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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现在是在被、操……”牢牢掐着扭来扭去的腰把那惹火的后丘紧贴在自己胯前,维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坐进浴缸里,对着镜子把膝盖挤进徐远南的腿间,屈起两条腿将徐远南的腿分开,徐泽如强行把徐远南固定在他胯上,抚摸着鼓胀小腹的手滑向两人结合的地方,轻舔着挺直的脊骨,不紧不慢地秀着他那别具优雅的粗鲁,“先安分点儿,等你这里适应了再扭也来得及。”
炙热的器具便是最好了塞子,将之前灌入的液体尽数堵在了体内。
约莫800ml的液体,外加体积不明的固体外来物,徐远南那在今天之前从未迎接过外物的场所已然被撑到了极致。
疼大了就是麻,麻过了竟然是源自灵魂的渴求。
缓过了起初的疼劲儿,徐远南不自觉的收缩着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入口,犹不满足,难耐地动了下胯,从未体验过刺激诱惑着他发出一声低吟:“唔……”
“你行不行?腰不行的话就躺下,换我上你……”
“囝囝……”捏着劲瘦的腰猛的上抬,又骤然松手,全身重量带来的撞击,使得徐泽如深入得更深。
冲撞,随着冲撞涌动的液体,在徐远南身上染上一层薄红。
随着反复进出而从肠腔内溢出的生理盐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徐泽如重新把瘫软在他怀里的侄子重新压在浴缸边沿上,极富技巧地猛烈撞击着,“你舍得叔出来,嗯?”
“唔……慢……慢点……”没了大腿的摩擦,充着血的小兄弟瞬间难过的滴了泪。
探向自家兄弟的手被强行反剪在了背后,徐远南伏在浴缸边缘,随着身后愈发剧烈的撞击,胸口早已殷红的颗粒被浴缸边沿的棱角蹭得愈发娇艳欲滴,“小叔……”
“想要什么?说。”
“小叔……”
无力地、本能的呼唤伴着隐忍的、细碎的低吟,青涩的身体、生涩的反应绽放着源于灵魂的诱惑。
侄子,这是他侄子。
他从来都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但摊上这个执着的二愣侄子,他只能对他家大哥言而无信了。
徐泽如缓下动作,抱着徐远南转了个人:“嗯,叔在。”
“唔……”陷在体内的旋转,摩擦得徐远南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小叔。”
“叔在。”箍着徐远南的腰,把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处,徐泽如含住被咬出牙印的下唇,细细地吮舔着,“叔以后一直疼你,只疼你。”
盘起双腿,绞住那性感有力的腰。
徐远南紧紧搂住徐泽如的脖子,近乎凶恶地咬了一口徐泽如的唇:“别停,操、我。”
抱着徐远南起身,跨出浴缸,徐泽如手指摸着随着走路不断微微翻动的平滑入口:“想让叔在哪操、你,怎么操、你?”
“随便……”
“随便哪?随便操?”
“……”挑起眼尾,含嗔带怒地瞪了徐泽如一眼,徐远南恨恨地咬住那双优雅地说着流氓话的唇啃了一口,哑着嗓子确定,“随便。”
奖励给侄子一个缠绵的热吻,徐泽如抱着徐远南走向客厅的落地窗。
徐泽如似乎格外钟情于背后式,把徐远南的背抵在玻璃上缓慢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便把人翻了个,掐着那已经被他做得发软的腰,重新从背后撞入了徐远南体内,并打开了窗。
炙热的风扑面而来,充满欢愉的高亢鸣叫戛然而止。
窗外,车流不息,隐约可见的鸣笛声在这仅充斥着低喘的客厅里不亚于惊雷。
徐远南抓着窗框,紧咬着唇承受这身后剧烈的撞击,盯着窗外车流的那双细长的眼里因为骤然变得激烈无比的情潮逐渐蒙上了水雾。
又一次在他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突然缓下动作,并错开了前一刻还在被持续撞击着的那一点,徐远南终于忍不住松开了唇,低哼着往后送着胯,含着恼带着急切地喊了一声:“小叔!”
“嗯?”徐泽如扶着徐远南的腰,依旧不疾不徐的动着,似乎并没领会出徐远南的渴望。
“……”尝过了激烈的撞击,不温不火的抽动便不再是体贴的温柔,反而成了折磨人的酷刑。
徐远南主动扭着腰,追逐着前不久还被他在心底嫌弃成契入满水细口瓶瓶口里的楔子的利器,难耐地催促,“快……唔……快点……”
“好。”俯身,在徐远南后颈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徐泽如依言加快了一些抽动的频率,却也只是加快了那么一点儿,依然离徐远南的渴求相差甚远。
“再快点……小叔……用力……”
“呵!”捉着徐远南扒在窗框上的手带到两人相贴的地方,按在那两片圆、翘的肉上,徐泽如身子前倾,把人结结实实地压在窗框上,“扒好。”
“不……唔……”
拒绝的话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嘴里,徐远南扭动着想要挣脱手上的禁锢,却不期然触到了抽到外面那半截利器。
着了魔似的摸着那截炙热、湿润的物事,徐远南忘了挣扎,闭着眼,动情地迎接着口腔里的巡视。
噙住柔软的舌,用力吮了一口。
徐泽如含住徐远南的耳垂,安抚似的吮吸着:“你不想叔进的更深一点儿,嗯?”
“想。”
“那就扒好……”徐泽如带着徐远南的手在那两片软肉上揉掐了一阵儿,趁着徐远南失神的空挡骤然用力往两边一扯,并一杆入了洞底,“扒好,叔疼你。”
“小叔,你真过分的。”
“比你做春梦的时候还过分?”
“唔……”似是怕徐泽如在这种时候拿捏着逼问他春梦的内容,十分不相信自己节操的徐远南主动贴上徐泽如的唇,尽最大可能地扒开了自己那两片软肉,“小叔,使劲操、我!”
“乖。”
满意地拍了拍徐远南的腰臀交际处,徐泽如微微用力,把徐远南的腰压得更低了一些,“趴好了,这就操……”
“保证操死你。”
前一刻还温吞无限的人,下一刻便成了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的性急糙汉子。
不讲技巧,只讲力量。
徐泽如掐着徐远南的腰,不顾他口中断断续续、似是而非地告饶,猛烈地撞击着那两片被扒开到极致的臀。
透明的液体自交合处逸出,顺着岔开的腿滑向地面,须臾便在米白色的地砖上画出来一片弥乱的风景。
徐远南没被徐泽如操死,但被徐泽如操射了,而且是他被操射了两次他家小叔才不紧不慢地交代在了他体内。
白浊的体液在落地窗上留下了大片的痕迹,随着徐泽如泄在他体内,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顺着腿流了一地。
☆、有惊喜
徐远南疲累地瘫在徐泽如怀里,难堪地闭着眼,挨过失禁般的感觉带来的另类快感,徐远南闷声嘟囔:“丢死人了。”
“是美死人了……”笑着在徐远南眉心落下一吻,徐泽如打横抱起徐远南,指尖搔着微微红肿的入口,意有所指地调笑,“囝囝,咱在落地窗前看完车流,是不是该回卧室去飘窗上数星星了?”
数星星!数星星!特么的原来小叔早就知道他梦的是啥了啊!
坑爹的!既然这样他刚才为什么还要为了保住春梦里的秘密那么主动那么主动的……
TAT快拦着我,别让我死。
心底的小神兽死乞白赖地抓着草皮,徐远南哭丧着脸,想假装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嘴角微咧,眼睑轻颤,眉心画着“川”。
换个人做出来都指定是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神情,安在徐远南脸上,却莫名多了一股子“二”气。
但,也正是这股子“二”劲儿,怎么看怎么对他的胃口,怎么看怎么打心眼儿里稀罕。
到底没舍得一罚到底,不过他相信他家侄子二是二却不傻,经过这次应该已经长好了记性,不会再上赶着去约炮招少爷了,要不然……呵!
明明心里疼着侄子,并没打算继续无度的索求,可看着那张挂着余韵似回味似懊恼又带着点小紧张的脸,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挤兑挤兑。
踢开房门,抱着人走进浴室,徐泽如把徐远南放进浴缸里,打算起身放水抱着侄子好好泡泡澡解解乏,却不想才刚松手腰还没直起来就被徐远南紧紧地勾住了脖子:“囝囝,松手。”
“不!”谁松手谁是傻逼!
“怎么,这么舍不得叔?”手在光洁的背上滑动着,徐泽如眼底含着笑亲了亲紧闭着的眼睑,温柔地哄道,“乖,叔不走,就去放个水,先松手,嗯?”
“不放。”手脚并用攀到徐泽如身上,手勒脖子腿缠腰,徐远南臭着脸哼哼,“嫌我脏你就自己拿手撸去。”
“嗯?什么?”
“我说,你要是嫌我脏以后就自己个儿拿、手、撸、去!”
“囝囝……”徐远南那眼尾上扬、含嗔带怒的一副不让自家汉子上床的内人样惹得徐泽如心痒难耐,徐泽如忍不住捏住徐远南的下巴,低头贴着徐远南的鼻尖,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什么?”
“我……”被小叔那么“魅惑”一盯,徐远南不自觉地底气就软了,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地狠狠咬了徐泽如脖子一口,扭着腚使劲蹭了下徐泽如家那个重新抖擞精神的兄弟,“刚被你这玩意儿捅完,肠子里就你这玩意儿身寸的那点儿东西,你要是连这都嫌,来第二发之前还得给我洗的话我……唔……”
愤懑地抗议被尽数封在了嘴里,口不择言地狠话消匿在了交缠的唇齿之间。
徐泽如抱着徐远南转身,把人抵在墙上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地亲吻着扳开了淋浴开关,冰凉的水兜头而下,激得徐远南愈发绞紧了腿。
倾身挡住近乎全部水流,徐泽如缓慢而温柔地安抚着徐远南腰侧的鸡皮疙瘩,直至挑着薄怒的眼尾染上沉醉变得柔和,直至自花洒里倾泻而下的水变得温热,这才松开被吮的红润微肿的唇,用鼻尖蹭了蹭徐远南的鼻尖,拥着人挪到花洒下,忍俊不禁地笑着揶揄:“告诉叔,第二发想在哪儿来?”
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来,恨不得立马把刚才那个跟上赶着讨要第二发似的自己个儿掐死在抽风之前。
以前常嘟囔蛋疼菊紧,可又有几个真知道蛋疼菊紧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徐远南这次算是把全套都给体验到了。
小心翼翼地往后撅着腚,竭力地想躲开指在他那朵被蹂、躏得现在还又麻又痛的小菊花上的凶器,却不想弄巧成拙,反倒是把那东西蹭得更精神了。
囧!
这可真是怎一个出师不利了得啊!
以防自家这朵注定将被长期开发的小花第一次就使用过度连累自己个儿遭罪,徐远南扒着徐泽如的肩膀,苦逼兮兮地讨价还价,“呐个,小叔……”
“嗯?”
“第二发可不可以不要?”
“你说呢?”身上挂着个对浴缸里的瓶子残留着心理阴影的巨型考拉,泡澡解乏那是指定想都不用想了,身体不能放松,总要愉悦愉悦一下精神。
更何况宝贝侄子上赶着给他送福利呢,当叔的要是不收那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徐泽如状若漫不经心实则极为细致地帮徐远南清洗着里里外外,唇角却是应景儿地敛了些许弧度,“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随便我怎么弄他,又是哪个臭小子抱着我让我使劲儿……”
原来用嘴堵话真的是既煽情又方便无比啊!
毫无章法地贴着徐泽如的唇啃了几口,徐远南狗腿地舔着因为他刚才太过激动从而用力过猛一个不小心给磕破了的唇角:“小叔,我今天是真不行了,您就饶了我家这朵小菊花吧……”
“你要是真想要的话,我用……”
“嗯?”
“咳……”迎上自家小叔那意味深长的视线,徐远南苦逼兮兮地把差点秃噜出嘴的“用我家小兄弟伺候你”改成了,“我……用嘴……”
“嗯,今天真不行了?”用嘴不错,不过应该还能榨到更多的福利吧!
“对毛。主。席发誓,比真金还真。”都特么答应用嘴了,还笑得这么危险到底是要闹哪样?
“哦,什么时候能行?”
“不知道。”你敢别用问白菜什么时候能好的语气问这么激情的问题么?
“唔,这么说你家这朵小花不是一般的娇弱啊……”徐泽如意味不明地笑着松开徐远南,佯装着沉思了片刻,低笑,“看来叔得好好想想……”
好整以暇地看着眼神开始往旁边飘的侄子,徐泽如忍着笑意故作恶劣的继续道,“用什么道具,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他尽快开发到能承受第二发的强度了……”
“毕竟,总用嘴也不是事儿。”
“!”道具!“徐、泽、如……”
“呵!”轻笑着扯了条浴巾盖在徐远南头顶,徐泽如抱着徐远南出了浴室,把人放在飘窗窗角,倾身压了上去,“囝囝,你可以更没礼貌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