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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不清的警告。
我转身,不理会众人,朝不久前林臻突然离开的方向,迈开大步。
面对错愕不已的发展,一旁当局外者的秦皇族队员呆了好半天,才齐吼了一声:“你们搞什么?!”
流镜队的几位吸血族隐忍地大笑,回复如初的高傲气势,下了最后战书:“上你们秦皇族的精英!速战速决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是第二版本,风格有点变调,更苦逼的是我还在修墨染,于是各种诡异。。。字数没有超过上一章,不知道下章可不可以
☆、第十三章
每走一步,都痛苦得像是要死掉了,这种如坠恶梦的感觉,比夏至的离去更为难受。
一切都乱了套了!
呜……好想哭……混蛋林臻你究竟在哪?我要回家再睡啦……第一次发现欲哭无泪比被林臻整还恐怖,我弃明投暗还不行么,我好想念我的天蓝色大床……
唯一让我依赖林臻的怕也就这个时候,太多太多次,无论时间地点他总能将昏睡的我找回,然后醒来,我一定在我天蓝色大床上,林臻金丝眼镜下的眼眸冷漠却溢彩流光。
偶尔会不能自己地扑上去一个熊抱,天知道那时候的林臻有多好看,不过主要目的还是将林臻那冷冰冰的金丝眼镜摘下来试图看这一青年才俊到底多近视。每一次林臻都轻松地避开,眼神分外闪烁,我看不懂,只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一苍蝇。
嘁。有我这么美貌的苍蝇吗?投怀送抱都不要,为了副终年不变的金丝眼镜连我苏格伶无敌的美人恩都不肯消受了。
唯一一次的例外,是几个月前高二的期末考,夏至就那么突然地在那天玩起了失踪,我疯了一样找他,也是那天我才发现我竟然不知道夏至的家在哪里!后来累了无望了就在某个巷子蹲下来陷入昏睡,心急如焚以为我也失踪了的林臻一把将我拽起,全然不复往昔的轻柔,于是反射性地一拳挥过去,林臻宝贝的金丝眼镜就那么支离破碎了。
一瞬间我毫无形象可言地放声大哭,我抚着林臻完好的左眼,泪眼迷蒙地问:“林臻,你疼吗……”
“心疼。”林臻冷着一张俊脸还真回答了,果然很宝贵他的金丝眼镜……那可是纯金的啊。
“谁让你来找我,你今天可是监考老师,又不是我班导,我找夏至你嫉妒你也失踪啊。”我撇嘴,偶尔哽咽两下尽量装可怜,不过似乎仍是有些过火了,看看看,林臻的脸都发青发红了。
于是我装乖,任林臻将软泥样的我越抱越紧,在我以为我会窒息而死而在心底大声骂他混蛋小人白眼狼时,林臻忽然重重叹息了声:“伶儿,我失踪了,你真的会找我么?”
我忙不迭地点头讨好:“当然会啊,你是我表哥嘛!”
不知道这句话触动了林臻哪根神经,这厮再度发力,憋得我心脏都痉挛了,林臻梦呓般呢喃着:“伶儿,我不是……我们不是,从来就不是的……”
每隔一段时间这种戏码总会上演,我干脆当林臻患上间歇性神经错乱,而这个时候只要我顺着他,哪怕是陪我狂打游戏林臻都会答应。太过分的我不敢提了,生怕这小日本事后报复。
“好,林臻,我们不是……”不是什么啊,“那么,眼镜不用我赔了吧?”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我将一脸的泪水胡乱抹在林臻身上。林臻露出个挺空灵的笑脸,轻轻点头,下一刻我动用全身力量给了林臻一个……半路夭折的熊抱,软在林臻怀里前我不忘飞个媚眼,呵呵笑着,“林臻,你不戴眼镜的样子——酷毙了!”
那天的最终结果是,夏至没找到并一直消失直到开学,而昏睡的我由林臻就那么光天化日地给抱回了家,考试监考全给抛了。校长愤慨不已亲自上门,刚准备厉声厉色将我与林臻教训一番,看见天蓝色大床上昏睡不醒的挂着营养液的我,再加上林臻扭曲是非,大意是我为了寻找好友在一暗巷被打劫,身为班导的他挺身而出就下被揍昏的我,事迹英勇光荣,实是烟京高中一大感人盛举,以上是在开学典礼上校长重点表彰的演讲总纲,不仅我和夏至什么事没有,林臻还被评为优秀教师,奖金四位数。我再一次对林臻无语。
隐隐约约有怒吼传来,还隐隐约约是林臻的声音?!
一瞬间我热血了沸腾了,要知道与林臻相处两年,我可是变着法想整得他暴怒并大吼一次的,可是林臻的冷脸与他的金丝一样终年不变,变了我还受不了……没办法,习惯了。
力气像回光返照似的充满了我全身,迅速而无声地接近声源,顺便为之后我可能一睡不醒的命运默哀,不过这也不是重点了,真正让我想一睡不醒的是我措不及防的现实,令林臻暴怒的人竟然是——
许默!
白色劲装的俊美男子,流镜队的队长,毕艾夏喜欢并一直追随的爱人,夺走我初吻的家伙。
仔细想想,能使林臻都暴怒的人物,一定很不简单。轻松便制住我的人除了林臻便是许默了,而他又是流镜队的队长,连苏和恐怕都敌不过的人。
但这些也都不重要了。
时间的摄影机似乎除了故障,该做的工作尽的职责全抛了,我的世界只剩下一遍一遍重复播放着的一段也就十几秒的影像。
林臻紧握双拳,愤怒又无奈地冲许默吼:“你究竟想干什么?!都已经说好不再相见了……默,你会将我们都毁了的,谁也别妄想幸福!”
“你在害怕?”许默笑得分外迷人,语气却满是戏谑,他并不在意此时的林臻将有多危险,眼神似无意地将偷窥的我一扫而过。他的笑更深了。
“林臻,你比我更清楚吧,有了这种感情,你就失去幸福的权利力了。”许默的眼睛微微眯起,眉心的三角痕迹像极悲伤的泪滴,“你不会幸福的,我也不会。”
凌厉的拳风划过,蓦地僵硬在许默左肩,及颈的黑发凭空断了几根,飘摇着,落在了谁的心尖上,发出银针掉在玻璃上的脆响。许默雕塑一般完全没有动过。
林臻垂着头,身形克制不住地颤抖,他嘶声喊了出来:“你以为我愿意吗?藏着这份感情说不出口,我只会比你更痛苦……可是有什么用呢,从第一眼就沦陷了的,我逃不掉,我只是爱——”
措不及防地,许默吻上了林臻。
两个男人,亲吻了。
我只是爱——很可笑,那瞬间我竟以为林臻会喊出“伶儿”。看来我真的自恋到家了。
林臻错愕不已,挥手便是一拳,许默轻笑,薄唇开合,我仅能依据唇形判断出“初吻”二字,然后林臻疯了一般扑上去,与许默吻得难舍难分。
“他、妈、的。”画面反复着越来越快,头都快爆炸了,低声咒骂一句,断然转身不去看林臻与许默离奇却相当唯美的热吻。毕竟,两个如此优秀的男子,连站在一起吵架都是很赏心悦目的。
胸腔一口闷气憋得无比难受,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回程焕面前,这家伙竟然已经跨坐在他深紫的重型机车上一脸专注蓄势待发了,引擎声就数他的最噪音。我纯粹使用蛮力将程焕拽了下来,想坐上去,反应过来的程焕拉住我,严肃地问:“苏格伶,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
应该,是在警告我这样做很危险吧。可为什么,就是觉得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无理取闹在被教训?
“我不会有事。”努力微笑着,我挣脱程焕的手毫不犹豫地跨上了机车,将马力加到最大,雷鸣般的引擎声中我冲程焕大吼:“夏至比你可爱多了,可是,适合做兄弟的还是你!”
潇洒地完成前轮立空180度转向,不忘回过身赠送一个灿烂到迷死人的笑脸,刚想义愤填膺地喊几句宣言,诸如“流镜队的许默等着做我的手下败将吧”,笑脸还没下去呢,众人就安静得连机车都熄火了。而我身后更是飞速传来两道咆哮,一灰一白两个不真切的影子与我擦身而过,腰上亦是两个力道相争,我一咬牙,谁也没将我夺去。
一灰一白,像两道极短暂相交的直线一样分道驰出不远又猛然调转车身,扬尘弥漫,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们的动作还真整齐,就像排练了无数次似的。
“许大!”毕艾夏的兴奋显而易见,却是指着林臻惊呼:“秦皇族队长的车技与你不相上下哦,这次我们总算可以见识你十成的能力了!”
林臻……秦皇族队长?!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林臻,剧烈地咳嗽,怎么也止不住。
“伶儿……”林臻欲言又止,看我的眼神疼惜更多的是淡漠。
一位看上去就挺豪放的秦皇族队员大笑了两声,冲林臻说道:“臻哥,你看上的小子似乎也有两手,模样也不错,挺像女人的,不如干脆收了做弟兄们的大嫂!”
此话一出,我更是咳得死去活来,都像是故意的了,一个机灵的秦皇族小弟恭恭敬敬地为我递上一张纸巾,不忘奸笑着唤一声“大嫂”。
喉间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上涌,我赶紧捂住口鼻,硬是给逼了回去,然后我清清嗓子,挑衅地冲林臻与许默下战书:“谁输了,就得将他这辈子都不敢说出口的秘密昭示天下!”
“你输定了。”许默将车开到我身边,低低笑着,很是狂傲的语气。
“伶儿,别勉强自己。”林臻的话才是真正的伤人不见血。
我笑得自信满满,端坐好,慢慢俯□去,专注地直视前方,“等着瞧好了!”
忘却是什么时候迷上赛车的,只知道那种在巨大引擎声与凌厉的风刃中一次又一次超越极速的感觉,爽到了骨髓里去。而练车最主要的却还是逃命,就像我练跆拳道压根不是为了赶色狼一样。为了不让爸妈担心,我一直掩饰得很好,直到林臻的出现。现在想一想,我也整整两年没赛过车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瞒着他,可没想到林臻竟比我还行,秦皇族的队长哎,叫价最高,最不要命的一党的头领啊!
越来越让人嫉妒!
拼尽力气才让自己与心神不宁的林臻保持同速,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情做出一副我倒下他就立即能接住我的架势,许默一路狂飙差距悬殊,偶尔故意缓速笑着问我认不认输。
我抿紧唇,一声不吭。
*
程焕靠在赛道边的树干上,看上去挺随性的,或许也只有韩修择发现他从头到脚就没动过,眼神闪烁,是担忧,也是激动。
第六圈的时候,韩修择站到了程焕身边,揶揄地笑,“程焕,看苏美人的眼神可不一般哦,你应该没那个倾向吧?”
“没有。”程焕头都没转一下,干脆地回答,眼眸微微眯了起来,韩修择好奇心大起,忙问道:“凭你的洞擦力,到底发现了什么?”
程焕这才转身直视韩修择,隐秘地笑着,调足韩修择胃口之后,才轻声叹了口气,头向后仰抵上树干,眼睛完全闭上了:“苏格伶,是个傻瓜。”
韩修择终于也是正了神色,挨着程焕靠上树干,眼眸微微眯起,叹息般忧伤着:“焕——我希望,格伶幸福。”
程焕微扬嘴角,像睡着了般。
作者有话要说:噢我竟然又更了……苏美人越来越别扭了有木有~国庆快乐~
☆、第十四章
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斗志昂扬喊出口的瞬间,夏至阳光傻笑着的俊脸猛然便眩晕了我视觉所及的全部,连林臻与许默那片刻一模一样的哀切的表情都恍惚如梦了。
“林臻,你个胆小鬼!骗子!”
第十圈。最后冲刺的瞬间,疾速中我冲林臻淡漠地笑,视野一片灰调,我又一次看到夏至的脸,忧伤而宠溺地看着我,他一遍一遍唤着。
“格伶。格伶……”
“我爱你。”
我应该输了吧。张扬自负的苏格伶,也会输呢。
“我也爱你呀……”我握住胸口的怀表,眼泪掉下来,“我很想你了,夏至。”
*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圣星草安静沉睡的面容,与我极相似的眉眼间含着令人心疼的倔强。梦见沧桑疲倦的圣星诚,带着诡异而悲哀的微笑一遍一遍地对我说,你迟早会回来的,因为你身上流着圣星家的血液,你不是苏格伶,你是圣星零……你不是苏格伶,你是圣星零……一度我以为自己会在梦里窒息死去。后来我梦见了夏至,他躺在一块白色的石头上,穿着纯白的衣服,却不知道为什么那如雪一样纯白的衣服上一点一点绽放着鲜红的花朵——那或许就是夏至的血液。
梦里的夏至安静柔和而忧伤,他躺着的姿态像一只中箭的鸟,翅膀没有收起来,也再无力起飞。我忘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