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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突然的疼痛让她一下住了嘴,鲜血滴落在她的唇角,她疯狂地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在水牢里来回地回荡。
我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仰着头,用手指随意梳理了一下长发,就要从椅子上站起,一个近身侍女连忙跪在地上,将早已准备好一双新鞋为我穿上。
我穿好了鞋,甩甩长发,头也不回对身后的人说道,“割下那两个贱人的舌头,然后,一个不留。”
“是。”
一番闹腾过后,我走出了水牢,款步向前,长长的红裙拖地而过,所有遇上我的人纷纷伏跪在地上。阳光照在我的脸上,那是一张最最美丽的婴儿般纯真的脸庞,我眯起了眼,今天的天气真的是很好。
这事原本做得极秘密,后来却不知怎么被母亲知道了。
她勃然大怒,狠狠给了我几巴掌后,还要逼我下跪认错,我含着泪跪下后,她的手中多了一条又长又粗的鞭子,扬起手,就要落在我细嫩的身体上。
阿梅济姑姑和蓝姨纷纷跪下为我求情,说那两个宠妃平日仗着国君的喜爱,暗地里不知害了多少女人,这次遭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母亲却痛心道,“我是为她的狠毒和毒辣而心寒,我难以相信这是我生出的女儿,才年仅十一岁,就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母亲,”我扬起头,不服输地道,“她们算什么,本就禽兽不如,活该。”
啪的一声响,母亲又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五个红色指印清晰可见,蓝姨心疼得一把抱住我,跪在地上向母亲苦苦求情,“王妃,公主还未成年,不要对她太过严厉了。”
阿梅济姑姑也跪在了地上,“王妃,公主还不懂明辨是非,请王妃息怒。”
母亲冷笑着,她一把推开蓝姨,扬起长鞭,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她一鞭又一鞭地击在我的身上,我硬挺着背部,忍着巨痛,倔强得一声都不吭。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母亲手中的鞭子仍没有停下的迹象。
看着我背部的斑驳血迹,阿梅济姑姑和蓝姨在一旁掩面痛哭。
直到父王赶到,母亲手中鞭子才停下。她疲倦地坐在安乐椅上,父王在旁小心地劝慰,母亲疲惫,低低地问,“那是你的儿子,你不伤心吗?”
父王半跪在母亲面前,吻了一下她的手后,拥住她软软的身体,英俊脸上的表情温柔无比,“在我眼里,只有你生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
母亲闭上了眼,整个人看起来几近虚脱。
父王此时朝我使了个眼神,我会意地起身,正要偷溜出门时,母亲猛地睁开了眼,厉声道,“站住。”
我的身子一抖,蓦地站定在门口。
“来人……”母亲叫着,一群精干的侍卫兵立刻出现在了门口,他们全伏在地上,等候母亲的命令。
母亲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道,“给我把嫡公主多尔纳艾达关进黑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是。”两个领头侍卫向前,恭恭敬敬地要迎我出去,我跺跺脚,看了父王一眼,他转过了脸,我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我这一关,就被关了四个月,若非父王和哥哥的求情,再加上母亲的养母的艾琳姑姑的游说,我恐怕还要被关得更久。
看着被关了四个月,耷拉着脑袋的我,母亲深深地叹息,她的眼里掠过一抹复杂的神情,“艾达,你不要怪我对你太无情,你还太小,我不想你的身上背负这么多条人命,更何况,那还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艾达,你再不反省思过,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
我心里虽不服气,可嘴上却说着,“是,谨听母亲的教诲。”
番外——艾达公主篇:为你疯狂( …
我爱我的母亲,从心底里热爱她,甚至在这个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她,以及我的父王。可这并不表示我对她所说的话,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持一种赞同的态度。她为人太过心软,处事不够狠辣,心思也不够细腻,手腕更是没多少,才导致她从前受了不少女人的欺负,并几乎丧命。
我始终认为,我比她更懂如何在这座深深的黑暗城堡里生存,更懂得如何最大化地保护自己和自己的所有利益。
而母亲,永远是那个傻傻的憨态可掬的小女人,不管经历多少痛事,始终保持着最初的那份天真与单纯,始终对所有人,所有事,都保一份美好的向往。
她太傻了,真的是太傻了。
她以为,她不争不斗,不抢不夺,就可以平安无事了吗?天知道这座城堡里有多少女人在嫉妒她,又有多少女人在每天算计着如何把她弄下台吗?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和哥哥在背地里替她挡了多少明刀暗箭,死在我们手中的王妃和女人们几年下来居然有不少。
这个事情,父王知道,蓝姨知道,阿梅济姑姑也知道,甚至连母亲的养母,我的艾琳姑姑也听说过一二。但他们深知母亲的脾性,无一人敢透露一二给母亲。
看来,那两个宠妃的事情,定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暗地里用流言的方式传到了母亲的耳里,害我遭受了几个月的活罪。
粉色的花瓣在我的手心被捏得粉碎,如被我查出是谁告的密,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我朝手心吹着气,让那些粉末般的花瓣顺风而逝。
“公主,”近身侍女悄悄附在我耳边,“那女人来了。”
“谁?”我一时想不起她说的是谁。
“昨晚与赤鹰的国君,您的父王共度春宵的那个女人。”
“哦?”我的脸上浮上一丝莫名的畅快笑意,“好。”
我很想想看这场戏会怎么演,必要时,我也会站出来助母亲一臂之力。
说服了阿梅济姑姑,我躲在靠近母亲寝间的一个外间内,那是贴身侍女的值夜房,与母亲的会客厅只有一门之隔。
我的身体紧靠着那扇门,极小心地将门开了一条小缝。
我看见一个盛装打扮,极为年轻美丽的女孩正跪伏在地上,极恭敬地给母亲请安,我母亲示意她起身,一阵沉默过后,我听见母亲问她,“你叫什么名字,父亲又是谁?”
“回第一王妃,我叫苏丽儿,是纳密斯家族的女儿,我的父亲是赤鹰的四品大臣纳密斯亚达云。”
我的手指不禁颤动了一下,纳密斯家族?这个女人岂不是和那个已疯颠的皇后来自同一个家族。我的心中充满了危机感,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透过门缝,我警惕地盯住那个拥有一张极青春美貌面孔的女孩,纳密斯家族现在又献上了一个女儿,并且轻易地就获得了父王的喜爱,难道是想东山再起?
这个家族虽然败落,但野心还真不可小觑。
母亲坐在安乐椅上,听到纳密斯家族三个字时,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片刻之间,她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似乎想起了许多的往事。她的眼里有些哀伤,注视着那个女孩的面容,语气涩涩的,“国君好像很喜欢你。”
苏丽儿脸色惨白,再次跪在地上,颤声道,“请王妃饶命,平女是无心的。”
母亲淡淡苦笑,“这也是宿命啊,细看之下,你和雅蜜儿皇后长得还有几分相似。”
苏丽儿慌了,“雅蜜儿表姨美艳绝伦,苏丽儿不敢与表姨相比。”
母亲深深地凝视着她,神情悲哀,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显然,这句话触动了她的心思,“你都不敢与她相比,何况是我,不管是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我的心莫名地酸了起来。
我曾听过一个秘密传闻,传闻母亲来自一个与我们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是一个我们无法想象与企及的神秘光华的空间。那里的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而日渐衰老。
而我们则完全不一样,我们的外形是随着心境的变化而变化,一旦心境不变,我们的外形就永远不会变,哪怕到至死的那一天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因此,父王的身强力壮和英俊逼人的外表,与母亲慢慢衰老的外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去吧,”母亲从华丽的坐椅上站了起来,“我和国君的协议,从今天开始取消,再也没有什么以七天为一个循环的约定,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苏丽儿哭了,她是被吓哭的,她的身子不断地发抖,她哭道,“请王妃收回这句话,如果国君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母亲笑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嘲弄,“怎么会,他那么喜欢你,不会杀了你,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看看是你对,还是我?”
苏丽儿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母亲。
番外——艾达公主篇:为你疯狂(…
果然,母亲赌赢了,父王并没有因此事而杀了苏丽儿,但他不顾母亲的反对,仍然坚持曾经的七天为一个循环的协议。虽然自那以后,母亲不让他进房,他只能睡在外间。
父王认为母亲和从前一样,只是气气而已,日子一久,自然就会气消了。所以,在可自由支配的那两天里,他仍然与苏丽儿粘在一起,与她火热缠绵到天亮,他们之间的狂热爱欲,一旦燃起,便无法停下来。
没过多久,苏丽儿就怀上了身孕,父王便将第五王妃的头衔赐予了她,这可是正妃的品级,苏丽儿的一步登天,让她的整个家族顿时欣喜若狂。
一时之间,纳密斯家族可说是门可罗雀,许多贵臣权子纷纷登门造访,阿谀奉承间,力捧这位本国新贵。
母亲所属的云非家族急了,艾琳姑母也急了,她是为她的丈夫毕达斯将军的家族而着急,因毕达斯最近两年在镇守边境上不够得力,导致发生了大小不等的几次动乱,让赤鹰的损失不小。父王巨怒,他向来处事不留任何情面,作风极为凌厉狠辣,手腕特别强硬,如果不是看在母亲的面上,毕达斯恐怕早被降级了。
现在,母亲“失宠”,纳密斯家的重新崛起,让赤鹰皇族的几个大家族有些惴惴不安,特别是与母亲的联系比较密切的几个家族,最近过得都有些心神不宁。
艾琳姑母劝母亲原谅父王,不要太任性了,必竟父王是赤鹰国的国君,他有很多的女人纯属正常,偶尔迷恋某一个女人也很正常,母亲对父王实施的冷战策略实在是下下策。
母亲听后只是淡淡一笑,对艾琳姑母的言论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一个月后,母亲就失踪了,连同她的近身侍女蓝姨在内,还有秘密隐伏在赤鹰城外的整个精灵团队。
母亲失踪得那么突然,甚至之前都没有一丝踪迹可寻,父王为此暴跳如雷。
而阿梅济姑姑的脸色则白得如同冬天里的积雪,她跪在父王的面前,一言不发。
我疑心母亲的逃离,与阿梅济姑姑的帮忙也有关,否则母亲的逃跑怎么这么顺利,还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说,她怎么逃的?”父王的脸色铁青,厉声逼问她。
能够从城堡里守卫最森严的议事殿里逃脱,母亲必是经过一番精心的谋划。
阿梅济姑姑的牙齿打颤,全身都在发抖,却仍勇敢地看向父王,眼神时似乎还有某种视死如归,“回国君,阿梅济不知。”
父王的眼睛冒出两簇火焰,他怒喝,“阿梅济,我曾经一心栽培你,就是为了让你能成为王妃身边的得力助手,但现在,王妃出逃,你居然对我说你一无所知?”
豆大的汗珠从阿梅济姑姑的额头上滑落,尽管已吓得面无人色,仍佯装镇定,“国君,王妃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王妃为了不连累我,一直避开我而与蓝蒂儿秘密商议,我真的不知她逃走的具体计划或路线。”
我看到父王的神情瞬间变得黑如锅底,他的双目冒出了熊熊火焰,胸前剧烈的抖动,已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很快就要大开杀戮了。
我知道阿梅济姑姑是母亲最喜爱的侍女之一,我现在要力保她。我跪在了父王面前,劝道,“父王,也许阿梅济姑姑真的不知道呢,我们又何必为难她,还不如先看看有什么其它的线索比较好。”
见父王的表情有所松缓,我站了起来,走到阿梅济姑姑的身边,“姑姑,母亲临走前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有没有将什么东西交给过你?”
阿梅济姑姑仍跪在地上,“回公主,王妃这几日的日夜作息仍同寻常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临走前交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惊问,父王的脸上也微微动容。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锦盒,我接了过来,打开了它,里面仅有一张小小的纸条,我把锦盒交给了身旁的侍女,打开了纸条,上面有着我所熟悉的母亲的字迹,赫然写着:我赢了你,却丢了爱情。
我呆住了,拿着纸条,一时都忘了递给父王。父王来到我的身边,从我的手中扯过了纸条,看后,扔到了地上,瞬间暴怒。
他下令除阿梅济姑姑外,将母亲的所有侍女全部杖击五十后,发配到边界做女奴或军妓,而阿梅济姑姑则是杖击三十后,被狠狠地打入死牢。
母亲这次是不会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