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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香。
“走吧!我想今日的主角不到场,这宴会也不会尽兴。”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连同她嘴角的苦涩,也一并接纳了过来。
她到底是何样的女子?她身上终究被迷围绕。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慢慢的走向那早已被欢声笑语掩盖的中心。
今日,既是为于伟祺接风,也是为送她出宫而设的宴,心中淡淡惆怅,她却无法反驳这一切。
远远看去,他被各宫妃子簇拥着,天神般的俊颜,脸上永远挂着邪魅惑人的笑,金冠束发,一袭紫金色锦袍让修长的身子更加俊挺,唇瓣微启,嘴角边的谈笑风生,是那么的风采逼人,熠熠生辉。
她贪婪的注视着,直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落在她与清风紧握的手,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
左菲雁咯咯的开怀笑出声,笑的沐清风有点不明所以。
“为何事这般开怀?也让我与你同乐。”有她在身边,就算此刻是黑夜,天空也像被染了彩霞。
“没,只是突然觉得很开怀,所以就笑出了声。”拭去眼角的泪珠,又恢复那调皮的姿态。
眼神如雷达般在有着百人的御花园寻找,“妖孽呢?”左菲雁问道。
“可能再会哪个美艳女子。”沐清风莞尔一笑。
这皇甫云卿真是个怪癖,明明怕雁儿被人抢了,一刻也不想离开雁儿身边,却总是想去皇宫四处猎艳,说皇宫中网罗了天下的美女,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如果能在温柔乡里滚上几回,他也愿意。
“哟,原来妖孽去采花拉!怪不得,怪不得……”左菲雁戏虐的说道。
“谁说我去采花拉?”雅痞的声音不满的反驳道。
“风哥说的。”左菲雁立马把待宰的羔羊拉出来。
正文 148 鸿门宴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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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是你说的!”一层不变的华丽忧伤紫,让皇甫云卿看起来既邪肆又风雅!试问,这宫中未许配人少女哪个会看不上他?只怕那些妃嫔也不例外吧?
其中那淑妃,就频频的望向这边,那羞涩的神情如同春花般绽放。
“有人思秋了,还不让人说。”左菲雁嘴巴一嘟,特是耍赖!
“思秋?”皇甫云卿一听脸都扭曲了一小半,和沐清风则是笑开了。
臼“罢了!我们进去吧!”两盏大红的灯笼挂在屋檐之下,那红红火火的外表看在眼里有股欣喜,又有股讽刺。
这用来招待朝臣后宫番外使者的宫殿里,有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心里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迎面,一位宫女端着一盘香气怡人的点心从身边经过。不经意的注目,觉得这宫女头上的宫花多了抹鲜艳!无声地笑了笑,原来不止是妃嫔们,连有点姿色的宫女都想飞上树当凤凰。
咎凤凰有何好?光线的外表,不见得是最幸福的。
左菲雁和沐清风还有皇甫云卿,三人的身影优雅的穿过后汉白玉雕成的九曲回廊,来到五光十色的殿堂内。
欢声笑语,娇宁喝斥,都在诉说着这里不一样的情调、格调。
“奴婢们给绿蝶公主请安,给两位公子请安。”宫女们微欠身子行了个礼,眉梢轻轻飞扬,余光看着左菲雁身侧的两大佳男。
这两人的气质,与皇孙贵胄别无差别,他们的身上留着那种潇洒,风雅的迷人气质,让身为女子的她们总会神魂颠倒。
“免了。”处处是花痴,这一路上碰到的花痴还真多,早知道就不和这两大妖孽走在一起了。
“公主,驸马已经来了多时,陛下让我带您过去。”福德笑眯眯的来到左菲雁的面前,简单的行了个礼,伸出手让她搭在上面。
“那劳烦福公公前面带路。”左菲雁点了点头。
“雁儿,我们就在这边等你了。”沐清风遏止了脚步,没有再跟上去,同时也让身侧的皇甫云卿停下脚步。
“也好!你们帮我去看看莲儿和蝶儿,我心里有股不安,麻烦你们了。”心中一直忐忑,就像要发生什么事。
“不是有你的阿墓弟弟和魔芋再照顾吗?”皇甫云卿对不能跟上去有点不满,幽幽的开口说道。
“云卿,我们还是回去吧!”沐清风温和的语气中有了丝丝强硬。
“算了,算了!”皇甫云卿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自个儿先离开了。
“福公公,我们继续走。”
与此同时,绿蝶宫里,到处是炊烟袅袅。
“喂,我说冰窖,你会不会煮饭啊?你想饿死我不成啊?”南宫墓恶声恶气的问道。
“不会。”魔芋很干脆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说要煮东西给我吃?你不存心耍我吗?我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好心了,原来是耍我的!”害他白高兴了一场。
今日也不知道哪根筋抽,竟然让这冰窖女煮东西给他吃。
左菲雁那家伙喜欢清静,绿蝶宫里的太监宫女也没几个,水蝶和水莲那两个小丫头有伤再身在修养,而今天宫里又在举行宴会,太监宫女都跑光光了,害的他没东西吃。
“南宫墓,你可以别再在我身后唉声叹气行吗?”这煮个饭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还要应付身后那蹲瘟神。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抽筋了,竟然会答应煮东西给他吃,要知道,一个杀手只会杀人,可不会洗洗煮煮。
“不行,我饿!你快点给我煮东西。”要是他一离开,搞不定冰窖女就不生火煮东西了。
“你……”无话可说,真想劈了这男人。
“咳咳咳……这是怎么拉?绿蝶宫起火了吗?”沐清风一回来就见到到处炊烟袅袅的景象,呛得他只能用手帕捂着嘴。
“煮饭。”魔芋冷冷的回答。
“哐当……煮饭?”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是啊!冰窖女要煮饭给我吃。”南宫墓点头附和。
“沐清风,我没有听错吧?”皇甫云卿显然被吓得不轻,他对魔芋还算有点了解,她除了杀人就是弹琴编曲,何时会煮饭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皇甫云卿,你是不是欠揍?”魔芋的脸都绿了,早知道不发神经了。
“好了,你们别煮了,我来弄吧!魔芋,你去看看蝶儿和莲儿,要不要换药了。”沐清风把一个小瓶放到了魔芋的手上,示意南宫墓把她拉出去,如果再被她这么折腾下去,只怕绿蝶宫都要给毁了。
“那就麻烦你了。”魔芋很乐意接手接下来的事情,冰冷的脸上难得开放出一朵花,让平淡无奇的脸增添了恬雅。
南宫墓一时看呆了,没想到冰窖女也有女人的一面。
“我想,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去睡一觉,等一下煮好了叫我。”皇甫云卿摸了摸鼻子,打算走人,反正到饭点来就行了。
南宫墓也用理由打发之类就走了,沐清风只能摇了摇头,和这些人做朋友,三餐都他包了,不知道死好是坏啊!
绿蝶宫里的几个人各自坐着各自的事情,直到偏殿内响起兵器相碰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南宫墓第一个赶到,看着偏殿内多出的几个黑衣人,这些人他熟悉,是赶死队,一群群赶着送死的人。
“南宫墓,看来我们是冤家路窄。”领首的黑衣人见是南宫墓,想到上次的任务没有完成受到了责罚,这次他一定要完成。
“何止呢!没想到杀人工具都来到宫里了。”南宫墓嘲讽的笑笑,很快抽出随身携带的剑,毫不留情的展开攻击。
随后,沐清风和皇甫云卿也赶到,立刻加入了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哥,你别再打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跟你走,你放了他们。”接二连三的来掳人,水蝶已经猜出大概,捂着胸口,虚弱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正文 149 鸿门宴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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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能在成为他的杀人工具,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快住手。”任水蝶怎么哭,怎么说,黑衣人就是听不进去,杀红了眼,刀刀致命。
“你现在和他说什么也没用,他就像入了魔道一样,没有了自我。”魔芋一边应付黑衣人,一边保护水蝶。
刚才,她帮水莲换好药之类,来到水蝶这儿,药还没换到一半,这群人就闯了进来,情况紧急,容不得她思考,就展开还击保护。
“魔芋,谢谢你,可是我不相信,他一定会好的,他是我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水蝶还怀抱着最后的希望。
臼“你想去哪?别过去。”魔芋没有来的急拦住她,只见水蝶已经缓步走向那刀光剑影的氛围中。
“蝶儿,走开。”沐清风没有想到水蝶会走过来,挥出去的银针被他转了个弯,射向了水蝶身后那不断靠近的黑衣人身上。
“不,沐公子,我求你不要杀他。”苍白如纸,娇弱身形微晃,水蝶跪在了地上。
咎“蝶儿,你这是干什么?”沐清风哑声问道。
“沐公子,皇甫公子,南宫公子,魔芋,我求你们别再打了,我跟他走,如果我去能把事情解决。”虚弱的声音了布满了坚强。
“你傻啊?他们让你去是要利用你。”南宫墓怒声骂道。
“公主是我要保护的人,我会尽自己力量来解决这一切。”那双大眼里刹时绽出光彩,是那么的强烈,不容人反驳。
“愚蠢,你以为救你一个侍女,也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吗?”黑衣人讽刺的说道,眼中的血光还没有散去。
“北宫明渊,你当真一点也记不起自己是谁吗?”水蝶满目悲恸,近乎绝望的问道。
“我是杀手,没有名字,更不要知道自己是谁。”眼中闪过一阵迷惘,看着眼前这位侍女,有股不一样的感觉。
“我跟你走,你也不许伤害他人,有什么后果,我会承担。”水蝶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北宫明渊。
“水蝶,快回来。”魔芋喊道,这个头怎么这么笨,他们几个人对付这些黑衣人绰绰有余。
“我不会有事,我会安全回来。”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笑。
北宫明渊身侧的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之后,就拉着水蝶消失在夜空中。
“我们去追吧!刚才我在水蝶身上撒了特制的粉,一般人闻不出来,除非夜鹰。”皇甫云卿拿出一个竹哨对着窗外吹到,不一会儿空中传来鸣叫。
“求你们,求你们一定要就回蝶儿。”原本睡的很沉的水莲扶着墙走了过来,她微微欠了个身。
“魔芋,你留下来好好照顾水莲,如果饿了,东西已经煮好,水蝶被抓之事先压着,我们走了,你们自个儿小心点。”沐清风朝着魔芋点了点头。
“我会的,你们快去吧!”这一刻,他们处在了统一战线。
水蝶被扔在麻袋里用麻绳捆绑着,她的意识一直很清醒,不觉得苦笑起来,她一定不会让公主受到伤害,公主对她这么好,给了她温暖。
即使这副身体虚弱不堪,她也会和那个人周旋到最后,她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伤害公主,连同哥哥,她也要救出来。
正文 150 鸿门宴⒆
:2010…7…5 21:50:47 本章字数:3669
夜鹰徘徊在将军府的上空,迟迟不离去,沐清风、南宫墓、皇甫云卿也在同一时间赶到。
“现在在哪个方位?”南宫墓压低声问道。
皇甫云卿又对着夜鹰打了几个手势,只见夜鹰快速的飞向一座废弃的空地,接着在一个古井边徘徊。
“是这里吗?”皇甫云卿拍了拍夜鹰的脑袋,喂给它东西之后就让它离开。
臼“要下去吗?”南宫墓问道。
“人就在下面,只怕下面是将军府的地下室,我们要小心行事,先把这些粉涂在身上,既能防止毒倾身,也能让气息掩盖。”皇甫云卿把拼字扔给他们之后,自己就跳了下去,随后其他两人也跟着跳了下去。
他们就如同黑夜里的一阵风,让人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咎有了皇甫云卿给的粉,他们很快的避过一路上机关里喷洒出来的毒气。
前面,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手掌大的洞,洞那边火光隐隐浮现,鞭子的声音,嘲讽声不断地传入耳中。
“你以为这十鞭就能抹掉你不是我北宫家人吗?即使你是妾侍所生,在北宫家的地位猪狗不如,你也别想脱离北宫家,十年的放逐,十年的学习,你该为北宫家卖命。”北宫虎啸的声音依旧粗哑。
“护国大将军,你说的话未免太大气了点?我叫水蝶,我不姓北宫。”北宫的姓对她来说就是一个侮辱。
“你敢再说一遍?”北宫虎啸狠狠地抽过被水蝶折断的半截鞭子。
疼痛从手心传来,水蝶已经变得麻木。
“我不姓北宫,我叫水蝶。北宫虎啸,你有什么资格认我?一个把儿子当成杀人工具,把女儿当成细作的人,有什么值得他人为他卖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