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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真的快要被她逼疯了!她下面已经就够折磨人了,上面那张小嘴还要说这样直白的话,他,他忍不住了!
男人双手攥紧她腰,抬起她再放下,他也使劲儿往上挺,一下子就全都送了进去!
“喵……”
噜噜仰头叫了出来!
疼,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她只觉得身体被塞满了,一丝缝隙都没有,那些水儿都被他牢牢地堵住在了里面,无处可泄。
赵平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大口的喘息,“噜噜,我,我可以动了吗?”她里面绞得太紧,像要逼他投降似的。他不想这么快就交待给她,他要大力撞她,看她还能不能一直都绞得这么紧!
“动……”
噜噜才说了一个字,男人就抬起她腰迅速来了一次套弄,大量蜜水儿随着这次抽插倾泻而出,流到他腿上,再顺着他双腿缝隙流到麦地里。
“啊……好深,大哥好深啊!”噜噜舒服得难以承受,哭泣似的道。
她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田地里太突兀,赵平紧张又刺激。他不想让她忍着,又害怕被旁人听到,就一边动着一边叮嘱她,“噜噜别说话,你想叫,就猫叫吧……嗯,你怎么这么紧,大哥快要被你咬死了!”他一下一下往上顶她,起起落落间,身体不知不觉往前挪了尺许距离。
“喵……”女人哭泣的直白情话,立即变成了一声声的猫叫,不似寻常家猫叫春那样渗人,反而说不出来的勾人血脉卉张。
赵平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一直要吃她,他这样舒服,她肯定也很享受。还有那些男人,之前还彼此看不惯,在炕上却能忍受跟旁人一起要她,赵平以前难以理解,如今他懂了,她这么美这么娇这么好,哪个男人碰上她,都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他后悔,为什么近日才碰她!
赵平不停地撞。他喜欢听她啊啊哭求的声音,喜欢听自己进入她时发出的渍渍捣水声,喜欢她两条小腿在身边晃动带来的破风声。她求他慢点,他才不听她的,这只最爱撒娇耍赖的猫,他在她面前妥协了那么多次,如今他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儿。再说,是她缠着要他的,怎么能才弄这么一会儿就求饶了?他还没要够!
手臂扛着她腿,大腿支撑着她,赵平开始觉得这个姿势无法尽兴了,喘着问她,“还冷吗?”
“不,不冷……”噜噜颤着音答,她好热啊,浑身好像着了火。
“那咱们换个姿势。”
赵平让她搂住他脖子,他抱着她站了起来,不想这样一起身,他顿时进得更深,赵平忍不住扣住她臀上上下下入她,边走边动。噜噜被他顶得喵喵直叫,身子每次都被他颠出老高,落下时他深深地插进来,圆硬的大头直直戳进花心,碰到旁人从未碰过的地方,戳得她差点松手掉下去。
“大哥!”噜噜紧张地抱住他,一边忍着那异样强烈的欢愉刺激,一边颤着求他,“大哥,啊,大哥,快,快放我下来,胳膊,胳膊要抱不住你了……”
“好。”
赵平如她所愿退了出去,飞快将她放在倒伏的麦苗上。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机会,噜噜也不觉得麦苗凉了,侧躺在上面慵懒地喘气。正美着,腰腿突然被人提了起来,她被迫跪在地上,这个姿势是那么熟悉,噜噜反应过来,吓得求他:“别……”那么多姿势,这样入得是最深的,顾三就曾将她撞得嘘了出来,换成大哥,噜噜身子又软又怕。
可惜赵平已经顶了进去。那天,他在隔壁听着,因为他们三人肆无忌惮,他听得清楚,脑海中他们的姿势也异常清晰。那时他就幻想若他跪在她后面会如何销魂,眼下他真的可以了,他当然要尝尝!
“大哥……”
噜噜被他顶得直接趴在了麦苗上,叫完两个字就说不出话来了。
她上半身趴着,圆臀却在男人的掌握下高高朝后撅着,双腿也在男人双腿夹持下无法动弹,腰背便呈现出惊魂动魄的弧度。赵平大手从上面摸下来,在顺着尾巴根一直往上摸,柔软的猫毛不甘心地在他胸膛扫动要挣脱他的手,赵平越发兴奋,一边大力挺腰一边问她:“舒服吗?那天常遇这样对你,我听你不停地让他再深点再快点,怎么样,大哥够深够快吗?”
“不,不要,太,太深了,好难受……”噜噜小手攥着麦苗根部,无力地哀求。
赵平虽然是第一次要她,但也能根据她的身体判断她到底是真的难受还是假的难受。他故意停下动作,果然见她自己朝后送了过来,他忍不住伏在她背上,双手绕到她乳上轻揉重捏,“不是难受吗?为何还要自己弄?”
噜噜好想哭!她也不知道啊,大哥要她她难受,大哥不动了,她又想他快点动……
她使劲儿缩腹,用下面将他绞得更紧。
赵平身体一抖,再也顾不得逗她,重新直起身,按住她臀狂风暴雨般挺腰摆臀,接连冲刺了数十下,终于在她的颤抖中将圆硬顶端插进她最里面的那张小嘴中,一边不甘心地继续往里顶,一边把道道热流喂给了她。
黑夜中的麦田里,猫叫停歇,忽又响起暧昧的流水声。
136
习惯成自然。
自从那晚将昏睡不醒的噜噜抱回屋;遭到常遇和宋言联合揶揄,赵平在他们面前便越来越自在了;不会再因常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而脸热;也不会因宋言一句酸话就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他开始跟他们抢噜噜。
没了顾三,多了个大哥。
噜噜重新开始了三人轮流陪睡,中间相隔一晚让她休息。
十四那晚刚好轮到赵平。
十四晚上是噜噜变身的敏感时刻。她怀孕期间不会变猫,五个男人一起陪着她;现在生完孩子又要变猫了;宋言就去了他原本住着的西跨院。常遇不怕猫,再加上他另有心思,便以担心大小姐出意外为由赖在主屋不走。
赵平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却也没说什么,甚至连常遇要睡噜噜身边,他都没有反对。
然后晚上他被两人的动静闹醒了。
然后,在常遇的诱使下,在心底深处男人劣性根的怂恿下,他也陪他们胡闹了一次。
事毕,噜噜美到极致,累得半点力气都没有,被赵平放回两个孩子身边时,早就睡过去了。
两个男人比着劲儿折腾,同样有些疲惫,酣然入睡。
月亮慢慢爬起来,皎洁月光穿过窗纱,照在林家东炕头那三只白猫身上。其中大的那只身体有男人手臂那么长,尾巴一圈就把两只半尺多长的小猫圈在了里面。
灰耳朵和灰尾巴都醒着。
他们很兴奋,埋在娘亲怀里吃完奶,悄悄爬出娘亲的大尾巴,在炕头转来转去。上次他们已经会走了,如今一个月过去,身体大了一圈不止,腿上更有力气了,爪子都锋利了许多。
天性使然,小哥俩很快扭过一团,在玩闹中练习打架。
灰尾巴被哥哥弄疼了,“喵”地叫了出来。
灰耳朵赶紧扑到弟弟脑袋上,不让他叫,免得把娘亲吵醒。
灰尾巴也怕娘亲醒来不让他乱跑乱跳,乖乖老实下来,却不肯跟哥哥玩了,自己跑到南面窗台前,试着往上跳。窗台有点高,他举起前爪都够不到边缘,灰尾巴不甘心,瞅瞅旁边,颠颠跑到一个叔叔的大脚旁,爬上去,再试着往上跳。努力两次终于扒到了窗台边缘,他不停地用后爪蹬墙,上不去,忍不住喊哥哥来帮忙。
灰耳朵正窝在炕头给娘亲舔毛,本来不想理弟弟,怕他叫个不停,只得不情不愿地跑过去,用脑顶顶住弟弟的屁股,把他顶了上去。
爬到上面,灰尾巴高兴极了,低头舔舔哥哥的小爪子。灰耳朵轻轻挠了他两下,叮嘱他别再闹出声音,又跑回了娘亲身边。
灰尾巴就兴奋地从东边走到西边,再从西边走到东边,来来回回,慢慢地觉得在上面也没什么意思,想下去了。可看着下面的炕,他试探着伸出爪子,突然有些犹豫,这么高,跳下去会不会摔疼啊?
望望埋在娘亲怀里只能勉强看到脑顶的哥哥,灰尾巴张张嘴,还是没能叫出来。连跳下去都要哥哥帮忙,好像有点丢人。
他蹲坐在窗台上,前爪贴着墙慢慢往下蹭,蹭了一段距离,有点害怕,赶紧又缩了回来。
“喵……”他着急地叫了声,见哥哥抬头朝这边张望,忙掩饰似的背转过身,抬爪敲窗子玩。敲着敲着,扭头去看,见哥哥又缩回去了,灰尾巴松了口气,有点失望地蜷缩在窗台上,大眼睛随着圆脑袋骨溜溜乱转,四处打量。
好想下去喵……
不能让哥哥笑话!
灰尾巴闭上眼睛,鼓足勇气朝炕上跳去。
出乎意料的,它稳稳地落下了,哪里都不疼。灰尾巴很高兴,好像突然就掌握了跳跃的要领,转过身,重新朝窗台上跃去。
这次他上半身都落在了窗台上。
灰尾巴兴奋极了,再次尝试,连续试了三次便能轻而易举地跳上去了。他得意地叫哥哥,灰耳朵抬头看他,就见灰尾巴灵巧地一跃而上。灰耳朵尾巴竖了起来,好奇地跑到窗台前,问弟弟是怎么做到的。灰尾巴不告诉他,只不停地在哥哥面前显摆。灰耳朵有点生气,不过他不愿让弟弟发现,就默默卧在一旁,眼睛盯着弟弟的爪子。观察了几次后,他轻轻叫了一声,起身,原地不动,后腿一弹,身子已经跃到了窗台上。
灰尾巴震惊地望着哥哥。
灰耳朵甩甩尾巴,好像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娘亲那头,跳下去,继续给娘亲舔毛。
灰尾巴很受挫,目光落在旁边木格子中间的窗纸上,气呼呼地抬起爪,一爪将窗纸捅破。
有清凉的晚风吹了进来。
灰尾巴好奇地探头出去,蓦然发现,外面是另一个世界。
他回头瞅瞅哥哥,悄悄往外钻。脑袋有点卡,不过脑袋钻出去后,身子很容易就出去了。窗下是花坛,里面种着他不认识的花,灰尾巴望望地下,发现这个高度相当于三个窗台,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喵……”
身后传来哥哥疑惑的叫声,灰尾巴心一横,闭上眼睛朝花坛里面茂盛的花叶中一跃而下。
窗外传来扑通一声响,灰耳朵耳朵高高竖起,快速跑到那块破了的窗纸前,探出头,就见弟弟立在远处,朝他摇了摇尾巴,然后颠颠地往外面跑去。
“喵!”
他喊弟弟回来,可是弟弟不听话,一眨眼就不见了。
灰耳朵着急地跑到娘亲身边,试图叫醒她。但是娘亲睡得太沉了,大爪子一伸便把他搂进怀里,好像不喜欢他打扰她睡觉似的。灰耳朵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娘亲怀里逃出来,想去叫那两个叔叔,又怕弟弟跑的太快找不到了,晃晃尾巴,跟着从窗纸那里跳了出去。
找到弟弟的时候,他正在试图推开门。
灰耳朵不知道那是谁的房门,但弟弟不听话出来玩耍,他生气了!
他扑上去,教训他。
灰尾巴不服,两人扭过一团,像两团毛线球似的,一路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口中猫叫不断。
里面宋言噌地坐了起来,黑暗中脸上冷若冰霜。
他迅速披衣下炕,从抽屉里找出两团棉球塞住耳朵,再拿起炕头预备好的竹竿,寒着脸往外走。谁家的野猫,还让不让人睡觉!
里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灰耳朵听出来了,想起娘亲说过鱼干先生害怕他们,慌忙踢开趁机压到身上的弟弟,竖起尾巴就往前跑,边跑边叫弟弟跟他一起走。
灰尾巴才不听他的,脑袋转转,躲在台阶角落里。
宋言嘭的打开门,就着天上明月,迅速扫视一遍院子。没有看到猫,怕那猫藏起来了,便握着竹竿出去,准备将花坛里捅个遍。因为他先去的右边,所以没注意到有只小猫趁他转身的瞬间,飞快跑进了门。
哥哥逃了弟弟成功溜进去了,宋言自然没有找到猫,无功而返。
灰尾巴躲在房间角落里,乖乖缩着,直到炕上男人的呼吸均匀了,才放心地走出来,走到最靠近炕沿的那个柜子前。这里好香啊,娘亲最爱吃的鱼干一定藏在里面!
他扑腾着小爪子想把柜子打开。
可惜他不知道,鉴于他娘以前的两次偷盗行为,炕上那个男人特意给柜子上了锁。他面前那块儿会晃悠的大石头,其实就是锁。因为“大石头”撞到柜门会发出声音,灰尾巴很小心地避开它,爪子牙齿并用,试图打开柜门。
咬啊咬,抓啊抓,为什么还是打不开!
灰尾巴急得浑身猫毛都炸了起来!
奈何炸毛也白炸毛,直到灰尾巴累得使不上力气了,柜子依然无法打开!
他懊恼地卧在地上,气呼呼地盯着柜门,盯着盯着,眼角滚落一颗眼泪。他好想吃啊!
伤心绝望中,灰尾巴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