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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到这里,也是因为它的特殊作用。厉害得不是人的冲能充分利用他的头脑进来,我们还能防着外人,不被侍卫们发现。呵呵,我怎么这么象偷情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现在确实是在背着老公吃红杏。
第一天忙完了事情,回到房里,我坐在灯下一边看书,一边等肯定会来的大色狼。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高兴地站起来,跑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满脸兴奋的小星,端着一大盘吃的:“江兰,吃消夜吧,我特地去厨房亲自偷,偷着做的,干净的哦。你身体不好,应该多吃懂不懂。”她端着盘就自己进了屋。
没奈何我只好陪她在桌子旁坐下,尝尝她的手艺。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小星还在放声高谈她的小丈夫。我心里都快焦透了,可还得面带微笑地听小姑娘的故事。无意间眼光扫过窗户,只开了半扇的窗户边缘露出了一点黑色的布料。我可怜的冲啊,你在那滑溜的墙壁上呆了多久啊?
“小星,天色很晚了……”我赶紧说。
“对啊,天色很晚了,从你这看星星真不错,窗户为什么只开半扇?多闷啊,兰姐啊,屋内要多通风。”小星说着走到窗户边,将关闭的半扇窗户打开。
“恩?怎么这边窗户开不大啊?”小星用力地推冲藏身的窗户,我看见冲暗中把掉下的衣角拉了上去。
“跟我作对,我就不信开不大你。”小星发狠了,一下又一下地推着窗户。每一下都心疼到了我的骨子里,冲不会要被压瘪了吧?
“小星,我累了,想休息。”
“累了?哦,我把这窗户给你弄好就走。”她继续撞着窗户。
“不用了,明天我叫人来弄。”我扑过去拉住她罪恶的手,将盘塞到她手里,终于将她推出了门。
“唉,唉,唉,这个臭丫头。”小星一走,冲就窜到了我房里,使劲地甩着他的手。
“我看看,压到了没有?”我拉起他的手一顿吹。
“没事没事,那个臭丫头,我非,。不说她了,兰儿,我给你用真气调理一下,云城这病很厉害。”他说着就将我往床上推。
“不要啦,你自己的身体都还没好全呢!”
“少废话,你给我坐好。”他将我押在床上坐好,给我认真输着真气。输完了真气,我们相拥而眠。
云城瘟疫很麻烦,每天我们都会忙到很晚。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小星都会到我房里天南地北地聊上几个小时。等她走后委屈的小色狼才能灰溜溜地进屋,给我输真气,一起入眠。我相信,要是没有我拦着,冲一定会让小星好好吃一顿苦头。可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冲见到小星就会冷着一张脸。小星见了冲,表面上虽然恭敬无比,怕怕的,但冲一转身小星就会在后面用口型大骂。这种矛盾在小星总是和我赖在一起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小星非常有责任感,一门心思地想照顾我。所以,小色狼很多时候的企图都会被小星打扰。这时,他的手里都会暗暗地玩着一个小石子,这可比水滴厉害多了。我不得不每次都用身体掩护傻傻的小星离开。
还好,小星有时候也会开点小窍,给我和冲放哨,让我们缠绵一会。
刚开始时,冲每天都给我输真气,弄得他自己都有点虚脱了。在我拿自己做威胁的情况下,他总算停下了这愚蠢的行为。令我奇怪的是,他竟然再也没跟我求过欢,我知道他是不想强迫我。
寒君不断地送东西来,这回治理瘟疫寒君不遗余力,说实话,他是个明君。
在云城瘟疫快要消灭干净光的一天,天上聚集了很多乌云。我胸口很闷,看来是要下大雨了。正好我很累,将事情交代下去以后就赶回听竹小居睡觉。
正睡得香,忽然被一阵惊雷吓醒。起来一看天已经有点黑了,屋外扯着好厉害的闪电,下着倾盆大雨。窗户在大风中不停地胡乱拍打着墙壁,发出框框的声音。
我毛起胆子,堵着耳朵走到窗边,迅速将窗户关好。
这时,门突然被一阵狂风吹开。我只得走过去关门,闪电将走廊照得有如白昼,吓得我不停地哆嗦。走到门边,顶着风正要关门。
“诸葛兰——”忽然有人叫了我一声。
我闻声抬头,两腿一软连连后退靠在桌子上,嘴巴张得老大却惊惧得发不出声音。
75 不离
75不离
明晃晃的闪电仍然在不停地放肆,将门外那些人的脸照得清晰无比。领头的是装在坛子里的李妃,后面还有黑压压的一群人。杖刑而死的宫女,太监,前不久死的那些云城百姓,还有那一排排诡异的坛子。闪电滑过时,我看见了他们脸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还有他们脸上可怕的笑容。
那些人或者说那些东西狞笑着,慢慢地向我走来。我冷静地想了一下,赶紧冲过去想把门关上,却被狂风掀到了地上。
“诸葛兰,本来你是真凤之躯,我们伤不了你,可你竟然到了这个至阴之地,你就认命吧。”李妃张着黑洞洞的嘴得意地笑着,她身下的坛子象皮球一样,弹得很顺畅,慢慢地向我跳了过来。
“你们走开,这是在做梦。”我努力地扇自己耳光,想让自己从噩梦中惊醒。可是无论怎么打,都醒不过来。只能一步一步地往后挪,等着这些鬼将我拖入地狱。
“姐姐,别怕。”背后有一双温温地手伸过来,按在我的胸口上,一股奇怪的力量涌入我的身体内,让我从不能行走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眼前的那些人也不那么可怕了,不就是些万圣节人氏嘛。那些人氏看到我身后的人,不敢向前了,纷纷停留在原地。
我激动地转过头,果然是我的小新。他的脸上挂着让我安心的微笑,还有三道鲜红的斜痕。
“小新,我好想你啊。”抱住这个让我日夜思念的人,眼泪夺眶而出。
“姐姐,怎么见了小新就哭呢?”他笑道。
我认真地感受着这个身体在我怀里的感觉,忽然发现,小新宽大的衣领没盖住他的后背,上面那朵妖冶的红花鲜艳夺目。再退后一点看看他的装扮,他穿的仍然是红衣,但是一看就是一套妖媚威风的劲装。
“小新,你背上的花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手上的爪子,不是扔掉了吗?”
他摸摸自己的背,笑着说:“哦,这花啊,这是彼岸花。”说完他转头向外面那些鬼狠狠地瞟了一眼。那些鬼好象被吓着了,慢慢地后退。
“小新,你不会到了地下又练邪功吧?”看他的样子应该没受人欺负,我很安心。其实他现在练不练邪功都没关系,不吃苦就行。
“姐姐,你别生气。小新入魔道了,永远不得投胎转世,从此生活在魔界,成为魔族。”他小声地说。
“为什么?”我觉得魔界不是什么好东西,听上去感觉就不好。
“姐姐,小新在地狱等不到姐姐,又很孤独,就用魔功助我入了魔界。这样挺好的,没有痛苦,永远不会老。还拥有强大的力量,魔界可以和仙界对立。魔族跳出轮回,不受三界之苦。只是”他拉起我的手:“我成魔的时候,用的是对姐姐的思恋和爱慕铸成的身体,变成了魔物,还是好想姐姐,所以,小新来接姐姐去魔界。我们在那里一起生活,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他的眼睛深处闪着暗红色的光,美丽得几乎把人吸进去。
“小新,可我现在不能走。”我内疚地说。
“我知道,但是姐姐,小新现在是魔物呢。”他的爪子慢慢抚上了我的脖子:“姐姐,魔物是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的,我要带走姐姐,谁也救不了你。姐姐,跟小新在一起吧。”他的爪子慢慢收紧。
“小新,对不起,姐姐现在真的不能走。”我一点都不怕,因为我相信小新不会伤害我。
他爪子收紧的速度慢了下来,眼里全是悲伤:“姐姐,你是不想走吧?为什么,每回都是小新被抛在一边?小新好难受,姐姐,能不能宠宠小新,选择我一次?”他将头慢慢放到我的膝盖上:“姐姐,和小新在一起会很快乐的,所以,小新要欺负姐姐一次了。”爪子再次收紧,我疼得拼命地用手扳。
忽然,小新的爪子无力的垂落,他也低下了头:“我还是对姐姐下不了手呢,一看见姐姐委屈的样子,小新就心软了。”
“小新,对不起,对不起。”我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慢慢地拍着。
“江兰,你曾经有那么一刻是属于我的,对不对?”他抬起头,眼里的暗红更加明显。
“小新?”
“不要叫我小新。”他爬起来,平视着我的眼睛,红眸开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你那时叫我,江新。你那时是我的女人。”他的脸色暧昧起来,用长长的手指摸着我的下巴:“你没有忘记吧,我给了你多少快乐,女人的快乐。我每时每刻都在回忆呢,回忆在我的身体下欢吟的女人。她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地攀上顶峰,那是我做人的时候最有成就的事,我终于得到了我的女人。所以,江兰,你是我的女人,你一直是我的女人。”他的唇吻了下来,还是带着忘忧露那甜美的滋味,和他缠绵的一幕在脑海里渐渐清晰,他的皮肤,他的火热,他的力量。
吻完,他蹭着我的鼻尖,慢慢的说:“江兰,我要跟你立一个魔约。”我不解地看着他的红眸。
他伸出柔软的舌尖,舔上了我的唇瓣,然后一路往下,滑过我的下巴,脖子。同时手轻轻地褪下我上身的衣物。最后舌头停在了左边的锁骨下方,在那打了一个圈后,一阵刺痛感传来。然后是一种很麻很舒服的感觉,我恍惚地低头往下看。小新正无比享受地喝着我的血,一部分血从他嘴角边漏了出来,顺着洁白的酥胸,流到身下的衣服上。在身体上画出一副美丽得惊人的图案。小新的头发渐渐地转为暗红色,背上的彼岸花图案也越来越鲜艳。终于他心满意足地抬起了头,嘴旁还优雅地挂着一线鲜血。我胸前的伤口在他离开后慢慢地自行愈合,留下了一道形状象花瓣一样的暗红色疤痕。
“江兰的味道还是那么美,那是我的印记。”他将我搂入怀中:“我和你订了一个约,守护你每一生每一世。但是,如果你带着绝望死去,我就会收走你的灵魂,带你入魔道,永远做我的女人。永世不得再投胎做人。”他低头在我的胸口舔了一下:“那样,就没谁和我抢了。”
“小新,你,你这是何苦。”我总是会伤害他。
“我说了,不要叫我小新。”他直起身子,将我的衣服拉上来,淡淡地一笑:“你是我的女人,应该叫我江新。”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太对不起他了。
“现在,我再为你做一件事就走,江无忧得麻烦江兰养大了。”他说完,优雅地飞入外面那群鬼中间。爪子飞舞之后,是一片消散的青烟。
“他们再也不能打扰你了。”他收起爪子,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甜地笑容,一如当年我做了好吃的和他一起分享时的快乐样子:“好好照顾自己,或者,到魔界和我呆在一起。”话刚说完,他身上的衣服开始放肆地飞扬,暗红色的头发妖媚地在他脸旁飞舞。他又渐渐地化成了一片片花瓣。
“小新——”我一急,猛地睁开了眼睛。屋外的雷声雨声还在大作,屋内空无一人。
忽然,窗户被人推开,湿淋淋的冲钻了进来。
“兰儿,别怕雷,有我在。”他一进来赶紧将窗户关好:“今天下雨,我就知道你害怕。所以提前回来看你的臭样子,你怎么了?”
他看见我直直地盯着胸前关心地问:“笨女人,被虫子咬了?没事,这种疙瘩很快就下去。”
我摸着胸前的东西:“冲,你觉得这图案象什么?”
“象花瓣,兰儿就是厉害,连被虫子盯都能盯出花瓣形。”他说着,开始运功烘干自己的衣服。我站起来按住他:“冲,在屋里别烘干衣服了,脱了不就行了。”说完,一下子拉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他强壮的胸膛。
“兰儿,别戏弄我,难受。”他拉开了我的手。
我一时火起,干脆向后一倒。在他上来扶我的时候一个转身,将他压在床上。然后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撕他的裤子。
“兰儿,别闹了,我会忍不住的。”他的脸开始红起来,抵挡显得很苍白无力。
“谁跟你闹,我要你。”我一使劲将他湿淋淋的裤子扒了下来,他的春光全露。
“兰儿。”他喘着粗气将我固住:“如果你给我,我就再也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了。我知道,你爱你的两个孩子,如果你想为他们留在付寒君身边,我会一直在旁边守护着你。”
我朝他脸上哈了一口气,一手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摸着他的脸:“冲,孩子们我会安排好,至于寒君,他用蛊换来我这段时间留在他身边,那就让他的妻子按他所想的一样死去吧。我现在的命是你给我的,我爱你,你也爱我。”我缓缓地坐上他早已立起的昂扬,被他充满的感觉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