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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看,又有几个同学交了卷子,老师正忙着整理,没空理这边。
我指指他做错的那道题,以极快的速度和极小声的声音对杜含说:“马克思生于1818。”
然后拿起笔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实在是因为太孬了,第一次干这种勾当被吓得心律失常,还是赶紧逃离现场的好。
回到教室收拾东西,沈悦和温丽丽早就已经交卷回来了。
温丽丽笑嘻嘻的说:“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不是历史把你难住了吧?”
“前天有人考完物理的时候好像要哭了,怎么现在恢复过来啦?”我毫不留情地回笑她。
谁知温丽丽不以为然地头一甩:“切,考砸了就考砸了,我才不管呢,反正还有好几天才会知道分数,趁这个时候我要彻底地Happy,等卷子发下来再难过不迟,对了我们今天下午吃什么?”
这丫头说到玩和吃最来劲。
最后我们决定到北区的美食街去逛逛,到时候再看看想吃什么。
我们走的时候正好碰到几个其他班的同学回来。
“听说是作弊诶。”
“被高二的年级主任当场抓住。”
“真的,真的?谁这么倒霉?”
“好像是一班的。”
我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杜含吧,我撤的时候明明看了老师他根本就没察觉啊,不会是杜含做了什么傻事被抓住了?他会不会把我供出来?
看来我这胆小怕事的人不适合做坏事。
我一直忐忑不安,害怕周一上课的时候被老师叫去问话。转念一想,就算老师叫我去问话又怎么样?我来个死不承认,反正只讲了一句话而已,又没有证据。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又放松了些。
“刚才她们说的作弊是什么事啊?”沈悦问温丽丽。
温丽丽摇摇头。
沈悦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温丽丽不爽了:“人贵有自知之明,姐姐我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以为我是百科全书啊?再说了就算是专业记者赶到现场不也是要时间的吗?你们放心,周一开始上课,我一定立刻像你们报告所有和‘作弊’这个关键词有关的消息。”
我和沈悦笑得直打跌。
到了美食街我们决定去吃寿司。日本菜的特点是甭管好不好吃,反正眼睛不吃亏。
寿司的吧台外围着一圈传送带,里面的寿司师傅把做好的寿司放到传送带上面,客人自由拿取,到时候数盘子结账。
日本菜我是外行,看到养眼的就往端出来,发现不是萝卜就是黄瓜,全素的包着一大块米饭,没吃两盘肚子已经有了饱饱的感觉。
后来经沈悦指导,有一种寿司面上搭了一块灰黑灰黑的东西,油光曾亮的,咬一口非常不错,沈悦说这是这家寿司店的经典之作,烤鳗鱼寿司。
于是我转攻此种类,对于那种面上铺一块红红的鱼肉和滑腻腻的章鱼的寿司,我还是没那勇气送到嘴里。
最后我和沈悦一人吃了六盘,我已经觉得很撑了,温丽丽一人吃了十二盘,据她自己说,才刚刚有点感觉。
我和沈悦同时决定,今后千万别再和这家伙AA了,太不划算了,除非她一人付一半的钱,剩下的我和沈悦平摊。
回到家里,爸爸准备了神秘礼物,说是为了庆祝期中考试结束。
长长宽宽的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网球拍。
网球社的训练很苦,李教练很变态,每次训练都要围着网球场跑圈,20圈是最少的,跑完之后高抬腿,然后还有俯卧撑,男女都一样。每周三次,每次训练完之后我心里都暗想,下次不来了,结果下次还是来了,而且从来没有缺席过。在这样的训练强度下,人当然越来越少,从刚开始的一百多号人降到现在三十人不到。不过已经连续三次人员没有减少了。
我只在第一次训练的时候解释了一下我为什么这么累,没想到爸爸妈妈会送我网球拍,收到礼物的心情是很好的。
于是比平时我更加卖力地给爸爸捶背,赞美妈妈更年轻更漂亮。还在厨房给奶奶当小助手,端菜,摆餐具。
周一早上的高一一班,没有半点学习气氛,早读时间所有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绝对不是在探讨什么学习问题。
“听说在天台发的时候当场被抓。”
“还是被年级主任抓住的,高二的。”
“她妈脸色当场就变了,一句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她们两母女都那么爱面子,这下可好看了。”
“那王建辉他们怎么样。”
“也被从考场里叫走了。”
“……”
大家讨论得很投入,要是被卢琳看到此时此刻毫无半点学习气氛的样子估计又该发飙了。
如此浓厚的八卦气氛怎能少了某人。
果然,我刚把书包放下,还没来得及把书本拿出来,温丽丽就如倦鸟归巢一般飞扑过来。
“号外号外,特大新闻。”她兴奋的神色就跟早上捡了个大钱包一样。
“想不想知道周四下午考场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不等我回答,她立刻睁大眼睛接着道:“英才高中开学以来,史上最牛逼,最来赛,最恶劣,最最最严重的作弊案件头号嫌疑人在作案时候被当场抓住!”
这么长一句话她是一气呵成,中间连气都不带换的。
“想不想知道谁干的?想不想,想不想。”她兴奋地推搡着我。
估计我要说不想直接会被她摇死过去。说实话,我还是很想知道的。
而且现在可以肯定那个肇事者肯定不是我。因为我不认识高二的年级主任。
“谁啊?”女人的骨子里都有强烈的八卦因子的。
“薛茜!”温丽丽的语气似乎相当地解气。
“不可能吧?她的成绩不错,不至于要作弊啊。”不喜欢她归不喜欢,我还是就事论事。
温丽丽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谁说是她抄别人的?”
我心中一惊,是她把答案给人看?!这和我干的勾当好像有点类似啊……
“她把自己的卷子给别人看?”
“过程没猜对,不过结果是一样的。”
高中部 第十一章 作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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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茜的水平在班上第一倒是算不上,前五是肯定有的。
所以她不用参考别人的试卷,相反当她把自己的试卷给人家参考的时候,那个参考的人成绩就算烂到没救也能考个中等偏上的分数。
所以现在经常和薛茜为伍的后进生很荣幸地得到了这个机会。
这次的作弊事件绝对不普通,因为当事人运用到了高科技。
手机现在已经算普及了,但是高中生有手机的绝对不多,尤其是像英才这样的学校,开学的时候老师在报名的时候对家长们千叮万嘱:学校不建议高中生使用手机!
绝大部分的家长做到了这点,但是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毕竟英才的有钱人这么多,家长一不小心多给了一点零花钱,自己买个手机那也是很容易的事。
但是这种情况下在学校使用的时候就要小心翼翼了,不慎被老师抓到可是要请家长来把手机领回的,运气好的被削一顿了事,要是零用钱被克扣那就得不偿失了。
几个后进生的领头人物叫王建辉,据说家里相当有钱,只要他的成绩向上进一名,那他老爸给他的信用卡上限增加一个四位数,平时手里的现金也不少,经常呼朋唤友地去学校外面吃好的,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英才的食堂。
这次他为了期中考试可是下足了血本,买了两个手机,一个还是带手写功能的,这是为了能更好地传递信息。
手写的那个给薛茜用,以她的水平提前四十分钟交卷不是什么难事,她只需把答案誊写在草稿纸上,然后找个僻静安全的地方把答案编辑成短信发给王建辉就可以了。
王建辉一伙的一共三个人,另外两个一个叫严伟波,一个叫袁俊祥,严伟波自己也弄了个手机,薛茜顺便发了一条给他,袁俊祥比较倒霉,没把手机弄来,所以这次作弊就没他的份。
这件事一直进行得很顺利,老师们还以为手机禁得很干净,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人用这种方式作弊,几个年纪老的一直感叹:这脑袋瓜这么聪明,咋就没用到学习上呢?!
本来薛茜行事的地方平时也算僻静安全,语音楼顶楼的天台,平时除了各种小鸟没有其他生物出现。
也算那几个人运气差,语音楼一共五楼,高二的考场就在五楼,考到最后一科的时候,一间教室就开始漏水,高二年级主任是一个非常认真严厉的小老太,她立刻只身前往顶楼天台查看,什么事也不能影响学生考试啊!
结果这一去没查着漏水的原因到看见一个女孩子低着头认认真真的发短信,她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一看,旁边还摆着一张写满答案的草稿纸呢,而且还是历史的问答题,要是选择题薛茜还可以一口咬定自己在和相好的发爱情密码。
小老太当即就把手机和草稿纸撰在手里不松,逮着薛茜去找高一的年级主任。
眼看着这场策划和操作都堪称完美的作弊计划就快要圆满告终,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王建辉和严伟波当场就被从考场中提出来,比照薛茜给他们的发的答案,都差不太多,两人也不算太笨,没有完全照抄。
高一年级的年级主任当时问他们,除了历史还有哪些科目作弊,本来他们咬紧牙关死不松口,无奈最后主任使出杀手锏:把他们三人的卷子拿来对,要是敢说慌,就全都退学。
这下三人全慌了,供认不讳,承认除了语文以外的科目全都有作弊,因为语文写作文时间来不及。
年级主任气得差点吐血,要是被高一的老师抓住了还可以把事情扩散范围控制在一年级,现在是被高二的年级主任抓了个现行,估计现在校长都知道了,尤其是还有一个教师子女,郑凤枝还是他的学生,是他推荐进英才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叫他老脸往哪里搁?本想今年一过,光荣地退休,如今光荣退休是不可能了,现在他只想狠狠抽这三个娃一顿。
不得不说温丽丽的表达能力好,不仅说得眉飞色舞,就连各位老师的心理也顺带分析了一下。
早上卢琳来的时候对教室里闲聊的人倒没怎么特别批评,重点放在了半期考试作弊的问题上。
首先她对这次的恶劣事件的经过描述了一下,然后把薛茜,王建辉和严伟波提出来严厉批评,尤其是薛茜,身为学习委员带头作弊实在让她这个班主任颜面无存。
不过还有人比她更丢脸,那就是薛茜的妈。可能因为这点关系,卢琳宣布学校对三人的大过处分之后就没有再多说。
对了,学习委员一职经过一个月之后再度易主,花儿又落到我家,估计是因为我物理成绩不错的缘故,卢琳现在力挺我。
王建辉和严伟波属于那种基本上没什么羞耻心的人,学校对他们的处分就像走了一个过场一样,基本上对他们没什么影响,该干嘛干嘛,吃喝玩乐一样不少。
薛茜就比较惨了,从小她都是好学生,老师面前的乖宝宝,同学们心中的榜样,就算使过什么坏也绝对没有被发现过。
现在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受不了别人的眼光和嘲笑。
下课后她就立刻消失在教室里,直到上课才回来,实在是班上喜欢痛打落水狗的人不少,就算没有实质性的好处,喜欢说风凉话的大有人在。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教室里的氛围实在不怎么样,本以为下午的社团活动可以放松一下,到了网球场才发现网球社也出了问题。
由于李教练的铁腕手段,本来一百五十多号人缩水到三十人不到,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人少了场地宽了,得到教练亲自指导的机会就多了。
可是现在为什么网球场又多出来这么多人,而且不像来参加训练的,倒像是来找茬的,还都是女生。正围着教练在争论什么。人太多太吵一时半会儿也听不清。
我站到队里,旁边是高二的一个师姐叫石青青的,干脆利落,直来直往的一个人。
我小声问她:“什么事啊?”
石青青身体小小地侧了一下,指指后面的一个人。
我看过去,立刻明白了。
石青青指的那个人就是沈宥南,这家伙在一星期以前也加入了网球社,据说他以前在市里举行的网球比赛少年组拿过奖,正好是李教练带的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