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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可谓用地狱恶鬼来形容。
那双殷红的双眸透着无尽的杀意,那一瞬间的压迫感,险些让泊尔匍匐在地。
楼上的梵音听到下面的巨响正要下去一看究竟,米迦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好心的提醒。
“为了你自己,还是不要下去比较好。”
米迦勒笑了笑,这力量何等的不详。神无月阵,你果然不应该存在于世上吗?还是说你的存在是为了推动历史的进步。
时间凝固在此刻,神无月阵勉强压制住身体中力量不安的躁动。黑气逐渐散去,神无月阵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大厅,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刚刚是…”泊尔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愣愣的问,这样的瞬间爆发力和压迫感,不会有错的,神无月阵的力量,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八千年来他未到达的顶点,这种感觉让泊尔有种回到了八千年前的错觉。也是这样的力量,也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哦呀~似乎发生了点小意外啊~”神无月阵苦恼的揉了揉头发:“泊尔,爷要离开一段时间,雪兹国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哟~”
“…喂喂,不要留下暧昧不明的话就走人啊!!!”
不等泊尔抱怨完,房间里哪里还有神无月阵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事情基本忙完,恢复日更…。… ,总算可以按时更文了,真不容易。打算开了一个轻松向坑爹的文,
新坑多多关照了哟~
命囚什么的,咳咳。。。我会记得每周更新的。。。【尴尬笑】
☆、Act。10
神无月阵失踪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好事比如拉斐尔、比如塔纳托斯,对于一些人是坏事比如泊尔、比如刹那、比如路西法。
路西法冷眼瞥向坐在他不远处的米迦勒,然后扫过另外的两个人,一个无辜的梵音,一个看戏的泊尔。
“有件事你们需要知道,塔纳托斯已经控制了雪兹国!”不大的声音,却在大厅内引起了一阵躁动。
“我父王怎么样了?!克里米洛德呢!还有。。。”
梵音噌的一声从座位上起身激动的看着路西法,噙泪的双眸满是担心,让人心生怜爱。
“闭嘴!女人!”
可惜,米迦勒体会不到梵音的心情,不爽的吼道。让人不由担心起来他会不会直接砍人。
“塔纳托斯占有了克里米洛德的身体,你父亲暂时没事,毕竟他还有利用价值,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路西法一记冷光扫过去,米迦勒愤愤不平的噤了声,臭着一张脸不想理人的模样。
泊尔在心里都笑的不行了,还故作镇定的忍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实在太有趣了,米迦勒活像给被抛弃的小媳妇。
“塔纳托斯的目标是神无月阵!”路西法冷着一张脸:“他人呢?”
“。。。”
“。。。”
“。。。”
三人难得默契的沉默。让路西法忍不住想要掀桌,可是顾忌到形象又问了一篇:“他人呢?!”
“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撒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泊尔第一反应就是逃。这该不会就是现世报吧,刚刚嘲笑过路西法和米迦勒,马上报应就到自己身上。
“敢走你试试?”撒旦走进门看了一眼正准备跳窗的泊尔,看到米迦勒的时候表情略显惊讶:“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泊尔灰溜溜的耸拉着脑袋绕过撒旦走回位置上,低垂着头死盯着地板。
“命运真是有趣,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与你坐在一起。”米迦勒冷嘲热讽,难道他想坐在这里?这一切都是因为拉斐尔那个混蛋!想到拉斐尔,米迦勒的脸色都快成猪肝色了。
“你该不会是被拉斐尔揍成这副样子的吧?”上扬的语调,可见撒旦此刻心中多么的爽,那叫一个痛快啊。
你敢不敢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敢不敢不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你敢不敢识趣一点?
撒旦给出的答案是不能。
“彼此彼此~八千年前,听说你还被垃圾利用了呢~”米迦勒搔之以鼻不屑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被控制了心智,说起来真是没用啊~对吧?”
“啪!!!!”
桌子四分五裂!先发飙的不是撒旦而是路西法!
“你们想吵给本王滚远点吵!!”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路西法发这么大的脾气,平时里路西法一向给人傲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会儿。。。
不得不说这种状况之外的路西法很有效的让在座的几人石化了。
“撒旦!你来干什么的!”路西法寒光扫过冷冷逼问。
“刹那让我来处理泊尔的问题!”撒旦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早知道就不来了,看起来根本没有他什么事情。
“米迦勒!你打算怎么办!”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路西法看米迦勒的目光中带着恨意。
“阻止拉斐尔!”他一定要拉斐尔付出该有的代价,米迦勒在心中暗暗发誓。
“泊尔!”连问话都剩了直接叫了名字算是结束?
泊尔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一脸茫然的询问:“和我什么关系?答应神无月阵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泊尔可以加重‘做到了’三个字,提醒他们这里没有他什么事情,不要把什么脏活,累活,吃力不讨好的活丢给他。
“塔纳托斯说不定很快就打过来!”路西法一把拎过梵音:“这个女人!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哦——”三个人盯着梵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路西法,你打算怎么对付塔纳托斯?”泊尔开口询问,塔纳托斯没有实体,是依靠人类的欲望而存活的生物,根本无法打倒的吧?
“若是不打倒塔纳托斯,我们可是保不住这个女人的哟~”撒旦说的像是事不关己一般。
“哦?你不是很想打开最后一扇门,”米迦勒阴阳怪气的问:“怎么?现在又放弃了?”
“我对亚修可没有执念,若不是亚修复活会对魔界造成伤害,你以为我管这种闲事?”把他和那个已经堕落的拉斐尔混为一谈,未免他小瞧他!
“塔纳托斯无法靠近圣洁的力量,米迦勒只有你能做到。”
听完路西法的话,米迦勒郁闷了。
“你让我保护这个女人?!”
“只有你能做到!”路西法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辛苦了,米迦勒~”泊尔一副看戏的模样拍了拍米迦勒的肩膀,然后神在在的上楼去了。
“这个工作很适合你!”撒旦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跟着泊尔的脚步上了楼。
路西法连话都懒得说直接将梵音丢进米迦勒的怀里,转身向门外走去。
寂静——
尴尬——
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梵音小心翼翼的离开米迦勒的怀里,从刚刚开始便一直没有说话机会的梵音,这会想说话,看到米迦勒的臭脸,也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呵呵。。。”梵音尴尬的轻笑,身体慢慢向后移动:“时间不早了,米迦勒阁下早点睡觉~”
退到安全的地带,梵音一路小跑的溜了,只留米迦勒一个人怒视着路西法离开的方向生闷气。
路西法离开城堡没有多远,就停下了脚步,月光下,看不真切的那个身影似曾相似的感觉太过强烈。
“亚修。。。?”
那个身影明显一颤,缓慢的回过头的直视路西法的双眸。
“好久不见,路西法。”
心中的疑惑变成事实,路西法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你不是应该还在沉睡之中吗?”
“呵。。。”对方轻笑:“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魔神醒来了,所以我也该醒来了,路西法,你堕落了呀~”
“或许,”路西法笑了笑,无所谓的回答,堕落了吗?现在这样也挺好。
“我很期待我们真正见面的那天,”对方丢下一句消失在月夜中。
作者有话要说:
☆、Act。11
第二天一大早,路西法回到城堡内的时候,泊尔和撒旦两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想想两个人的私事还是要趁早解决比较好,路西法也并没多做在意,而且他现在内心很混乱。对于一些秘密只有他和神御才知道,昨晚见到亚修的时候,他也明白神无月阵为什么会失踪了。
现在各种麻烦的事情,让路西法的心情很烦躁,虽然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一样。
说起来,路西法脱离神界很久,如今他暂居魔界,但是和魔界也并没有太多的往来,关于这次的事件他有很充分的理由袖手旁观。塔纳托斯应该算是路西法出现的很重要因素,毕竟这件事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拉斐尔一直都有灭掉魔界的心情,路西法没有想到他的想法会极端到这种程度,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做法和魔族有什么差别吗?离开神界这么多年,没想到如今的神界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不免多多少少的心寒,同时也庆幸自己早早就脱离了神界。
米迦勒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瞧见路西法一脸认真的在想事情,不管过多久,路西法总能轻易的夺去米迦勒的视线。
米迦勒轻咳了两声,假装不在意的打招呼:“早。”
“嗯,”后者从喉间发出一个单音,冷漠的将米迦勒视为空气,他们只是暂时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并不需要太多的交际,更何况严格来说,他们现在是敌对的阵营。
路西法冷漠的态度瞬间让米迦勒整个人都不好了,好歹也是在一起几千年的同僚,就算曾经有过不愉快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这个人不至于现在还在记仇啊。
“你果然。。。”
“什么?”路西法抬头一记冷光闪过,不知道为什么,路西法对待米迦勒总是这种态度,先不说外人怎么看,米迦勒本人也认为这都是自己的错。
“啊—没什么,”想想还是算了,何必再提及当年的事情惹他的厌烦,米迦勒当即转移了话题:“你出去遇到什么事情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路西法并没有打算将遇见亚修的事情告诉米迦勒,就算他有知道的权利,但是事关重大怎么可以随便告诉不相关的人。潜意识里,路西法将米迦勒归为了不相关的人。
见路西法不愿多说,米迦勒识相的不再逼问,气氛忽然变得有点沉闷,好在两个人都各自想着心思。
另一边撒旦和泊尔进行着你追我跑的游戏,泊尔义正言辞的告诉撒旦不要在靠近他,不识趣的撒旦不死心的穷追不舍。死缠烂打这点让泊尔很生气,对于泊尔的态度撒旦同样憋了一肚子火气。
两个人一句话不合,二话不说的就打起来,还好这地方人迹罕至不然非得造成混乱。眼见
着撒旦丝毫没有放水,招招致命,泊尔心中的火气的更旺的。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不知道是因为谁的原因,他现在要死了好么!
这件事泊尔怕是到死都不会说出口!是他自找的!自作多情!和别人没关系!他不过就是瞎了眼爱上某个混蛋魔王而已!他认了!把命搭进去他也认了!
撒旦的手扼住泊尔的脖颈,泊尔一副要杀要刮随你高兴的模样,让撒旦的怒火燃烧到顶端。
“你到底想怎么样?!”
泊尔抬起双眸,不屑的轻呲:“这个问题不该是我问你?撒旦大人,你想干什么?”
“。。。”撒旦被泊尔问住了,半响不想说最后干脆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润软的触感,掠夺意味极重的吻,让泊尔无法闪躲更无法逃离。
就在这两个人谈情说爱的时候,塔纳托斯已经采取了行动,独自让自己锁在房间的梵音缩卷在木质的大床上,因为听到雪兹国的现状,如今整个人只要一闭上眼见就是血染的世界。
在如今她最需要一个怀抱的时候,谁都无法给予她这种温暖,强者的他们无法体会弱者的心情。他们所能看到的或许只有本身的目标,体谅他人、怜悯他人、担心他人,这些属于人类的感情,他们似乎从未有过。
“您看上去很苦恼,公主。”寂静的空间里,一个声音突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