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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看到男人的手里拿着两束花,一束白色马蹄莲,一束紫蓝勿忘我。
转身看去,不远处萧漠凡转进了她刚离开的地方。
“啧,这箫漠凡是来看丹宁的吧。”
罗轩棋的话拉回静安飘离的思绪,她回过身道,“走吧。”
然而他们还没走远,身后便是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因跑动而显得一身狼狈的萧漠凡叫住了他们。
“你们有没有看到是谁来过了?!那白色的马蹄莲是谁送的?!”
他们身后追赶来的男人,沉重呼吸着,一双眼睛忽明忽暗地看向他们。男人手指的方向,正是老人的墓碑。
“那花……”那座墓前的白色马蹄莲,罗轩棋虽然没有看到是静安亲自放的,但……
向少女看去一眼,只见她脸色淡淡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没看到。”
***************
“那花,是你放的吧。”
港式茶餐厅里,罗轩棋要了一杯奶茶、两个菠萝油和几个蛋挞、酥点。
低头喝了一口奶茶后,说道。
只点了一杯奶茶的静安,两指摩挲着杯把,“嗯”了一声。
白色马蹄莲,每次去见奶奶时她总会带上一束。
“你和丹宁……是什么关系?”萧漠凡的反应,那个与丹宁同姓的老人。
罗轩棋想到静安和丹宁有着什么联系也是自然。
“如果我说,是隔着很远的亲戚呢?”静安端起陶瓷杯举至唇边,笑了笑,“罗前辈,你对这个不会感兴趣的。”
如若不是对丹宁以及静安的背景全无了解,罗轩棋也早该发现今天静安话语里无处不在的漏洞。
的确不感兴趣,男人没有多问,耸了耸肩,“那也就不奇怪你们在模特上的天赋了。”
当罗轩棋面前的瓷盘上吃得只剩下一个蛋挞时,他忽然开了口,“说起来,最近萧漠凡和李娜分居的事刚被狗仔爆出,没想到他还选在这个时候来看丹宁,倒是不怕多生事端。”
“能有什么事端,媒体不是早就把丹宁的所作所为定义为自作多情了吗,加上丹宁本就没什么知名度,这样一来谁能想到萧漠凡会出现在她的墓前,更何况再把她拉进这件分居事情的起因里来。”轻轻晃动着剩下三分之一不到奶茶的白瓷杯,就着罗轩棋的话,静安垂下眼说道。
连日里的娱乐八卦,除了最为轰动惊讶的唐豫事件外,便是萧漠凡和李娜分居的事情来得令人最为错愕。
“自作多情?”罗轩棋拿过纸巾擦拭了下嘴角,接着的话便略带了些嘲讽,“说的好像萧漠凡和丹宁没在一起过似的,那些狗仔看到的也只是明面上的真相罢了。”
静安放在杯把上的手僵顿了片刻的时间,而后说道,“你……相信他们是在一起过?”
她想起萧漠凡跟她说交往的那天,还是一名新人演员的他对刚转战演艺圈的她说,他不想被人以为他是为了她的小许名气才选择了在一起的,所以暂且先不公他们的恋情。
后来,在演艺圈中初显锋芒的他对在演艺圈中频频受挫的她说,他的事业还处在不稳定时期,经纪人不会同意公开他们的感情。
再后来,他已成影帝许久,事业稳定的他却像是忘了他们的恋情还处在“暗处”,只字不提公开的事情。
这期间,关于他们的绯闻连连不断,但始终,他没有承认。
罗轩棋笑道,“一些偷听来的信息,做不得准。”
这偷听一说,也的确是真,上回和萧漠凡的合作,李娜的出现,之后那两人在化妆间里的争吵被急需换拍摄服饰的他听了个正着。
那时候,丹宁还没出车祸,外界仍还传着丹宁是“第三者”的言论。而他,在无意偷听了些许真相后,也没有拿自己的身份出去澄清那些错误的舆论,不认识丹宁的他,自然不会惹这麻烦上身。
此时提起,倒是以为静安是知道这事的人,且说丹宁也已“不在”。
“况且这些是是非非,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吃完最后一个蛋挞,罗轩棋似乎完全不觉得腻的端起奶茶喝了起来,“可信度很大一部分可是取决于说话之人的身份不是吗?丹宁的说辞比起李娜和萧漠凡的说辞,更像是自我的炒作。”
罗轩棋不免想,如果那时候他站出来帮丹宁说句话,舆论导向又会是什么?
“可惜,要不是丹宁当了一名演员,在她的专业领域里,她将取得的成就说不定会高过那两人。”
静安抬眸,视线从坐在她对面那人的双眼掠过,移放于离他身后不远的落地窗外,那里是一家音像店,玻璃窗上贴着的是《忆忘》的大型海报,海报上一袭白袍一袭粉装便是全部。
她就这样看了许久,才道,“罗前辈,最多一年的时间。”
罗轩棋不解地看向少女。
“一年时间后,我会站到丹宁没有抵达的高度。”目光再次转回到罗轩棋身上的静安,眼中闪耀着灼人的光亮。
作者有话要说:猛然发现,已经是十一月份了。。。。ORZ
各位~~有分可送了哈~~~
狐狸从上一章开始送起~~嘻嘻~~~
55、摄影展的始与终
Mr。Tang的摄影展,展厅安排在了S市的某家知名画廊内。
画廊宽敞的走道,两侧墙面上挂着一幅幅装裱仔细的精美照片。这些色彩或艳丽或暗沉的摄影作品,大部分选自唐豫近两年里拍摄的自然景象。
俨然,被定义为时尚摄影师的Mr。Tang,此次摄影展所展出的作品,对抱有一睹时尚照的看客来说太过一反常态,但端详一番这些景物的摄影作品后,不得不说Mr。Tang所拍的景物即使是再为普通不过的一片叶子,也能让人从图片构图上窥视到缭绕其中的点点时尚气息,好似出现在Mr。Tang镜头前的不是“无情物”,反是一名妖娆的Model。
而有别于山水风光、虫鱼鸟兽,唯有一小部分的人物摄影作品是例外。且摄影人物版块中,也正如唐豫亲口所说,模特独有静安一人。
一张一张人物摄影作品缓缓看来,比之浏览前头那些别出心裁的景物照,中规中矩的人物照,更是让步行之人不经意间放慢了不少速度,甚至是越来越多的人久久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他们的眼前,被灯光打亮的摄影作品,照片中的模特仿若邂逅在一片光与影交织而成的虚境中。
然这虚境里,背衬着海天相接的景,一颦一笑的少女周身萦绕不散着万种动人风情,时而清新时而性感,偶尔顽皮偶尔凝重,间或沉静间或热烈。
这段走道的墙面上,少女一字排开的照片,不算很多但也绝对不少,照理说在看着同一个人的图片时,撇开初始细看的几张,接下来多少会因审美疲劳而略略带过,但这回却是那么的不一样,一张接着一张,每一张都是意料之中的期待,每一张也都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Mr。Tang镜头下的模特,呈现于照片中的少女,每一张都是她,每一张又都不是之前还停留在人们印象中的她。
在观赏完所有少女的照片后,许多后知后觉的看客才蓦然发现,是表情,她的表情!如此多的照片里,竟然没有哪怕是一丝半点重复的情感流露!
回顾刚才所看的照片,即便好几张图片,画面中的模特都只是静静看向镜头的方向,可那双似会阐述故事的眼睛却透露着截然不同的信息。透过那双眼,透过少女脸上的神情,如果说在上一张照片里他们看到的她是名追逐阳光的无忧少女,那么下一张照片里的她在他们看来却忽然一恍成了名囚禁于自我内心的怨怜女子,而再下一张又……
无疑,排除其他因素不谈,仅从这些展出的人物照片里便可提前看出Mr。Tang摄影展的成功,以及摄影展还未开展前就有了一定知名度的静安,将更加受到时尚圈娱乐圈的关注、追捧。
“再过一两年,不,也许更短的时间,静安会顶替李娜成为国内首席的名模。”唐悠透过几名正在拍摄的记者,看向他们所拍的摄影作品,画面里是静安在S市时装周上登场的瞬间。
“唐豫,你成就了她。”这张照片的展出,对前些时候猜测出现在时装周上只拍静安的摄影师是否是唐豫本人的疑惑,给出了确切的答复。
当着唐豫的面,唐悠感慨着许久前曾对Alva提过的话。随后朝男人抛去一眼,“而她……却是马上要去巴黎了。”
“除了自己,谁也不能成就谁。”站在唐悠身前的男人,视线大部分停留在了画廊入口的方向,嘴角不由得牵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况且巴黎,难道不是她该去的地方?”
不是不赞同男人的后半句话,但唐悠仍是摇头,“虽然去巴黎发展是条最快的成名捷径,可太快了,其实以她做模特没多久的资历,缓个一年半载,先确保自己在国内的地位再重点去国际发展,这样较为稳妥。”
唐悠的话不无道理,不过对于静安这个由他人看来“太是急切”的决定,唐豫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担忧。他道,“一条明知成功的捷径,又为什么不尽早选择踏上。”
明知……成功……?唐悠微眯起眼。
“所以,在陈森向公司汇报了静安的决定后,你连犹豫下都没有就给答应了?”虽唐乾晟对外说的是唐豫会在摄影展结束后接任星光,但实际上在唐乾晟的寿辰刚过,星光的主权者便已然是唐豫。
“换成是我,可不会轻易批准这个太过冒险的决定,要知道星光能出来一个比艺人明星还吃香的模特,绝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身任星光执行总监的唐悠,早已养成以星光利益为第一考虑的习惯,“借你吉言,希望这真能是一条捷径。”
接着又语带玩味地对唐豫说道,“如果你的身份还是一名时尚摄影师,倒是可以和静安一起去这巴黎,只是现在接管了星光的你怕是第一年里有得是一堆事让你好忙了。”停了下话后,再次道,“然而不是你接管了星光,公司也不会在这时就放静安去国外发展。你说,这是不是叫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唐豫半合眼帘上的长睫微微颤了颤,不置一词。
随着不久前便开始直线下降的气温,S市的天暗得很快。
画廊的入口处,在今日的摄影展即将结束时匆匆进来一人,是一名短发的少女。
然而……却不是他等的那人。
唐豫在一刹那缩起的眼瞳,转瞬间又恢复了回去。
“是邬家的二女儿,怎么这个时候来。”同样注意到了那个才来的少女,唐悠问着疑问,但也没想得到解答。
偏头看向又把目光转向入口处的男人,唐悠凝了神色,低声说道,“唐豫,这第一天的预展都结束了,她要是会来也早该来了。”
即使男人什么也没说,但他频繁移向画廊门外的视线,唐悠怎么会看不出他在等一道至此刻都还未出现的少女身影。
对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不甚清楚的唐悠,这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提醒道,“回去吧,不要忘了,明天开始你就要正式接管星光了。”
“你先回去吧,我想再等等。”
听到唐豫没有要走的意思,唐悠紧蹙眉宇,“你等了一个白天难道还要等一个晚上不成?静安她……”
本想说些对少女的微词,但在唐豫锁眉微沉的目光下,终是无奈一叹。
这样的唐豫,让唐悠记起了一本她无意间翻看了一页的泛黄日记,属于唐豫母亲的日记。
那张不小心看到的扉页里,女人的字迹不工整也不好看,草草写道:爱一个人是劫,有人劫后余生,有人在劫难逃。
唐悠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陷入的情会不会是一场劫,但无论是不是,在她看来,他都已是“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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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您是在等人吧,都站这么久了不如到里头坐下边歇着边等?”
因这位在摄影展结束后却迟迟不离开的贵人,上头特地交待今天画廊必须要在这位走后才能关门,以至今天轮休的他被临时叫了来负责画廊晚上的“营业”,累人倒是累人,但好在加班费给的很是厚道。
“不用了。”男人的拒绝听在他耳里意外地不带那种有钱有权人士老会有的“自傲”,反而显得客气。
这使他虽被对方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可心里却反生一阵舒坦,于是接着把该说的说好,完成上头“热情招待”的指示,“这样啊,那唐先生需要什么的时候,叫我就好,我就在……”
话全讲完的时候,他还讶异地收到了男人的谢语,作为一名刚被画廊招入的小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