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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禾站在阁楼中间,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使得整个房间温度很高,他们曾经在这里做过爱,杜宇阁从后面插进来,硬硬的地板硌得他肋骨疼,可杜宇阁却很起劲,从他里面射了,把它后面喂得饱饱的。
想到这儿,常禾的性器再次抬了头,他拘谨的蹭了蹭双腿,听见身后有个声音传来。
“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受罚也该有个受罚的样子。”
常禾闻言回头去看杜宇阁,只见杜宇阁一脸严肃,手里攥着一把三十公分的透明尺子,在另一只手上拍得啪啪作响。
他发起了抖,慢吞吞的解开了衣服扣子,配合着杜宇阁的用尺子拍手的啪啪声。
“快一点。”杜宇阁不耐烦的说了句,但却没有任何动作。
常禾听话的把衣裤脱好叠起来放在一边,杜宇阁满意的点点头,“跟我过来。”
阁楼要比房间的举架高一些,杜宇阁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条绳子来,系在不起眼角落里的水管上,然后他勾勾手指,常禾跟过来,杜宇阁三下五除二的把绳子捆在常禾的手腕上,用力的拉扯另一端,在常禾勉强能脚尖点地的高度停下来,将绳子固定好。
他一边巡视着常禾干净的被拉长而舒展的裸体,并用那根尺子拍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寻找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常禾被吊着难受极了,受力点都集中在手腕处,脚尖勉强点地却丝毫分担不了什么,他喘着气叫着:“哥,我错了,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拨弄了两下常禾的性器,刚刚脱衣服时还有些翘挺的小家伙现在已经软在了腿间。“刚刚你想到了什么淫荡的事儿,它怎么就站起来了?”
“我……”常禾脸上一红,自己旖旎的记忆又如何说得出口。
“说。”一声不容辩解低喊从杜宇阁嘴里吐出来。
“我想到你在这里干我。”
“哦?”
“是真的,那次你把我干得很爽,就是地板很硬,硌得肋骨疼。”常禾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被拉长了,心里隐约有些后悔做这个二逼的决定。“哥,你能放我下来吗?”
“后悔了?”
“有,有点儿。”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狠狠的抽了常禾的屁股,换来他一声喊叫。“疼么?”
“疼。”比用巴掌疼多了,只一下,屁股那里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你说你犯了什么错让我抽你解恨?”杜宇阁扬手又来了一下,这下子只会比那下更重。
“我不该自作主张晚回来。”常禾赶紧回答,希望杜宇阁放过他。
啪!在同一个地方又是一下子。“不对。”
这一下把常禾眼泪给拍了出来,“呜……哥,哥,你轻点儿。”
“说!告诉我答案。”杜宇阁咬牙切齿的继续问,扬手又是一下子。
“我,我该跟你商量一下子才做决定。”
“算你答对了。”可即使答对了,换来的却是又一下更重的拍打。
屁股疼,手腕也疼,常禾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是想让你记得,做一个决定要先想到我,把我放在第一位,你不能自私的因为自己的快乐就不顾我的感受。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常禾哭着说,谁知杜宇阁又打了他几下子。
他想,屁股上一定起了一道道的檩子,要不怎么会这么疼。
可是这几下结束后,在他泪眼朦胧中,嘴唇却被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存在覆盖住了。杜宇阁的舌尖舔弄着他的双唇,然后从唇缝齿缝间滑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嬉戏。常禾抽搭着,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滑进嘴里,是咸咸的味道。
杜宇阁扬手把绳结打开,常禾就势跌进了他的怀里,杜宇阁便吻他便揉着他发烫的屁股,一根手指滑了进去。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说你不回来我多难受吗?”杜宇阁狠狠的咬住了常禾的嘴唇,就像一种惩罚。
“我知道,我看见那锅汤我就知道了。我错了,我知道认多少错都没法让你收回怒气,可我真的错了,你打我打得好,以后我再犯傻,你还使劲儿打。”常禾用力的吻回去,一秒钟都不想离开杜宇阁的温柔的怀抱。
杜宇阁还肯亲他,这真是上天的眷顾,至少不是冷漠一言不发的杜宇阁了,那样的他太可怕。
痛感从屁股传到脊椎再到大脑,慢慢的转变为一种异样的感觉又传送回下体。
“有感觉了?我就喜欢你这种诚实的反应。”杜宇阁笑着从他嘴边离开,凑到他的耳朵那里小声的说。
“嗯,哥,快点插进来好不好?”
“不好。”杜宇阁拒绝道,“我还没打够,我想看着你一边挨打,你的小兄弟在那儿淌水儿,对了,还要在你后面塞个跳蛋。”杜宇阁说着便从口袋里扯出一个跳蛋,就势塞到常禾的后穴里,他把常禾松开,命令他站好,然后开了开关。
“哥……”
“求我是没用的。”杜宇阁说:“你看我的主意什么时候变过。站好!”
这次拍的是小腿肚,还是那根尺子,啪啪的打过去远没有屁股上来的实惠,但次数多了,常禾愈发觉得疼。更令他崩溃的不是痛感,而是在后穴里作祟的跳蛋。那小玩意在杜宇阁的推送下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震着震着还会移动,当它触碰到那最敏感的一点的时候,常禾觉得自己几乎要射了出来。可还是缺一点什么,杜宇阁不肯摸他,只是专心致志的对他进行惩罚。
正如杜宇阁所期待的的,常禾的性器开始流淌出一滴一滴的前列腺液,滴到地板上,形成湿湿的一滩。
“真浪啊。”
“哥……”常禾可怜兮兮的看着杜宇阁,他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哀求他让自己赶紧射出来,可啪的一声,杜宇阁一尺子拍到他的手上。
“不许摸,小心把你小兄弟打断。”
“呜……我想射。”
“不许。”杜宇阁拒绝着,把跳蛋的振幅调得更大。
“嗯……”身体很痒,想求得更多的爱抚,但是除了那根尺子有节奏的与皮肤接触,杜宇阁不肯给他更多。
常禾数不清杜宇阁到底抽了他多少下,终于在他绷紧的神经就要断了的时候停下了动作,然后温柔的用手揉弄着他的性器,在他耳边蛊惑的说:“乖,可以射了。”
杜宇阁话音刚落,常禾就在他手上射了出来,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他的神经,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杜宇阁轻轻拍着常禾的脊背,还没等他把气喘匀,又说:“好了,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去,撑着墙,撅着你那红彤彤的屁股,我现在想操你。”
常禾哪里还有力气,只想窝在杜宇阁的肩头不肯动,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麻木了,屁股疼是小腿也疼。杜宇阁哪里又肯放过他,转过他的身体,将他背对自己按在墙上,抽出跳蛋随手丢在地上,连半点润滑都没有,直直的就将性器捅了进去。
“啊……”常禾失声叫了起来,敏感的屁股与杜宇阁未完全脱下来的衣料摩擦着感觉更疼,可始终也抵不过被插入的疼,那里就像要裂开一样。
“那次打完你你不长记性,这次我要让你彻底长长记性。”
“我记住了,记住了。”常禾赶紧应承,可杜宇阁却不管那套,粗暴的抽插起他来。
“不,你没记住。我说没记住就是没记住。”杜宇阁霸道的说。
肉体啪啪接触的声音响彻整个阁楼,常禾看不见杜宇阁,杜宇阁却知道常禾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止住的泪水再次大规模的流了下来。
有点心疼,但他被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心灵,那种感觉一下子就不见了。他要让常禾记住自己的不满,记住自己的权威不容践踏,记住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记住一切一切都要以他为天……他就是这样霸道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宠爱而让身下这家伙无法无天。
常禾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因为疼痛的刺激,后穴最开始的疼痛不见了,杜宇阁每一次很深的插入都干到了那处敏感的地方,他的性器不知为什么又有些兴奋,杜宇阁一边干他一边揉弄,没几下就又开始叫嚣着想射。
“想射吗?”杜宇阁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常禾的耳边响起。
“想,哥,求把我干射。”
“好,满足你。”杜宇阁把整根性器抽出来又干进去,没几下,他便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常禾的后穴里,与此同时,常禾也因为他揉弄的力度和频率的加大,一起射了出来。
这时,杜宇阁的性器没有完全抽出来,常禾却费力的回过头来吻他。
两张嘴唇碰到一起,再一次产生火花。
“嗯……”性交之时都没有这么兴奋的赶脚洒遍全身,常禾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彻底在杜宇阁的怀里迷乱。
常禾到今天才知道,这个人男人强大中带着一丝不被人察觉的脆弱和不安全感,这种脆弱只表现给他一个人,他身上很疼,心却一下子软了。
他记起去年,他与杜宇阁极其父母四个人在一起过了那个磕磕绊绊充满争吵的春节,可常禾知道,杜宇阁是很想他们多留几天的,只是他嘴巴又臭又硬,说什么都不肯把那些话说出来。杜宇阁送走父母之后也曾经低落了几天,晚上就抱着他不愿意说话。杜宇阁就是这种人啊,仗着自己的强大,什么事情都人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他的心里不好受大概只有自己清楚,可偏偏表现出那种带着倔强的脆弱让常禾特别心疼。
“哥,你原谅我了吗?”
“算是吧。”
“嘿嘿。”常禾笑了起来,他扑到杜宇阁的怀里,扯开他的衣服,从锁骨一路啃到肚皮,然后又捉起杜宇阁的胳膊,在那道已经浅了很多的伤痕处亲吻。“不生气了哦,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谁要相信啊。”杜宇阁别扭的说着,任凭常禾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没几下,杜宇阁觉得自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于是在常禾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别闹了,我再干你一次,你未来几天都别想起来了。”
谁知常禾的笑意更深,亲来亲去的不肯停歇,完全把他变成了一个棒棒糖不停的舔来舔去。杜宇阁惊觉自己被推倒在地上,常禾坐在他身上,把他的性器再一次唤醒,试探着一点点的往自己的后穴里送。
“作死。”
“我乐意。”话说完,在自己的努力和杜宇阁的挺动下,那性器再一次插进他的后穴。这次因为有了杜宇阁精液的润滑所以不那么痛了,他上下摆动着身体,让杜宇阁的性器在他后穴内来回的抽插,他自给自足的撸动着他的小兄弟,表演一场绚丽的活春宫给杜宇阁看。
杜宇阁因为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从喉咙里发出愉快的呻吟,常禾也是,他射不出来什么,可性器还是硬挺挺的,他奋力的撸动着,最后只射出点稀薄的东西。杜宇阁这次也没那么持久,在他高潮后,再次射了精。
湿滑的液体一股股的流出来,滴到杜宇阁的大腿上,常禾蹭过去往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伤口被刺激的有点疼。
“哥,这玩意能消炎吗?”常禾又用手抹了两把。
杜宇阁起了身,揉着常禾的头发,说:“谁知道呢?”
“反正我觉得不那么疼了。”
“那再打几下?”
“不了不了,我记住了你跟我说的话。”
“样儿吧。”
常禾趴在杜宇阁的身上,一边啃着他的肩窝,一边说:“哥,下次我要再出门,你想我就直说啊,或许我因为你这几个字,都能奋不顾身的回来。”
“谁,谁想你啊。”杜宇阁别过头去,都不记得在情动之时露了秘密。
“我知道你想我,我早上给你口交的时候就知道了,没几下就硬了,你说得多想我。”
“又欠揍了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才不是。”常禾把整个人盖在杜宇阁的身上,与他十指交错。他们的戒指碰到一起,难免会有些硌手。“你不生气了,我就开心了。就是你不说想我了,我也知道你想我了,因为这段时间,我只会比你想我更想你。”
杜宇阁终于被常禾的绕口令逗笑了,“傻样儿。”
“我其实还想看看离开你更久一点我会怎样,可答案却是我发现我根本受不了,后来那两天简直是煎熬,心都是疼的,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回来竟然全都实现了,那种感觉真是……太痛苦了,比窒息都难受。”
杜宇阁笑了,揉着常禾湿滑发烫的屁股,说:“谁让你不听话的,活该。”
“我以后都听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