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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禾看见画更羞愧了,画中的那个自己简直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自己发起情来竟是这样无法入目,他看了两眼便不想再看,杜宇阁却干脆将他揽在怀里,“喜欢这画吗?”
“我……更喜欢你桌子上那张。”常禾没有直说。
“可是我更喜欢这张,看你多诚实啊。”杜宇阁说话间便抚弄上常禾的性器,常禾很敏感的抖了一下,在杜宇阁的撸动下享受得哼哼起来。“眼睛里全是对我的欲望,是不是希望我下一秒钟就扑上来把我的东西塞进你后面啊?”
“你别说……啊……哥……用力点。”杜宇阁的动作一下将嘴硬的常禾打回原形,常禾在他手上颤栗着,几乎下一秒钟就要射出来,谁知杜宇阁却停了手。
杜宇阁将画放在一边,然后让常禾坐在自己的腿上,“你来帮我脱衣服。”
“嗯。”常禾拧动着身体,杜宇阁却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真浪。”
“哥,你别说……”常禾解开杜宇阁穿着的家居服,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他用下体蹭着杜宇阁发胀的性器,在杜宇阁的裤子上留下一道湿痕。
“你想要我进去吗?”
“想。”常禾应着,却也没停下嘴上的动作。
杜宇阁褪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常禾十分渴望的家伙,在他后面草草的扩张几下,便想要往里面送。“这边没有润滑的东西,你可以吗?”
“可以啊,哥,你快进来,昨天在车里不是就……”
“你喜欢这样吗?会疼的。”杜宇阁在里面探索着,撑宽那紧致的后穴。
“喜欢,哥你怎么弄我都喜欢。”
常禾最近特别喜欢哥这个称号,有点禁忌,还更显得亲密。
“好。”杜宇阁没耐心的扩张几下,便将性器一点点的送进去。里面很紧,却是让他产生十足占有欲的地方,那一点点开拓的疆土都是属于他的。
随着性器吞得越多,常禾的叫声便越大,最后顶进去他几乎是用喊的。
坐着的姿势是十分深入的,说不定那一下就顶到最兴奋的那一点上面,杜宇阁挺动着腰,常禾配合着上下的动,虽然是和昨天在车上做爱的姿势很像,但这里却比车上空间大。而且是杜宇阁的书房,他平时用来工作想想就很禁欲的空间,在这里做爱更让常禾兴奋。
杜宇阁听见常禾兴奋的叫便很有激情,再加上常禾无意识的收缩后穴,来回摩擦几乎每次上下都让他有种想射的冲动,可他舍不得就这样射出来,他想操弄常禾更久一点。
“啊……”这一下杜宇阁干到了常禾敏感的地方,他夹住了便不忍心放开,常禾将头埋在杜宇阁的肩窝里呼吸,单手撸动着性器试图解放出来。
然而杜宇阁当然不希望常禾自己爽,于是扯开他的手说:“快点动,别光顾着自己。”
常禾委屈的看着杜宇阁,小幅度的晃动起身体来,谁知杜宇阁却起了身,将性器从常禾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把他推到工作台那里让他撑着桌子,背对着他又开始操干起常禾来。
还是这样的姿势他最喜欢,那种占有性几乎可以满足他一切的欲望。
可是常禾却以为他自私的行为惹杜宇阁不开心了,因为杜宇阁一下接一下干着他的毫不留情,他呜咽着哭了起来,不希望这样的他让杜宇阁不喜欢。
杜宇阁扶着常禾的腰干了百十来下抽出来射了精,然后他把常禾扶起来,谁知这家伙满脸是眼泪。
“怎么哭了?”
“你生气了。”
“我没有啊。”
“呜……我以后不那样了。”常禾埋在杜宇阁怀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常禾还没射呢,下体硬硬的戳着他,杜宇阁笑着摇摇头,用手帮常禾释放出来,到最后常禾也不知道自己是兴奋的哭还是憋屈的哭,反正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杜宇阁别不喜欢他了就好。
当然,杜宇阁还是很喜欢常禾,性爱中的小插曲只能说明情趣而不能说明情感上的变化。
二十一
在两周后,常禾收到了他“亲”哥常禹起诉他的传票。
常禾心里明镜似的,这主意是他二叔出的,意思也是他二叔的意思,常禹名义上是他的亲哥,但血脉上却是二叔的儿子,这种时候,他们“父子俩”当然会同仇敌忾。
常禾把法院送达的东西交给杜宇阁看,杜宇阁却将那些资料收好,只说一切包在他身上。常禾感激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却笑笑的揉着他头发,说:“别担心,即使官司输了你还有我。”
是啊,就因为有了杜宇阁,他的人生开始有了朝气和新的方向,杜宇阁总在大事上给他做足了主,让飘着的他有了个温暖的家。
就比如前一段时间,陆续有些招聘单位到学校里来,他正犹豫是继续升学还是干脆找一份工作,虽然他比较倾向于前者,却也在同学的影响下弄起了简历,杜宇阁见了只是问他真的想出来工作吗?常禾犹犹豫豫的说了句不知道。杜宇阁却说:“如果有把握升学的话,又何苦出来打拼呢?”
“我怕我考不上。”常禾一如既往的没自信。
“考不上再出来找工作也行啊。”
“万一那时候的机会没现在好呢?”
“怎么会?再不济还有祝冰在后面支撑呢不是吗?”常禾显然忘了祝冰,祝冰的公司属于和常禾专业对口企业,也会有与学校的合作,就因为这样两人才会相识。常禾忽略了自己的优秀,甚至可以说从来没考虑过前途问题,他喜欢随波逐流,还是在杜宇阁的引领下一点点的找回自信。
杜宇阁是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一个人,却在常禾身上很放松要求,他小时候被要求事事争第一,所以才不喜欢让身边的人承受这样的压力。当然,这里面有杜宇阁大男子主义以及唯我独尊的想法在作祟。
时间一点点的过,很快就快到开庭的日子,常禾不自觉的开始紧张,杜宇阁却跟没事人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直到有个律师在学校见了常禾一面,常禾这才知道杜宇阁究竟为他做了多少工作。
到了那天,兄弟二人在法庭上对坐,常禾看见兄长自信的笑容被杜宇阁请来的律师一点点击垮,到最后愤怒的指着他破口大骂,再到发疯似的拿起东西就要扔过来却被法警拽出去。
那一刻,常禾知道他赢了。
这是近几年他第一次胜利,有种生气重新回到他的骨子里。即使旁观席上的爷爷奶奶在骂他野种,即使婶婶和颖姨可笑的站在统一战线上一起过来推搡他,他也觉得这是他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杜宇阁站出来和律师护送他一起离开,那群气急败坏的人追上来,这时候就连路人都看不下去对他们进行指责。常禾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到个没人的地方,哦不,是只有他和杜宇阁的地方兴奋的大叫。
他的愿望实现了,他们和律师分开之后,杜宇阁把他拉到山上,虽然周围还有爬山的人,可是在常禾站在山顶俯瞰整个城市的那一刻,他把这些年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全都喊了出来。
那种感觉十分舒畅,虽然他还没拿到一个结论,但也觉得今天对他来说有多重要,简直宛如新生。
杜宇阁双手插在裤兜里微笑着看恋人放纵的叫喊,也有说不出的欣慰,他心中有压抑的时候也会选择这样的放松方式,只不过不会选择这种游人如织的场合。
杜宇阁没想到常禾喊够了之后又在下一秒钟大声喊了一句:“杜宇阁,我爱你!”
这明目张胆的告白自然引来了爬山的游人的侧目,杜宇阁没想到常禾会来这招,一下子就无所适从起来,他赶紧拉住过度兴奋的常禾往人少的地方走,直到一处满是黄叶的密林才停下了脚步。
常禾这一路在后面磕磕绊绊的跟着,傻笑着,还在叫着让杜宇阁慢点走。杜宇阁当然知道常禾爱他,可是这种傻里傻气的告白真是要不得。
“常禾你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常禾眨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跟你表白你不开心吗?”
“我不是不开心,而且我知道你爱我,可你这样是有点开心过头了,要知道结果还没下。”杜宇阁警告他。
“但是我头一次看见他们被说得破口大骂,那样子特好笑。要不是没有你,我也不会这么畅快。”
杜宇阁敛下了原本放任的笑容,直直的看着常禾,常禾被杜宇阁注视着,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头,吐了下舌头不好意思的耸耸肩。
“真实的你是这样的吗?”杜宇阁若有所思的问常禾。
最初相识时的拘谨,和他小心翼翼的相处,听从摆布的顺从……这时的常禾让杜宇阁有种认错人的感觉。怎么说呢?杜宇阁觉得面前这个很活泼、有点冲动的样子的常禾不太像他所熟悉的常禾。不过不是变了个人就不喜欢了,只是在他较真、不喜改变而又有些执着的性格的作祟下,他暂时有些接受不了。
常禾摸不清杜宇阁这个问题的意义,他忐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杜宇阁摇摇头,甩开那些萦绕在心中的矫情,笑着摇摇头说:“傻帽,看见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常禾慌了,赶紧抓住杜宇阁的胳膊哀求道:“哎,哥,你别不喜欢我。”
“要是我不喜欢你了呢?”杜宇阁试探的逗着问常禾了这么一句。
谁知常禾回答他:“那我就一直追你,直到你再喜欢我为止。”
杜宇阁笑出了声,又说常禾是傻帽,谁知却被常禾搂住了亲吻。
杜宇阁觉得今天一切都不太对,一直以来在这段感情中起主导权的他却在此刻失去了这个地位,得到一点小胜利的常禾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勇敢并且充满了力量。杜宇阁甚至在想要不要像当初跟律师设想的那样把属于常禾的东西全都要回来,万一常禾更过分了他可怎么办?
常禾亲完了杜宇阁似乎又恢复了小兔子样儿,小心翼翼的从他眼里寻找是否还喜欢自己的信息,直到杜宇阁有些生气的捏了常禾的脸颊一把,常禾才傻里傻气的笑了,然后小声的哀求道:“哥,你别不喜欢我。”
“看你表现吧。”杜宇阁揉了揉被常禾亲得发红的嘴唇,假装生气的先走了,常禾则扯着他的衣角跟着,一路上都在哀求杜宇阁别不喜欢他。
回到家,常禾又是给杜宇阁捏肩又是给他捶腿的讨好他,即使这样,杜宇阁也觉得常禾似乎就在这一天改变了好多。
到了晚上俩人吃过饭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演到两主角的亲密的部分,常禾便凑过来亲杜宇阁,磨着他要做爱。
杜宇阁知道这是常禾没有安全感的表现,都是他今天一直都常禾的原因,杜宇阁回吻他爱抚他,眼见着常禾在自己逗弄下满脸通红。其实说到底,他喜欢的不是常禾某一面,而是他这个人,有点变化不是不好,毕竟常禾对自己的心不会变。
常禾的呻吟声听起来依然动听而又让人兴奋,即使杜宇阁让他摆出再羞人的姿势,常禾都欣然接受,最后在他的操干下流着眼泪射了精。
常禾搂着杜宇阁蹭了蹭便沉入了梦想,使人变化的奇怪魔法也暂时被收了回去,杜宇阁当然希望常禾会更快乐,权当让撒欢的常禾把今天列为生命中最幸福的一天吧。
二十二
常禾浑身生疼的从杜宇阁怀里醒了过来,他揉揉眼睛想起昨天过度兴奋的自己实在难以相信,但他仍然觉得心情特别好,以至于一早上起来就想唱歌。
他在杜宇阁怀里蹭了蹭,杜宇阁则半睡半醒的拨弄着他的头发,又把他弄得困意十足,就在又要睡着的时候,听见杜宇阁问他:“你昨天很开心吗?”
“嗯。”常禾诚实的往杜宇阁怀里挤了挤,搂住杜宇阁的腰,“哥,谢谢你。”
“其他的属于你的东西还想要吗?”
这问题让常禾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撑起身子看着杜宇阁,可杜宇阁却像什么都无所谓一样,半闭着眼睛,摩挲着常禾光裸的脊背。
“我没想过。”
“那就好好想想。”杜宇阁使了力气让常禾躺回到床上,说:“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会儿。”
常禾被感动得有点想哭,这是发自内心对杜宇阁的感激,他从来都不敢奢望太多,因为他知道什么叫做知足。杜宇阁既然问他这个问题那便是有把握的,他只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牵扯掉太多杜宇阁的精力。
杜宇阁看似整日在家画画图就赚钱,可他真的搬进来才知道杜宇阁其实是很辛苦的,要构思,要分析,还要将想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