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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佐江的这种想法应惋尘当然也知道,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当初,他们应家的每个当家和接班人就没有过像是他自己说的那种轻巧的婚礼,以往的婚礼都是盛大而隆重,宴请世界各地那些和集团有挂钩的人物以及他们的家属,甚至还有一些在没有接到他们应家请帖的情况下慕名而来。
每次搞的都像是那种国际联盟庆祝什么特别大的喜事一样。
明明是两个人自己的婚礼,却闹得人尽皆知,应惋尘从小时候就很讨厌这种形式主义,其实谁都知道,这种样子的婚礼,说好听的,是他们来参加宴会,给新人道贺,但是实质上却是不得不来参加,因为他们需要借此来拉拢关系和联络各家的“感情”。
应惋尘很腻烦这种形式主义,那种充满了金钱,权利的腐败气息和圣洁无暇的婚礼完全背道而驰,简直就是在对爱情见证时刻的一种污染。
“不管你们对我这个婚礼如何的不赞同,我都会坚持我的想法。”
应惋尘的语气显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亲近,语气中恢复了那种平常时候的淡然疏远。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身为应惋尘大哥和父母的沈泽霞以及应君正都不禁微愣一下,但是很快又都恢复了神情,由应佐江先开口,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的说。
“既然小尘的主意这么坚决,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毕竟是你自己的婚礼。”语气又有些俊冷的转调,应佐江随即微微扬起下巴,对张耀东说。
“耀东你的本事还真厉害,真叫我这个大哥佩服不已。”
“佐江你对我这个弟婿自称为大哥,恐怕还是有些不太恰当吧,咱们两人的岁数其实也差不了多少,要是我真的叫了你一声大哥,恐怕尘……也不同意呢。”
张耀东言下之意其实很明白,他并不愿意称应佐江为大哥,而且,也不愿意接应佐江前面的那个话茬。其实本来也是,他和应佐江的岁数差不了多少,要是真的叫了一声大哥,他肯定是会别扭十分的,而对于应惋尘的变化,不可否认的是这里面或多或少肯定是有一些他的影响的,但是最重要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应惋尘自己。
而此刻张耀东这么说的意思,应惋尘是再了解不过了,于是赶紧开口打圆场,顺便把这段事情带过去,打趣的说。
“大哥你要是让耀这个老头子再叫你‘大哥’,你也不怕显得老了吗?就是你不觉得这么叫显老,我听着也别扭啊,不知道的以为你已经年过半百呢。”
听见应惋尘这样的说法,应佐江倒是觉得总比张耀东那种有点针芒相对的语意好上许多了,起码让他可以心情舒畅点。扬眉看了一眼冲着他淡淡浅笑的张耀东,应佐江也不好再继续把事情弄僵,就当是看在他这个宝贝弟弟的份儿上,他也得顺着应惋尘给的楼梯慢慢走下来啊。
“好,好,小尘发话了,我这个做大哥怎么能再不识好歹呢,为了避免以后别人以为我应佐江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我和耀东之间还是直呼其名吧。”
知道自家大哥这是给了自己面子,应惋尘赶忙就换了一种比较亲和的语气,回声到。
“惋尘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看着坐在对面的应佐江好像有点无奈的宠爱笑容,应惋尘暖暖一笑,桌子下的手被张耀东随即一揉。
【弃屋:恩,其实也没哟什么好太多说的,毕竟喜欢救赎的人不像是喜欢诱惑的人那么多,估计也是和救赎这个比较让人不能分清楚类别的短篇有关系吧,不过弃屋个人还是很喜欢救赎里面的人物的,特别是有个别的对话情节~~~~~~~话扯远了,大大们看着给鲜花和收藏吧~~~】
十七章
弄的有些痛,紧跟着就不着痕迹的扔了一个眼刀给男人,还不是他弄下来的破事儿吗,要自己给他收拾,要不是自己赶紧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大哥也没在说什么,今天他们这顿饭,肯定是吃不好了。
而被应惋尘扔了个眼刀的张耀东却不怎么在乎这个,低低的一声痞笑就扣住了应惋尘的修长手指,细细的刮摩着那手指上的掌纹和指纹,好像恨不得把它们都摩熟了,刮透了一般。
对于张耀东这种能算得上是爱抚的行为,应惋尘自然是没有什么太多意见,有些少许的痒痒是真的,还有更多的就是那种隐隐的脸红,甚至被紧扣的手掌内兜出现了点点湿意。
体会到应惋尘手中的温暖潮湿,张耀东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调戏自己的可爱老婆。表面上却是十足的平淡无常,让应惋尘看了之后恨不得一拳揍上男人的肋骨,真是太可气了。
“好了好了,现在咱们大家应该都没什么事情了吧,那就开始吃饭吧,小尘的事情还是由他们自己去拿主意,咱们就等着回头参加婚礼好了。”
应君正这个一家之主说了话,应惋尘他们自然是必须听着的,相继点头应声之后就开始了他们这顿好不容易才迟迟吃到嘴中的丰富晚餐……
夜色沉迷,半圆的皎月宁静的挂在群星璀璨空中,好像在淡淡微笑着看着自己身边群星的嬉戏玩闹,时不时飘过的薄云使整个夜空更加热闹迷人,让倚在露台上乳白围栏边的应惋尘看的也不知不觉的沉迷了进去。
“怎么,那么喜欢夜空?”张耀东从他们的房间内款款走出,身上只穿着一件很单薄的黑衬衣,让被他唤回来思绪的应惋尘微微皱眉,将自己放在一边围栏上的宽大围巾直接扔到了男人脸上。稍微有些不高兴的命令到。
“快给我围上,你当现在是什么天气。”
被应惋尘拿围巾扔到脸上,还被狠狠的命令到的张耀东也不生气,反而那张英俊的脸上绽放出了更加幸福的笑容,直径走到应惋尘面前,手捧着围巾说。
“我不会围围巾,你给我围。”
“开什么玩笑,你之前不是还给我围过围巾的吗?”应惋尘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我不要给你围围巾的样子瞪眼看着张耀东。而男人还想打定主意了一般,甚至不惜开始对应惋尘软磨硬泡起来。
“我忘记了怎么围围巾了嘛,尘就帮我围上吧,恩?好不好啊,尘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啊,这点儿事儿应该也是你应该做的吧……恩?好不好,帮我围上吧,尘……”
应惋尘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丝毫没有一点黑道老大形象的男人在向自己撒娇,心里就不停的感叹,为什么自己会爱上了这个男人呢?明明二哥也很好啊,三哥也不错,四哥也很耐看,可是怎么自己就偏偏爱上了这个霸道,狠毒,狡诈,不择手段,甚至在自己面前是这副完全的颠倒形象的男人?
男人的腿还在不断的和自己的腿产生着摩擦,给应惋尘的感觉好像是一只大型的狗再和自己撒娇一样,不觉的想嗤笑出声,可是还没等他笑呢,就听见……
“阿嚏!”
男人的喷嚏声在他们这个别墅,恩,应该可以说是庄园的寂静地方显得格外的响亮,惊得应惋尘的魂也随着颤了一颤。看着张耀东打完喷嚏之后揉了揉鼻子,然后用一种可怜兮兮。略微还带着点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应惋尘直接一个拳头,软绵绵的打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随后一把夺过了张耀东手中的围巾,把张耀东拉近到身前,一边埋怨着一般给张耀东好好的围上围巾,生怕围的不够保暖,让男人一会儿又打喷嚏,想到这里,应惋尘突然又觉得单凭一条围巾应该顶不了多少用的,所以低头准备把自己身上的毛绒衫脱给男人。
见到应惋尘这样动作的张耀东赶紧伸手制止了应惋尘的动作。
他原本就没有真正的着凉,刚才的喷嚏不过是他装给应惋尘看的,就为是为了哄骗应惋尘给自己围围巾的,现在应惋尘要真的脱了这羊毛衫,才是肯定会感冒的人,所以他这个疼老婆的人当然立刻,马上就阻止了应惋尘的动作了。
“喂,你干什么啊?”被阻止了动作的应惋尘显然也不怎么领男人的情,心里还在纳闷张耀东为什么要制止自己的动作呢。
可是就在应惋尘刚问完之后,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被拉动了,随后就莫名其妙的靠近了一个温暖异常的怀抱里,其实说是温暖异常,里面也是夹杂着丝丝凉意的。
被张耀东搂在怀里的应惋尘在数十秒之后才缓过神,然后纳闷的问下巴抵在自己肩头的男人,说。
“你抱我做什么?”
“因为你暖和啊。”张耀东下巴在应惋尘肩头抵着,说话的时候弄得应惋尘总觉得肩头异常的痒痒,原本想动动,可是身体被男人紧紧的抱着一步也动不了,所以也就不得不放弃了移动身体的那个念头。似乎带着有些嘲笑着的意味,应惋尘喃喃道。
“我暖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的温度,即使穿多保暖的衣服,还是那种凉意冰冷的温度。”
这样说着,应惋尘向后靠了靠,更加贴近了张耀东的怀里,有点想蜷缩的意思。而会意十分的张耀东当然知道应惋尘此刻的心情,更加打开了自己的怀抱,拥应惋尘进来。他知道,虽然应惋尘表面上说什么过去的事情都已经忘了,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在睡觉的时候呢喃哭泣,甚至有时候惊醒过来。
然而害怕挫伤应惋尘的张耀东则是每当应惋尘惊醒的时候都会假装还在睡觉,然后听着应惋尘小心翼翼的从他身边离开,独自一人走到厕所或者是储藏室之类的小空间,将自己封闭在里面,沉重的呼吸着黑暗中的压抑气味。
【弃屋:不说什么了,大大们都知道……】
十八章
可是张耀东却只能在那搁着一道门的外面听着来自门内的点点细微声音,束手无策的无奈让他恨不得代替应惋尘去面对那些曾经一幕幕,一道道刻在那记忆深处的不堪往事,然而他知道,如果他真的破门而入,将应惋尘抱在怀里安慰的话,那他们之间存在的那种微小、奇妙的东西可能就会随之破灭……
始终都还是男人,即便是应惋尘这样愿意在爱人面前展示自己软弱一面的,在某些时刻,张耀东还是知道,那处于内心深处的男人的尊严,还是不能被碰触的。
深藏在内心深处,真正无助,软弱的地方,他自始至终都不可以碰触,也不能碰触,因为如果当那不能被发现,曝晒在新鲜空气之中的软弱无助一旦被他正面发现,那么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应惋尘那双澄澈丹凤眼中的深深责怪和恐慌。
甚至还会选择逃离自己的身边……
即使是救赎又怎样?
即便是唯一能看穿,接纳,包容他的爱人那又怎样?
在自己最不愿意被人发现,尤其是被自己深爱的人发现的软弱无助彻底暴露在心爱人面前的时候,应惋尘一定会永不回头的选择逃离开他的身边,那是属于男人尊严的最终底线,那是属于爱人之间最不能碰触的禁地。
一旦贸然揭露,便会永远失去。所以他,张耀东,只能选择默默守护,不揭穿,不挑明,不点透。
只在,也只能在应惋尘软弱无助的时候,静静的,隔着一道木门外,悄然的守护,守护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却都不对对方言明的东西。
“那我帮你把身体捂暖和了好不好?体贴老婆可是老公的职责。”
张耀东说着就吻上了应惋尘侧过来的淡唇,浅淡的微凉,其中却还包杂着点点温暖,就像是应惋尘的整个灵魂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疼惜,忍不住碰触,想要仔细,再仔细的抚摸那种淡然的感觉……
夜空中的星月貌似并没有注意到发生在它们脚下的缠绵情事,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嬉闹玩耍,可能是太高,太远的原因吧,这种微不足道的幸福与它们璀璨无边的悠久生命是无法比拟的,这种事情,毕竟,它们见识过的太多太多,能体会到的感觉自然也就随着那悠久的生命而变得不像是那么敏感。
可是不管如何让,不管那天上的星辰月宇是否能感受到应惋尘他们的幸福,都不重要,不是吗?
就像是应惋尘和张耀东两人那有些固执偏激的本意一样,他们两人的事情,只要他们两人处理就够了,同样,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也不需要别人的插手,爱情自始至终都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是吗?
不管他人在一旁看得多过瘾,感觉两人之间有多甜蜜幸福,可是假如两个当事人感受却是异常苦闷不幸,那么这在他人眼中的幸福,还能算是幸福吗?
爱情,终归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私事,那个中的甜美,似乎也只有相爱的两人自己才能体会。
……………………………………一周之后。
应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