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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马吗?那你不用难过,你让我出了那个院子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说完我转身就走。从来我都懒得求别人给我怜悯,因为我用尽浑身解数都不能讨好我的家人,后来我明白了,既然别人不想施舍给我,不要强求才不会自取其辱。
转过身我立刻开始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没提防腰被一个人紧紧抱住,一拎,我已经坐到了马上。
“我不用你可怜我。”
“大爷我最讨厌半途而废,闭嘴。”他恶狠狠地说,我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马走到山顶上,这时我才看到山间的那个山庄火光冲天:“这种规模的事不是你一个人干的吧,你还有同伙?”他带着的那个诡异的面具让我不想转过去看他,有点恐怖。
“看见杀人你竟然不怕?”他没回答我的问题。
“也许是我小时侯看过杀猪,屠夫一刀下去,猪鲜血直冒,然后吹气,烫毛,破肚。不对不对,应该是我看过电剧惊魂。”我认真地分析着自己当时没有尖叫的原因,一会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我现在抖得像筛糠,原来自己属于闷怕型。
“哦,原来是这样。”他也发现了我的颤抖,嘲讽地说。
马到了宽阔的地带便开始敞开蹄子跑,骑马真不好受,屁股被颠得生疼。
“你看我的黑火,驮两个人还跑得这么快,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好象在炫耀自己的马,就像现代男人炫耀自己的爱车一样,哼,真是各个时代男人共同的本性。
“你觉得怎么样?”见我不说话他加问一句。
“我不懂怎么看马,连马肉都没吃过,不过你的马很帅。”我老实回答。
“哼”他很不服气,不过听他这一声我倒乐了,虽然他平常看上去很厉害,这一声却提醒了我,他和我差不多大,和我的那些男同学们是一样的,在现在他们说不定会一起去踢球看世界杯。想到这个帅帅的一脸臭屁的人看世界杯,在电视前汗流浃背全神贯注的样子我就想笑。心情一轻松,身上又热了起来。我想起付祁天说的药效很长的话,冷汗流了下来。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感觉再上来。我赶紧开始对自己进行精神教育:江兰,你看到刚才那两人没有,他们死得多惨,那血就像喷泉。你要是在这个危险的大爷面前耍花样,他一定新仇旧帐跟你一起算。就像电剧杀人狂那样弄死你,先撕掉你的衣服,恩,撕掉衣服,就像色戒。不行,不能想到香艳的镜头,想想江姐。你会被他绑在凳子上,强奸。不不不,怎么又想到色情镜头了……
一路上,我和自己激烈地搏斗,冷汗大滴地滴落,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这马果然跑得很快,两个时辰后,我们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地方。
“下马。”他翻身下马,毫无感情地对我说。我颤巍巍地从马上小心翼翼地探下一只脚去够地,可是这马实在是很高,够了半天够不着。
“让我抱你不就得了,慢吞吞。”他一把箍住我的腰,将我抱下马,放到一边,然后在马屁股上一拍,黑火跑了。
“谢谢。”我对自己被他像东西一样搬来搬去没有一点反感。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搂住我的腰。
“你要干什么?”难道他对我有什么不良的想法,怎么会,到现在为止我们是相看两厌的类型啊。
“搂住我的脖子。”
“不会吧,老兄,你不觉得这很突然吗?你竟然会喜欢我。”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真对我有想法。
“我对你有想法?”他提高了声音,可惜看不见他的表情:“你不搂,一会就别搂。”
“哎——,你又搂我腰又叫我搂你脖子,你还认为我说话亏了你吗?”听他的口气好象有一肚子火,我不服气了。
“你,你,我就不该对你好。”面具之中的人好象传来了他咬牙的声音,我正得意,他放开了我的腰,拉上了我的胳膊,我猛的飞了起来。
天,这完全第一次他带我走的飞法,全身恶寒,手臂生疼。原来他刚才是想带我飞啊,我还误解了他。
“对——对不起。”虽然我全身难受,还是拼命说了出来。
他看了我一眼,挑了个空地降了下去:“搂住我的脖子。”
这次我没再多嘴,乖乖地搂了上去:“谢谢。”
他伸手再次搂上了我的腰,飞了起来。
驾驶员心情舒畅了,乘客也就安全了,他这次带我的感觉比寒君带我的感觉差不到哪去,只是寒君的脚步比较像仙人驾云,稳稳当当。而他的脚步比较像猎鹰展翅,充满了力量。
一会儿,脚下出现了一片熟悉的湖,我终于想起来了,这是我和沈冲初次相遇的湖,他来这里干什么?
沈冲贴着湖岸飞了一会,停了下来。我一看,这里有一座笔直的石山,紧挨着湖的这面像是用刀劈的一样,又陡峭又光滑。
“沈冲,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在这里露营?”我不解地问。
“臭丫头。”他的口气突变:“上次在湖边,你,你侮辱了我的尊严,还差点让我,哼。”
我明白了,这年轻人这会八成是触景生情,想起旧怨来了。大事不妙,我偷偷打量四周,看看有什么可以用来防身的。但又有点绝望,就他的本事,大刀一挥,我还没看清他的刀有多长就得见阎王去了。
“那个,当时不是你不小心吗,要不,就我这种人那能伤到您半分啊。”我陪着笑。
“哼。”他一声低哼,猛地将我扛起,想山上串去。
糟了,他不会是想把我从山顶上扔下来吧,我们要上演金刚?
他一下子串到半山腰,在一从灌木中停住,扒开灌木,原来灌木中掩着一个山洞。他扛着我进了山洞,里面黑漆漆一片。还没等我适应黑暗,便干净利落地被他直接从肩上扔了下来。
“好痛啊——”我揉着屁股,只敢发出这一声抱怨,这小青年现在一定还沉浸在当日的奇耻大辱中,不能刺激他。
18 同行
18同行
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四周忽然有了一点光亮,原来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颗发光的大珠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吗?看来这个刀客很有钱。
借着这光,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洞里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难道他平常就住在这里?
“你住在山洞里?”
“我怎么可能住在山洞里。”他的声调仍然很高,看来火气还没消下去,我赶紧闭上了嘴巴,不再吐出一个字。
他自顾自地在一堆草上躺下,将夜明珠收了进去,又是一片漆黑了。我小心地摸索着,想找到一块平地。
“我告诉你,那时是我受伤了,不然你不可能伤到我。”黑暗之中又传来了他气呼呼的声音。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自己绝不能在你强壮的时候伤到你。”我差点没笑出来,他还真有可爱的一面。
“今天留你在这住一夜,明天自己走,不许跟别人提起这。”仍是气呼呼。
“好,一定照办。”他救我已经是很大的恩情,以后当然得靠自己。
摸到一块平地,我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一会就不得不大汗淋淋地坐了起来,稍事休息,春药又开始起作用了。而且比刚才的感觉更猛,强烈的欲望开始攻占我的身体。不行,趁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我得赶紧想办法,不然一会说不定会跳过去把沈冲给强奸了。
因为自己一点爱爱的经验都没有,实在不知道怎么自己解决。对了,沈冲用水浇在我头上,我就清醒了些,说明水或许可以解我的媚毒,正好外边就有一大片湖。可是一想到外边的地形我就有点害怕,看来还得拼着一顿骂叫沈冲了。
我摸黑爬到他身边:“沈冲。”
“干什么?”他并未睡着。
“带我下去,到湖边。”
“下去干什么?睡觉。”
“我要去泡澡。”我快忍不住了。
“泡什么澡,这么晚了,睡觉。”
“我要去泡水。”我的脸皮还是很薄的,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春药发作了。
“哼上次就是在我泡水的时候……”
“你别叨咕了,我要泡澡。”那种奇痒正在一点点腐蚀我的内心,身旁的男人香味诱惑着我,我实在是很心急,打断了他的话。
听到我发威,他坐了起来拿出了夜明珠:“你怎么全身都是汗?”
“我中媚毒了,你再不让我去泡冷水,我就……强奸……”完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面具摘下,那张绝美的脸在夜明珠下散发着从来没有过的魅力。这种魅力像导弹一样,击碎了我薄弱的防线。我变身成了情欲的动物,还没等说完话,我就把嘴唇印了上去。
“喂,大爷我还没娶妻。”他头一偏躲过了我的第一轮攻击,可是我心急火燎地扑了上去,将有些慌乱的他扑倒在地,压了下去。
“你再动我就砍了你。”他使劲推我,夜明珠滚到一边。
“你砍吧。”说完我又啃了下去,已经是个禽兽了,唉。
“你,恩,不要亲啊。”他努力移开自己的嘴,窘迫的表情特别可爱,于是我像啃骨头一样在他脸上来了一口,手顺势伸进他的衣襟。
他终于腾出了手,急急地在我身上点了一下,我不能动了,停止了强奸行为。
“我就知道,把你拣回来是一个错误。”他气急败坏地说,将我夹到他的胳膊底下。
“你要把我扔下去去吗?不要啦,恩——”我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妖媚?
“你个笨女人。”他骂着向外走,到了洞口乘着清风而下,飞到了湖边。
在湖岸他借了一下力,又飞了起来。
不会吧,他要把我扔到湖中间喂鱼?死亡的恐惧让我的药性去了一半,我终于能看清楚周围了。
他并没有飞多远,到了地方后他在空中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腰,以一个标准的灌篮动作将我举高,然后豪爽地灌篮。不,说插秧更恰当,漂亮地将我种在了湖中及腰深的浅水区,然后他在空中一个轻盈的调整,双脚在我的肩上点了一下,一点水都没沾就飞了回去。
冰凉的水将我包围,药效立刻退避三尺,我一时之间又能思考了。
“你在水里好好呆着,大概在天亮的时候你就能动了。”他在湖岸上说,我对着湖面,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听他的口气好象有点兴奋啊。不会吧,这么讨厌我?
“你会不会在湖边守着我啊?”
“怎么会,我要去睡觉。”接着一阵飞跃的声音,我急了。
“沈冲,你不会真走了吧,我不能动耶,要是有湖怪怎么办?你回来啊。”等了一会没有声音,看来那个臭屁家伙是真的走了。
一个人在晚上呆在湖水里是很需要胆量的,湖面上薄雾滚滚,偶尔有一只孤独的猫头鹰叫叫,一条鱼翻出水面,每一种声音对此刻不能动的我来说都是一个折磨。
万一这湖里有鳄鱼怎么办?不对,西南怎么会有那个东西。那么也许可能有水鬼,从我面前沉默地钻出来……
一会我就发觉自己没有力量再胡思乱想了,药性开始反扑。小腹中升起一种难耐的欲望,身上好象有一只小虫子在乱钻,又痒又麻。一条什么长长滑滑的东西游过我的双腿之间,蹭得我十分舒服,都忘了害怕,反而盼望着多来几条。这药真够强的,让我明白原来人身上有这么多感觉,这么强烈的欲望。
大概是发现我的身体很好玩吧,被我惊醒的小鱼儿们都开始在我身上边游来游去,啄啄我的头发,拉拉我的衣服,我的注意力被它们分散了许多,总算好受了些,于是开始玩猜鱼游戏。
那条鳞片粗的是草鱼,那条滑的是三花扁,拉我头发的是不好吃的野猪个,那条长长的是——水蛇。
“啊——”对水蛇的恐惧加上自身的郁闷让我大声叫了出来。
“我吃豆腐,我吃豆腐,我吃吃吃。”水蛇没有被我的声音吓走,反而变本加厉的骚扰我。
“怎么了怎么了?”后面传来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朦胧声音,原来他在岸上睡觉。不过水蛇仍在我附近嚣张地游来游去,还挑衅地又碰了我一下,我来不及感动,再要面子也忍不住大声喊:“救命啊——,水蛇啊——”
“水蛇,水蛇怎么打?”
伴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他提着刀下来了。
“你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要上去。”等他走到我旁边,我向他施眼色。
他双手握刀,专心地盯着湖水:“水蛇怎么打?”
“我怎么知道,你放我上去。”
“不知道,那就用最简单的方法。”他没理会我的要求。
“找到了。”他话音刚落,刀已插进水里,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等他得意得把刀举起来,上面多了一条头被刺穿的水蛇,它的其他部分正在刀身上痛苦地翻滚:“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色蛇说完,魂归天国。
“啊——,沈冲啊,快解开我的穴道啊,老大,再有水蛇怎么办。”看见那我最怕的滑溜溜的东西,我太想逃跑了。
“不行,解开你的穴道我怕你来强奸我。”他竟然扛着钉着水蛇的刀走回去了。
“我怕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