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宇轻帆当然也在身边给箫浅留了空位,可箫浅牙根就没看见,走到凌若夕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往外点,给自己留个地方,然後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凌若夕偷瞄了眼宇轻帆瞬间黑下去的俊脸,觉得看著这位平日里沈稳优雅的翩翩君子表演变脸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於是装作毫无所觉的介绍箫浅跟宫瑞辰认识。
箫浅虽然没有见过宫瑞辰,但堂堂宫氏太子爷的大名她还是听过的。於是趁著宫瑞辰起身去帮凌若夕拿食物的空挡,她伸手偷偷掐住凌若夕一把,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道:“行啊,小样的,原来你才是那个真正走後门的人哈,竟然瞒了我这麽久都不告诉我。”
“呵呵,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我保证除了面试那一次走了後门,以後就真的是凭自己的真本事了,包括这次选拔,绝对是公平的,我保证。”凌若夕极力撇清,她可不希望箫浅误会她是个喜欢靠裙带关系出位的人。
(11鲜币)083 灌酒
“行了,我相信你。跟你开玩笑呢,不用这麽认真。”箫浅当然知道这次选拔是公平的,凌若夕备战时的拼命她是看在眼里的,而且如果她想走後门的话,那这次选拔也就不会存在了。
凌若夕闻言松了口气,刚想再说什麽,就听见宇轻帆叫箫浅过去,箫浅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宇轻帆估计又指挥她干什麽了,箫浅扭头冲凌若夕无奈的笑笑,然後转身向放吃食的地方走了过去。
宇轻帆竟然让箫浅去帮他拿吃的?这让凌若夕十分诧异,她一直以为他是个颇具绅士风度的男子,应该会照顾女伴的,没想到竟然让女伴照顾他,宇轻帆在凌若夕心中的形象顿时大打折扣。
宫瑞辰端著食盘走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凌若夕一脸不赞同的盯著自家老大看。於是放下食盘,坐到她旁边占有性的把她往怀里一带,然後咬住她的耳朵,佯怒道:“怎麽?他长得比我帅嘛,看的这麽出神。”
凌若夕回头认真看了他半响,然後一本正经的点头。
“他比我帅?说,他哪里比我帅?”宫瑞辰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危险的眯起眼睛逼问。
“没有,没有。我点头的意思是说,左看右看还是我老公最帅,呵呵……”凌若夕赶紧告饶。
“哼……”虽然知道她没多少诚意的在夸他,可宫瑞辰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哈哈,二哥,我发现你是越来越幼稚了。”两人这腻歪的一幕正巧被刚唱完一首歌,回来找水喝的陈明轩看到,立刻笑嘻嘻的打趣他。
宫瑞辰此刻心情甚好,扭头看他一眼回击道:“怎麽?你想让我管你叫哥吗?”
“不敢,不敢!呵呵……呵呵……”陈明轩身上一冷,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傻笑著打圆场。
宫瑞辰笑眯眯的看著他没有说话,陈明轩却越发的觉得头皮发麻,他家二哥明明最近笑容多了很多,可为毛被他这麽看著他依然有要逃跑的冲动,难道他已经被压迫出了惯性,改不了了?
陈明轩正陷入自我唾弃之中,方冠霖突然走过来撞了他一下,然後从身後拿出一个盒子,兴奋的说道:“这我前两天刚看到有人玩,挺好玩的,我们一起玩玩吧。”(类似於英雄杀一类的牌类游戏,水沫懒的想了,大家凑合著看啊。)
陈明轩马上忘了刚才的事情,兴致勃勃的凑过去,拿过他手里的盒子翻看起来。
方冠霖开始给大家简单的讲解规则,然後询问谁要玩,陈明轩第一个报名。
凌若夕一看他拿的盒子,就知道他说得是什麽,那种牌类游戏在以後的几年里会渐渐流行起来的,凌若夕虽然不太热衷,但也跟朋友们玩过几次,所以对此并不陌生。
一看到这个,她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有种重温旧梦的感觉。立刻举手表示赞同,箫浅也表示要玩。
现在就差一个人了,凌若夕扭头看向宫瑞辰,询问他要不要玩,宫瑞辰把玩著她的头发柔声道:“我跟你玩一副。”
陈明轩和方冠霖带来的女伴也纷纷摇头表示不会,箫浅就转身央著宇轻帆玩。
凌若夕看的出来宇轻帆十分享受她的撒娇,不过面上还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她讨价还价了一番这才同意一起玩,正好五个人,其余三人旁观。
几个人都相当聪明,一学就会,上手极快。
只是几局玩下来,陈明轩和方冠霖就郁闷了,这空有好牌可是谁也不敢杀啊,杀凌若夕吧,杀一次,冷面二少就冲你微笑一次,他们虽然心脏还算强劲,可总刺激它也不好。
杀箫浅吧,那边大哥也嗖嗖的直拿眼神警告他们,没办法只好互杀了,然後认命的喝罚酒。
不过几局之後,宇轻帆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开始积极的攻击箫浅,难得老大肯大义灭亲,悲惨二人组自然不能放过机会,於是还没散场箫浅就被灌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了。
刚开始凌若夕还没太在意,这会终於发现了宇轻帆似乎没安好心,这名分未定,她可不能看著箫浅就这麽不明不白的被欺负了去,虽然她觉得宇轻帆应该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花花公子,可这个圈子里始乱终弃的事多了去了,特别是像箫浅这种没钱没背景的小姑娘,被欺负了都没地说理去。
所以赶紧扣了箫浅的酒杯,说什麽都不让她再喝了。宇轻帆频频冲宫瑞辰使眼色,让他看好自己的媳妇儿,他好容易找到个可以有所突破的机会,可不能让她给破坏了。
宫瑞辰无奈的摇摇头,他很是鄙视自家老大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还想用上酒後乱性这麽老套的招数,可这段时间没少麻烦他,这会儿也不好拖他後腿,於是拉拉凌若夕的手笑道:“媳妇儿,这愿赌服输,可不带这麽耍赖的。”
“那行,我替她喝。”说著凌若夕豪气的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干了。
“哇,夕夕,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啵。”箫浅被她仗义相助的举动感动了,醉眼朦胧的欢呼一声抱住她,照著她脸颊上就啵了一记。
看著老婆被公然轻薄,宫瑞辰不干了,几乎是跟宇轻帆同时而动,一人拉一个,把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给强行分开了。
那边箫浅还不愿意,窝在宇轻帆怀里使劲挣扎:“你拉我干什麽,放开啦,放开,夕夕,亲爱的,救我。”宇轻帆原本有些不太好的脸色,立刻黑了下去。
方冠霖那可是人精,一见大哥脸色不好,马上嚷著累了,陈明轩立刻附和,於是宇轻帆开口让大家都散了吧。
凌若夕记挂著箫浅怕她吃亏,边收拾东西,边小声求宫瑞辰,让他顺便送箫浅回学校。
这哪行!宫瑞辰当然不能同意,箫浅可是老大带来的女伴,让他送回去这算怎麽回事。他知道她在担心什麽,可这毕竟是老大感情方面的私事,他也不方便过问,而且他觉得老大这次好像是来真的,那他就更不能跟著瞎掺和了,也不能让凌若夕跟著掺和。
凌若夕见他不同意,还想再说什麽,被宫瑞辰硬拉了出去。大庭广众的凌若夕也不好太过挣扎,只好让他拉著走了。
(12鲜币)084 争执
一上车凌若夕马上给箫浅打电话,嘱咐她直接回学校,到学校给她电话什麽的,箫浅一一答应了她才稍稍安心。
回到家凌若夕马上拿出手机就开始一遍遍的给箫浅打电话,可电话通了却没人接,急得她在屋子里直转圈。
宫瑞辰看她那样很是无奈,长臂一伸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笑道:“别打了,该发生的事迟早要发生得,你帮的了这次,也帮不了下一次。”
凌若夕一听炸毛了,瞪著他急吼吼的嚷道:“你什麽意思,难道宇轻帆真打的那主意,你们男人可真龌龊!”
宫瑞辰闻言皱起了眉头,不悦的问道:“有事说事,别一竿子打死一群人,我们男人怎麽龌龊了?”
“把人灌醉了,神志不清的就弄上床还不够龌龊啊。这事後要是不想负责人还可以说是酒後乱性什麽的,简直无耻。”凌若夕对‘酒後乱性’十分的反感,所以语气也不自觉的变得尖锐起来。
“你怎麽知道老大他不想负责任,你又不是当事人,什麽都不清楚,瞎说什麽!”宫瑞辰虽然也不清楚宇轻帆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不过他相信他的人品。
“想负责任就把话都说清楚,就这麽不清不白的占了人家女孩清白算怎麽回事,你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趁早打消那个念头。”凌若夕对此十分的不赞同,不依不饶的反驳。
宫瑞辰不想因为这事跟她吵架,於是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那是他们的私事,我们不管了好不好,不早了,赶紧去洗澡吧,你明天早上不是还有课嘛!”
凌若夕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因为别人的事跟他吵架,可箫浅帮了她很多,她不能对她见死不救:“什麽别人的私事,这事关箫浅的清白,我怎麽能不管。”
宫瑞辰见她总纠缠在这事上不依不饶的,有些不耐烦的沈声道:“能跟环宇的太子爷发生点什麽,别说是她就是那些名门淑媛都还求之不得呢,你跟著瞎操什麽心。”
“你……”凌若夕愣住,他的话让她想起她跟他的婚姻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这让她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他。
看著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眸色,宫瑞辰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解释什麽的只能越描越黑,宫瑞辰几欲张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话安慰她。
凌若夕突然苦笑了下道:“你说得有道理。”然後再不争辩,转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宫瑞辰被她那苦笑弄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叹了口气,怕她真因为箫浅的事疙瘩上,转身进了书房,掏出手机硬著头皮给宇轻帆打电话。
过了好一会电话才接起来,耳边传来宇轻帆气急败坏的低吼:“宫瑞辰你小子最好有天大的事。”
宫瑞辰隐隐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女人呻吟低泣的声音,心想看来是来不及了,於是快速的说了句:“您请继续。”然後迅速挂了电话,可想而知电话那头的人一定被气得火冒三丈了,不过好在灭火器就在身侧,他应该不会马上找他算账,不过等他闲下来这‘切磋’一场是免不了了,一想到要跟老大在比武场上见,宫瑞辰就有些头疼,不是怕输,只是他一直秉持著‘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实在是件有违他原则的事。
他头疼的事不光这一件,眼下还有一件更要紧的,就是那个似乎被触到禁区的小女人。想到这,宫瑞辰赶紧到隔壁冲了个澡,然後返回主卧。
他进去的时候,凌若夕已经洗好了澡,躺进了被窝里。宫瑞辰关了灯在她身侧躺下,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凌若夕也不挣扎,就这麽窝在他怀里,乖乖的让他搂著。
她这麽乖,到让宫瑞辰感觉不可思议了,低头去吻她,她就张开嘴,含著他的舌头乖乖的吮著。
宫瑞辰激动起来,三两下扒了她的衣服,用手指抚弄著她的花穴,感觉她今天湿的特别慢,宫瑞辰极有耐心的又揉又亲的刺激她。终於等她湿的差不多了才挺著自己的大肉棒捣了进去。
狂风暴雨般的进出了几百下,宫瑞辰的动作就渐渐的慢了下来,这小穴虽然还是一样的紧致湿滑,她也配合著哼哼唧唧的叫唤,可宫瑞辰就觉得不对味。
平日里怎麽都要不够似的,今天怎麽突然变得索然无味了呢。宫瑞辰不信邪的狠狠撞了她两下,她也随之哼唧了两声,只是这声音全然不似情动的呻吟,倒像是无奈的隐忍。
宫瑞辰停下动作,伸手把床头灯扭亮,凌若夕没有防备,被灯光刺得扭过头去。
她眼角明显的泪痕刺的宫瑞辰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帮她把泪水擦拭干净。凌若夕下意识的伸手一挡,自己胡乱擦了一把,然後把手臂放在额头上挡住他的视线,闷声道:“你还做不做了,不做就下去,我要睡了。”
宫瑞辰被她这种消极抵抗的态度气的不行,拉下她的胳膊命令道:“睁开眼睛看著我。”
凌若夕听话的睁开眼睛。果然,她眼底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丝意乱情迷。
宫瑞辰顿觉满腔的热情全被浇熄了,沈声道:“凌若夕你别太过分!”
“我怎麽过分了!我这不是都听你的嘛,你想做我就配合,你不做我当然就睡觉了,难道你想让我伺候你,那行,你躺下吧。”凌若夕作势就要起来。
听出她是在说气话,可宫瑞辰还真被她气著了,咬牙切齿道:“你还没完了是吧。是不是我把你宠的无法无天,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了。”
宫瑞辰其实是被气著了,话赶话的随口这麽一说,可凌若夕一听却炸毛了,猛的把他推开,坐起来道,“我什麽身份?是,我不过就是父亲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