杂的心情,却并不陌生。
“李子木!”阮亦乐红通通的大眼突然睁的更大,猛的推开我。
一个酒瓶擦过我的额角,硬生生的落在了阮亦乐的肩头上,我在那刻头也狠狠的栽倒在地板上。
好像瞬间世界就安静了,我的脑子忽闪忽闪的,有好多镜头出现,有两个模糊的身影,有两个模糊声音。
“李子木!李子木,你流血了,怎么办?好多血……不要打了……李……”感觉的头被人小心的托起,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里,声音渐渐的小了,和那个模糊的声音重叠,又消失。
……
“好了,住手!都给我停下!”
☆、回来
浑身都痛,脑子也迷迷糊糊。
睁开眼,一屋子人黑压压的围着我,尤其是宋可那小脑袋都凑到我鼻尖了,我不禁往后缩了缩大骂“你他妈凑那么近在我脸上找金子呢?”
“呵呵,你醒了,我刚刚就看看你,没发现啊子木,你这脸都毁成这样了看起来还是挺帅的啊?”宋可抓抓头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杨毅白了他一眼。
我又进医院了,怎么也有种亲切感。
“感觉怎么样啊?头还疼不?”杨毅问了句。
“疼,浑身都疼。”
“没事跑那里去惹事,知道你惹的是谁不?你跟杜凡宇两个脑子是灌酒灌多了吧?”杨毅一改以前的好脾气,发狠的的对我说。
“对了,凡宇呢?他怎么样?”
“那小子,见你受了伤,他就跟发疯似的打发狠了,差点脑子都给开颅了,刚做完手术,现在在隔壁躺着呢。”宋可大着嗓门说。
“哦,那我去看看。”
“算了,别去了,你都这样了,再说他那要死不活的样谁都不想见。”
我重新倒回床上,晕倒前脑子里忽闪忽闪的影像我努力的拼凑,两个少年吗?好像有一间简陋的房子,好像有……有什么?应该还有什么的我记得。
对了,阮亦乐的肩膀好像被酒瓶砸到了,现在怎么样?猛的坐起烦躁的看看周围的人问“阮亦乐呢?他怎么样,是不是伤的很重?”
“差不多就那样?”
“什么狗屁回答?”说着我跳下床,还是要自己看看才行。
“你又发什么疯?董雯米照顾他照顾的别提多好,你还是养好你自己吧。”杨毅一把拉回我。
“董雯米?他和董雯米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疑惑的看着杨毅。
他耸耸肩“我怎么知道,看来认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他陈诉,我点点头,心里有点怪怪的,有点烦躁,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忘记的?还是这些我本来就不知道?走到床头鬼使神差的摸出电话,拨了那个这段时间拨出频率最高的电话号码…………肖雨洛的。我知道这次肯定还是不通的,还是忍不住想拨,杜凡宇那小子被他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他要不回来,估计杜凡宇就没打算醒来了,再者我不相信肖雨洛是对杜凡宇下得起狠心的人。
果然电话没通,但转接到了语音信箱,我噼里啪啦狂讲一通“肖雨洛,你他妈的有种就回来,该怎么着讲清楚,他妈的躲着干嘛?杜凡宇被你整的不是个人样了你满意了吧?脑袋都给人给开了,你爱信不信,这是最后一次告诉你他的事,要不出现就躲他一辈子,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
找了个出气口,一口气吼完,差点肺里氧气都供应不上。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醒来就我一人了,整个房间充斥着昏黄,很安静。
我下床往杜凡宇的病房去,他脑门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