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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解开你的穴道我怕你来强奸我。”他竟然扛着钉着水蛇的刀走回去了。
“我怕水蛇啊,你放我上去。”我急了。
“水蛇咬你又不会要你的命,你上来,哼。”他相当自恋。
不放就不放,我就不相信这水蛇还能把我吓死。
安静了一会后小鱼们又过来了,还好还好,水蛇比较少见,再没出现,药力终于慢慢地退去了。
当天空出现肚白的时候,我的手指终于动了一下,吓跑了正啄手指的小鱼,我终于能动了。
伸出手摸摸额头,因为流冷汗额头痒痒的,现在才能挠一挠。这样一摸,摸到了一些粘呼呼的东西,拿下来一看,是暗红色的,原来是昨天脸上溅到的血。
胃里又翻腾起来,我赶紧一头扎进水里,使劲地搓。不敢确定头发上是不是有血,我把头发解开也按在水里。确定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后,这才转过身上岸。
自大狂已经醒了,正半躺在岸边用胳膊支着身体看着我。要不是我与他打过交道此刻一定被他帅绝人寰的外表给骗了,不过他肯来救我,这点我真的感激他。不过昨天自己真是好混蛋,他要是到处去宣传我就没脸活了,听听,强奸未遂,多难听。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我一上岸就倒在了地上,实在是被泡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没理会我的挑衅,把手伸到嘴边打了个口哨,不一会,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的黑火回来了。白天看,黑火确实是一匹漂亮的马,全身的毛皮在初升的太阳下闪着光芒。他走过去,像情人一样摸着马头,轻声说话。
“我现在觉得,你的黑火确实是匹好马,你在和它说什么?”我从来不节约自己的赞美词,更何况是我喜欢的东西。
“你现在会看马了?”他扭过头来看我,脸上有了笑意。
“不是啊,我就是觉得它很帅。”
“我在跟它说,我们立刻就要上路了。”见我门外汉的回答,他收起了笑意,丢下这句话,向山崖走去。
“你是不是要回洞,帮我把包袱拿下来呗。”
他没回答,向上飞去,也不知听到没有。
“嘿,小马儿,我可以摸摸你吗?”无聊中,我过去跟马儿聊天,那臭马竟然低头吃草不理我,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马!
“别碰它,踢断骨头我可不管,黑火可以踢跑5只狼。”沈冲下来了,将包袱扔给我,他将自己的几个包袱栓在马上。
我不好意思再缠着人家,恐怕这下得分道扬镳了。
“你去哪?”他竟然开口问我。
“除了太子的地盘都行,干脆去风业吧。”幸好我对付祁天不是很重要,这会人家八成会以为我已经在昨晚的变故中死翘翘或者吓跑了,反正决不会专程来找我的。可是无论如何,蛮州是回不去了,干脆去寒君管辖的地方逛逛。
“保重。”他翻身上马,望了我一眼,打马而去,又是我一个人了,我的鼻子有点酸。
将头发扎好,辨别了一下方位,走近路去风业得穿过一片西南原始森林,步行两个月。这是专门到东南风业城跑盐的行脚商们说的,我记得当时还特别在意地问了一下。走官道得路过云城。
思考了一下,我决定走近路去风业,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和付祁天沾边了。食物问题应该不难,土家族可是大山里的民族,再怎么也不会饿死的,最多变成一个古代白毛女。
做好了决定,我抬脚走上新的征途。
走了没一会,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匹黑马驮着一个黑衣人再次出现。
“你忘东西了吗?”待他跑到跟前我问。
“我也去风业。”他稳住马。
“哦。”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说我也去风业。”他伸出手,探下身体。
他是要抱我上马吗?
“别磨蹭。”他催促。
“我没钱雇你了。”我身上只有100多两银子了。
“我就知道回来拣你是个错误。”他愤愤地拍开我腰间的手,将我抱上了马。
“说真的,我没钱了。”上了马我赶紧解释。
“免费赠送。”他不耐烦地说着,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包在我头上:“湿淋淋的,弄得大爷我难受。”说完再次开动他的环保干发机。
“你别老叫自己大爷,会老得很快的。”我太喜欢他帮我弄头发了,不过不喜欢他的口气,和我大差不多装什么啊。
“大爷喜欢。”他替我烘干了头发,将外衣扔到我手上:“披在身上,别弄让你的湿衣服碰到我。”
好象他每次替我烘头发我都能收获一件衣服呢,上次那件衣服扔干娘家了,恐怕会被做成侄儿的尿布,这点我可不敢告诉他。
“不冷。”我想把衣服还给他。
“马上风大,别罗嗦。”他拉马起程。
为了不让他叨咕那句“我就知道拣你回来是个错误”我乖乖地将衣服披好。
19 森林
19森林
马上了官道,一只雄鹰飞了下来,站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信鹰吗?”我将身体斜成了180度,几乎贴在了马上。因为那鹰的嘴和爪子一点也没有《动物世界》上的可爱,锋利得发光,而且它还虎视耽耽地盯着我。看着他从鹰上摘下一个纸桶,我颤抖着问:“信鹰没危险吧?”。
他看完了信息,冲我诡异地一乐:“这不是信鹰,是专门吃小姑娘肉的鹰。”
我差点没从马上一下子栽下去,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沈冲啊,怎么忽然如此幼稚。
“好吧好吧,你快叫这吃小姑娘的鹰飞走吧。”我强忍住笑,总得要配合人家一些嘛。
他停止了诡异的笑,不甘地看了我一会,将鹰扔到天空。
“我们走官道吗?”我问。
“现在走官道,一会找路走森林。”他将纸揉得粉碎。
“为什么现在走官道?我听他们说翻过这片山进森林会更近。”我回忆着脑海里的地图。
他拍拍黑火“因为,我想让你看看,我黑火的实力。”说完策马狂奔。
“啊——,你这个马痴——”我紧紧地抓住他搂在我腰间的手大声尖叫,笑话,在上下颠簸的100脉奔马上坐着,不会骑摩托车的我当然要叫。
在下午的时候,沈冲终于拉马进了森林。
西南的原始森林树木都很矮,树木之间到处都是枯枝,向阳的坡上树木长得高一点,可以供人骑马通行,背阳的坡我们就只好下马走了。两个人同骑一匹马倒是很浪漫,可惜我们同马异梦,并不多话。他考虑他的大事,我思考我的生计问题。他大多数时候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他那高速运转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一般不太敢主动招惹他,毕竟我在现代是有点守旧的守法公民,对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我还是有点害怕的,这人不好惹啊。至于其他我倒不担心,虽然我们的世界里没几个男人是好东西,但这个相识不久的男人却让我相信,男人也有极少数不好色的角色。原来信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至少我对他是,很奇怪的感觉。
“沈冲,我们去弄点食物好不好。”火堆边,我愁眉苦脸地拿着他给我的肉干哀求。这几天一直吃他的肉干,肉干味道真不错,可惜胃弱的我吃了不消化,肚子抽抽地疼。
“这肉干不好吃吗?我经常当主食吃的。”他不解地问。
“好吃,可惜,我的胃不行。身在宝山当然得好好利用,这林子里好多东西呢!”我将肉干放进包里。
“我去,你和黑火呆在这里,有事就喊我,不准乱跑。”他起身拿起刀走进了密林。
“黑火啊,你发现没,你的主人这几天都没怎么叫自己大爷了呢。不装大,他好看了许多哦。”我拿出马刷,给黑火刷毛。谁说黑火脾气暴来着,我这几天给它刷毛它从不反抗。
黑火:“那是当然,有其马必有其主,我可是马中的第一帅哥。”
“他为什么现在对我的态度变了好多?打听一下。”我打探着内部消息。
黑火:“因为他对你有点好感吧。”
“胡说八道,是因为我们更熟悉了吧。”我一用力用马刷将黑火刺得一跳,它生气地不再和我说话。
一会,沈冲提着两只松鸡回来了。
“那边有好多松鸡窝,我弄了两只。”他说着将松鸡收拾干净,削了两根棍子串起来就要往火上架。
“停停停。”我拦住他:“我来做,这样都没法吃了。
平常经常看见电视里出现野外烤野鸡的镜头,镜头通常都会从金黄的烤鸡开始拉,那烤鸡一看就味美无比,我肯定那是导演从菜市场上20快钱买回来的现成烤鸡。将鸡直接放在火上烤,不加任何油,除了家鸡,绝对烤不出那种效果。野鸡都是很瘦的,放在火上直接烤,烤熟了肉必定是硬邦邦,啃都啃不动。如果不是导演想用家鸡代替野鸡哄骗观众,我们可以理解为电视里的人物们去偷了家鸡到野外烤。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拿出匕首:“你陪我去找点东西。”
他竟然没抬杠,乖乖地跟在我后面,才找了一会就找到了青藤叶,这种叶子在西南挺多的。用匕首劈下几张拿回来,我仔细地将松鸡用叶子包好,外边用茅草扎紧。
“将火堆移开,在那挖个坑,能放下鸡就成。”
他老老实实地照办,用刀一推,将火堆赶到一边,手再一动,地上已经被刀挖挑出一个坑。
“哈哈哈哈,你的刀太万能了,又做拨火棍又做锹。”我乐了。
“那是当然,我的刀岂是凡物。”他得意地一挑下巴。
我已经熟悉了他在我面前装大,就是不接他的话题,开始忙自己的。
他等了半天,见我没有问他“你的刀是什么来历?”有点失落,沉默地蹲到我旁边看我将包好的鸡放进坑里,上面覆上薄土。
“把火堆移回来。”
他乖乖地用万能刀将火堆拨了回来。
“等鸡熟是很无聊的,你刚才在哪抓的鸡,我们去那一带看看,说不定还能弄到松鸡蛋呢。”看他一脸好奇的盯着火堆,一副乖宝宝样,我实在是怕自己会被现在这个可爱的沈冲逗得笑出来,赶紧提议。
他没回答,只是站了起来走进了密林,算是默许了。
“你是阔族人吗?”我随口问。
“为什么这样认为?”他在前面答。
“因为你还没娶妻啊,在承天哪个正常男人在你这个年纪没结婚啊?再说你很怕我占你便宜,哪个正常的承天男人不喜欢女人的调戏啊?你又这么厉害,不太像怕老婆的。再加上你的饮食习惯,对这里气候的陌生。除了草原上的阔族,应该没有这样的人了。”我分析了好久,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有,草原上还有一个民族,叫蒙落。那是草原上最强的民族,我们蒙落也是一夫一妻制的。还有,那不叫怕老婆,那叫忠诚与爱,像狼一样。”他自豪的介绍。
“蒙落,我知道,和阔族打过仗。”这是干娘给我说过好多回的故事。
“不是阔族,是阔族和承天。现在阔族已经是承天附属,他们根本占不了草原,蒙落才是草原之主。”他拿出夜明珠:“就在四周抓到的松鸡。”
“找窝。”好久没掏过松鸡蛋我兴奋极了。
“这个是不是?”他扒开一处问,里面的松鸡被惊醒了,尖叫着飞了出来,继而周围的松鸡全都受到了感染,统统叫了起来。
“摸蛋摸蛋。”我将手伸进鸡窝,摸出了两个蛋。
“里面还有。”他说。
“我们族的规矩,摸蛋要留三颗。”我将蛋小心地放进手里的青藤叶上。
“留三颗,容易。”他将夜明珠递给我,开始四下摸蛋。有轻功摸蛋都占便宜,那些将窝建在树上的松鸡只能哭着看他飞上来将蛋摸走。
“够了够了。”看见手里面捧了二十几颗蛋,我叫上他回去。
“现在怎么做,烧吗?”回到火边他随手拿起一颗蛋,丢进火堆。
“浪费啊浪费。”我赶紧退后几步。
“什么?”他不解地问我,这时蛋在火中爆炸了,崩到处都是灰。
“竟然不告诉我,我就知道……”他拍着头上的灰大叫。
“拣你回来是一个错误。”我帮他接了一下经典台词:“老兄,别这么小气好不好?”
“哼,鸡好了没有?”他的火气小多了哦,我现在越来越喜欢欺负他,看他平常那酷酷的样子变得气急败坏,我觉得特别开心,明明才二十多岁嘛,这样才正常一点。
“把火堆拨开,将鸡弄出来。”我指挥。
他照做,看着火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我又起了作弄他的心思:“听你刚才说的话,你好象很喜欢打仗哦,姐姐告诉弟弟,男人要当兵,女人就变心……”
“我不是弟弟,你多大?”他没有任我的话继续下去,打乱了我的戏弄计划。
“我二十一。”我蹲下来,将蛋放在一边,用匕首将鸡上的茅草割断。
“我也二十一,不许再叫大爷弟弟,你是什么族的?”好家伙,恢复那压迫人的原样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将叶子拨开,里面露出金黄松软的鸡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