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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全套都要她手工做,陈老夫人带着几个家养的绣娘,不过是让她在衣料上剪几刀,然后小件上绣个图样罢了,但对于陈悦容这个只绣过十字绣的人而言,这也是一项大工程啊!记得兰心把她那本拿来压箱底的花样图册拿出来的时候,她都愣住了。不过幸好原主的技能熟悉度还在,试了几下后,她总能勉强绣出个能看的东西出来了。
一转眼,就到了婚礼那天。
黑沉沉了好几天的天气好不容易放晴了,陈老夫人直念叨菩萨保佑,取了个好兆头。一大清早,全家人就全体起来忙活了。陈老夫人神采奕奕地起了床,叫人给她净身,然后按着规矩给她开脸梳头,虽然她已经是二嫁了,但陈老夫人坚持说这才是她第一回正式嫁女儿,非得按着仪程来。
菊心是几个丫头中最会梳发髻的,为了今日的新娘发髻,她还特意去寻了赵文生从美国的发型设计师那儿学了几日。这会儿,只见她一双巧手上下翻飞,一会儿的功夫就盘好了一个简单漂亮的发髻,戴上用珍珠钻石镶嵌而成的花冠,花冠上连着长长的白纱,更显动人。
陈悦容今天要穿的婚纱并不是抹胸型的,而是高领长袖,基本上把每寸肌肤都遮得牢牢的。整件婚纱镶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收腰合身,裙摆蓬松,表面一层于膝盖的高度向上收紧一束,用宝石花固定了。整套一穿上,就像是童话故事上的公主一般梦幻美好。陈悦容觉得有些尴尬,多大的人了,还在这儿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特别是儿媳都有孩子了。
不过看着观礼的人目露惊艳的目光,她还是把她那颗羞涩的心给放回去了。算了,既然大家都觉得好,她也不必泼冷水了。
观礼的亲友们在教堂两边的座位上坐了,陈悦容挽着陈怀玥的胳膊,缓缓走过长长的通道,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那个站在礼台下的身影。他今天穿了一身雪白的西装,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俊逸不凡。他微微侧身,笑看着她渐渐走近,就像他这些年来一如既往隐忍的等待。
当她站定到他面前,当陈怀玥把她的手交给他,陈悦容感觉到赵文生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紧得让她感觉有些疼。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泄露了他掩藏在他平静表面下的激动。陈悦容心下一动,反握了他一下,便感觉到他注视着她的更添欣喜的目光。
面容庄严肃穆的神父胸悬十字架,眼中带着祝福和喜悦。他站在台前,郑重地说道:
【赵文生先生,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陈悦容女士为你的妻子吗?】
赵文生看了看她,答道:【我愿意。】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设基督化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
【我愿意!】
【陈悦容女士,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赵文生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感觉到旁边投过来的灼灼目光,陈悦容勾了勾唇角,道:【我愿意。】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设基督化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
陈悦容转头看他,坚定地说道:【我愿意。】
随后,神父又主持着他们在礼台上签下了婚书,然后他高声宣布道:
【在上帝的见证下,我宣布,我眼前的这两位男女结成夫妻!】
台下掌声响起,当赵文生牵着陈悦容的手走向宾友的时候,陈悦容看到陈老夫人正拿着帕子擦眼睛,三哥陈怀玥也是眼睛红红的,她突然觉得这次穿越时空的旅行其实也不错,她有爱她护她的家人,贴心孝顺的孩子,现在更有了一个合心美满的爱人。在这个烽烟四起的乱世,她想她应该满足了。
陈悦容的大哥和二哥在国内走不出来,代替两人来的是大嫂和二嫂。算算日子,陈悦容同她们也是经年不见,时隔多年重逢,当年的小姑娘也已经老去了。陈悦容看着她们两个一如记忆中的淡然从容,想来她们过得是极为舒心的。
两位嫂子当年亦是把她当女儿一般看待,如今见她终于觅得良人,不禁老怀快慰:
“文哥儿,若是你欺负咱们小妹,我们可饶不了你!”
赵文生连道不敢。
☆、65、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陈悦容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得僵掉了,腿都要站得快断掉;等她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她不顾形象地直接瘫倒在沙发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坚持了一天的仪态全被抛到爪哇国去了。兰心忙给她端来一杯蜂蜜茶,她捧着温热的蜂蜜茶喝了几口,才感觉自己慢慢活过来了。
陈悦容一脚蹬掉高跟鞋;蜷缩在沙发上,一边叫莲心过来给她揉肩捏腿,一边暗自为还在外头忙活的赵文生表示同情。有部分宾客这个时候来不及赶回去;便要主家妥善地安排住处;未免让他们觉得被慢待了;赵文生便亲自领着他们去为他们准备的休憩的住处。
“兰心,厨房里燕窝炖着没?”
兰心一边给她拿拖鞋,一边回道:“都吩咐下去了。太太,我现在上楼去给你放热水,你去暖暖地泡上一会儿,再叫莲心给你捶捶背,定能松快许多。”
他们的卧房是二楼向阳的主卧,还带了个花园式小阳台,阳台两侧沿着边缘摆了两张三层木架,每层木架上都摆着盛放着的鲜花。阳台中间则是一张原木色的摇椅,摇椅边有一张只漆了一层清漆的小圆桌,桌中间放着一个细长的花瓶,中间插着一支玫瑰,花瓶边上则是一套绘着桃红玫瑰的茶具。
卧房的装修布置都是欧式的,同在天津那处公馆一般低垂着华丽繁复的吊灯,地上早早铺上了细绒毯。卧室中间一张超大型的四柱床,垂着轻薄带着金色暗纹的红纱。墙边两张及顶的大衣橱,另一边则是书桌和书柜。梳妆台旁边摆放着一套布艺沙发,围着一张茶几。落地窗前挂着厚重华丽的天鹅绒帘幔,更为卧房添了一份暧昧旖旎的气息。
陈悦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上柔软舒适的棉布睡裙,正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呢,赵文生才回来了。陈悦容见他面上遮掩不住的疲惫,忙说道:
“表哥,我给你放了热水,你快去泡一泡。莲心,下去把温着的燕窝端上来。”
赵文生笑意吟吟地说道:
“都听太太的!”
等赵文生洗完澡,喝完燕窝,又刷完牙,陈悦容还在妆台前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婚礼之后自然就是洞房花烛,她表示压力很大!赵文生看着她,好气又好笑,不由得开口说道:
“我的太太,难道你今儿就要在妆台前坐上一夜?你今天一天忙活下来都不累吗?”
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的陈悦容吓了一跳,又听了他蕴含深意的话,一股热流“噔”地一下从脖子烧到脸上,她抹了抹热得烫手的脸,笑着打哈哈:
“怎么会呢……呵呵……”
赵文生再不给她机会顾左右而言他,走到她身后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
“很晚了,我们早些休息吧!嗯?”
陈悦容被他这一下突然袭击弄懵了,忙伸手勾住他脖子,又被他这声缠绵悱恻的“嗯”字勾得心痒痒,心慌意乱地说道:
“我……我还没抹完……”
“我看你脸上都涂了最少三次了,你还要重复几次?”赵文生一针见血。
“……”
赵文生见她乖乖地躺在他怀里,顺从而柔弱,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把她放在床上,却没向陈悦容预想得那般直奔主题,而是从床头柜的一个抽屉中取出一个木匣子,放到她手上。陈悦容好奇地看着手中的这个造型简单古旧的木匣,疑惑地看着他。
赵文生笑了笑,坐到她身边,说道:
“我的太太,我的身家可都在这里边了。现在我全都交给你,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我啊!不然以后,你一生气,我可就无家可归没钱吃饭了。”
陈悦容顿时觉得手中这个木匣子沉甸甸的,这不仅是赵文生的财产,更多的却是他对她全然的信任。便是在现代,夫妻结婚前还有什么结婚协议书啊财产证明啊什么的,就是为了防止结婚了之后再离婚财产不好分割,更勿论当今,男人大多都是给家中的妻子合适的家用,小金库都藏得紧紧的呢,哪里像他这样新婚第一夜就把财产全部上缴的?
“你……你就这么相信我?”
赵文生温柔地看着她:
“若要说这世上我最信谁,那莫非是你了。你如今是我的太太了,也是我唯一的家人,若是连你也信不过,我在这世上还能相信谁去呢?”
赵文生见她一副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模样,低笑了一声,把木匣子合上,放到床头柜上,说道:
“表妹,**苦短,咱们休息吧!”
陈悦容顺着他的手臂躺下,赵文生支着手臂凌空在她上方,一手抚摩着她披散的青丝,眼神专注缱绻地看着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陈悦容被他看得面上发烫,忍不住拿手去摸自己的脸:
“我可有哪里不妥?”
“不——”赵文生轻轻地叹息,“只是表妹生得太美,太让我心动,让我看得都入神了……”
陈悦容囧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却不料赵文生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她只觉两片温热柔软的嘴唇含住她的,轻轻地吮吸噬咬,让她觉得唇上微微刺痛,同时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
赵文生手中不停,撩开她的睡裙,从裙下慢慢往上抚摸,一直停在那两团高耸挺拔的软肉上面,然后抓了个满把,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陈悦容衣裙下摆略显凌乱,上身还是整整齐齐地穿戴着,却是胸前的衣物不经意间地微微晃动着,间或能见一只男人的手的形状,显得极为糜乱勾人。
赵文生不满于这般轻柔的触碰,抽出支着身子的手臂,把自己的重量交付在她身上,一边迅速地推高她的裙摆,两手齐动,肆意玩弄着那对饱满圆润的白兔。他重重地吮吸了她几口,陈悦容痛得轻呼一声,却被他抓住机会一举入侵,舔舐着她的牙龈上颚,又去不停地追逐她的香舌,紧紧缠绕,甚至渡到自己嘴里不住地吸吮舔咬,一边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被过分侵略的唇舌长时间无法合上,无法吞咽的唾液慢慢溢出,顺着她的唇角慢慢流淌下来,陈悦容被吻得头晕脑胀,不住地发出轻细的哼声。赵文生涨红了俊脸,抬起头,他和她嘴角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慢慢地拉长,垂落,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
他一手掀开她的睡裙,一手轻轻托起她的上身,干脆利索地把睡裙脱下往床下一扔,又一手扯下她的内裤,随意地往身后一丢,双眼紧紧盯着她全身玲珑凸凹的躯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呼吸又粗了几分。陈悦容昏昏沉沉地躺在大红的鸳鸯锦被上,任由他随意摆弄,感觉身上一凉,才清醒了几分,忙用手去挡胸前风光,一边催道:
“表哥……关……关灯……”
两支细弱的手臂怎么挡得住那对波涛汹涌的玉兔?被挤压的乳肉从臂缝中露出来,甚至还有一枚鲜红的樱果在凉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看得赵文生呼吸一滞。他急切地拉开她的双臂,一口把那枚樱果吞下口,埋首在她胸前,一边模糊地说道:
“不要关……让我好好……好好看看你……”
陈悦容双臂挣扎了几下,就被他用力压在了头部两侧,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祭台上□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只等着仪式的降临,献祭给神明随意享用。
赵文生觉察到她不反抗的,放开她的双手,一边模仿着婴孩用力吮吸着她的一个玉兔,一只手紧紧抓着另一边,把白嫩的乳肉从他指缝见挤压出来,他不厌其烦地把玩着它,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饶有兴趣地触碰点压顶端的樱果,双腿也不住地在她身上磨蹭着。他更是隔着衣物用他那胀大坚硬的象征撞击着她,直把陈悦容顶弄得浑身酥软,气喘吁吁。
“表哥……求你……别玩我了……”
赵文生也按捺不住了,他直起身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微微俯身,背部线条优雅流畅,犹如一只紧盯着猎物的猎豹,逮到机会就会把猎物吞吃入腹。他手臂腹部隆起的肌肉沉默地显示着他并不是外表表现出来的那般文弱秀气,他那昂扬巨大直挺,面目狰狞,看得陈悦容一阵心悸。
“表哥,不行……”
陈悦容往后挪了一下,就被赵文生抓住纤腰,一把拖了回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