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总理在欧洲的访问已近尾声,下一站日本已经有大批人员等在那里,不需要他们亦步亦趋,所以骆干秋已经率一半人奉召回国,由雷鸿飞协助中央警卫局进行安保工作。
一出国门,他们就没再穿军装,都是统一款式的白衬衫、黑色西服、深色领带,林靖穿上这一身,更显风度翩翩,满身清贵之气,说他是部长级领导,没人会怀疑,雷鸿飞却掩不住剽悍的气势,让人瞧着不知是保锞头目还是土匪首领。
到了酒店房间,雷鸿飞洗了个澡,换上标准服饰,林靖看了就忍不住笑,“你还是把身上的匪气收敛一些,免得让人怀疑你就是恐怖分子。咱们这一路都没消停过,到俄罗斯以后反而一直没什么动静,大家都有些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雷鸿飞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这样子在南欧还耸有些与众不同,到了北欧就很平常了,德国也好,俄罗斯也罢,比我魁梧剽悍的人多了去了,我这样子不算什么。”
两人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先交换了各自掌握的情报以及与工作相关的资料,再讨论了已经制订好的下一步行动计刮,他们才说起了灵鬼双杀在日本闹出的动静。
鬼秋在北海道杀了山本罡最重要的智囊亦野正雄,在东京干掉了帝国神道党负责行动的高级干事田岗正久,在大阪击毙了山本罡的经济支柱伊藤大吾,不需要行家分析,稍有点头脑的人就可以看出,这三次狙杀对于帝国神道党是非常沉重的打击,几乎可以致命。
林靖喷喷称奇,“短短几天,鬼秋就能在北海道、东京、大阪找到正确的目标和下手的对机,真是了不起。别说是正被几方高手全力追辑的人,就算是警察和军队,也不可能做到。”
“是啊。”雷鸿飞有些感慨,“听说鬼秋在射杀亦野正雄后,还以日本武士刀与帝国神道党的成员大战一番,将围攻他的党徒全部杀光,这才从容退走。那个田岗正久的身手也不凡,可鬼秋与他在房间里比剑,堂堂正正地将他斩杀,由此可见,鬼秋的剑术有多么厉害。鬼秋在日本神出鬼没,闹得他们黑白两道都灰头土脸,真是大快人心。”
“嗯。”林靖也赞赏地点头,“以前鬼秋最喜欢用枪远距离狙击,这次却以如此暴烈的方式复仇,看来真是恨极了山本罡,不知道那个老小子会不会后悔?”
“听说风魔正在找鬼秋决战。”雷鸿飞乐不可支,“日本现在可真热闹啊。”
林靖沉吟道:“各国的反暗杀专家都去了东京,风魔与鬼秋闹得再凶,也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跑到本州岛上去吧?”
“不好说。”雷鸿飞想了一下,轻轻摇头,“鬼秋不是刚刚在东京干掉了田岗正久吗?可见他是不怕的。他既然敢在北京潜入咱们司令部作案,就不会怕云集东京的那些专家。至于风魔,这人本来就有些丧心病狂,更不会怕那些军警了。”
“也是。”林靖长叹一声,“像鬼秋、风魔这样的人,都是极度危险的犯罪分子,可是,我竟然觉得鬼秋很让人佩服,如果他不是跟我们作对,说不定可以成为朋友。”
雷鸿飞大喜,伸手重重一拍他的肩,“我跟你的想法一样。”
说话间,已是华灯初上,蔡昕威与陈建佑过来报告,晚上有俄罗斯国防部的几位将军设宴,款待来自中国的两位将军,这也算是非正式的两国军事交流,雷鸿飞和林靖都必须出席。本来,为避免仍然有针对雷鸿飞的刺杀阴谋,因此并没有公开他乘坐的航班和到达时间,这个宴会也安排在了明天晚上,可雷鸿飞到达的消息传到国防部,那些将军们便按捺不住,其中更有一位曾经参与围剿金新月的行动,虽然当时并没见过面,此刻却也觉得亲切,便与中国出访工作组联系,希望将宴会安排到今晚。雷鸿飞刚到,本来也需要熟悉情况,不能马上投入工作,正好可以赴宴,因此中国方面就同意了俄罗斯方面的要求。
为免麻烦,很多活动、会议都在这个酒店举行,宴会也是如此,林靖和雷鸿飞接到指示,自然没有异议,只得换上将军礼服,一起去宴会厅。
在电梯里,林靖想起一件事,满脸郑重地说:“俄罗斯人喝起酒来就跟喝水似的,简直不要命。伏特加也是烈酒,不亚于我们的二锅头。我已经让工作组的人打过招呼,你身上有伤,不能喝烈酒,让他们安排红酒,可是就怕那些将军喝得兴起,闹着要伏特加。如果上了伏特加,喝酒就是我的事,你绝不能碰杯子,听见没有?”
“我已经问过童叔叔,他说也不是完会不能喝,只要喝完酒之后注意保养,也没有太大关系。”雷鸿飞有些讨好地看着他,“今天这顿饭又不是朋友聚会,事关国休军威,咱们不能当孬种。”
林靖脸一沉,“我也问过童叔叔,他说最好不要喝。你少找借口,就算咱们滴酒不沾,也无损国体军威。再说,还有我跟他们喝,不会灭了你的威风。”
雷鸿飞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好吧,你先顶着,扛不住了我再上,这总行了吧?”
林靖的脸色这才恢复正常,对他笑了笑,然后站到他的侧后。
电梯门打开,门外已经有军人等着,蔡昕威与陈建佑抢先出去,与外面的军人寒暄了两句,弄清情况,这才回头,示意一切正常。
雷鸿飞已经与林靖下了电梯,悠闲地打量着四周,中方翻译与他们见了面,说明俄方将军都已到达。
雷鸿飞微微点头,龙行虎步地向前走去。
宴会桌很大,可以坐二十个人,中方人员连翻译在内只有五个,其他十五个都是俄方军人,开头半个小时还有礼有节,渐渐的场面就有些失控。
雷鸿飞的父亲是国防部长,在座的几位老将军都跟雷震有交情,双方多次互访,也算得上是朋友,对于未来国际形势的变化将会带来的军事影响。余下的中青年军官则对这两位特种作战高级指挥官非常感兴趣,一帮人从往年战例谈到技战术水平,聊得十分投机。更有人提起刚刚发生在罗马的揖捕恐怖分子的战斗,对于中国特战队员是不是会修习神话传说般的“中国功夫”非常好奇,说起来跃跃欲试,闹着要约对间与他们打斗一番,试试彼此间的拳脚功夫。
雷鸿飞哈哈大笑,连连摇头,“没有的事,我们的训练跟中国功夫没什么关系,跟你们的训练大同小异,就算比出个输赢来,也没什么意思。甭管是什么功夫,只要能干掉恐怖分子,那就是好功夫,对吧?你们的阿尔法小组我也是久仰的,以后找个时间,咱们来个对抗演习,或者再组织一次类似联合围剿金新月之类的反恐行动,那不是更有意思?”
那些人被他说得热血沸腾,立刻拍桌子,“好,就这么办,再来一次反恐行动,咱们一起扫荡中亚,踏平那些恐怖组织的基地。”
雷鸿飞负责吹牛,林靖就注意着那些人的动作,只要他们豪爽地拿起酒杯,他就会抢先起来,与他们碰杯,笑着说:“为了友谊,干杯!”
雷鸿飞看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只得端起桌上的水杯,郁闷地喝一口面上飘着一片柠檬的苏打水,然后在心里悄悄地叹一口气。
第67章
几个小时后,大家尽欢而散。
喝得大醉的俄罗斯将军们齐声高唱《骑兵进行曲》,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出酒店。
他们的车子都有司机,马上一辆接一辆地停到他们面前。他们与雷鸿飞紧紧拥抱,然后钻进车中。
雷鸿飞把林靖护到身后,笑着将十几位猛将一一送走,这才松了口气。
林靖已经醉了,却很安静,脸上带着一偻微笑,走起路来很平稳,不了解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经神志不清。
无论在新疆还是在北京,雷鸿飞都多次看过他喝酒,却从来没见他醉过。凡是在西北或东北混过多年的男人,只要身体素质好,酒量都是深不见底,雷鸿飞此对也有点拿不准,林靖到底醉没醉。他转头仔细看了看,林靖的一双眼睛在华丽璀璨的灯光下晶莹闪亮,瞧着似乎很清醒。
他犹豫了一下,微笑着说:“我们回去吧,你今天喝了太多酒,要早点休息。”
林靖没吭声,脸上仍然带着笑。他的副官蔡昕威却是看明白了,连忙上去,悄悄对雷鸿飞说:“我们参座喝醉了。”
雷鸿飞一惊,想也不想,马上伸出右手揽住林靖,关切地道:“走,我们回房。”
林靖很顺从,跟着他走进酒店,上了电梯。他呼出的气息里带着浓浓的酒意,脸色却没什么变化,步子依然很稳。雷鸿飞暗暗佩服,这是他见过的酒品最好的人,不闹事,不多话,更没有烂醉如泥,给人感觉非常好。不过,雷鸿飞隐隐记得,似乎像他这样酒不上脸的情形并不好,酒劲闷在心里不能发散出来是很伤身的,想着,他又有些担心起来,扶着林靖的手下意识地增加了力道。
电梯厢壁似是镶着水晶,反射着柔和的灯光如星辰闪烁,林靖站在中间,只觉得犹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眼前五彩缤纷,仿佛天上人间。他笑了笑,迷迷糊糊间能够感觉到腰上有个强有力的支撑,心里便很稳定。
电梯门打开,雷鸿飞揽着林靖回到房间。两个副官也喝了不少酒,这对都有些站立不稳,却勉力支撑着,跟在他们身后。
雷鸿飞进门后,对他们指了指另外一间卧室,“你们都去休息吧,老林交给我。”
两人毫无异议,摇摇晃晃地进了那间卧室,关上了房门。
雷鸿飞这才无所顾忌,将林靖一把抱起来,走进另一间卧室,放到硕大的床上。
林靖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即使平躺在床上,也觉得身在漩涡,一直往下坠落。他本能地抓住雷鸿飞的胳膊,紧紧握住,潜意识里想要稳住身子,别再往柔软的床垫里陷下去。
雷鸿飞被他用力拽住,一时动弹不得。他半躬着身,离林靖的脸很近,只觉得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带着丝丝奇异的甜香,让他不由得心里一动。
再看林靖,就看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他知道林靖是个俊美绝伦的美男子,但是当年他们认识的时候气氛不对,他又一心深爱着凌子寒,根本就没那个惊艳的心情,等到林靖调到北京,相处久了,那张脸也就看习惯了,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军中第一美男子”有多么诱人,反而对那些一看到林靖就举止有些失常的年轻男女感到好笑,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与那些凡夫俗子一样,也对着林靖的脸有些失神。
如今的林靖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室内工作,过去长年被西域风沙吹打得粗糙的肌肤已经变得细腻润滑,色泽也从黝黑变成微褐,而那种犹如被刻刀精雕细琢过的五官更加鲜明,高挺的鼻梁与微凹的眼窝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紧闭的双唇与方正的下颌渲染着刚毅的气质,修长的脖颈却带出几分优雅与脆弱。
雷鸿飞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听使唤,不知不觉间就抚上了林靖的脸。指尖感觉到灼热的温度以及微湿的汗渍,传递到他心窝的却是让人难以忍耐的荡漾。
他心乱如麻,脑子里只剩下一锅浆糊,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的手指滑到林靖的唇上,声音喑哑地叫了一声,“林靖。”
林靖觉得会身的血管里涌流的都是岩浆,烧得他喉咙发痛,头脑晕眩,根本听不到周围的动静。他用力抓着雷鸿飞的胳膊,犹如呻吟般地轻声说:“给我水。”
雷鸿飞猛醒过来,顿时心里惭愧不已,一边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一边下床去倒水。林靖抓着他的手却没有放开,被他带着往床边挪动了一点,不禁难受地皱紧了眉。雷鸿飞不敢再动,却又惦记着给他拿水来,一时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林靖觉得很渴,不断地念着,“水……”
雷鸿飞一咬牙,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掰开,蹿到客厅去找杯子,倒了一杯温热的纯净水,又飞快地奔回去,一手将林靖抱起来,一手拿着水杯喂他。
林靖一口气把水喝完,感觉好了些,又觉得领扣那里有些紧,浑身闷得直冒汗,便昏昏沉沉地抬手去拉领口,不耐烦地低声说:“热......”
雷鸿飞赶紧放下杯子,替他解开衣扣、拉下领带,将衣裤鞋抹全都脱了。做的时候他还觉得没什么,兄弟难受,他帮着脱衣服是很自然的事,可是等到脱完,他就傻了。
林靖身材高挑,四肢修长,会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健美匀称,就像是严格按照黄金分割比例长成的,完美得无可挑剔。
雷鸿飞只觉得心里更热,像要冒出火