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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陈缘那个贱人什么都不知道,仍旧打他的拳,风光无限。
“独行者”打败了“暴熊”。
“独行者”打败了“魔术师”。
“独行者”打败了“狡狼”……(呃,俺知道很弱智……)
“腥血游戏”像他的娱乐场一般,他打得风生水起,名次节节上升,赔率不断下降。
多少社团求着他加入,他都弃之脑后,狂的可以。真真对的起“独行者”这个称号!
陈柯呢?满身都是不可告人的伤痕,只让自己一个人帮他在每次事后洗净,上药,偷偷的找医生。躺在穿上夜不能寐,便桶里全是血。
操他娘的陈缘。
年进狠狠的掐灭手中的烟,阴狠一笑。
有些时候,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宏昭正好要选新的长老,你陈缘是大哥上位最好的垫脚石。
果然,在酒吧里,陈缘乖乖把自己递给他的饮料喝了个干净 。
他当然不会怀疑自己。
他年进可是大哥最得力的手下。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这个上位的关键时刻。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帮陈柯上位。
将陈缘绑好,塞进车里送给了九长老。
不知道今晚九长老想玩什么花样?
Xing nue?Lun jian?shuang飞?
呵呵,你陈缘真应该好好的享受享受。
好像后天他还有一场拳要打……祝他好运。年进快意的笑着,只觉得心中的郁气一吐而尽,真是爽快无比。
出乎他的意料,在拳赛那天陈缘居然出现了?
牛!他都想吹口哨了。
不愧是拳手,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
陈缘慢慢走了过来,步子似乎有些迟缓。
看来他也没有怎么好过,年进不禁勾起一抹笑。
陈缘走到他们两人面前,深深的看了陈柯一眼,沉默半晌终于说:“大哥,祝愿你上位顺利。”声音有些冷,说不出的讽刺和疲惫。
陈柯愣住了,不明所以。
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大哥。年进想,你应该高兴的笑着,当你的宏昭长老。
陈缘输了。
输得凄惨无比,输得一干二净,然后像死狗一样的被抛下拳台。
陈柯震惊的跑过去像要扶起他,却被他一手挥开。
他听见陈缘冷笑着对陈柯说:“滚!我没有你这样个一个大哥。”
陈柯像是冻在了那里,一动也动不了。脸上被削去了一切表情,只剩下濒死的苍白。比任何一次从九长老那里回来面色还恐怖,青的发紫。
他那样就半蹲着,可笑的伸着手,看陈缘自己一步三摇的走远。
年进突然慌了。
陈柯一杯一杯的灌着不掺水的烈酒,一副不喝成胃穿孔不罢休的架势。
于是,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啪!!!”一巴掌,年进被挥得差点飞出去。他从来不知道陈柯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说什么……你!”陈柯突然掏出了枪,狠狠的抵上年进的脑袋。
“我是为你好!!他那个贱人凭什么……”年进不服的大吼着。
“住嘴!干你x的……老子要毙了你!”陈柯双目血红的死死瞪着他。
“……”
陈柯终于是没有扣下扳机,他像发了疯一样呃冲了出去。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听说“独行者”被赌他赢的大佬们打断了手。
听说“独行者”推出了拳台。
听说,他也再也没有回来。
年进有时候,闭上眼睛,会想起那天那个下午。
沿着淡淡的茶香一路走下去,阳光微醺晃动,反复说的,都是暖暖的细风。
平静,慵懒……有些模糊。
第十章
“缘哥!”阿景欢快的叫着,手像章鱼一样攀上我的脖子。
“唔!”我闷哼一声,手搭上他的小臂:“放手,阿景!”
“对,阿景,快放手。昨天那个该死的美国佬又来过了,阿缘现在估计还很难受呢!”别川跟在后面,轻声说。
“什么?”阿景惊讶的回头看向别川,声音中有明显的愤怒:“那个垃圾又来了?”口中说着,手还是乖乖的放开了我的脖子。
我看着他们两个,勾了勾嘴角,扯开阿景还搭在我腰上的爪子,走向吧台,要了一杯咖啡。
阿景见状赶紧跟了过来,坐在了我旁边。别川也在我另一边坐了下来。
阿景和别川都是年锦的少爷。
一个长得清秀美丽,一个斯文俊秀。都很受欢迎,熟客很多。
阿景瞪着别川,说:“别川,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告诉你阿缘还去得了吗?你不知道又要闹成什么样子。”
阿景冷哼一声,转头问我:“阿缘,你伤到没有?重不重?”
我呷一口咖啡,淡淡的说:“没事,你别乱操心。”这个阿景,自从我帮他挡过一次客以后就老是粘着我不放。
其实……谁知道呢?我根本不是为了他。
我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当时看见一个少年大叫着反抗客人,连保镖都要被惊动了,表情那么憎恶。我就不禁想,不知到当时陈柯是怎么感觉,肯定也是憎恶了……却连反抗都不行。
下一刻,我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抓住了那个美国佬拽着少年头发的手臂,风清云淡的说:“我来吧!”
他看了我一眼,沉默下来,最后耸了耸肩,说:“whatever!”
我撇撇嘴,在他眼里看到了赤裸裸的yin欲。
那是个变态,性nue狂……跟九长老一样。
我闭了闭眼睛。
恍惚的想……当时大哥一定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我居然要他滚……呵呵!
我慢慢的吸了一口气,很轻,很努力的吸,却觉得那口气怎么也到不了肺里。
真的闷……像要把我给憋死一样的闷!该死……
“阿缘?阿缘!你怎么了?你脸色真差。”阿景担心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事。”
突然,阿景的飞快的抓过来,揪住我的领口眼疾手快的解开了几颗扣子。
“喝!”他倒抽一口气,手覆上我锁骨处被香烟烫出的一个疤,声音满是心疼:“嘶!果然又这样。很疼吧?”
我偏过头看向吧台里的镜子,里面那个人的衣领敞开着,从脖子到锁骨,前胸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的吻痕,印着一个烟疤,虽然已经经过处理,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透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阿景用指尖摩挲着那些痕迹,脸突然红了起来。
我拍开他顽皮的爪子,调笑着问:“脸红什么?你也看上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沉默下来,又认真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一愣:“你……”突然又摇摇头,低头和咖啡。
“阿缘,你的眼睛很漂亮。”阿景声音很低低的:“你知道吗……每个第一次被雷叔调教的少爷都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天,但是你却……你很奇特,阿缘。”
“我不是同性恋,也不喜欢给人操屁股,阿景。”我又喝了一口咖啡。很苦。
“我知道……”他头低了下来,又飞快的抬起:“我可以给你操啊!”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也不喜欢操男人!”
“阿缘,你试试嘛……很舒服的!”他又扒了上来,满脸媚笑着,明明白白的勾引。
“很诱人。”我咧嘴笑着,掐了掐他的脸。
但是我毕竟还是直的。
“阿缘,你以后不要再帮别人挡客人了。少爷们总是得找到自己的方法对付这些事……即使是你,身体也不一定受得了。”别川一直在旁边淡淡的微笑着看我们闹,此时脸却突然沉了下来。
“我知道。”我垂下眼,喝了一口咖啡:“我只是想赚钱。”
“哼!赚钱!”阿景冷哼一声,满是不以为然,突然惊疑不定的看着我说:“我说阿缘,你该不会是M吧?”
我一愣,忍不住笑起来:“哈哈!或许真的是!哈!”
阿缘一听,满脸菜色:“呿!”
这时,侍者突然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阿缘,这位客人今晚要带你出场。”他对我说。
“嗯。”我淡淡的看了那个人一眼。很年轻,一副公子哥的样子。
阿景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朝那人笑着,很是妩媚:“周先生,今天在怎么有兴致来年锦了?阿缘他现在身上有伤,估计会影响兴致。要不换我吧!”
周先生一愣,看着他,突然轻蔑的一笑:“你?还不够吧?”
说罢,来回扫了我一眼,目光中透着满意,说:“快点准备吧!我们立刻出发。”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站了起来,跟着那人走向大门。
阿景急了,紧跟着我后面走了过来。
他拉住我的袖子,急急的说:“缘哥!那个人是个是周氏兄弟中的周夕,他们是衰神,很有名的,老喜欢两个人一起上……也是垃圾!你……”
“来这里的客人,谁不是垃圾?”我回头,笑了笑,说:“别担心。”
我自己都无所谓了。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疼也好,都无所谓了。
我吸了一口气,跟着周夕走了出去。
门外停着一辆宾利,见我们出来后座的门打了开来,里面坐着一个人。
我钻进了进去,周夕坐上前面的驾驶座,回过头来,笑着对那人说:“周辰,就是他。你看如何?”
周辰看了我一眼,面色冰冷,半晌,吐出一个字:“嗯。”
“别挎着脸嘛!他很棒的!”
周辰转头问:“你叫阿缘?”
“唔。”我看着景色飞速后退的窗外,有也不回的应到。
周夕看着后视镜,吹了声口哨:“哟!还挺有性格!”
我感受到身后的视线,懒懒的不想回头。
突然一只手覆上我的后领,大力把我扯了过去。
“唔……”我被扯进周辰的怀里,眉头皱了皱,却没有反抗。
他的手色情的抚上我的腰,一个用力,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用膝盖顶开我的大腿。
我感受到他把嘴唇贴上了我的耳朵,吐着热气说:“有性格?还不是个婊子?”
我抬眼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冰冷的眼神,里面写满了赤裸裸的嫌恶。
嫌恶?
嫌恶你还玩?我不禁想笑。
“嗯!”我闷哼了一声,周辰重重掐了一把我的腰。
啧,肯定又要青了。
他的舌头突然舔上我的耳朵,湿濡的触觉顺着我的耳廓滑动,像某种软体动物。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那双手把我的上衣下摆拉了出来,手从下面钻了进来,毫不客气的掐弄抚摸着我的腰侧,一路向上,探向我的前胸。
衬衣被掀了起来,肚皮暴露在冷空气中,腹肌不发抑制的缩了缩。
周夕从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轻笑到:“看起来那么瘦,还是很有料的嘛!”
周辰的手爬上我的乳头,手指猥亵的捻弄,时轻时重,忽地一扯。
“啊!”我的手握成了拳,身体微微颤抖。
“反应不错。”周辰冷冷的说,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他的目光沉了沉。手更加凶残的折磨着我的乳首,像要将它们搓破一般。
我咬住下唇,小声的哼哼:“嗯……嗯!”
“呵呵,大哥别玩了,我都要硬了。”周夕调笑着说:“眼睛满勾人的……你说,羽哥会喜欢吗?”
“……”周辰不语,眼中闪过一道复复杂的光,手重重的在我前胸掐了一下。
“啊!”
“我希望他喜欢。”说完,他转着舌头舔上我的颈侧。
“辰……这样真的好吗?”周夕沉默了一会,说:“你真舍得?”
周辰不回答他,反而转头来问我:“你的肌肉很结实,听说你以前是拳手?”
我低喘着气,垂下眼睛,淡淡的应了一声。
“怪不得……这么够劲。”他的脸上居然浮现一抹笑,但仍是掩不住眼中的嫌恶和冰冷。
“嗯……呵……呵……”我喘息着,眼睛懒懒的闭着,懒得去管他异常的心思。前胸不断传来夹杂着快感的刺痛,一阵一阵,耗费了我大量的心神。
当了这么多天的少爷,我越来越能适应这种对待了,甚至还能开始享受……被插到勃起。
呵呵,真贱!
我心里冷笑着,转头看向景色越来越偏僻的窗外。
悬铃木斑驳的树干一个接一个的晃过,黄昏的阳光一闪一闪的照在脸上。
根本没有温度。
第十一章
别墅里一片漆黑。
一进门,周夕就松了领带,将外套扔上沙发。
指了指一个门,对我说:“那是浴室,去把自己洗干净,里里外外都是。里面什么都有,衣服也已经跟你准备好了。”
周辰也将外套扔上沙发;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冷冷的说:“把自己好好的洗干净,特别是你的屁股。动作给我快一点。”
我撇撇嘴,转头看向浴室的门,走了过去。
东西可真全,连灌肠液都准备好了。
我打开喷头,慢慢洗了起来。
什么都不想想,最近老是过的模模糊糊的,脑子里长期一片空白。
只要一想什么,就闷,窒息一般的闷!闷得发狂!
洗好澡,我连水也懒得擦干,穿上那件黑色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