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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策剧烈地喘息着,分开她挣扎的腿死死压住,然后一手禁锢噜噜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往她腿间挤。那里还是一片湿润滑腻,他看着自己对准她,感受着她的娇嫩小唇被它分开,顶端终于碰到一处温热的入口。
就是那里了,只要他进去,只要他像那次梦里一样闯进去,一样弄得她哭泣求饶,一样畅快地放纵过,那么等一切结束,这个梦就会醒来。他还是他,他的噜噜还是一只白猫,一只通人性的让他喜欢到心里去的白猫。
“噜噜别怕,这只是梦,你不会疼的,你不是想要吗,我这就给你!”他双眼紧闭,不去看她的脸看她的反应,不去想她这次为何推他打他,只凭本能往里挤。不碰那里还好,一碰到那种娇嫩,他想止也止不住。
“喵……”噜噜疼得厉害,她忘了顾三的有多大,但现在裴策带给她的痛苦一样不小,就像一根大棍子想要戳到她肚子里似的。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哭了,一边挣扎着往上逃,一边哭着抓他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肩膀,“疼,我好疼,裴策你放开我!喵,你说你喜欢我的,你怎么能欺负我……疼,你别戳我!”
她哭了,不是很大声,可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了裴策耳中,直接击中他的心房。
脑海里倏地浮现出一只小白猫,它瑟缩着卧在树下,恐惧地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水汪汪的眼里全是恳求。
不知是因为无论如何也顶不进去的烦躁,还是心底某处柔软被触动,裴策身体一僵,体内肆虐的欲火逐渐熄灭了。但他也没有起来,而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噜噜身上,脑袋埋在她黑缎似的长发中,听她可怜的抽搭啜泣,听他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帷帐里慢慢静了下来。
噜噜的眼泪渐渐止住了,裴策不再蛮横地戳她,她就没有那么害怕了,老老实实地躺着,等裴策起身离开。可是他久久都没有动,就在噜噜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听裴策沉声道:“我不信世上有妖精,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跟猫有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太冷,噜噜本想让他先起来的,现在却不敢开口了,乖乖答道:“我,我是猫……人,我们那的雄性可以随时变成猫,变成人后还长着耳朵和尾巴。雌性就只有月圆才行,平常跟你们这里的女人一样。我们都住在山里,山上有很多大树,比,比院子里的那颗还要高,都快长到天上去了。那天我和啾啾要被送到豹族去……”
“送到豹族去?”
“是啊,我们长得好看,就得伺候豹族族长,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伺候,好像陪他睡觉就行。”
裴策的心忽然就缩了一下,“那你陪他睡觉了?”
噜噜摇摇头:“没有,我和啾啾正在洗澡呢,可是洗着洗着,突然就来到你们这里了。”
“啾啾?她在哪儿?”
噜噜害怕地抖了一下,声音又多了一分哭腔:“啾啾被跟你长得有点像的那个男人掐死了……呜呜,那人就是想戳啾啾来着,后来见啾啾长了尾巴,就把她掐死了!裴策,我不是妖精,你别掐我行吗?”
跟他像?裴策眉头皱的更深,“别哭,我不掐你。你告诉我,那个啾啾是在哪里被杀死的?还有,你怎么去的裴府,就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个地方。”
噜噜听他好像一直要问下去的样子,不由扭了扭身子,“你先下去好不好?你好重,这样压着我,我不舒服。”而且这个姿势,她总觉得他好像会突然掐她,或是狠狠戳她似的。
“等你回答完那个问题我就下去。”裴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如果她真是林家大小姐,他就必须把她送回去,那他的白猫,就再也回不来了。他可以不要这种欢好,可他的猫,他舍不得。
噜噜只好认真回想了一下当天的事,闷闷地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里有个很爱笑的老雌性,叫麻麻,还有很多喜欢穿很凉快的裙子的年轻雌性,很好看,可我不喜欢她们身上的味道。哦,那天麻麻让我和啾啾站在高处,下面很多男人在嚷嚷,然后跟你像的那个人就来了……他掐死啾啾后,就把我扛走了,关在一个小木屋里。遇见你那天,他让人给我吃了一顿好东西,带我去了新房子,可我睡着睡着就好热,本来还差一天才变猫的,夜里不知为何就变了。我害怕,偷偷跑了出去,然后就遇见你了。”
裴策马上想到了裴玉,他的确听说父亲因为裴玉逛窑子训了他一顿。
“那你为什么跑了?怕我也会那样对你?”想到她曾经在那种地方住过,被人不怀好意地打量,更被裴玉觊觎过,她还把他和裴玉相提并论,裴策胸口就莫名地发堵。此时此刻,明明知道可以相信她的话了,他还是不愿起来,故意问那些他能猜到的后续。
噜噜哪里知道裴策的想法,听他声音冷冷的,她就乖乖地配合他,裴策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只省略了顾三的事。那个,顾三说了不让她提起的嘛,上次是常遇问的,她才说了,这回裴策没问,她就不说。
裴策越听越不舒服。人也好猫也好,她都该是他的,偏偏,被林员外出于救命之恩认回去当女儿了。
“噜噜,林员外也是人,他不是你的老猫。”听她的描述,老猫应该是头领的意思吧?
噜噜不爱听这句话,大着胆子推他:“你起来!我现在变成人了,我要去找他。他跟老猫长得一模一样,他就是!就因为被你们割了尾巴和耳朵,他才不敢说自己是猫的!”
裴策抱紧她不动,有点无赖地道:“你回去,就不怕他还逼你学规矩吗?”他知道沈姑姑走了,也明白必须送她回去,毕竟她平日里都是个大活人,是公认的林家大小姐,除非他一辈子都幽禁她,否则早晚会被人知道他藏了林家大小姐。况且,林员外孤老无依,难得捡了个可爱的女儿,他怎么能看着他因为噜噜消失卧病在床而无动于衷?
可裴策就是舍不得。她是他的猫,是他的……
噜噜也犹豫了,手指无意识地在裴策腰上画圈儿,“我怕,可沈姑姑打我,我告诉他,他肯定会心疼的吧……裴策,你说他会心疼吗?还会逼我吗?”
裴策一边强忍着腰上的酥痒,一边试探道:“要是你爹逼你,你就留在我身边,不回去了?”
噜噜撇撇嘴,不高兴地道:“才不呢,你欺负人,刚刚弄疼我了,我再也不理你了。”虽然说着这样的话,手上动作却没变,责怪的话听起来更像撒娇,更何况两人现在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想到刚刚的鲁莽孟浪,裴策很愧疚,刚要蠢蠢欲动的心思立即熄了。他顿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亲亲噜噜的膀子,倏然起身,先扯过被子给噜噜盖上,然后利落地穿好外衫。收拾整齐了,他重新趴在噜噜身上,努力忽视被子下的姣好身段,专注地看着噜噜的眼睛,温柔承诺道:“刚刚是我不对,你放心,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以后绝不会再弄疼你。好噜噜,别生我的气,行吗?”
他本就生的好,眼下这样,比白日里还要温柔三分,清隽的黑眸仿佛揽进了帐子里的所有月光,明亮好看,让她看了就不忍别开眼。“你说的是真的?”噜噜满怀期待地问,她喜欢这样的裴策,好像只需要被他这样柔柔地看着,心里就暖暖的,什么都不怕了。
“是真的,如果我说谎,就罚我,再也看不到你的猫尾巴。”看着自己喜欢的猫喜欢的女人娇娇憨憨的模样,裴策不禁情动,一只手往下探去,伸到被窝里,摸了摸噜噜的小屁股。嫩嫩滑滑,不知何时才能再摸到了。
噜噜有点痒,一边躲一边问:“可她们都说长尾巴的人是妖精啊,你不怕我?”顾三和樱桃她们都说,她这样的人,别人见了会烧死她的。怎么顾三和裴策都没有那个意思呢?
妖精,他喜欢的就是妖精。
裴策再也忍不住,俯身上前,含住她可爱诱人的小嘴儿。这张嘴,会发出挠他心的猫叫,会说一些让他爱到心里的傻话,他真是吃不够。
“喵……你又这样喂我了,一点都不解渴,我要喝水!”噜噜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没想撒娇,却比故意撒娇还要让人心软。
“等着,我这就给你倒水去。”裴策狠狠抱了她一下才起身离开,很快就把茶壶和茶杯一起拎了过来,亲自喂她喝。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咕噜咕噜地喝水,裴策原本不舍的心慢慢平静了。不急不急,现在他知道了她的一切,只要明白她不会再突然消失不见,他就不怕,其他的,他可以慢慢筹谋。
“噜噜,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不让你说话之前,你一定要保持安静,知道吗?”
“叫也不行?”
“这个,可以叫……”
他本来就养了一只猫,只要看不见真人,谁知道他的马车里还有个女人?
☆、第39章猫语
裴策从衣柜里翻出两套衣衫;一套是他平日里常穿的,一套是以前他去山野游玩时穿的粗布衣。
他将常服送进帷帐;低声道:“噜噜;你把这套穿上。”
他已经跟她讲过了,这样偷偷溜出来不好;更不能让林员外知道她在他这里住了两个晚上的事。所以;他要把她送到梅园,装成她因为不想学规矩离家出走;不知为何就跑到了裴家梅园,然后碰巧被他发现了。至于衣服,就说她出门时穿的那j□j脏了;她偷了花农的衣服穿,把脏的扔掉了。
但这件事有个很大的漏洞。
噜噜出门时是只猫;根本没有穿衣裳。
这就看她的两个丫鬟是否细心到记住她所有衣服的地步了。好在,大小姐能安然无恙地回去就是一件喜事,她们应该没有心思去想一套衣裳,况且正常情况下,谁会想到噜噜没穿衣服就出门?当然,就算丫鬟真的提起了,噜噜只要装糊涂,蒙混过关的把握也是很大的。
帷帐里,噜噜接过衣裳,慢吞吞穿好,起身往外走。
可裴策的裤子于她而言太长了,刚掀开帷帐,她就踩到了拖拉的裤腿,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朝前摔去。
裴策就在外面等着她,听到动静,反身一伸手,就将人抱了个满怀。
“喵……”噜噜扑在他怀里,短暂的心惊过后,仰头朝他笑。
裴策无奈地将她抱回床上,半蹲在床前,细心替她挽裤腿,“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山里野猫养大的,看你这娇气样,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山里过那么多年?”
“为什么不可能啊?”噜噜低头看他,故意用另一只小脚丫去碰他的手。
裴策挽好那边裤腿,一把抓住她的小脚搭在膝盖上,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小腿,“真要是在山上过那么多年,你早就晒成黑猴儿了,哪有这么水嫩嫩的脸蛋和手脚?”
噜噜被他摸得痒痒,想要把腿收回来。裴策自然不肯,大手越来越往里探,摸到大腿根时,噜噜痒的受不了,喵呜叫着朝后倒了下去。裴策心头火热,顺势追上去压着她,不甘心地揉她的胸口:“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她是他的白猫,不是那些刻板守礼的大家闺秀,她都帮他舔过了含过了,两人也有过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他没有必要在她面前守规矩。若不是要解决父亲那一边,要改变林员外招赘的决定,又害怕她不小心有孕了,美人在怀,他才不愿意憋着自己。
“什么叫要我?”噜噜喘着气问。他的手好大,握着她揉来揉去的,她一点力气都没了。
“以后你就知道了,乖乖在这儿等着,不许说话。”裴策压下燥热的悸动,亲亲她的小嘴儿,大步出去了。噜噜浑身无力,眨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为身体的异样感觉而迷茫。
那边青墨睡得正香,大半夜的被裴策叫起来,他衣裳没穿好就跑了出去,“少爷,出啥事了?”
裴策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去备马车,直接牵到上房门口,我要去梅园。”
青墨揉揉眼睛,有些无奈地劝道:“少爷,还有一个多时辰天才亮呢,咱们……”
“我让你去你就去。”裴策淡淡地道,转身时才解释了一句:“我刚刚梦到梅园走水了,虽然是梦,可我心里不安。你快去准备吧,轻点动作,别惊到旁人。”
“是,少爷,我这就去。”青墨现在算是彻底醒了。少爷不是没事找事爱折腾人的性子,说不定梅园真出了事呢。目送少爷离开,他闪身回屋,利落地穿好衣裳,带上门小跑着朝马棚赶去,很快就把马车牵到了上房门口。车前车后总共挂了四个大红灯笼,就着天上的明月,赶夜路绝没有问题。
裴策找个借口将他支开了一会儿,趁机将噜噜抱上马车,等青墨回来后,直接吩咐他出发。
马车慢慢地驶出裴府,马蹄声轻,并没有惊动任何人。青墨坐在车前头,出门时习惯地左右看了一眼,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