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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莺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还好,能感觉到疼,都没做梦。”
轩辕凰宇顿时满头黑线,敢情这小妮子以为这是在梦里相会呀,要么是她的梦,要么是他的梦,所以才会两人都掐一下,好吧,看在她这么激动的份上,原谅她了。
紧紧抱住单薄的人儿,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他们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健康的活着,真好!
健康的活着,并有爱人在身旁,更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是身边再有一双儿女陪伴,那么人生就更美好了。
不过,在他昏迷的时候好像听到某人说什么儿子,会不会是她偷偷给他生了个儿子?之前在黎杨的时候,他们云雨了那么多次,他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她不可能没有怀上孩子的机会呀?既然她不说,那么他就想办法知道,一定要弄清楚,若是让他知道她将自己的儿子偷偷藏起来了,他一定得“狠狠”惩罚她才行。
才几日不见,墨流莺十分想念这个温暖的怀抱,习惯了他每天抱着她吃饭抱着她睡觉,习惯了他将源源不断的真气渡入自己的体内,某一天这些温暖突然没了,还真是不习惯,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而这个男人用他的温情成功的让自己陷入到对他的习惯依赖中。
当然,自己并不排斥这种习惯!
突然想到轩辕凰宇是风不悔带走了,此刻只看到了轩辕凰宇却没看到那个看似风流多情实则感情专一的男人,不由得问道:“凰宇,不悔呢?你没和他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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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分享一段心理学语录,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心理学语录:七年,可以彻底忘记一个人。科学家说,不管有多么深刻的伤痛,只需要七年都会痊愈,因为七年的时间可以把我们全身的细胞都更换掉,一个旧细胞都没有,每一天的坚持都是一种进步,每过一天,那些想念你的细胞就会死掉一些,总有一天会干干净净
☆、111 莺儿,我饿了
突然想到轩辕凰宇是风不悔带走了,此刻只看到了轩辕凰宇却没看到那个看似风流多情实则感情专一的男人,不由得问道:“凰宇,不悔呢?你没和他在一起吗?”
听着自己的女人亲昵的叫着不悔的名字,轩辕凰宇俊脸一拉,很明显吃醋了,但是想着风不悔对小莺莺埋藏至深的爱意,想着风不悔为他们所做的一切,轩辕凰宇始终不能多说些什么,他感谢风不悔,同时他也嫉妒风不悔,因为他用自己的方式让墨流莺记住了他一生。
轩辕凰宇叹口气,摸着墨流莺柔软如雪的白发,喃喃道:“莺儿,他走了,他随他师傅云游四方去了,他说他喜欢自由,不想再被俗事所累,趁这次机会,跟他师傅做个伴。他将月亮湾托付给你照料了,他说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最后一句话,是轩辕凰宇对小莺莺说的,风不悔能不能回来,谁也说不准。风不悔所做的一切,让他深受感动,为了让小莺莺能得到幸福,他舍弃自己的生命来救自己,他不得不将风不悔的那份爱意更深的传递下去,想必若是自己真的负了小莺莺,风不悔真的会从地底下爬起来找自己算账吧?
他是至刚至阳体质,身中情殇,在没有解药的时候,唯一可救的法子便是另找一名至刚至阳的男子进行换血,这是邪一个月前才从古书上看到的法子,所以凰盟的人便一直在寻找至刚至阳之人。
没想到风不悔正是至刚至阳之人,他更没想到风不悔会为了小莺莺将自己的血换到他的身上,其实风不悔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他若是醒着也不会让风不悔这么做。
当看到风不悔面色苍白浑身软绵绵的躺在邪的怀里的时候,轩辕凰宇便知道自己得救了,是风不悔救了自己,当听到风不悔到死还在为小莺莺打算的时候,那一刻他哭了。
风不悔将什么都安排好了,只是为了一份没有回报的爱,他爱上了墨流莺,如飞蛾扑火般!
他让邪将风不悔送到了神医谷,希望能有一丝奇迹发生,他知道若是让小莺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就会永远愧疚不安,他宁愿自己一人欠风不悔。
“他没事吧?”墨流莺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轩辕凰宇看着墨流莺的眼睛,问道:“莺儿,你对他?”
墨流莺也认真道:“你放心,我们只是朋友。这次他救了你,帮了我们很大的一个忙,算是我们欠他的,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
“一定,只要不是你,他提的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包括皇位。所以你不用觉得欠他的,欠他的人是我,你安安心心的呆在我身边就好,好吗?”
墨流莺点点头,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轩辕凰宇嘴角裂开一丝坏笑,透过墨流莺白色真丝睡衣松开的领口,看着胸口雪白的起伏,暧昧道:“莺儿,我饿了……”
墨流莺顺着轩辕凰宇的视线看去,发现胸口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俏脸一红,却转瞬即逝,淡定的系好丝带,从容道:“我睡了几天,现在也饿了,走,我带你吃东西去。”
说完,肚子还听话的配合着咕噜一下。
轩辕凰宇立马开怀大笑,也不再为难小东西了,现在毒也解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了,等他身体恢复好了,看她如何能逃脱!
此时正是大半夜,除了值夜的宫人还在坚守岗位外,其它的宫人们早已经睡下了,现在想要找一个做膳食的宫人都难。
轩辕凰宇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为小莺莺做饭,“莺儿,你先坐好等着,今日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墨流莺不由得诧异,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还会做饭?不会难以下咽吧?
轩辕凰宇好似看出了墨流莺的疑问,微微一笑,“我保证,绝对不比御膳房的大厨差,这世间能让我为她做膳食是人几乎没有,你应该感到荣幸。”
墨流莺挑眉,“几乎没有?那也就是有了,是谁?”
轩辕凰宇好笑道:“我只为三种人做饭,第一个我的母妃,第二是我的妻子,第三是我的孩子,怎么样,荣幸吧?”
“是,很荣幸,那我就拭目以待。”墨流莺心里对轩辕凰宇的评价又高了一层,作为一个皇室子孙,有这份心实在难得,不管他做的饭好不好吃,他都是一个十足好男人。
轩辕凰宇动起手来果真是有模有样,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墨流莺在一旁仔细的欣赏着,即使是炒菜时油烟满屋,他也如不沾尘埃的仙人,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油烟气。
闻着好闻的饭菜香味,墨流莺的手痒了,她还是林晚晚的时候,每天都会亲自为方远航准备可口的饭菜,那时她觉得能为心爱的人做饭也是一种幸福,自从成为墨流莺之后,她便再也没动过锅碗瓢盆了,现在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她坐不住了,她也想为轩辕凰宇做饭。
想着就动起手来,轩辕凰宇那边已经差不多了,她便选择了做一个最简单的手撕包菜,她曾经非常喜欢吃这道菜。
玉指将白嫩的包菜撕成一小片一下片洗干净,然后准好好辣椒等配料,只待放油下锅。
然,这古代的锅灶她实在不会用,只能求助地看向轩辕凰宇,“凰宇,你给我打一回下手吧,我也来做个菜。”
“没问题。”轩辕凰宇愉悦的一笑,事实上在小莺莺洗包菜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注意她了,他还在好奇她洗这种只有宫女才吃的菜干什么,没想到她竟然要亲自做菜,但是她作为侯府的千金大小姐,干过这样的活吗?心里开始期待着小莺莺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墨流莺让轩辕凰宇将火力烧到最大,然后将植物油倒入烧热的锅中,再放入辣椒姜末等配料翻炒,等超出配料的香味之后,将洗好的包菜一次性放入油锅中翻炒,不到一会,一盘香喷喷的手撕包菜就做好了,轩辕凰宇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起了,他没想到这么普通这么平凡的包菜竟然有这么香的味道。
轩辕凰宇将做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他做的是油闷大虾,清蒸黄鱼,香煎牛排,然后就是一份蘑菇肉汤,都是墨流莺爱吃的荤菜,做起来也不是那么费时费力。加上墨流莺做的手撕包菜,就是四菜一汤,芳香四溢。
几天没好好吃饭了,两人早已被喷香的饭菜给撩开了胃,此时不开吃更待何时?
若是平时,轩辕凰宇一定会将大虾剥好再放到墨流莺的碗中,墨流莺吃好后他再自己吃,今日他竟然没有顾及到墨流莺,反而跟她在抢同一盘菜——手撕包菜。
也许是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两人今天对这盘农家小炒都极为倾心,一大盘手撕包菜很快就被抢没了,最后轩辕凰宇竟然直接将盘子端在自己手里吃,弄得墨流莺哭笑不得,只好作罢。
经过这么一番争抢,两人胃口都极好,四菜一汤都被扫荡一空,最后吃饱喝足后留下空空的碗筷,只等明日宫女起来收拾。
饱暖思淫欲,轩辕凰宇看着墨流莺殷红的嘴唇,最想做的事就是将心爱的女人押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翻,事实上他还真这么做了。
轩辕凰宇猛地将墨流莺横抱起,墨流莺一没提防,惊呼:“轩辕凰宇,你要干嘛?”
轩辕凰宇坏坏一笑:“正餐吃完了,该来点饭后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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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肉吃了
分享:我们要走的路,有着太多的不确定,他人的一句劝诫,自己的一个闪念,偶尔的得与失,都时刻在改变着我们命运的走向。世事难以预料,遇事无须太执,谁都无法带走什么,又何必纠结于某一人、某一时、某一事。只有看开了,想通了,才能随缘、随性、随心而为,不急不躁,不悲不喜,不咸不淡,随遇而安。
☆、112 绝对的秘闻
轩辕凰宇猛地将墨流莺横抱起,墨流莺一没提防,惊呼:“轩辕凰宇,你要干嘛?”
轩辕凰宇坏坏一笑:“正餐吃完了,该来点饭后点心了。”
“你想吃点心?我给你去做。”墨流莺试图阻止,她才刚吃饱,肚子里的饭菜还没消化,实在不适合做这项运动啊,况且这男人的身体还不知道完好没有,她可不想再有意外发生。
“不用,你就是世上最美味的点心,吃你就够了。”
轩辕凰宇不理会墨流莺的抗议,直接用嘴堵住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他要用行动来征服这个女人,要告诉她他消想她已经很久了。
霸道的吻袭遍全身,带来阵阵火热与战栗,道道电流将相爱的男女相缠在一起,老天终于肯眷顾他们了。
细碎的呻&8226;吟声与衣服碎裂声并存,红罗帐内,爱意流泻,一室春色荡漾。
夜,静悄悄的,不同的人在上演着不同的人生。
黎杨国,凤脂斋,一年轻俊美却略显疲惫的男子在痛饮,旁边坐着几个同样高贵的年轻男子,他们无奈地看着独自饮酒的男子,心中深感无力。
饮酒的是司马天青,其余几人分别是阮阡陌、宋世科还有小王爷司马行浩。
司马天青自从蓝隐国回来之后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墨流莺的白发倾城之姿,还有那对着轩辕凰宇妩媚含娇的神情。
说不清心里是痛还是悔,如千万只蚂蚁在心口撕咬一般,让人寝食难安,他承认他是快要疯了,竟然如此的想念那个女人,那个曾经他弃如敝履的丑女人!那个他曾经恨之入骨只有利用之意的女人!
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活着?她活着,饱受折磨的是他。他宁愿她已经死了,死了,她只会偶尔闯入他的梦里,可活着,却时时刻刻在蚕食他的心,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
他恨不得将那女人抓回来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天天想着法子来对付自己,也好过让她对着别的男人笑语吟吟。
他无心去理会墨流莺将要怎么对付黎杨国,怎么对付自己,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好难受,恨不得日日将自己灌醉,也是想醉的时候却越发的清醒,心中的那种疼来得更深更猛,蔓延到四肢,不止是心痛,浑身都跟着痛起来。
“天青,别再喝了,伤身。”阮阡陌劝道,他们几个去问过阮芊芊在蓝隐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阮芊芊大体说了下,然后再根据自己的调查,他已经隐隐猜到是为了什么了。作为多年的兄弟,他知道司马天青的醉酒不是因为墨流莺没有死没有受到惩罚,而是因为他恐怕已经入了那个女人的魔障了,那个女人如今到底变成什么样了?能让常胜将军变得这么醉生梦死,他心里开始期待着能与她见上一面。
“天青,够了,你已经喝的够多了,我这凤脂斋都要赔本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