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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此刻的悲凉,让听者为之心伤。那一日,她信心满满的留下来,她相信夜子宵一定会出现,他们曾经经历了太多的刻骨铭心,太多的生死相依,所以只要夜子宵知道她在这里,就一定会来找她,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段梓柔最初的期待和企盼渐渐退却,剩下的就只有哀凉和叹息,此刻,段梓柔的心,便如这琴声,婉转幽怨。“梓柔”醇厚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夜子宵一步步迈向小筑,月光下,那双眸盈溢出泪水。心,陡然一震,段梓柔素手抚住琴弦,悠扬的琴声嘎然而止,可她不敢抬眸,她怕一切只是她的幻听,她怕又一次失望。直至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那股只属于夜子宵的味道时,段梓柔猛然抬眸,眼泪,顺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段梓柔泪眼朦胧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抚在琴弦上的手颤抖不止。“梓柔,你该有多久没为我弹奏这曲凤求凰了,子宵想听”夜子宵缓缓坐在段梓柔的对面,狭长的眸满溢温情。心,却激动的仿佛要破膛而出,他庆幸老天爷没有把梓柔带走,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夜子宵明白,原来这个世上,他最珍重的不是那张高高在上的龙椅,而是眼前的美好,他这一生唯一深爱的女人,段梓柔。琴声复起,带着无比的欢愉荡漾在整个林间,月光如纱朦胧,此情,此景,让人感动莫名。曲终,人未散。段梓柔倚在夜子宵的怀里,眼泪簌簌而落。“子宵,谢谢你出现谢谢”不管以后如何,夜子宵这一刻的出现让段梓柔释然,她这辈子,没有选错人。“那些杀手是姚震庭和姚素鸾派的,为夫已经让他们付出代价了,梓柔,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夜子宵紧紧揽着段梓柔,似要将她揉碎了揣进自己的心里。
正文()第185章 关雎宫着火了!
关雎宫着火了!
“不要再争什么皇位了,我们一起离开吧?”段梓柔知道这是奢求,可她还是忍不住要说,只要留在皇城是非之地,她便一刻也不能安心。
“子宵会暂时放弃皇位梓柔,随我回去吧。”夜子宵轻揽着段梓柔,声音温柔如水。
心,顺间冷却,段梓柔漠然退出夜子宵的怀抱,眸色清冷无波。
“皇位和梓柔,你只能选一个,如果你无法放弃皇权,那便让梓柔留在这里安静度日,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至少,梓柔可以不用再为你担惊受怕。”段梓柔听出夜子宵的言外之意,登时冷漠以对。
“梓柔,你相信为夫,终有一日,为夫会取代夜鸿弈,成为人中之龙!”夜子宵激动上前,欲伸手拉段梓柔入怀之时,忽觉身后一冷寒意,陡然回身间,森凉的匕首已至面前,夜子宵倏的甩袖,匕首猛的###了白玉古琴内。
“景王想成为人中之龙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还真心不容易。当然,如果景王足够长寿,介时能把夜鸿弈活活靠死,等夜鸿弈寿终正寝,景王还是大有机会的,不过静心听说夜鸿弈正在服食长生不老之药,景王到底能不能活过夜鸿弈,还未可知啊!”伴着优雅的月色,姚莫婉一袭黑袍的站在那里,晚风拂起她如墨的青丝,荡起细碎的波浪,尤其是脸上的那抹黑纱,将姚莫婉衬的神秘莫测。
“你是谁?”夜子宵警觉看向姚莫婉,身体赫然挡在段梓柔面前。
“以往有人这么问的时候,静心都会说我是谁并不重要,不过景王这么问,静心可以告诉你,我是谁很重要,只要有我在,景王这辈子都不可能坐上龙椅,因为静心眼中的明主,另有其人。”姚莫婉肆无忌惮开口,其势锐不可当。
即便感觉不到姚莫婉的内力,可夜子宵还是被她身上散出的气势震住”了,单凭那双眼,他便难以抵挡,他甚至不敢与姚莫婉对视,因为那眼中的锋芒似有摧毁一切的力量,让人自心底生寒。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夜子宵强压住自己的心虚,厉声怒斥。
“就凭静心在景王离开的时候,将几封伪造的景王与姚震庭往来的书信藏匿于景王府,如果静心没猜错,如今这几封书信已经落在了夜鸿弈手里,看来景王府,王爷是回不去了呢。”姚莫婉腹黑的浅笑着,利用姚震庭造反的契机牵扯出夜子宵,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计谋。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姚莫婉原本的目标就是夜子宵,如今也算功德圆满了。
“什么!皇上不会信的!”夜子宵心下陡震,剑眉紧紧拧成川字。
“皇上不信是一回事,皇上假装相信又是另一回事,景王在朝中也算地位超然,如果能借这个机会铲除自己的心头大患,你觉得夜鸿弈会选择不信?还是会假装相信!”姚莫婉一针见血,实则在姚(索本书名+海看最快更新)莫婉说出伪造信笺的那一刻,夜子宵便知自己百密一疏,大势已去。
“你这么做是为了谁?”夜子宵凝视眼前女子,冷声质疑。此刻,他忽然有种被人当棋子的感觉。
“静心只能告诉景王,就算这次静心没有出手,景王也不会得偿所愿,当初五龙夺嫡,何等惨烈,能从血浪翻滚中活下来,夜鸿弈又岂是泛泛之辈?就凭景王你手中的那些兵力,根本无法抵御夜鸿弈私下练就的铁血兵团!”姚莫婉嗤之以鼻,不屑开口。
“铁血兵团?”夜子宵目露惊愕,不解看向姚莫婉。
“原来王爷连听都没听过呢,罢了,静心言尽于此,告辞。”姚莫婉丢下这句话,正欲转身之时,忽见夜子宵抬袖,下一秒,殷雪已然站在自己面前,手中赫然夹着三根银针。
“能拥有这般身手的隐卫,姑娘绝非凡人。不知姑娘想保的人是不是夜君清?”如是身份低微,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也请不到绝顶隐卫,眼前这个身着夜行衣的女子,显然在凌云之上。
“王爷既然已经出局,局里的事便再与王爷无关,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王爷好自为之。”姚莫婉利目如刃,言语中透着警告之意。
待姚莫婉离开,夜子宵不禁长叹口气,没了退路也好,至少,梓柔还在身边。自姚相府被抄的第五日,景王府亦被查抄,而景王却在查抄的前夜失踪,至今杳无音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夜子宵的事刚刚平息的第二日,关雎宫突然走水,整个东厢房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火球,火焰冲天,在风中肆虐。
“怎么还没出来?不行,本宫要进去!”看着漫天的大火,姚莫婉心急如焚,手中的锦帕早就被攥的褶皱不堪。见姚莫婉欲冲进去,汀月登时拼命的将其拽住。
“娘娘!这火太大了,您不能进去啊!刘醒已经带人去救王爷了,肃亲王一定不会有事的!”汀月奋力阻拦之时,刘醒已然背着夜君清自火中冲了出来。
“刘醒,他怎么样?”见刘醒出来,姚莫婉登时冲了上去,脚步没来由的虚弱无力,险些跌倒,尤其是脸上的神情,焦急中透着深深的恐惧。
“娘娘放心,王爷没事!”刘醒背着夜君清大步跨进关雎宫正厅,将其安放在贵妃椅上。姚莫婉随后跑了进来,汀月则在门外反手将门关紧,以免前来救火的人发现端倪。
“他这是他这是睡着了?”除了脸上有点熏黑,发丝有些焦糊,衣角有些烧穿之外,夜君清呼吸均匀,一脸泰然,尤其是夜君清下意识翻身的动作彻底将姚莫婉雷的外焦里嫩。
“回娘娘,奴才冲进去的时候,王爷身上披着一件冰蚕丝的外衣,所以基本没受伤。”姚莫婉反观刘醒,比起夜君清,刘醒简直体无完肤,那张脸甚至能嗅出焦糊的味道。
“汀月!”姚莫婉当下唤进汀月。
“娘娘?”汀月闻声推门而入,狐疑看向姚莫婉。
“你马上带刘醒去看御医!”姚莫婉急声吩咐。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叩拜的声音。
“这里没你们的事,汀月,你记着,务必让御医为刘醒好生诊断!”姚莫婉眸色凝重,心疼的看向刘醒。
此时,夜鸿弈已然夺门而入。
“婉儿!”在夜鸿弈入门一刻,姚莫婉猛的扑进夜鸿弈的怀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皇上,婉儿怕,好大的火啊!”一侧,汀月自是悄然无声的扶着刘醒退了下去。
“让朕好好看看!”夜鸿弈双手握着姚莫婉的雪肩,焦急打量,在确定姚莫婉无甚大碍时,方才舒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起火?来人!”夜鸿弈极尽温柔的将姚莫婉扶着坐下后,厉声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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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86章 未见人先起火
“回皇上,外更新最快xt面的火已经扑灭了,除了东厢房被烧的寸瓦不留之外,关雎宫正厅和西厢房都还安好,还有就是刚刚救火的奴才在废墟里发现了这件冰蚕衣。”安柄山闻声而入,恭敬站在夜鸿弈面前,据实禀报。手里,还举着那件罕见的稀世珍宝—冰蚕衣。
“夜君清呢?”夜鸿弈眸色阴蛰,冷声质问。
“皇上他在那儿。”未等安柄山开口,姚莫婉拉着夜鸿弈的衣袖,转眸看向贵妃椅,此刻,夜君清依旧酣睡在贵妃椅上,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没事?”夜鸿弈挑眉看向夜君清,声音透着隐隐的失望。
“嗯,刘醒救他出来的时候说他身上就披着这个东西,皇上东厢房没有了,这回他可以走了吧?”姚莫婉眨眼看向夜鸿弈,樱唇撅起,似极厌恶一般开口。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个小太监,
“岂禀皇上,大蜀使节派人求见。”夜鸿弈闻声,心中暗惊,继而应允召见。
“蜀臣皇甫俊休叩见越王。”夜鸿弈闻声识人,眼前男子风神俊逸,气度不凡,身姿傲然,威凛之气尽显,尤其在与其对视时,那股淡然之态让人暗自佩服。
“请起,据朕所知,寒王还有一日行程方到越国,如今派你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夜鸿弈敛了眼底的警觉,淡声质疑。
“回越王,寒王殿下派微臣来,一是关于住处的问题,彼时寒王将楚后视作亲姐,如今听闻楚后的妹妹入宫为妃,为缅怀楚后,寒王特别请求下榻关雎宫,也好与姚贵妃熟络些,二是拿回本属于寒王殿下的东西,冰蚕衣。”皇甫俊休每说一句话,都会让姚莫婉唇角没来由的抽搐。亲姐?她可没感觉到!好个楚漠信啊,人还没来,就先来个下马威,放火的勾当私下里做也就罢了,如今还敢明目张胆的公之于众。
“这男女授受不亲,姚贵妃是皇上的宠妃,怎可与寒王独处关雎宫?这怕是于礼不合吧?”一侧,安柄山开口斡旋。
“皇甫俊休以为安总管身为公公,理应把男女之事看的淡些,没想到想法还是这么的污秽不堪,寒王想与姚贵妃熟络,完全是出于亲情,绝无半点如安公公那般龌龊的想法。当然,越王可以拒绝。不过寒王之意,若不能下榻关雎宫,寒王明日便不入城,直接折返回蜀了。”皇甫俊休面色温润如春,可字里行间却比深冬的寒风还要厉上几分,几句话,说的安柄山满脸通红,眼睛里都充斥着血丝。
“罢了,既然寒王如此珍稀与莫心的情分,朕成全便是。至于冰蚕衣,朕不明白,既是寒王的冰蚕衣,怎么会在已经烧成废墟的东厢房里?”在夜鸿弈看来,楚漠信此行无非是来找茬开战的,如今他内忧未平,实在不宜与大蜀开战,所以凡事能忍,他尽量忍下,这也是他为何要让夜君清全权负责招待楚漠信的原因,一旦楚漠信找到开战的理由,罪责也在夜君清身上。
“若非冰蚕衣,肃亲王又岂会睡的那么香甜。寒王之意,肃亲王住在关雎宫内似有不妥,所以特别想了这个办法,希望肃亲王另寻他处。”皇甫俊休竟没有半分掩饰,直言承认纵火之事。
“原来如此”夜鸿弈心底怒浪翻滚,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杀了眼前这个颐指气使的皇甫俊休,再派人劫杀楚漠信,出兵大蜀宰了楚漠北!可是,他没那个本事。
夜鸿弈身侧,姚莫婉只觉后脑滴出一大滴冷汗,事实证明,几年的时间,楚漠信完全没有出落成一个正人君子,且越发邪恶了,看起来还真有点儿青出于蓝的意思。
皇甫俊休走后,夜鸿弈命安柄山即刻在东厢房的废墟上起一座华丽的厢房,并要求在楚漠信到达大楚之前完工,此举也算是无声抗议吧,他楚漠信不是有本事烧么,那就再烧一次,反正里面住的人是夜君清,于他而言毫无损伤。
晚膳十分,当夜君清醒来后得知前因后果之时,紧攥的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好好的古色梨花桌面顺间断成两截。
“其实楚漠信也不算太损啊,至少他还将冰蚕衣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