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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赵大郎性子风流,依仗他老子是里正,十三四岁就学会了勾搭村中无知少女行苟且之事,有的闺女被他得了身子,虽遭其所弃,却碍于名声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反而更助长了赵大郎的气焰。不过呢,频频得手的赵大郎眼光也被养刁了,虽然早就认识翠荷,却因为翠荷人生的黑,姿色平平,一开始他也没想勾她。没成想那天傍晚路过河边,窥见翠荷躲在大石后洗澡,一眼就迷上了她胸前饱满挺翘的两团乳…肉,恨不得当时就扑上去。好在他虽然好色,却也懂得不能用强的道理,否则传扬出去,他老子还不打死他,便伺机下手。
这边赵大郎想方设法地勾搭翠荷,殊不知翠荷心里早就惦记上了他,就连河边偶遇,都是她算计好的。
翠荷性子木讷不讨喜,样子也只算得上中等,去年张氏就给她张罗婚事,偏偏没有媒人上门。后来三月里的时候,山后头村落里的一户人家请媒婆上门提亲,说的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丑陋汉子,翠荷万万看不顺眼,偏偏张氏欢喜人家允诺的嫁妆,一口应承下来,只等中秋过了就成亲了。
翠荷没有办法,思来忖去,便打上了赵大郎的主意。她想着,只要把肚子搞大,赵大郎还能看着她远嫁不成?至于悔婚后张氏的下场,翠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当娘的都不替女儿考虑,她为何要想着张氏?
不过嘛,对于男人,可不能一下子就如了他的意。
“大郎,别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翠荷假意推搡着赵大郎,暗中故意用自已引以为傲的胸部磨蹭对方因为肥胖同样有料的胸膛。
这一碰,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
赵大郎一把抓住翠荷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好翠荷,你摸摸,哥哥哪里还等得了啊!快给我吧,到时候我马上去你们家提亲,你娘肯定会答应的!”
翠荷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盘算是一回事,真枪实弹又是一回事,手一碰到那滚烫粗…硬的物事,身子立即软了一半,哪里还抵挡得了?转眼就被赵大郎伺机推倒在地上,手脚麻利地解腰带扒裤子,上下又亲又摸,待到翠荷那里流出些水来,也不说一声,提枪就入了进去,只把翠荷入得惨嚎一声,双眼翻白,他却不管不顾,前后摆动起来,爽的嘴里啊啊直叫。
过了好一会儿,翠荷才从那股钻心般的疼痛中缓过气来,哭着求赵大郎慢些柔些,说自己疼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时后悔不该从了此人,半点温柔也不懂。
“别怕,忍忍就行了,你年纪小,又是第一次,难免疼些,以后就舒服了!”赵大郎喘着粗气道,他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只徒自己快活,哪管翠荷是第一次,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翠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被人这样折腾,叫着叫着就晕了过去。
赵大郎似乎早就习惯了女人昏倒,脸上半点惊诧都没有,不但没停下,反而将翠荷双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地入将起来,两只肥肥的爪子握着翠荷胸前揉捏,口中淫…言秽…语更甚。
萧琅在树上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脑海里盘旋的全是赵大郎那句话,原来女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会疼的,翠荷都十六岁了,赵大郎还说她年纪小,那舒兰岂不是更难受?
瞥了一眼树下翠荷半死不活的样子,萧琅暗暗地决定,就算要吃舒兰,也要等她大一些才行,否则就凭她那怕疼的身子,到时候还不把他恨到心里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萧琅就皱起了眉头,两人本来就有深仇大恨,他怎么还顾忌这个了?
低头,怀中的懒丫头兀自睡得香甜,耳旁传来的急促呼吸声渐渐地乱了萧琅的心,他的视线牢牢地定在舒兰红润娇嫩的唇瓣上,终于忍不住,俯身凑了上去。
嗯,软软的,甜甜的,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味。
怀中人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萧琅怕惊动树下的人,索性将她双腿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一手垫在舒兰脑袋下面,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一手悄悄从她的粉衫下摸了进去,沿着腰肢摩挲起来。
嗯,胸口只比小时候微微鼓了一些,不过没关系,再养两年,一定会鼓起来的。
舒兰弯弯的睫毛动了动,怎么回事啊,腰上痒痒的,嘴巴好像也被人咬住了……
咬?
她倏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萧琅同样细密的黑睫毛,而他正含着她的嘴唇玩…弄,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不会是要趁自己睡着吃了她吧?
舒兰紧张地想要大呼出声,却被萧琅紧紧地堵在口中,刚想用力挣扎,忽听下面传来一声粗噶急喘的吼声,吓得她呆住了。
趁这短暂的功夫,萧琅俯在她耳旁低声道:“别动别喊,坏人就在下面,不信你看!”
舒兰就那样任他抱着,透过枝叶往下看,这一看非同小可,惊得她差点掉下去。
却是赵大郎泄了之后,懒懒的从翠荷身上爬了下来,倒在一旁喘息,闭着眼睛回味刚刚入天似的快…感,所以舒兰一眼就瞧见直挺挺躺在草地上的翠荷,黑溜溜的身子下方,有一摊红白混合的污迹。
“那红的是血,你要是出声,坏人也会同样对你的!”萧琅在舒兰耳旁威胁道。
舒兰茫然地眨眨眼睛,有点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无论是前生今世,她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她甚至想象不出来那血是怎么来的,还有那个坏人,为什么要欺负这个女的呢?小时候她问哥哥人肉好吃不,哥哥却说人是不会吃人的,既然不吃人,坏人为啥要把那女的弄出血来呢?她一动不动的,不会是死了吧?
满腹的疑惑,一时让舒兰忘了其他,一眨不眨地瞧着两人。
赵大郎躺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转身见翠荷还没有清醒,眉头一皱,随便拿帕子替两人收拾一下,抬头去推翠荷:“喂,醒醒,醒醒,咱们得回去了!”亏她长得又黑又高,怎么娇弱的连那些白白嫩嫩的小丫头都比不上,晦气!
身子被不停推搡着,翠荷终于有了知觉,刚刚要动,身下就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想到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翠荷忍不住哭了出来:“赵大郎,我恨你!”
赵大郎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把人搂进怀里赔不是:“好翠荷,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控制不住嘛,谁让你下边那么紧呢。快别哭啦,回头让人看出来不好,等过几天你身子养好了,我在好好伺候你,保管让你夜夜想着那销…魂滋味!”
“哼,你就会哄我!”翠荷捂着脸道,心想,为了她下半生的幸福,只好忍了这一次。
赵大郎又亲又摸的哄了一会儿,等翠荷不再气了,哄着人离了此地。
这回舒兰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狼哥哥,她怎么又哭又笑的啊?”不自觉唤出了儿时的称呼。
萧琅听了心里欢喜,摸着她的小手道:“管他呢,你还是想想自己吧,你娘还生你气呢!”
舒兰立即拉下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要不我娘才舍不得让我干活呢!”使劲抽出自己的腿,双手一出溜,嗖地滑到地上,抬脚就要回家。
萧琅站在树上望着她,“我有个办法能帮你躲懒又不用挨打,只要你答应以后乖乖听话,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签…约啦,好开心,这章终于能肥了一些,捂脸……
☆、离家出走
只要能偷懒不做活,舒兰什么都愿意做!
她带着满满的期待转身,仰着脖子望向萧琅:“快说快说,只要你的法子管用,除了吃我这一样,其他我都听你的!”
“那你记住这句话!”萧琅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对舒兰咧嘴一笑,手脚麻利地爬了下来,在舒兰身前站定,笑着道:“你真笨,伯母并不是真的要你做活,只是想让你学会罢了。既然如此,回去她让你刷碗,你就乖乖地刷了,等你姐姐回来,以后她肯定不会让你做的。若是伯母还让你做别的事情,你也乖乖听话,学个样子就行。劳累几次就能换来大把的偷懒时间,多好!”自然地伸手,牵着舒兰往回走。
舒兰仔细想了想,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呢。
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对了,刚刚在树上,你干什么亲我?”舒兰不可思议地叫道,娘说过,只有喜欢一个人时才可以亲对方,而且只能亲脸,嘴巴是留给未来相公的,萧琅怎么能偷亲她?
萧琅顿住,眼含深意地看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我先尝尝你好吃不好吃,嗯,现在肉还不够劲道,再过几年,才差不多可以吃了,所以啊,眼下你不用担心我吃你,也不用躲我,乖乖叫哥哥,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
一番话成功地让舒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僵硬,机械地随着萧琅走出了林子。
走出林子之前,萧琅替舒兰仔细整理了衣衫,确保秦氏看不出来异样,又表情严肃地叮嘱一番,才各自回家了。
秦氏在饭桌上铺了一层粗布,把针线放在上面,就坐在灶房里给萧琅缝补夏衫,不时抬头朝门口张望,也不知道萧琅把女儿带到哪里去了,当时她也是气傻了,没有阻拦,后来想想,女儿向来就爱跟萧琅拧着干,别说听他劝了,两人只要不打架,她就烧香拜佛了。
正想着,旁边篱笆外慢吞吞地走过来一个身穿粉衫的小丫头,不是舒兰是谁?
“嘶……”不小心针扎了手,秦氏放下针线,就想迎出去,却在即将起身前,又强自坐稳了。不行,她不能表现的太热情,否则还会被女儿吃得死死的,遂佯装没有注意到舒兰,依旧低头缝补,只拿眼角留意院子外的动静。
虽然萧琅那么说,舒兰还是有些犯怵,倚在篱笆门上,偷偷瞧着她娘,屁股被打的滋味深深烙在脑海里,当时娘那么生气,会不会继续打她?还有,娘明显喜欢恶狼,这让她心里十分不爽。
她就那样扒在细密的篱笆门上,圆圆的杏眼期盼地望着秦氏,她知道,娘最喜欢往外面张望了,如果她还疼自己,看见她这样,肯定会跑出来抱住她的。小时候爹爹带她出去玩,每次回来都会享受那种待遇,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娘担心坏了吧?其实吧,她也不想惹娘生气,可她就是懒嘛,让她干活,真是难受死了!
秦氏根本不抬头,舒兰就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两个人各有心思,就比谁更有耐心了。
渐渐地,舒兰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眼皮变得沉重起来,最后眨了眨眼睛,蜷缩在地上睡了。以天为盖地为庐,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秦氏气得要疯了!
要说她第一看不惯的是女儿的懒病,那么第二看不惯甚至恨之入骨的,就是女儿想睡就睡倒在地上就睡的坏习惯!除了傻子,谁会躺地上睡觉?着凉脏衣不说,若是被别人看见传了出去,日后谁敢娶这样的闺女?
怒火腾腾而起,秦氏嘭的放下手中的针线,大步流星地快走到门口,也不叫醒舒兰,直接提着人就回了屋子,把门一关,拿起炕头的扫炕笤帚就往舒兰屁股上招呼:“我叫你睡,谁教你躺地上睡觉的?村头从小没了娘的二傻子都比你强,你是嫌我这个当娘的不会教养吗?啊?”手下一点都不留情,砰砰砰直打。
舒兰屁股原本就被秦氏打的红肿,如今又被扫炕笤帚狠狠打着,只一下就受不住了,惨嚎着醒了过来,“娘,别打了,我刷锅,我这就刷锅,你别打了,呜呜呜……”
碗筷早被自己收拾好了,谁还用她刷?
秦氏手顿了顿,横着眼睛问:“你以后还往地上睡觉不?”
舒兰愣了愣,转瞬想到萧琅的话,他说,不管娘让她干什么,只管点头应了,娘一高兴,就不会为难她……现在娘这样问,是让她在地上睡觉吗?
她茫然地点点头,谁知才点两下,屁股上又挨了重重一下!
萧琅骗人!
这个念头比疼痛还快速地浮上心头,舒兰的眼泪更汹涌了,她就不该相信萧琅的,他从来只会欺负她,哪里会真心为她好?
“呜呜呜,萧琅你个小混蛋,你个没娘教的野孩子,你……”她想到曾经听过的一些辱骂萧琅的话,不经大脑地喊了出来。
秦氏震惊地忘记了动手,她乖乖的女儿,竟然还学会骂人了?
一手扔掉扫炕笤帚,秦氏把舒兰的身子摆正,冷着脸问:“谁让你骂人的?我不是告诉你不许骂人吗?你是不是都当成了耳旁风?”
舒兰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把萧琅恨得死死的,“萧琅你个小混蛋,你个没娘教的野孩子……啊!”却是秦氏听着刺耳,伸手拧住舒兰的小脸:“我让你骂,我看你还骂不骂!”
毫不带感情的吼声直接传进耳朵,舒兰倏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