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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静谧了一会儿,忽然掌声四起。
寒君站起身来:“姑娘果然舞画双绝,下次有机会一定再请姑娘赐舞,寒君先行告辞。”
“慢”素云华仍然端庄地微笑:“寒王的朋友肯定也不是凡人。小女子斗胆请姑娘为拙作题诗,不知姑娘可否答应?”
乖乖,怎么找上我了,我很低调地坐在这儿啊。
“题诗,题诗。”下面有心碎的花痴起哄。大概是看我一身土布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南方的少数民族想我出丑吧。
“兰兰不是来题诗的。”寒君收住了笑意,眼里闪过一丝我从没见过的寒光,看得素云华低下了头。
“没关系,我就题一首。”人家都点名挑衅了,还不应战?本来我绝对不想剽窃别人的诗的,用别人的才华博得美名有什么好骄傲的。但是我相信有些事情无法用正当手段解决的时候,上帝允许我们采用卑鄙的手段。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人是不?我也跟你们玩一次卑鄙。我在这个世界绝对只用一次这种卑鄙的手段,下不为例。
我望着寒君,点了一下头:“放心。”说完,我走上台去,接过素云华递过来的笔,正要提笔写才想起我不会写这里的字。我一脸傻笑的回头:“寒君,我不会写中原字,你能不能帮我写,我口述。”
寒君微微一笑,脚尖一点飘了过来。我还没从第一次见到轻功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已用右手握住了我的右手:“我们一起写,你念吧。”
暧昧,这个姿势绝对暧昧。
我的心跳又加快了,他好象发现了,向下看着我:“别怕。”温柔的声音一下子安抚了我内心的不安。于是我吟:
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
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他抓着我的手,开始在屏风上写字。靠着他的胸膛,我好象找到了在古代从未有过的宁静,我仿佛觉得他就是那我可以依靠的肩膀,于是我放任自己的手被他带动,游走。他的气息撒在我脖子上,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我放纵地让自己花痴地享受着这个时刻,就算只是美梦,也让我好好沉迷一下吧。
写完,他对我微微一笑,天地失色,我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了,也听不见台下叫好的声音。恍惚中,我惊奇地觉得我飞了起来。很快我发现我真的飞了起来,寒君搂着我的腰,正飞过众人头顶。这就是轻功吗?我下意识地挂住了他的脖子,奇怪的是,看着他的微笑,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心里出奇的平静。
他带我飞到马车边,停下,在众人的目送下上了车。完了,一时把持不住我真成绯闻女主角了,幸好我没留下自己的名字啊。
到了车里我的魂回来了,终于开口说话:“你好厉害,琴好听,字好看,武功高。我好佩服你啊!”他从小方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我:“你的诗作得真好。”
我咕嘟将茶喝干净:“你别那么说,我恶心死自己了,那诗不是我写的。”真的,我没想到剽窃的滋味是这么难受,贼一样见不得光的感觉,我真是太没品了。
“何人所作?”他依然笑得很平静,没有因为我的卑鄙而皱一点眉。
“不认识。”我真忘了这诗是谁写的了。我又喝了一杯茶茶,好香啊。林妹妹的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三杯为驴饮的理论我完全不理解。我想喝,就喝。
“茶怎么样?”他问。
“很香”我老老实实答,然后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品茶。”
他忽然很开心地笑起来,不会品茶有那么好笑吗?不会把我当刘姥姥了吧。
“寒君,能不能把车停到一个安静人少的地方。”我可不想让人们看到我从寒王的车上下来,他温柔地点点头。
一会车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从车帘的小缝往外瞅,人真的挺少。
“寒君,欢迎你到蛮州来做客。”我回头跟他说了声,他笑着点了一下头。我迅速从车门跳下,闪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寒君的车队缓缓地开走了,等了一会,我从小巷出来奇#書*網收集整理,像没事的人似的回到了卖票场地。
“小姐,你听说了吗?寒王带了个女朋友去奏琴,那个女的还穿着蛮州服饰呢。”红依一见我就跳过来。
“哦,是吗?我都没能挤进去看呢。”我装傻。
叶俊风在远处探究地看着我,我心虚地喊:“别说了,工作。”
终于卖完了彩票,明天就要回去了。我很想再逛逛美丽的云城,吃点小吃。叫红依,她不肯:“小姐,快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呢。”“我出去吃点东西就来。”不理这个麻烦的丫头,我跑出了客栈。
云城的夜市不是很红火,最热闹的只有醉仙楼,灯火通明,我鄙视地从醉仙楼走了过去。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小摊吃东西。
走了一会儿,前面晃晃悠悠来了一群人。
“哎呀,这不是今天到妓院买饭的小蛮女吗?”一个男人喊。
不理他,我继续走。
“唉,别走啊”几个人拦住我,一个臭男人上前把一张猪嘴往我面前凑:“小娘们,我们卖饭给你啊。”
我一脚踹倒他,两个人赶紧过去扶起他。
“臭蛮子,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是谁,敢踢大爷我,哥们,将她拖回府去,好好玩玩。”臭男人捂着肚子说。
其他人淫笑着围了上来,他们人多势众,不能硬拼。
我看准一个时机,忽然出脚将人少那个方向的小个子踹倒,打开一条路,拔腿就跑,一边还没骨气地喊:“救命啊,抓采花贼啊。”最好能把全城都吵醒。
11 酷刑
11酷刑
我看准一个时机,忽然出脚将人少那个方向的小个子踹倒,打开一条路,拔腿就跑,一边还没骨气地喊:“救命啊,抓采花贼啊。”最好把全城人都吵醒得了。
后面猪头们一边骂,一边追。我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心一惊反手一记手刀,不想被人轻轻制住。回头一看,那人有点高,一时没看着,但是却越过那人的肩膀看到那些猪头男统统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着蠕动。好厉害,这么快就对付了十几个人。我感激加崇拜地抬起头:“谢谢大侠。”
刚说完我的惊喜就已经变成了惊恐,这个穿黑色衣服的“大侠”不是湖神吗?我再仔细瞅了瞅,这上挑的眼角,这一脸的邪气,还有这一脸嘲讽的笑容,不是湖神又是谁?
“妈呀!”我提腿就想继续跑,这完全是本能反应。“哼”他冷笑一声,抓起我的胳膊,扯着我就飞。我只觉得手臂疼痛难忍,下面的房子飞速地从我脚下掠过。我的冷汗暴留,和寒君带着我飞不同,这个人给我的只有恶寒和恐怖的感觉。
一会,他冷冷地把我扔到一个漆黑的小巷里,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再加上刚才的高空飞行,我很没面子的吐了。他冷冷的站在一旁,等我吐完,他把我一把推到墙上,手掐住我的脖子。
“哪只手碰的?”他开口了,声音清澈冰冷,原来他不是哑巴。
“哪只手碰的?”他又问。我不能出气了,拼命地冲他比划着“你再不松手我就死了”。
终于他放开了我,没气的感觉太可怕了,我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想。
“还不快说是哪只手。”他的脸冷极了。
“什么那只手啊?”我不明白。他一下子把我按到墙上,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装傻?不说我就两只手一起剁。”
我的妈呀,我明白了,他是问我哪只手摸他的那个部位,这种恐怖让我忍不住泪水直流:“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他阴阴地笑了:“或者我先挖了你的眼。”
“不要啊,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你要强暴我,我只是自卫啊,求求你。”我绝对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
他却不为所动地伸出了手,向我眼睛慢慢游了过来,我想反抗,却被他在身上点了一下,全身发麻不能动弹。
“你不能动我,我有朋友是蛮洲郡守,他不会放过你的。”我闭上眼睛大喊。
“那我连他一起挖如何?”他嘲讽地笑。
这时候我几乎绝望了,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寒王是我的红颜知己,你要是伤害我,他会派人追杀你的。”他停下了,有戏。于是我追击:“你也没事,我把你救活了不是吗,你看你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赔你医药费,大侠,放过我这弱女子吧……”
“还有什么要说的?”他分明就是在戏弄我。
“我是私自微服出宫的公主,你敢动我?”
“你是不是皇后啊?”他问。
“我是”刚说完我就软了下来:“妈妈呀,我要回家,别伤害我,求求你。”看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逼近,我几乎绝望了。我又没有做过多大的坏事,怎么会有如此的下场啊。
“哭哭涕涕,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换种玩法吧。”他忽然停了下来。
有希望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活了:“大侠,换吧,要钱要色随便你,以后常来也行(作者:你开饭店吗?),求你不要伤害我。”
他楞住了,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虽然他的眼睛俊俏无比,可现在我一点欣赏美景的心情都没有,只能谄媚地笑着。
忽然,他在我身上点了一下,解开了我的穴道。我刚动了动麻麻的胳膊,又被他提了起来,飞上了天。
“你把我带到这里做……做……做什么?”我看着十几丈高的地面,死死地趴在树枝上,这该死的树枝还不停地上下摇晃,好象要断了似的。他拿出一根绳子,来掰我的手。
“啊啊啊,我会摔死的——”我尖叫。他没理我,把我的手反剪绑了起来,然后一推,我向地面扑去。“暗暗暗暗啊——”我闭上眼睛,死定了,手腕一阵巨痛,身上却没事,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停在空中。我被他用这根绳子晃晃悠悠地挂在了树上。“你就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吧。”他冷冷地说道。
“不要啊,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这根树枝这么细,断了怎么办?树枝忽然向上一弹,可恶,他已经走了。
“救命啊,救命啊。”我已经不知被绑了多久,嗓子都喊哑了。手早就麻了,这里的风怎么这么大啊,一吹我就晃啊晃啊。即膝的裙子一点也不御寒,身体快冻僵了。稍微一动树枝就好象快断了一样,乱摇乱摆。我一动都不敢动,联想起一个心理测试,就是蒙上眼睛给人拉上一刀,再让被拉的人以为自己的血在不停的流,说不定会把他吓死。我现在就在忍受这种折磨,生怕什么时候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光荣献身。
“江兰。”“小姐——”正在我快疯了的时候,好象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我。果然,下面叶俊风和红依两个正在左右张望,我的希望又燃起来了。”救命”可是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喊出多大的声音了。他们已经快走过大树了,我急中生智,蹬落了自己的一只鞋,太好了,他们停下了,开始四处张望。我大喜,又蹬落了一只鞋,终于,叶俊风抬头了。
“江兰”他大喊,跑到我下面:“别动啊”他开始四处找东西,红依则四处敲门求救。我的眼泪又下来了。
很快,下面就围了一圈人。大家在想办法垫高。
“不行啊,太高了”有人说。
于是叶俊风和几个人拿来梯子,开始往上爬。要是有消防队员的云梯就好了,我开始胡思乱想。
“江兰,别怕——”叶俊风已经到了树枝上,正趴着一步一步向我挪。树枝开始往下压,我害怕的大叫。
“不行,会断的。”“抓住了也拉不起来啊!”有人在下面喊。
“江兰”叶俊风开始努力向我探手。
“太远了——”“不行啊。”“谁把人挂到那么缺德的地方啊?”下面人们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
我看着他,知道这文弱的书生手提不动我,其他人根本不敢再上树枝了。“不要再过来了。”我说,他闻言停住了:“你等等,我想想办法。””小姐——”下面红依已经哭起来。
忽然下面的人静了下来,我模模糊糊看去,走来一群人,中间一抹优雅的白色身影。“寒君——”我虽然发不出声,可还是奋力地喊,觉得好安心好安心,终于得救了。
他像天神一样像我飞了过来,手一挥,我便掉到了他怀里。他回到地上,帮我解开绳子。我的手却因为绑得太久失去了知觉,一动就钻心痛。
“忍一下,忍一下。”他替我温柔地揉着手。我木然地想往前走,脚却再也站不住,往前扑去。
寒君一把抱住我,一件带着他体温的披风裹在了我身上。他横抱着我,对人说:“快叫大夫。”我不想去听周围嘈杂的声音,只是把全身缩进披风里,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静静的流泪。我只想把所有的泪都流出来,流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此时此刻我好贪恋这个怀抱,即使他只能属于我一会。这久违的温暖味道,好象外公的怀抱啊,我已经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