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南洋掌握了话语权的大家族!如果真的如同赵文生所说,那么现在交好他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
陈悦容沉吟了下,突然问道,“你真的不够吗?”
赵文生顿了顿,答道,“也没有说得那么夸张,现在要我一起还那肯定是还不上,但还曾穹还是够的。但如果我现在还了他,那不是直白地表示我身边现钱很多吗?这多打眼啊!据我所知,破产的人家可不止曾穹一个,大家这个圈子也就这么大,若要真讲起关系来,人人都能沾亲带故呢!若是到时候人家上门来求救,那咱们是救还是不救呢?若是救,咱们又能救几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老祖宗还是很有智慧的。”
陈悦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决定就好。如果不够的话,我那儿还有一些私房。”
闻言,赵文生笑了,他的手从旗袍的侧缝中滑进衣内,抚摩着她的腿,“夫人真是贤惠,夫君我好感动,既如此,就叫夫君我好生服侍夫人一场吧!”
陈悦容心中一突,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觉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旗袍下摆的盘扣,摩挲着自己的纤腰,在皮肤上四处游移。赵文生的悟性实在天赋异禀,这些日子日日实战,他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蕴意关键,只来回几下,就把陈悦容弄得身体一软,倒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陈悦容微咬下唇,双眼已带迷离之色,面容似欣悦,又似懊恼,勾得赵文生心头火起,原本只打算逗逗娇妻,眼下自己却收不住手脚了。陈悦容急喘了几下,一手无力地搭在他在她身上上作怪的手,似推拒,又似挽留。她勉强咽下快到嘴边的□,压着声音说道,“这儿是书房……”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衬着她染着红晕的双颊、水光潋滟的眸色,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暧昧和诱惑,带着一丝若即若离的**和挑衅。赵文生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只觉下腹又热烫了几分,他微眯着眼,恨恨地低喝了一声“妖精”,便对准她的那张樱桃小口一口吻了过去。
“嗯……”
陈悦容被他揉搓得浑身无力,在这严谨庄重的地方做这等世上最糜乱的事,她心中时时吊着一根神经,不肯全心沉沦,这也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激情。她面颊潮红,断断续续地说道,“表哥……回……回房……”
赵文生埋在她的脖颈内,想要吸出她的血一般在她身上吸吮啃咬。他嘟哝了几句,模模糊糊地说道,“宝贝,放轻松,相信我……”说着一把攀上她那对玉峰峰顶,用力揉捏起来。
陈悦容头搭在他的肩上,两臂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她和他面对面紧紧相拥。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底,触摸进犯那最**的花园深处。他们两人衣着完好,不过是稍显凌乱,谁也不曾想到那裙摆的遮掩下,两人的私密紧致贴合,做着这世上最**的事,只有屋内萦绕着男子的粗喘声、女人低低的□声、不停的拍打声和潺潺的水声,才能说明屋内这对紧紧相拥的璧人究竟在做什么。
☆、75
翌日;陈悦容和赵文生吃完早饭,又等赵文生处理好文件,两人才迤迤然出了门。
赵文生看着陈悦容把自己全副武装,从上到下裹得只有一对眼睛露在外面;脸上止不住笑意。陈悦容撇撇嘴,感觉到冷风吹过,不由得把大衣又拢紧了些。
轿车上放置了炭盆,一开车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陈悦容坐上车后,才松了口气。赵文生见她依次摘下手套、脱了帽子、松开围巾、敞开大衣,笑道;“不过是从家门到车门这十几米远的路,走不过一两分钟;你却为了这一小段路花费了至少五分钟去穿衣服。”
陈悦容从赵文生手中接过手炉,说道,“我受不得冻,怕不怕只那一两分钟的冷风,我回家后就要发烧倒下了。”
赵文生忙关心道,“是身子虚的缘故吗?
“以前没养好。”陈悦容模糊地一带而过。
赵文生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他也不细问,只说道,“明天叫赵叔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开两个方子调剂调剂。”
陈悦容原本想拒绝,这个身体实在是被糟蹋得太虚弱了,她用遍了自己知道的各种方法才养到如今这个程度,苦涩的中药吃到想吐。是药三分毒,基本上能用药吃好的病症都吃过了,以后的调养重点还是在食疗上,这就需要一个漫长的调养过程了。但她看着赵文生关切的眉眼,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口,话锋一转,道,“嗯,都听你的。”
陈悦容穿好衣服,挽着赵文生的手臂下了车。
眼前的电影院采取的是罗马建筑风格,遮檐外伸,以两根粗壮的石柱支撑,地面上铺着平滑光整的大理石。无论是石柱、廊檐,还是电影院的整体,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电影院的大门是厚重的原色木门,走进门,大厅天面呈高拱形,显得大厅格外宽敞明亮。大厅的四面墙壁上张贴着大幅大幅的电影海报。
赵文生见陈悦容在打量海报,看了看手表,发现离电影播放时间还有一些距离,便陪着她依次看了下去。这时候的海报都是黑白的,虽然显得粗糙,却也如实地表现出独属于胶片电影的韵味。赵文生看她打量那幅海报时间长了些,若是他知道的,便小声给她讲解剧情概要,若是不知道,就老老实实地闭口不言,一时间,这两人倒也自得其乐。
陈悦容在一张海报前停下了脚步,赵文生定睛一看,原是很普通的一张海报,唯一的一个不平常,大概就是画报上的那个男子是个亚裔的面容,这让他在一堆面容深邃的欧美人中间显得特立独行起来。
赵文生回想了下,说道,“这个电影演员成名没多久,不过他民国人的身份让他引得相当一部分注目,毕竟现在美国电影界没几个亚裔的面孔。不过据小道消息,他的故事还是挺传奇的,你猜猜看,他以前家里是做什么的?”
陈悦容摇头说道,“这一没提示二没背景的,我怎么能猜到。表哥,你快告诉我吧!”
赵文生吊足了她的好奇心,这才释疑道,“据说他父亲是以前的北洋政府总理,不过大家都觉得荒唐,纵然那位总理过世后,他们家分崩离析了,但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再落败也有些家底吧?但这人当初不但手头拮据,后来更是娶了一个和他一样的电影演员。所以对他的这些小道传闻,大家都是笑过便罢,没人当真。”
陈悦容愣了下,这个身世背景很耳熟啊……不会吧,要不要那么狗血啊!
不过陈悦容转眼就淡定了,情深已经存在了,金粉还会远吗?就是现在跟她说还综了其他世界,她也面不改色了,毕竟她和他们的世界相距甚远,两者交集不到一处去。地球不会离开谁就无法转动,这个世界也不是围绕着剧情任务旋转的。在小说视觉和摄影机角度表现不了的地方,无论是配角还是路人炮灰,每个人都自己的生活,完全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所以赵文生只看到陈悦容惊疑了下,然后就抛之脑后了也没觉察出什么异常,只当她和众人甫听到这个传闻时一样吃了一惊罢了,哪里知道陈悦容那一瞬家在脑海中转过了这么多的念头。
陈悦容提不起兴致继续看下去,便问道,“几点了,电影要开播了吗?”
赵文生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了,我们应该进去了。”
陈悦容和赵文生走过一段短短的阴暗的走廊,掀开门口垂挂的绒布,眼前一亮。整个放映大厅也是高拱设计,整个地面呈斜坡,电影屏幕位于最低点。放映大厅共两层,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壁画花纹。每个座位都包上了紫红色的细绒布,显得低调华丽。
赵文生买的电影票位子位于一层的中间部分,正好是观看电影最好的位置。陈悦容和赵文生捧着一大包在电影院门口买的小零食和饮料在座位上坐好,陈悦容恍然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时候的学生时代,不由的会心一笑。
放映厅里暖意融融,陈悦容脱了厚重的大衣,在一边放好,环视一周,说道,“今天来看电影的人不多啊!”
赵文生颔首道,“失业的人越来越多,生活都成问题,哪里还有闲钱来电影院看电影。”
“算了不说这个了。”陈悦容摆摆手,“我刚刚听许铭跟你说,洛杉矶的工厂出了些问题,怎么,你要出差吗?”
赵文生有些犹豫,“其实我不去也是可以的,只是眼下这情况,做什么都得三思后行,谁都不知道哪里一个不注意就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陈悦容沉默了下,问道,“如果你要出差的话,大概哪天走?”
“这自然是越快越好了!”赵文生笑了笑,“好了表妹,这些都交给我来处理吧,你只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但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洛杉矶的那个工厂被其他失业工人围攻,闹出了大乱子,这已经不是那里的厂长能镇压得住的场子了,必须要赵文生亲自前去处理各方关系,所以第二天,赵文生还是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陈悦容。
习惯了赵文生的陪伴,骤然身边没了他的身影,陈悦容突然觉得家里空荡荡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兰心见她没精神,陪着她说话,打趣道,“姑爷对小姐真好,他才离开没一会儿,小姐就茶饭不思了。若是姑爷去更远的地方出差,到时候可得把小姐想成什么样哦?”
陈悦容徒然一惊,她这些日子的确依靠赵文生许多,不知不觉她的生活已经开始围着他在转了,这可不是好的征兆,长久以往她便会丧失独立的思想,渐渐变成那些封建社会整日关在后宅算计些鸡毛蒜皮小事的黄脸婆了,到时候,这还是她吗?这么个菟丝花般的角色,赵文生还会一如既往地喜欢她么?
兰心被陈悦容飞快转换的脸色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说错了什么话,触碰到了陈悦容的底线,顿时泪盈于睫,怯生生地唤道,“太太,太太?”
陈悦容回过神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见状,兰心忙乖巧地上前给她按摩头部。陈悦容见她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微笑着说道,“我没事。”
话虽如此,兰心却也不敢再放肆说笑了。陈悦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分不出多余的心思给她,屋内顿时沉默了下来。
陈悦容一边琢磨着她在这个时代能够做些什么,在她观察看来,现在的豪门夫人多是沉迷于吃喝玩乐和社交聚会中,最多也就是做做慈善事业,真正参与公司企业决策层的极为罕见。陈悦容虽然不排斥慈善,但作为一个正经的财经女,只出不进的工作显然是个折磨。
她对于企业管理这方面并不擅长,她的专业在于企业策划和金融投资,金融方面她自然可以一个人玩,虽然资金少了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当钱赚到一定数量后,钱多钱少便只是存折上的一串数字罢了,她也无需在此汲汲营营。而对于她的本业,陈悦容脑中灵光一闪,她给赵文生做策划?她出点子赵文生实行?或是干脆成立一个风险投资公司,专门投资那些潜力股?
想来以她超前的眼光和堪称金手指的作弊经历,想亏都不容易啊!陈悦容想得热血沸腾干劲十足,马上提笔去写计划书。
于是,赵文生回来后,迎接他的不是老婆热情的拥抱热吻,而是一小叠整整齐齐的文件纸。
“这是什么?”他抖了抖手中的纸张,纸张在空气中发出“唰唰”的声响。赵文生一时间脑筋没转过弯来,很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上岗计划书!”陈悦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哈?”
☆、76
记住哦! 如果真的说起来;陈悦容比赵文生更为工作狂,而且她还是个行动派的工作狂。 于是,陈悦容和赵文生蜜月的最后几天,在赵文生的哭笑不得中;变成了夫妻两人的蜜月工作日。当他们两人完成赵氏集团的拆并整合时,面对赵文生很有些郁闷的神情,陈悦容安慰道,“咱们的蜜月不独特吗?”
赵文生无奈地点头回应,“独特得让我终身难忘。”
可是无论他是纠结还是郁闷,他还是觉得他的表妹一举一动都很可爱,又聪明能干;瞧他手上这份企业计划书,目光长远;行事有据,便是十个男人也比不上她。要是换成别人,可能还会对妻子比他能干心中不满,从而心生罅隙,但对于赵文生而言,他前几年和表妹通信时就知道他这位表妹才智不在他之下,若不是困于女儿身,早就在这世上翻云覆雨了。当时,他还感叹过黑豹子有眼不识泰山,若是能得其相助,便是不能席卷天下,至少也是一方诸侯。
无论表妹如何聪慧无双,他对她丝毫没有畏惧疏远之心,也从没有过敬而远之之意。赵文生暗暗叹了一声,他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