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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同学羡慕的遗憾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感叹了几句也就收了神,课还是要继续的,机会还是有的,生活还要前进的。
不过,大多数人平静不代表所有人都平静。
林冉和宣孜严同寝自不必说,而那位拿了计算机第二名的李智正是林冉他们隔壁寝室三兄弟之一。
这下子,那三个没捞到名次的吵吵着让这林冉宣孜严和李智请客,时间不用挑,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周六,没有晚自习,而郝成他们这次受了刺激,说是初赛前,周六周日都不打算回家了,要在学校用功,这周就开始。
林冉他们三个想想干脆今晚也住学校了,明早再回去也不迟,给家里通了电话交代了一声便被拖去校门口的餐馆当竹杠敲了,并且在郝成的一再提议下,林冉打了电话叫上了叶姝然。
最终在餐馆坐定的一共八人,两个男生寝室六个人外加叶姝然和她同样很漂亮的舍友。
对于这样的男女搭配,那四个男生呈兴奋态度,两个女生呈略害羞态度,林冉没态度,宣孜严…咳= =+…态度憋肚里了。
虽然前段时间忙着对付那个模拟考试,但是那日他听到的关于林冉和叶姝然的话可一点也没忘。自然现在看到叶姝然有些介怀,何况她还坐在林冉旁边,虽然林冉坐在自己旁边。= =+…
刚开始大家吃得还算规矩的,聊的话题更加规矩。主要是男生碍于有女生在场,而女生还有一些拘束。
林冉一脸没有心肺地只顾吃东西,宣孜严则表面淡定地时不时帮林冉夹点东西。只是在林人极偶尔几次帮叶子夹她够不着的菜时,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
吃了一会儿后,郝成突然嚷嚷起来:“这么吃太没气氛了!!!上啤酒上啤酒!!~~反正不要我们买单。”
另外两个蹭食的也跟着叫嚷,于是,一瓶瓶啤酒被服务员送上了桌。
说是未成年人不让喝酒,可是初中毕业啊聚会啊早就开了酒戒,更何况男生在家夏天时不时还会跟老爸干上一杯冰啤,所以这些啤酒对他们来说真不算什么。
女生依旧喝着饮料,男生这边由郝成带头已经开始起哄要灌林冉他们酒了。
三人拗不过之得一杯一杯地接过来。
李智喝得相当豪爽,但是没一会儿就上了脸,满面通红;宣孜严能避的都不动声色地避了,避不开的便面不改色地一口干;林冉倒是让喝就喝,乖乖被灌,只是边灌心里边抱怨:好撑啊~~~~
事实证明,酒精能使人兴奋这话一点也不假,即使没醉依旧清醒,却也比平日兴奋不少。气氛一下子就闹开了。
相互开玩笑的,逗趣的,对讽的最后转到了绯闻上来。
郝成端着被子坏笑:“林冉,现在很多人都说你跟叶姝然…。嘿嘿。。”
其他几人一听立马跟着坏笑起哄,连那个女生也跟着笑嘻嘻的用手肘直拱叶姝然。
叶姝然被闹得有些脸红,没有开口。
林冉无语:“你们这帮人也太八卦了吧!”
那个女生立马道:“那天午休姝然还去你宿舍了呢~~~不要狡辩哦~~”
林冉隔壁寝室那三个不明真相的围观男生立马嚎了起来。
林冉无奈地看向郝成,那家伙一脸等着看戏的坏笑表情,林冉看向宣孜严,那家伙正咕咚喝干了一杯啤酒,脸上表情…。咳,没表情。
林冉扶额,回头朝向那女生道:“叶子没跟你说么??她那天是把吹风机拿给我的。”
那女生楞了一下:“啊??额,没…。不过你要吹风机干嘛??”
围观群众也停止了嚎叫,看向林冉。宣孜严手指搭着杯沿,也抬了眼看着他。郝成正了正坏笑得有些麻的脸,终于打算不再袖手旁观时,之前一直有些脸红的叶姝然开了口:“他手机进了水,借吹风机去吹干。”
“就这样???”
“嗯!”林冉点头。
围观群众很失望地缩回脖子,继续吃菜。
宣孜严收回视线,垂眼看着面前空了的杯子,突然有些好笑,之前那么些天自己心里一直郁郁不乐的心结竟然就是这么个乌龙,果然,智商变低了么。= =+…。然而心情就这样瞬间转好却是不争的事实。
一桌人闹到天黑了下来,才尽了兴打道回府。
吵吵嚷嚷上了四层楼,郝成直接被拉进隔壁寝室打扑克去了,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藏的扑克,还好校领导没闲来突袭检查宿舍,不然要翻到扑克保证得罚写检查。
宣孜严和林冉无语:你们不是说留在学校用功么??就这么用功的??= =+。。
两人没跟着继续疯,而是回了自己寝室。
林冉吃饱了有点撑,一进门就爬上床倚着墙发痴养呆肉。每次吃多了思维都有点迟钝,更何况还喝了酒,脑筋更有些凝滞。
宣孜严开了灯背手关了门,就见某小孩呆呆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走到林冉床边,俯身探过去揉了揉那毛茸茸的脑袋,低声道:“困了?”
林冉抬眼,点点头继续呈呆滞状。
宣孜严低笑了一声,又忍不住伸手揉他:“那你先去洗澡吧。”
林冉懒懒地开口道:“不想动~”
声音里不自觉染上了点糯音,听着倒有些像撒娇的意味。
宣孜严被那个最后有点软的尾音给弄得顿时有点晕,就这么保持着探着身的姿势愣在那儿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轻吐的气息,带了些微微的热度。
宣孜严看着那双平日里清亮如水大眼睛,此时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作用染上了丝迷蒙,一时竟有些陷进去了。
视线顺着那双深潭向下,轻扫过秀挺的鼻梁,最终落在了林冉的唇上,淡粉的色的薄唇微微启着,可以看见隐约露出来的贝齿。
身体里似乎之前灌进去的酒分子全都活跃起来,一股股地热气统统涌向头脑,叫嚣着清除了一切理智。
宣孜严伸手轻托了林冉的下巴,侧头,吻了上去。感觉到对方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并没动手推开他,宣孜严微勾了嘴角,闭起眼舔吮着林冉的唇瓣,又轻轻咬口下唇,听到林冉极轻的哼了一声后,舌尖从微启的唇缝中探了进去。
开始只是清浅地点着林冉的舌尖,却在感到似乎有轻微的回应后,脑子里那根弦嗡一声断了,舌上加了力道,两人的呼吸也渐渐有些急促起来。房间里温度莫名地有些升高…
“笃笃笃”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两人猛地清醒过来,林冉松开了不知什么时候揪紧了床单的手,宣孜严立马直起身轻咳一声去开宿舍门。
郝成一脸苦叽叽的表情进了门:“不玩牌了,我宿舍钥匙丢了…。”
39
39、迷茫 。。。
郝成径直走到自己床前,一脸懊丧:“早知道就不把钥匙揣在裤子后面那个口袋里了!!我靠!对了,你们谁钥匙借我,我明天去配一把~~~”
宣孜严关上宿舍门道:“我的过会儿卸给你吧,我妈周一回来,我这两天不用。”
自从上次发病之后,宣孜严始终放不下心,最后决定以后每次他妈妈航班回来的那天都回家住,方便照顾她提醒她注意休息。
林冉一直没从那个吻里缓过劲来,看着宣孜严朝这边走来,目光还下意识要向自己这面看过来,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在跟宣孜严目光相触前匆忙移开了视线,猛地起身奔向衣柜:“我,我洗澡了。。”
感觉背后似乎跟着两道视线,林冉更是觉得被炙了般胡乱拿了些衣物便冲进了卫生间,“轰”地拉上了门。
郝成听着那惊天动地的拉门声,奇怪地看向宣孜严,朝卫生间怒了努嘴:“那小子干嘛了?我一回来他就慌得跟见了鬼似的??”
宣孜严看了他一眼没答话,坐在自己床边低下头漫不经心地卸着手里的钥匙,思绪还在绕着之前的吻打转。
小孩的嘴唇很软,有点Q有点凉;小孩的舌头怯生生地浅浅回应,轻轻点点的几下像小猫爪子抓心一般,挠一下躲开,再挠一下,弄得他简直想直接吞了他。
可是这个吻终究少了些什么。。。提示?理由?还是名分?
看着林冉刚才那样不知是害羞还是慌张,抑或两种都有的反应,宣孜严一时很难猜测,他和林冉的关系究竟会怎么样继续发展下去。是豁然开朗更进一步,还是就此止步没有前路?
算了,看看林冉的态度再说吧。。。
宣孜严顿时有些无奈:对于某小孩,他真的不忍心逼他往前走,只能等着他偶尔自己挪一步。
学校对于水温控制得一向很好,六月初的热水比冬天时候凉一些,淋在身上刚刚好的温热感很是舒服,整个人也会变得放松下来。
站在卫生间花洒下淋了很久的林冉却始终有些僵。身体僵,思维更僵。
目光没什么焦点地随意扫着这个不大的空间始终聚不起来水气,脑袋里却像是笼了层厚雾般迷迷蒙蒙什么都看不清。
他和宣孜严。。。竟然接吻了???为什么会吻了??怎么就吻了呢??
不是玩笑,不是男生之间常有的那种打闹,不是随意蜻蜓点水般的游戏。。。是吻。。。唇舌缠绕的吻。。。。深吻。。。
他似乎突然间就记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吻上的,为什么吻上的,唯一深刻的是,在宣孜严吻上来的那一霎那,大脑凝固般无法转动,突然就忘了呼吸的感觉。就好像心脏猛地下落,掉进了海里,一瞬间的窒息后,是海水翻腾汹涌溢满整个胸腔,那种有些凉有些涩还杂着某种无法宣泄的膨胀感。
更深刻的是,他的舌尖触上宣孜严的舌尖时,瞬间涌上头脑的战栗感。那一刻,似乎脑海中有轻轻的叹息:就这样吧。。。这样就好。。。
林冉突然有些慌。
跟一个男生,跟自己一直觉得是兄弟死党的人接吻。。。自己竟然没有推开,没有不适,没有任何厌恶的感觉。。。甚至。。有种难以描述的。。。满足感。
满足感??!!!
为什么跟一个男生接吻会有满足感?!!为什么跟和自己同样是男生的死党接吻会有满足感?!为什么。。。跟宣孜严接吻。。会有满足感。。。。?
似乎答案就在前面,可林冉却突然害怕知道了。。。他想刹车,就此止步。。。他怕他再往前的结果是他所承受不了的。。。他怕再走下去是悬崖。。。
“林冉~~~你小子在里面睡着啦~!!!”郝成的催促声把林冉猛地从千缠万绕的思绪里拉离出来。
林冉关了花洒,从刷卡器里取下卡,伸手摸向台子上的干净衣物。
额。。。毛巾呢???!!完了,忘记拿了。。。。
林冉一时间本能地朝外头喊了句:“宣孜严,帮我拿下毛巾!~”
话音落了,林冉才反应过来,一时简直想抽死自己。
隔了一会儿,敲门声便响了起来,伴着宣孜严低沉的嗓音:“开一下门。。”
林冉呆呆地站在门后,看着磨砂玻璃上映出的模糊的身影,心理斗争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垂眼把门拉开了一些。
接过毛巾的时候林冉忍不住抬眼看了眼宣孜严,那人一如既往带着浅淡温柔和暖意的目光让林冉又一瞬的晃神,然后立马慌慌张张关了门,胡乱擦起了身体。却有似乎觉得连毛巾都沾染了那人的气息,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自己的身上流连。。。
擦着擦着,脸便烧了火。
最后,林冉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晕乎乎地穿上衣服,怎么晕晕乎乎地出了卫生间爬上了床,怎么晕晕乎乎的擦干头,怎么晕晕乎乎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睡着的。只庆幸后来宣孜严都没再开口跟自己说话,否则自己一定会直接烧成一撮灰。
这晚,林冉反复地做着一个梦。
梦里,他一个人走在一条虚空的道路上,没有灯,没有光,两边不断地闪过各种人,他顾不上看,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往前走,似乎有那么个尽头等着他。走到他快要力竭的时候,突然发现,线一样的路断了,两边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前面只有刀削斧劈般的深渊,不断地有碎小的石子滚下去,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也要跟着那些小石块一样滚下去,他想回头,却挪不动脚,想喊,却发不了声,就在他忽然间能动了,跌跌撞撞转身想跑时,却听到有人低低地唤他,回头看到了宣孜严的脸,看到他站在深渊上面静静地看着自己,眼里闪着浅浅的光,带着那种,似乎永远都不会变的温柔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干了件这辈子头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干的事。。
然后得了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答案。。。
不过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