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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则优雅的拿起两根小柳棍,将芭蕉碗打开,把饭托在手上,细细地吃了起来。
天,这个天人一样的人物在我面前野餐,这真是本世纪第一大新闻,我要是有相机,此刻就应该把这一幕拍下来。在承天办一个报纸,上面什么都没有,就放寒君的巨幅野餐照片。一定能卖疯了,然后我用这比钱做启动资金,开各种工厂,过不了几年,俺就是承天一大首富了。
“兰兰的肘子好多。”寒君的话将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一看眼前的情况,瞠目结舌。谁说肘子不能和美男联系啊,眼前这美男将我弄的肘子全吃光了。只留下一堆骨头。
我第一次觉得寒君讨厌,一个王爷,干吗来抢我辛苦偷来的东西啊。
“有人的不满全写在脸上拉,嘴撅这么高干什么?”寒君伸手将我的脸往两边扯了扯。
“我没撅,我哪撅了?”我的口气根本就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吃饱了,我去招呼客人。”寒君掏出手绢擦擦嘴,然后竟悠悠哉哉地走了,留下我和一桌子的骨头。
“你这个臭王爷,咒你今天拉肚子。”等他走远了,我愤怒地跳起来骂了一句。然后收拾桌子,忽然想到这样我是不是太亏了,于是我甩甩衣袖,将一桌子骨头扔在哪里,自己回家。
正要出北门,看见寒君的随从单云飞立在门边,见我他拎起两个食篮走了过来:“姑娘,这是王爷让姑娘带回去的。”
我忙打开,一看,里面有米饭,牛肉,还有三个大肘子。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寒君真是太够意思了。又想到自己刚才还咒他拉肚子,有点内疚:“云飞,你一会去跟王爷说,我跟他说对不起,如果他不明白是什么事,你也不明白。”说完这不通的话,我拔腿开溜,留下云飞在后面挠脑袋。
出了寒王府,天已经开始蒙蒙黑了,我先去干娘家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当然省去了自己的某些行为,这才由马车送回家。
下了车,天已经快黑透了,家的这一片地方住的都是卖苦力的人,很多人早早的便睡了,街上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丝光亮,虽然家就在前面,这几步倒挺难走的。我努力地想把路看清楚,正小心地一步一步伸出脚,忽然被人从后面抱起:“前面有水坑。”
闻着这熟悉的气息,我喜极反而更冷静:“把我放下来。”
他没说话,抱着我到了自家上了门板的店门前,才把我放下:“东西我拿。”
我转身把两个篮子塞到他手里,然后一把搂住了他。想他,真的好想他,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想他,心里梦里全是他。可这没良心的一走几个月信都没有,我有多想他就有多怨他。
他两只手拎着篮子,只好用手臂将我搂住。
“如果我不相亲,你是不是还不会回来?”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说。
“我忙完就急忙赶来了。”他轻声细语地低头说,气息喷到我额头上痒痒的。
“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消息?”
“你想知道我的消息啊,那以后我出门一定……”
不等他说完我就拉开他的衣襟,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打断了他的讲话。这没心没肺的现在还敢说离开,我把这几个月的怨气全集中在这一口上了。他笑着看我咬,也不吭声。咬了一会我怕把他咬破皮,松开口问:“你没有痛觉啊?这么咬都不疼。”
“怎么不疼,不过是你咬的,我就不敢叫疼了。”他温柔地笑着。听这话我心疼了,忙伸出舌头在他肩膀上舔了又舔。
“干什么,好痒啊。”他的眼睛颜色深了一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给你舔舔止疼啊。”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也认真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地撅起嘴压了下来。我把他的头掰到一边,掂起脚在他耳边说:“拉无教的是错的,这才是接吻。”
说完,将他的脸扳了过来,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他的唇软软的,碰起来麻麻的。他停顿了一下,开始羞涩地回应我,在我的舌尖碰到他舌尖的一瞬间,我推开了他:“他们恐怕会等急的了。”说完,我打开门面旁边的小门,钻了进去。
31 爱人
31爱人
说完,我打开门面旁边的小门,钻了进去。
黑暗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厉害。他在后面跟着,喘气声明显比平时的大。穿过黑暗的过道,就看见小新坐在院子的台阶上,一看见他就跑了过来:“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新等你好久了。”刚说完他就看见了后面的拓拔冲:“姐姐去相亲,就带了了臭屁哥哥回来啊,失望。”
“你这臭小子找揍。”冲说完拿着篮子就上来吓唬小新。
“篮子放下,里面有菜。”我拦住了他们:“小新,看姐姐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小新一听就忘了冲的杀人眼光,跑到他身边低头翻菜:“哇,肘子——”
“自己拿着”冲不耐烦地将篮子往小新手里一推。
“臭屁哥哥,这些好吃的是我拉杰还有红依姐姐的,没你的份哦。”小新一副小气鬼的样子。
冲伸出一只手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不稀罕,我要吃我女人做的饭。”
“讨厌,谁是你女人?”在小新面前这样我很害羞,连忙挣扎。
“乖乖地别动。”冲又恢复了不可一世的样子。
“不知羞,我姐姐都说她不是你的女人,你放开她。”小新被冲成功地激怒了。冲得意地在我脸上啃了一口:“你姐姐说的不算,我说的算。”话刚说完,冲忽然横抱着我飞上墙头'奇。书',躲过了身后红依的扫帚攻势。
“红依,别打,那是我的少主。”拉杰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你就是我家小姐看上的男人?”红依问。
“拉杰,这就是你要娶的丫头?”冲没回答红依,问拉杰。
“是,少主。”
什么?拉杰娶红依,我怎么不知道。虽然他们有相好的表现,但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又是象冲这样,男方自以为是?想到这我急了,放开搂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扭身跟下边的红依说:“红依啊,你放心,你要不同意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小姐,我愿意,不好意思跟你说,这才和拉杰先问了少主,你,同意吗?”红依低头扯着衣服带子。
“我,我当然同意了,你,你,你。”我“你了半天没”你出来,红依一跺脚,冲进屋去了。
“多谢姑娘,少主,你的意思呢?”看得出拉杰在强忍主内心的欣喜。
“兰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带她去成亲吧,去了不用回承天,在族里等我。”冲在拉杰面前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模样,充满了霸气。
“谢少主。”拉杰说完也急急地进屋,估计是通报好消息去了。
“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红依干嘛不告诉我却告诉你啊?”我觉得事发突然。
“我怎么知道这么麻烦的事。”冲抱着我飞下墙头,小新早已进屋消灭美食去了。
“我去厨房给你做吃的,那里可以关上门,放我下来。”我小声在他旁边耳。
“我也要去,抱着你去。”他也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点点头,指挥着他将我抱进厨房。他将我放下,关上门抵在门后,嘴唇压了下来,我搂着他,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辗转吮吸。直到气喘嘘嘘,我们才意尤未尽地分开。两人都脸红心跳,眼里只有彼此,在他怀里等心跳正常后,我才钻出来给他做饭。
他在后面搂着我的腰,不肯放开,我也只得让这么个粘人鬼抱着忙活。
“你说我以后叫你什么?拓拔冲还是沈冲?头别放在我的肩膀上,有油烟。”他好象觉得炒菜很有趣,看得很认真。
“在承天还是叫沈冲,到了草原叫拓拔冲。”
“拉杰怎么和红依成亲啊?”
“他会带她到草原去,让长辈祝福,再成亲。”沈冲用下巴蹭着我的脖子,大吃豆腐。
“那红依要去草原?”我大惊,回头问他。
“我们也要去啊,你喜不喜欢在草原生活?”他忽然很认真地问。
“有你在的地方,都一样啊。”到了草原他或许就不会做在承天做的这些事情了,那样更好。
“我,我,我想。”他的眼睛开始发光,性感的嘴又凑了上来,真是吃惯了糖就停不下来了。我也把头凑过去,刚要两唇相接,闻到了一股糊味。哎呀,菜还在锅里。
最后,在我们三心二意的动作下,一顿黑糊糊的饭出炉了。因为自己也是责任人之一,沈冲不好意思发表意愿,拿起筷子吃得很香。
“好吃吗?”我在旁边看着他把黑糊糊的饭菜往嘴里塞,心疼了。
“好吃,我没想到自己炒的菜这么香。”沈冲嘴里包着饭,笑得纯洁无比。做菜的时候他只扒拉了几下铲子,就变成他做的了,真是霸道。
“红依和拉杰为什么进展得那么快?”我问。
“快吗?他们相互喜欢就成亲,挺正常啊!”他吃得那么香,连我都怀疑东西是不是真的好吃了。
“可红依都不知道拉杰是干什么的?”我一个人因为沈冲迷糊还行,红依跟着我迷糊就不好了。
“你以为,女人都象你这么麻烦啊,很多承天女人,夫君一面也没见过,不也照嫁了。红依能遇到拉杰这样的汉子,是她的幸运,你就不要再管了。”沈冲俊俏的嘴上全是黑糊糊的锅巴,有点可爱。不过他的话倒也对,我和红依毕竟是两个时代的人,观念是不同的。
“有这么好吃吗?”我凑上去用手拈起一颗豆子,扔到口中,又糊又没味:“你对我真好,这么难吃还说好吃。”
沈冲将菜全部拨进碗里:“不是,男人应该担起主要责任,我既然参加了做菜就会认为菜是我做的。我做的菜当然好吃,这样说不是讨好你,要是讨好你我会说明的。奇Qisuu书网”他的脾气一点没改,就怕我说他对我好。
“吃糊菜吃迷糊了,说话奇怪。哦,那你的菜弄脏了我的碗你要负责收拾,把碗洗干净再睡。”我站起来向外走:“你去和拉杰小新商量一下,让他们腾点地方给你睡,除了厨房,只有两间屋子没办法。”说完我将大孩子一般的沈冲留在厨房里,自己回房休息。
早上起床,红依还在熟睡,小姑娘昨晚被我问累了。轻手轻脚地出来,拖起板车。
“你干吗不叫我?”沈冲只穿了条裘裤,光着上身从房里出来了。
“你快进去,让红依看见了就不好。”虽然秀色可餐,我还是以他的贞洁为重,放下车子想把他推进去。
他拉住我的手,顺势将我带进他的怀中,含住了我的口。这家伙是不是亲上瘾了,一有机会就偷香。我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但随即被亲吻的感觉压了下去。好一半天,我们才放开彼此。我贪婪地用脸蹭着他健壮的胸膛,感受他急促的心跳。
“我要和你去拉菜。”他温柔地说着,脸上有些泛红,真是可爱得要命。
“快去把衣服穿上我就让你去。”我终于将他推进了屋子。
他穿好衣服出来,学我的样子拖起板车,头一偏:“兰儿,上车。”我拖这么久板车,还从没坐过板车呢。有这么帅的车夫拉车,当然毫不客气地坐上去,高级黄包车夫拉着我出发了。
天亮得越来越晚了,我们出门的时候还有些黑灰。前面穿着不俗的车夫大步流星地走得很亢奋。
“沈冲,在很多穷人家,租不起轿子,就是这样把媳妇拉回家。”想到那种婚礼我很兴奋,仿佛现在正被他拉回家。
“你这样挺累的,开个大馆子吧,你平时管理一下就行,不用每天这么早起床拉菜。”他好象没听我说话:“对了,今天晚上我不和他们睡了,那臭小子老踢我,害得我用半边屁股睡了一晚上。”
听他这么说我乐了,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人对小新这么忍让,可见他是真把小新当自己的弟弟了。
“哎———,酸汤鱼婆,来啦。”菜婆老远就喊起来。
沈冲一见不相干的人就习惯性地冷起了脸,菜婆偷偷看了他半天,还是忍不住八卦的冲动,将我拉到一边小声问:“他是谁啊?是不是传言中到你店里吃饭的神仙?”
“我是酸汤鱼公。”沈冲忽然插了一句,惹得我们都回头去看他。他仍然冷冷地搬菜,就好象刚才的话是从另一个人口中说出的一般。我心中却欣起了快乐的波浪,他说他是酸汤鱼公耶。
“这般人物只有寒王能比一比,你呀真是好运气,他要是脾气再好点就更好了。”菜婆夸到,在风业寒王已经成了美的代名词。我现在被那个酸汤鱼公感动着,看见他装好了车,顾不上和菜婆聊天,走过去坐在车上。
他抬起车,轻声说:“酸汤鱼婆回家喽。”我幸福得差点没晕过。
太阳快出来了,街上有一层淡淡的薄雾,他兴奋地在前面迈着步子,我艰难地调着自己的坐姿,以求在被菜占满的有限空间里坐得更舒服。
“笨女人,把鞋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